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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妈妈说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可用来蹉跎,妈妈每次见我这样漫无希望的等待,便哭红着双眼劝着我,可我依然无动于衷,终于,他回来了,我等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静静的说完,说起这些的时候,沐子画并没有很难过,只是以一种超然的心态看待那些过去的伤痛,也只有痛过之后,她才能明白他潜藏着的爱有多么的深重,也更让她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若是那个人值得你为他守候等待,即使时间再久也会甘之如饴,但如若那个人已经背离了相爱的初衷,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太过于让自己陷入这样无望的情绪中对你自己只是一种自虐,我知道忘记也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幸运的是,它终将过去。乐歌,你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女子!”沐子画淡淡的说完,觑着乐歌的脸色,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多少,但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情伤是要自愈的,自己走不出死胡同的话,别人卯足了劲拽也是拽不出来的,况且还是那个男的移情别恋,为的是自己的前途,也就是所谓的男人的野心,这样的男人不在少数,但并不代表就能接受。
乐歌良久才悠然长叹“沐姐,我真的不甘心,难道四年的感情就敌不过一个利字么?”
沐子画看着一脸迷茫,就像迷路的小孩一样的乐歌,心里则为她感到惋惜,女孩子最美好的年纪都给了那个男的,到头来就被一个利字给掐的烟消云散,这样的结果,让她情何以堪。
“如果他现在回到你身边,你还会接受么?”不甘心,是不甘心,还是爱,若是不甘心,何必再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搭上自己本就不多的青春,若是爱,又怎能接受一个背叛了自己的男人,爱情从来就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有的人终其一生都不得其门而入,有的人生来便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能窥破这一门学问里所隐藏的大智慧。
乐歌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只是撕扯着的心隐隐作痛,生生被人割裂了般,不知道她在哀悼自己的青春,还是那一去不复返的爱情。
沐子画不再说什么,她或许能体会她现在的心情,突然失去了原本拥有的东西,比从未得到过来的让人手足无措,现在的她,是茫然无助的吧!感觉世界在她的面前封闭了,被巨大的悲伤囿于其间,想挣扎着打破现状,却发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当他还在身边的时候,眼里只有他,而现在突然失去可以用来想念和牵挂的人,便变得茫然无措,因为看不到未来,眼界被局限,以为错过了一个爱的人便是错过了一生相伴的人,不安,恐惧,前所未有的想要依赖一个人念头便从身体的四肢百骸里散发出来,以至于对已经明明不值得爱了的人死缠烂打,打着不甘心或深爱的旗号,不管是哪种,都有点悲凉的气息再里面,人是脆弱与坚强的共同体,只有脆弱到一捏即碎时才能反弹到另一个极端~坚不可摧。
“沐姐,你先回去吧!我想你一个人静静。”
沐子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只叮嘱她好好休息,有事给她打电话。
“嗯,知道了,谢谢你,沐姐。”
“不用,傻丫头。”
回到公寓,沐子羽正在她的画室里,静静的站着,托腮凝视着画室里得作品。
沐子画脸上瞬间一热,有点被抓包的窘迫和羞恼,但终究没说什么,走过去与他并肩站立,目光看到最后一副画作时,顿时讶异的眸子惊艳掠过,流光四溢,再转过头看看身边的男子,满溢的感动无处宣泄,只能柔情似水的凝视着作品,两人仿佛已经进入了画中的世界,喧嚣止境,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萦绕耳旁,光着脚踩在细碎得沙子上,刺刺麻麻的从脚上滚过,海风扬起的裙摆随风舞动,似落入凡间的精灵,灵动异常,身边的男子温润如玉,一脸宠溺温柔的含笑注视着她,万籁俱寂说的就是这般情景吧!
沐子羽见她看的出神,眸子眼神愈发灼热温柔,身体早已领先理智做出反应,从身后紧紧拥着她,埋在她颈间深深的吮吸着她的幽香,便觉得无比满足惬意。
“子羽,功成名就与和爱的女子平淡相守一生,哪个更重要?”有了名利,没有与之分享的人会幸福么?
“傻瓜,两者皆得就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非此即彼的事,将你的心胸开阔开发起来,并不难。”沐子羽静静的答道,知她可能是因她那个朋友的事而发出的疑问。
“嗯,不是非此即彼的,心境罢了,你不问我发生什么事了么?”沐子画好奇的偏过头蹭了蹭他的下巴。
“你想说我便听。”沐子羽很享受她这种小女人似的亲昵,也用脸贴了贴她光滑的脸颊,不出意外的看到她微微红晕了的面颊。
沐子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沐子羽将她说了好大一会的话,总结成了几句话,富家千金插足,男人敌不过权势美貌的诱惑,抛弃相恋几年的女友。
富家千金与前女友相遇,矛盾由此而生。
“或许感情的事情容不得第三者置喙,但是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沐子羽悠然道出自己的看法,他就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男人若是要靠女人来让自己变得强大,他还怎么去保护自己的男人?沐子羽心里冷嗤,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可不想他的女人太为这个烦心,他的女人只要好好的待在他身边就好。
“呵呵,那你会不会这样啊?”沐子画玩心起,不知死活的问出口。
沐子羽顿时脸就黑了,不怒反笑,邪勾了唇角,故意凑到沐子画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
“宝贝,你说呢?”
“说就说嘛,靠我那么近干嘛?”沐子画缩了缩脖子,躲过他的攻击。
“很近?嗯?”沐子羽闻此,紧了紧怀里的身子,恶作剧般的把她往怀里压了压。
“你!不正经。”沐子画翻了翻白眼。
“这就不正经了?宝贝是在暗示我还可以更不正经么!”故意舔了舔沐子画白嫩的耳垂,引得她浑身发颤。
“色狼……”沐子画趁他不注意,挣开他的禁锢,跑出去。
“这就色狼了?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色狼是怎样的。”沐子羽“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话,追着小女人满屋子亲热,引得她连连求饶才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凯琪,你真的确定那个贱人是在这里工作?”上官云一身名牌,挎着香奈儿的最新款包包,一脸倨傲的挽着薛凯琪的手臂出现在沐子画和乐歌的公司门口,脸上的表情是一贯的傲娇和不以为然。
薛凯琪面上对于好友这种不以为然的表情有几分厌弃,但碍于她还有几分利用价值,只得敷衍着。
“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她是这里的设计师,来这有两年了。”薛凯琪根据了解来的情况跟她说清楚。
上官云听罢,拔腿就往办公楼冲去,幸好薛凯琪反应及时,急忙把她拉回来。
“干嘛拉我啊?”上官云没好气的说,她正憋着一肚子火呢,自从上次去了月夜碰到那个乐歌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想再去月夜玩那里的人不是推三阻四就是根本不让她进去,她还在想是不是哪里得罪了月夜的老板,薛凯琪帮她一分析才觉得这事肯定跟那件事有关,不然她以前去月夜那个人敢拦,他们上官家族在本市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哪里不是给他们几分薄面,不过她倒想不到,一个小小公司的小小设计师能有这个能耐,她倒想看看是谁在后面给她撑腰,她上官家族的大小姐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云儿,你冷静一点,你这样冲进去是跌了你自己的份。”薛凯琪不理她语气不好的冲她吼,实事求是的给她分析利害,别人在上班,说到底跑去闹都是没有素质的,不管有没有理,终究不妥,而且,据她所知,那个人会来接沐子画下班的,她现在想见到他都很难,即使两家公司有合作项目,但都是交给手下人打理,见他一面南如登天,月夜又进不去,她或许在这里能见他一面。
上官云也不是那种愚蠢的人,经薛凯琪一提醒,也反应过来那样确实不妥,可人都到这了,她怎么能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呢!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样放过她?”上官云恶狠狠的说,眼里有着怨毒和不甘,很难想象她就是那个上官家族的大小姐,现在哪有大户人家该有的教养和风度。
“当然不是,马上到下班时间了,我们守株待兔。”一抹精光从薛凯琪的眼里闪过,有着势在必得的坚定,有这种眼神的人,对于自己想得到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的得到,不然宁愿玉碎不为瓦全。
上官云不再说什么,只是直盯着办公楼的大门。
“站住!”
沐子画和乐歌相携着走出公司大门,正打算分开走的时候,沐子羽会来接她,乐歌坐公交回家,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
两人同时疑惑的转过身,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但是不怎么惹人喜欢。
上官云此时已经气炸了头,刚憋着一肚子火,现在又被两人彻底的忽视,直接绕过她走了,刚郁积于胸的怒火一触即发。
“怎么,见到我们就想躲啊?”上官云见她们停下来看到她,阴阳怪气的叫嚣道。
沐子画和乐歌对视一眼,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两个字:疯子!对于疯子要怎么做,就不用别人来教了,直接无视,不然越理她越来劲。
见她们无动于衷的又开始走,上官云一个健步上去,拉住乐歌就想一巴掌打下去。
“啪!”
“啪!”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此起彼伏,其余路过的人都被这两声震的风中凌乱了,这是在拍电视剧么!也太劲爆了吧!
“沐姐,你没事吧!”乐歌担忧的看着沐子画红肿了的脸,心里一阵内疚,急忙捧着她娇小的脸查看伤势。
是的,本应该落在她脸上的巴掌被沐子画帮她挡了,而她也条件反射似的给了上官云一巴掌。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乐歌都无语了,难道被她打了就得乖乖受着,被人还手了还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难道她还自大的以为这世上就没人敢打她了么!笑话。
不再理她那副模样,乐歌此时只担心沐子画,内疚感动齐涌,只能轻轻的帮她吹着,好像这样就能减轻她的不适。
不待乐歌把她拖去医院,就觉手上一空,沐子画已被沐子羽一把揽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又不敢太用力,怕碰到她的伤脸,焦灼心疼愤恨齐涌,幽蓝的眸子狠厉一划而过,强压住想杀人的冲动,声音沙哑的问“宝贝,疼么?”收敛全身暴戾的气息,温柔的轻轻拥着她。
沐子画见是他,也没挣扎,乖乖的缩进他的怀里,刚看到乐歌差点被人打的时候,想都没想就替她挡了那一巴掌,不想让乐歌内疚担心,沐子画在沐子羽怀里摇了摇头,但只有她知道到底疼不疼,上官云显然是用了死劲,剧痛过后现在是火辣辣的烧痛,沐子画暗自叹息,可能里面出血了呢。
沐子羽刚路上堵车耽搁了一会到这就看到沐子画捂着脸,乐歌在一旁小声的说着什么,至于其他人,他看都没看,眼里只有那一个捂着脸低垂着头的小女人。
“怎么回事?”沐子羽环着沐子画,轻柔的在她的眉眼吻着,心疼的无以复加,向旁边的乐歌斜睨了一眼,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一丝威严。
沐子画抬头看着他紧蹙的眉间,对乐歌的态度也不是很好,知他现在已是气急了眼,除了她,别人一概没好脸色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