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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还有就是麻烦你……我的母亲埋在村子外那片小树林里面,请把我的尸骸和她埋在一起好吗?”
“那京四郎呢?他怎么办……”
“他啊,他是个傻瓜……他自然会有他的父亲为他着想。”木下白鹭站了起来,向着还沉浸在丧子痛楚中不能自拔的伊藤鞠了一个躬,“我知道一句对不起肯定不能为我犯下的错赎罪,但是事到如今,我也只有一句对不起能给你们了。”
“错的是我们……如果当年不是我们那么无知的话,你也不会……”伊藤看上去好像一夜老了十几岁,“错的是我啊。”
“谁知道呢……”木下白鹭暗绿色的眼睛望向露出地平线的朝阳,那是温暖的光芒,然后她直直的倒了下去,闭上了眼睛,在属于千鹤的身体倒下的同时,一缕微弱的光芒从那具身体中升腾起来。
那柔和的白色光芒升腾至半空的时候慢慢的幻化成一个人形,眉眼逐渐清晰,那是一个跟八神空现在差不多大的少女,暗绿色的眼睛足可以证明那就是——木下白鹭真正的模样。
容貌秀丽的那么一个委婉的女孩子,稚嫩未退去的娃娃脸上却是与她的脸一点也不符合的成熟表情,她半透明的身体在一点点的消弭。
当最后的话语传入八神空的耳朵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的消失不见,在清晨的朝阳当中。
“活着很好啊,珍惜现在的一切吧……”
以下是回忆结束的分割线
“你办的坏事倒是意外的有一个还算完美的结局啊。”羽高双手抱着胸似笑非笑。
可是八神空并没有一如既往的炸毛,而是望着远处的阳光开启文艺模式,“我想,只有人死了才会知道死亡这东西……”她的话越来越轻,到最后,竟然是消弭于无声。
“唔……你肿么了?”羽高觉得这姑娘神经出了点问题,别再被刺激疯了什么的,于是伸出手打算去摸八神空的额头,看她发没发烧。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和羽高并肩的八神空忽然往前跨了几步然后转身和他面对面,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你说做人总要勇敢面对的,是吧!”
不明就里的羽高顺着八神空的意思点了点头,“你怎么了???”
八神空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扬起了头,“我总是要回去见他一面的。”
“你要走了么?”羽高淡淡的问着。他忽然有一种预感,这个陪伴他游荡了三个月有余的少女,大概是要离开了。
八神空用力点了点头,“要是死了以后想见都见不到了,人总是要死的……不同的在于早死还是晚死。”
她还能十分清楚的记得那个白发的少年在她问他“你还会活着吗?”那个时候微微垂下的嘴角透露着的绝望的弧度。说到头,残忍的还是她了。总是要回去看一眼的,她不可能一直那么逃避下去。
“活着很好啊,珍惜现在的一切吧……”这句话是木下白鹭最后跟她说的。
但是所谓珍惜么……
“我没意见啊……”羽高绕开挡在他面前的八神空,“我一个人流浪惯了,带着你一起才是真正的不习惯,你要走直接就走好了,没有必要还来征求我的意见。”
“你就一点挽留我的意思都没有么?好歹咱们两个也相处了几个月啊!”八神空的唇角抽了抽。她对羽高这种没人性看她要走都不知道挽留的行为表示很愤怒,就算是装的她也会开心的啊!
“啊你要走我好舍不得,你留下吧陪我一起吧!”羽高毫无诚意的说着,语气一派的悠然。“这样够了吗?”
八神空无奈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愤怒啊混蛋!!”
“那不就完了?”少年摊手无奈的微笑,“要是有缘自然还会再见的,难道你还怕你活不到那个时候么?”
被戳到痛楚的八神空炸了毛,“漩涡鸣人死了我都不会死啊!”
羽高:“漩涡鸣人?那是谁???”
八神空:“岸本去死的儿子!”
羽高:“岸本去死是谁?”
八神空:“……创世神!!”
道别仅仅是一个过程罢了,道别过后,就是各走一方。
羽高说我还要继续游荡下去。
八神空说剩下的那两个条件我是不会忘记的。
羽高说你真是一个压榨人到死的吸血鬼太万恶了。
八神空说还好还好分别的日子羽高少年你不要忘记我你要是敢忘了我我就S/M了你哟!
其实八神空这人来这个时间五年,朋友几乎也就没有,君麻吕算一个,现在要分别的六尾人柱力羽高算一个,她走的时候还要挥着小手绢从心里祈祷既然剧情已经歪了羽高少年应该也不会被佩恩炮轰什么的。
“佩恩啊……”八神空喃喃自语道,然后甩了甩脑袋。
试图从包里面找出封存有君麻吕头发的卷轴,才想起来那个卷轴在三个月前就被一时精神病发作的她扔掉了,那么……大蛇丸的呢?八神空又是一阵乱翻,结果还是没有。
她的包里面现在就只有那么三个存放着别人毛发的卷轴。
分别是漩涡鸣人的,宇智波佐助的,药师……兜的……
漩涡鸣人的那个现在没用,宇智波佐助的那个现在更没用。哎哟,也就是说她要去找君麻吕的话就只能动用药师兜的那个卷轴么?这可真是个悲催的发现啊。
觉得自己杯具了的八神空只能怀着杯具了的心情打开了那个药师兜的卷轴,结印,消失在了原地。
“哦……”银发青年耸了耸肩,并没有对房间里突然出现的少女感到惊讶,“你说君麻吕啊,他去为大蛇丸夺回容器了呢,也就是说……”
【你来晚了呢……】
八神空眼睛张开的大大的,“怎么会那么快,不应该的啊……”
“【就算那个人不是我,就算要赌上这条命,我也会把新的容器带回来。】他是那么说的哦。”药师兜扶了扶眼镜,用手指向那个陷下去的一块正好是个人形的床铺,“不相信么?他确实走了哦……你……”
他的话未说完,身体就被少女袖子中窜出来的蛇捆绑住狠狠地甩到一边的墙上,然后对方身上带着深沉的怒气向他走来,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拖了起来,“不是已经迟了么?我……他已经转生成功了,为什么还要让君麻吕去干那样的事情?”
“你难道是在迁怒于我吗?这可与我无关哟,那是他自己的意志,他说这是他唯一能报答大蛇丸大人恩惠的方法。”即使是处于如此的窘境,药师兜也是一脸的从容不迫,“你应该也是清楚地吧,照那位大人的话说,他现在已经没用了,把宇智波佐助带回来,那是体现他残存用处的最后归宿。只有对你……是例外。”
揪住对方领子的力气一点点放松,直至最后的完全松手,八神空面露颓废之色,喃喃道:“那种事情……我早就知道的啊。”
结果还是没赶上。
药师兜从容不迫的整理了一下被八神空抓的皱皱巴巴的领子,“空小姐,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大蛇丸大人,他刚刚转生成功呢……”
“我看你妹啊看,我又说我要放弃的么?尼玛就算是最后一眼劳资也是要去见的啊!!”颓废了半天的八神空忽然起来爆了粗口。
木下白鹭的事件给了她太多的震撼,她说“活着很好啊”可惜她已经不能活第二次了。
“回来再找你算账,现在我要去见他!”哪怕是最后一面。
八神空甩门离去。
chapter 49
其实甩门离去这动作确实是挺帅的,事实上走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媒介,所以就没有办法直接传送到君麻吕身边,于是只能在药师兜错愕的眼神中又回来,对着君麻吕躺过的床猛翻,企图找一根头发作为媒介。
事实证明也许是八神空人品太次,也许是君麻吕发质太好,把床底翻穿了连一根头发都没找到。
“你妹的用的什么洗发水怎么一根头发也不掉啊!!”八神空抓着自己的头发近乎发狂,君麻吕的头发一根到没找到,她自己的头发近乎被拔下来一大把……“啊,算了,骨头也可以!”
也该药师兜倒霉,刚刚整理好的领子又被八神空抓住了,只见对方凶神恶煞的揪住他的领子,“骨头,有没有?”
理解能力如药师兜也怔了怔,“骨头?肉骨头??”
“你妹的肉骨头啊!劳资要的是君麻吕的骨头啊!!”觉得现在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的不得了的八神空拽着药师兜的领子一阵猛摇,“有没有?你到底有么有?你要是敢告诉我没有的话我就把你的骨头抽出来。”
药师兜在头晕眼花中还可以抽空的扶了扶眼镜,“你是要炖汤么?”
“我炖你妹啊!!劳资先把你炖了信不信?”八神空呲牙咧嘴。
“你是想用那个作为媒介吗?”药师兜掰开八神空的手,耸肩,“真可惜,那种东西早就被处理掉了,你只能凭借自己的双腿去找了。”
“故意的吗?混蛋……”八神空恨恨的咬了咬牙,“你果然很让我讨厌啊!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去的。”
说完,她再一次甩门离开。
“真是……”药师兜慢慢的靠着墙,倚直了身子,“有谁说想要拦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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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11路……平常总是觉得自己的速度也算是佼佼者的八神空第一次怨恨起自己的速度起来。 还不够快。
按理说从中忍考试第二场结束后的预选赛过后不久,她就离开了木叶,到现在还不到四个月的时间,按理说大蛇丸攻击完木叶应该还有大约半年的时间,佐助才会投奔蛇窝,剧情应该还没有发展的那么快才对。
那么说起来……果然是歪剧情了么?提前了那么多……
歪你妹歪你妹啊歪。
一路顺着微弱的踪迹追去,不断地瞬身不断地瞬身,到达火之国边境终结之谷的时候,没有找到君麻吕反而先看到了掐架掐的正爽的佐助和鸣人。心脏不可避免的痛了痛,像是被一根细铁丝划过然后紧紧地勒住一样的。
“如果不是你……宇智波佐助……” 明明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走到今天这步不能怪谁,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去迁怒于别人。都是你……如果……八神空捏紧了袖子,青绿色的眼中纠结一闪而过,紧接着她继续瞬身而去。
不远了,如果再快点,如果再快点……
如果再快一点的话……她是不是能再看到他最后一面……君麻吕……
因为连续的瞬身术已经产生了一定的精神疲劳的八神空咬着牙又加快了速度,而穿过树林的时候,被风刮到她脸上的沙子则让她愣了愣。
沙……沙子?
砂隐的我爱罗也参与了这场战斗,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或者说这种东西怎么能记错。那么说前面就是了,八神空忽然停住了脚步,面对心中的一丝迟疑,停滞不前了。
因为想见到的是活着的君麻吕。
想见到的是那个对她说【你死之前我就不会死】的君麻吕。
身体先意识一步再次动了动,直接瞬身跨越了那段会让她犹豫好久的距离,然后在看到那个伫立在一片沙雨之中的白发少年之后,一点一点的,不可思议的欣喜起来,“君麻吕!!”
她就那么的喊了出来,然后上半身已经光/裸,布满了咒印的纹路的少年愣了愣,却没有回头,不过动作更加僵硬了一些,“快回去,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首先是欣喜,欣喜自己就算是在临死之前也可以在看到她一次,然后就是想要缩紧身体,想要把自己埋进角落里,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样这样丑陋的样子,最后,却只能板起容颜,冷硬的让她快走。
“援军么?”我爱罗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说。
明明没见过这个陌生的女人,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怪异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