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付这种人就是要不动声色的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让对手原形毕露,不是声音大就能唬的住人的,只有自身流露出的气势能让人臣服。
“你!是我打的又怎样?也是她先骂的人。”上官云气愤的指着乐歌。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至于到底是不是如此,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吧!”沐子画淡淡的顶回去,转而轻柔的问着乐歌。
“乐歌,很疼么?我们先去上药,嗯?”沐子画心疼的看着她,柔声问着。
乐歌摇了摇头。
“喂,我的一面之词不可信,你可以问问这个贱人。”上官云愤愤的说。
沐子画美眸一瞪,眉间微蹙,犀利的目光盯住眼前的女子。
“骂人贱者人自贱之。”
“嗤……“一声不合时宜的笑在寂静中响起,四双眼睛齐齐看向后面的男子。
男子无所谓的耸耸肩,低沉妖媚的嗓音响起“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上官君,你还是不是我哥。”上官云娇嗔的跺了跺脚,对着男子说。
“那你得回去问爸妈。”一副痞痞的无赖模样。
沐子画见乐歌只是紧抿着唇,隐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再看对面三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心里一阵火起。
“道歉!”沐子画搂着乐歌的腰,断然的说。
“凭什么?”上官云还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嚣张的让沐子画这样好脾气的人都差点忍不住上前甩她一耳光。
“凭你动了不该动的人!”一道醇厚温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映入几人眼帘的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款款徐行的步子,不急不缓的立到沐子画的身边,握紧她空着的一双手,给她一个安抚的笑。
沐子画回以他浅浅的一笑,心里松了一口气。
薛凯琪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雀跃不已的内心在看到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时,怨毒的目光射向沐子画。眼里的不甘和势在必得被她狠狠的压制住,再抬起头来已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隐在黑暗中的男子斜倚着的身子不知何时也站的笔直起来。
沐子羽缓缓转身,注视着上官云,目光冷冽冰寒,幽蓝的眸子里有怒焰跳动,隐隐有着燎原之势,像要洞穿她的身体般,周身的气息越发冰冷。
上官云受不了他这样毫无温度的注视,本是惊艳的目光变得躲闪不定,最后竟不敢与他直视,低垂下了头。
“怎么,上官家族的人就是这种家教,打了人不道歉反而气焰嚣张?”沐子羽淡淡的话语出口,却带着浓浓的鄙夷和质疑。
“郯总说笑了,令妹只是捍卫自己的名誉而已。”隐在后面的男子拉过自家妹妹,直视沐子羽淡然出声。
“哦,捍卫名誉?郯某倒是愿闻其详。”
“沐姐,我们走吧!”一直不曾开口的乐歌此时忍着嘴角的痛意说出今晚的第一句话。
沐子画不解的看着她,在看到她眼里的坚持时,也只能点了点头,搂着她准备走。
可有人偏偏不放过她,刚刚被上官君护在背后的上官云,此时反而得寸进尺。
“怎么?做贼心虚了。”上官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上官云嘟囔了几句回到她哥的身后。
乐歌虚弱的身子一怔,缓缓留下一句“上官云,你欠我一巴掌。”而后在沐子画的搀扶下回到包厢。
沐子羽见她们走远,扫了眼眼前的三人,看到薛凯琪时,无视她热切的目光,凉凉的留下一句“后会有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回到包厢,顾横波看着众人脸色不好,乐歌红肿了半边脸,追问之下知是被人打了,瞬间小宇宙就爆发了,嚷嚷着要出去为乐歌报仇雪恨,白冥无奈且宠溺的扣住她不安分的小身板,“老实点,老三会处理的。”
“别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你还叫我忍气吞声哦。”顾横波气鼓鼓的瞪着他,无奈力气没他大,就是挣脱不开。
“没人能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除非他嫌日子过得太潇洒了。”徐谦一改平时雅痞的模样,淡然出口,眸中闪耀着的精光和阴狠才是他隐藏着的天性,能将月夜发展成如此规模的人会是好捏的软柿子么!当然不是,不过没人拂到他的逆鳞的时候他都是以痞痞的模样示人。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沐子羽朝白冥和徐谦两人看了一眼,两人俱都默契的点了点头。
将沐子画和乐歌送回家之后,沐子画坚持陪乐歌住一晚,沐子羽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她好好休息,有事打电话给他,他今晚也要去处理事情,不能陪在她身边。
等沐子羽赶回月夜时,白冥也刚好送完顾横波回来,三个男人相视一笑,各自找好位置坐下。
“这是我刚调出来的监控录像,看看。”徐谦拿出一卷带子,放入播放器。
画面中,乐歌脚步不稳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在走廊上不小心碰到了画面中另外的一个主角:上官云。
只见乐歌低低的说了句什么,正要走,上官云一把扯住乐歌的胳膊,乐歌一个不稳撞到墙上,上官云还依依不饶的说着什么,面目可憎,对着乐歌一脸的鄙夷。
乐歌抬起了头,眯着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嘲笑的扯了扯嘴角,嘴唇翁动。
画面中,出现另外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即是薛凯琪和上官君。
随即,上官云抬手便给了乐歌一巴掌,乐歌的嘴角顿时泛出血丝,乐歌扯动着嘴角又说了句什么,上官云举起的手被出现在画面中的沐子画喝住。
而上官云动手的时候,上官君和薛凯琪两人都没有阻止的意思。
到此,三个男人得脸色都不好看。徐谦看着乐歌瓜子般大小的脸颊上一片红肿,还有血丝从嘴角渗出,可见上官云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气,想想那个娇小的女子此刻倔强的神情,心里一阵纠疼的感觉划过。
之后的录像就是沐子画和他们理论的画面,直至沐子羽出现在画面中,在看到薛凯琪怨毒阴狠的目光射向沐子画时,沐子羽紧抿着唇,不自觉的手握成拳,脸色阴沉的可怕。
“说说吧!”徐谦撤出录像带,自顾自倒了一杯威士忌。
“情仇!”白冥一语中的。
沐子羽赞成的点了点头,显然同意白冥的看法,若是不认识的人,乐歌明显道了歉的,上官家族的人不至于这么没教养的很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况且从她们的谈话中也能看出她们是认识的,只是具体是怎样的情感纠葛,三人也是猜测不了。
“今天就这样吧!等子画告诉我详情再商量。”他们在这猜测也没用,只有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而且的尊重乐歌的决定,从乐歌的表现来看,她现在可能还不想让他们过多的插手,毕竟她只是跟他们第一次见面,说到底跟他们不熟,怕是不想透露出自己的私事,也不想麻烦他们吧!
“嗯,我叫月夜的人以后看着点,别什么人都放进来。”徐谦悠然叹道。
“呵,你倒是蛮上心的嘛!”白冥微眯着眼戏谑。
沐子画一晚上都搂着乐歌睡,乐歌在她怀里哭累了就睡,醒了又哭,如此反复折腾了一夜,沐子画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的睡下。
等她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不禁心慌的赶紧下床找乐歌。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见乐歌双眼红肿的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的红肿因昨晚已做过处理没有那么吓人了,沐子画悬着的心才放下。
乐歌神色哀戚的坐着,不言不语。
沐子画知她不想说话,便也不再问她,径自去厨房熬了粥,强迫着她喝下一点,才陪着她坐在沙发上。
“给你讲讲我跟沐子羽吧!”不待她回答,沐子画自顾自的开始说起来。
“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的名字跟他的名字那么相似吧!只差了一个字呢,大多这种都是同胞的兄弟姐妹会取的,没错,以前,我跟他是姐弟。”
看着乐歌的眼神渐渐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沐子画淡然一笑,朝她点了点头,接着说下去:
“他八岁的时候被我家里领养回来,爸妈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沐子羽,那时候我已经十一岁了,虽说我是姐姐,但自从他来了以后,就是他在照顾我,他从来没有叫过我姐姐,我还因这跟他闹过呢,后来才知道他为什么不叫我姐姐,因为他从来就没把我当成姐姐,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女人,一个他爱的女人,是的,他爱我,而我等他走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也是深爱着他的,十年的相处,彼此都融进了彼此的骨血,只有等到失去时才发现两人已经密不可分了。他十八岁的时候特意跟我考到同一个大学并且跟家里说要在外面租房子住,他那个性子也是不适合过寝室生活,爸妈从小就惯着他,当然会随他的意,而我也被他以就近照顾为由跟他住到了一起,那时候我根本没意识到他对我的情愫,还傻傻的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而他早已在日常生活中源源不断的给予我爱的表现,但却从来不说,直至有一天我和萧洛走的近的时候,他的行为更令人捉摸不透,当然只是令那时的我捉摸不透,有一天傍晚,萧洛约我到学校里的樱花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沐子羽给带走了,回到我们住的公寓的时候,我感到莫名其妙,质问他发什么神经,那时的我以为是喜欢萧洛的,而那天萧洛很可能也是要跟我表白的,对于他这种无缘无故酒把人带走的行为我真的是怒从中来,他被我逼问的急了,吼出一声“凭我喜欢你,只有我一个人能喜欢你。””
乐歌安静的听着,不置一词,沐子画缓了一口气,狡黠的说“他从来没对我吼过呢,我当时被他吓了一跳,还傻傻的说,我是你姐,你当然喜欢我了。他当时脸都黑了,什么都没说就把我给吻了,那是我的初吻,我吓懵了,他却开心了,魅笑着说,有弟弟这样吻姐姐的么!后来他便不掩藏对我的心意了,在学校里明目张胆的牵我的手,我躲不过他,萧洛见此更是质问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姐姐,他只是凉凉的说,她不是我姐姐,后来事情闹得有点大,毕竟即使我不是他的亲姐姐,但是在名义上我是他姐姐,爸妈知道后,当然是强烈反对,分别对我们进行思想教育,他都无动于衷,照样对我那样,我那时候根本就不懂得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脑子好乱,只知道一味的躲着他,后来,他亲生爷爷找来了,他爷爷要带他走,我爸妈自是同意,他自己却是抵死不从,有一天也不知他爷爷在书房里跟他说了什么,他同意了,并且嘱咐我,一定要等他。一等就是五年。他走后,我的日子平静下来了,闹得满校的姐弟恋也因时间的流逝而渐趋淡出同学们的茶余饭后,时间就是有这种魔力,它能使一些看起来坚不可摧甚至是堪成永恒的东西败在它的永恒之下,任谁都无能为力。之后,萧洛跟我表白了,本以为会开心的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想的都是他说喜欢我的时候的情景,自此那些生活中的场景一幕幕变得清晰无比,我能毫无形象的与他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零食,他那么爱干净的人却纵容我把零食弄得到处都是,他的洁癖容不得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小时候即使是爸妈夹给他的菜他都不吃的,可是每次我喂给他吃过的东西,他却毫不犹豫的张嘴咽下,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样的他,如何让我不动心,又如何让我不死心塌地的等他,我不知道他能不能遵守自己的诺言回来找我,我只知道只要他没说不要我了我便会留在原地等他,五年,从二十一到二十六岁,妈妈说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可用来蹉跎,妈妈每次见我这样漫无希望的等待,便哭红着双眼劝着我,可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