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香喷喷的香精澡,让自己的肌肤更加柔软有弹性。
当然,这些她死都不会让别人知道。
对于恋爱,她也渴望,但不强求。
所以访问的报导总说她没有温度,对感情无欲无求,一心只在工作上求表现,这根本是夸大其辞的不实报导!
有哪个女人会真的只喜欢工作呢?
她只不过是不愿输给袁昶霆他们三个大男人,所以比较努力,投注比较多心血罢了。
这是她自小生长在育幼院所造成的自卑心态,总想好好表现自己来证明自己的生命不是垃圾!
难道这样也不行?
若硬要将她的性格曲解成冷酷无情太不公平了,她自认比那些真正无情的商场黑手好太多了。
“舞阳——
他蹙起眉心。“我胃好痛?”
“胃痛?”他突然扭曲的俊容让她吓一跳:“你没有胃痛的毛病埃”跟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从来没见他有什么小病小痛过,拜长期运动之赐,他的体魄强健的很。
他抚压着胃部,痛苦的看着她。
“大概是你失踪的那段期间,我喝多了烈酒,医生说我有轻微胃溃疡的症状。”
她自责的皱起眉心,风一般的冲出去,只匆匆留下一句,“我去医务室帮你找药?”
现在是午休时间,她的原则是不在休息时间占用员工的时间,因此才会亲自走一趟。
她用最快的速度来回,幸好医务室的护士小姐没出去用午餐。
“药拿回来了!”
她连忙替他倒开水,扶着他的头,灌下药片。
“我……”
他痛苦的握住她的手,将她牢牢抱在怀中,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他身体的不适。
“你怎么样?”她搁下水,担忧的望着他痛苦的表情,任他抱着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我……”他痛苦的声音不减“我……爱……你……”她突然睁大眼睛,这是什么跟什么?
他不是在胃疼吗?
她突然一把推开他,立即看到他脸上狡猾的笑容。
“你装的!”
他笑容扩大,俊挺的叫人想扁他。
“舞阳,你不是人称精明更甚元赫的小血豹吗?怎么察觉不出来真假,真是浪得虚名。”
樊舞阳恼怒的瞪着他。
得了便直还卖乖?
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她没那么在乎他,她才不至于分辨不出真假z他动手一扯,轻易就让她跌进他怀中。“刚才那么紧张,你还敢说你不在乎我?”
她轻轻哼了一声。“我从来没有那么说。”
她什么时候当着他的面过不在乎他了?那从来不是她的心意。
“可是自从我来这里之后,你对我很冷淡。”
他挑起眉毛指控着,双手在她腰身使劲收拢,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扑向他,让他抱满怀。
她几乎快和他鼻尖碰鼻尖,于是不自然的把视线往左移开,轻哼着:“你不也是吗?”
他点点头。“那我们算扯平了。”
他知道要讲赢她是很困难的事,吻她还比较容易,封住她牙尖嘴利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她无法再开口。
他俯下头吻住她唇瓣,他立即察觉到她身子的松软,她一点都没有抗拒。
她的反应形同鼓励,他反转身子将她压在地毯上,强健的身躯牢牢的将她锁在身下。
他的唇舌如火似电,熨烫的舌热辣辣探进她芳唇之中,绵绵密密一次将对她的思念和埋怨吻个够。
他的深吻不停,还延展到了颈子……
“这里是办公室!”
她连忙推开他的进攻,脸心跳的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分开她的双腿,他们在地毯上纠缠的姿势很暧昧。
“没有人胆敢未经你同意就闯进来吧?”
他粗喘着气,热吻着她的耳根,双手在她着丝衬衫的诱人上身不停游移探索着。
“是没有……”她喘着气,无法抵抗他的热情。
他的唇舌隔着丝衬衫挑逗她的胸部,不厌其烦的舔甜啃咬,温热的唇让她的衣衫留下湿透的印痕。
他拉起她的衬衫,解下胸衣后的尖挺丰盈让他下腹紧绷到极点。
他的双手毫不迟疑的罩上他渴望至极的丰满,这次他控制不住了,欲望排山倒海而来,他没有自制力再替她穿回衣物。
“不要在这里。”她红着脸对他说。
虽然她的身子跟他一样热切,可是在这里她根本无法放松,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草率浪费掉。
“一般女孩在最激情的时候是不会在乎地点的。”他神情古怪,盯着她嫣红的脸。“你果然很特别。”
他知道她在顾虑什么,这毕竟是她平时办公的地方,毫无罗曼蒂克的气氛可方,在这里做爱未免太没情调了。
而且最恐怖的是,搞不好真会有什么不识相的白目者跑进来,那她的一世英明就毁于一旦了。
虽然极为难忍,他还是深吸了日气,平息胸口的欲望。
“那么你,我们要在哪里?”他漂亮的黑眸定定的锁住她的脸,似笑非笑的问。“跟我回日本,在‘我们的’新房做爱,可好?”
“你在说什么?”她别扭起来。
忽然有点在意,那是他和元舞儿的婚礼,不是他跟她的。
自己和自己吃醋有点可笑,但她就是会钻牛角尖的那么想。
“别装蒜,你还欠我一场婚礼。”他可不容她再逃脱。
她皱着眉头:“我在这里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我走不开……”他点住她的唇,好整以暇的说:“元赫告诉我,你有一整年的假期,三百六十五天够我们完成终身大事,也够让你生个小宝宝了。”
“天哪!你又胡言乱语什么?谁要生孩子?”
听他这样说,她的脸涨得更红了。
她一向不喜欢小孩子,因为自己是弃婴的关系。
可是孕育她和宫驭征的孩子……她眯起眼想了想。
那感觉应该会不一样吧,或许她真的可以试试,搞不好她会爱上小孩,唉!她和宫驭征的小孩……想起来就觉得十分甜蜜!
第九章
樊舞阳还是随着宫驭征回到日本。
上一次是她欺骗了他,这次自然对他有所让步,她的强硬只用在商业对手身上就好不必用在情人身上。
况且就如同宫驭征所言,她有一年的长假,既然元赫不怕忙翻他自己,她也乐得度假。
“外公和我母亲都很高兴你回来。”他自然的挑着她的肩。“你放心好了,他们什么都不会问,我都替你向他们解释过了。”
“他们真的不介意?”
要是这样,面对他们时,她反倒会觉得无比歉疚。
丰川诚慈祥和蔼,丰川由香对她疼爱有加,把红星之爱交给她的时候,还真心真意的把她当未来的儿媳妇,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
当他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时,一定很震惊吧?
尤其是丰川由香,眼睁睁看着自己年少时的订情物落到她这样一个骗子手中,大概要哭湿好几条手帕。
“当然不介意。”他轻轻的把她的发丝拢到耳后。“看到我快乐比什么都重要,他们可不是那种不开通,硬要把自己价值观套在别人脖子上的长辈,这也是我和他们能毫无代沟的原因。”
樊舞阳低敛着睫毛,笑了。“看来我将来似乎没有什么可让你左右为难的婆媳问题,真是便宜你了。”
他捏捏她的鼻尖,带着一抹恶作剧的表情。“我母亲不会那么无聊,她的心思都在我父亲身上,没空管你这个顽劣的媳妇儿。”
她眼中盈着笑意。“说我顽劣,想后悔?”
“哎呀,樊小姐,我们少主一辈子都不会后悔啦!”坐在前座的北野正太突然插话,笑咪咪的说:“你不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时间,他简直快发疯了,能找到你,大家都开心的要命!他不可能再放过你,你安心等着做我们少主夫人吧。”
“听到没有?”她对他胜利的扬扬眉梢。“可怜,你真是爱惨我了。”
宫驭征只是微笑。
他甘愿被她取笑,反正她说的也没错,他确实爱惨了她。
此时,车身驶进车川宅院,宫驭征陪她回到她原来的房间,房里依然整理的一尘不染,可见她不在的这段时间,他都有派人打扫,以备随时迎接她回来。
“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你先休息一下,我还要到公司去看看,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没问题,你快去吧。”
料想他飞到纽约千里寻妻一定耽搁不少公事,既然已经回来了,还是去一趟公司比较放心。
“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他不放心的交代。
“这些我会。”
他还把她当凡事羞怯的元舞儿吗?
其实使唤下人对她是家常便饭的事,她自己在纽约的私人寓所就有两名钟点女佣,她喜欢做菜,但不喜欢碰琐碎的家务事。
“还有……”他拉过她轻轻一吻,在她耳际低语,“洗完澡换和服,我要看你穿和服。”
她又好气好笑,不过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她不会完全改变自己的性格,但她会学习偶尔做个依人温驯的小女人,以回报他对她的一片深情与包容。
宫驭征走后,她开始整理行李,因为预料这回会住得比较久,所以带来的东西比较多。
但她不是打算来结婚,虽然已经认定了宫驭征,不过,一生一次的终身大事细节还是得从长计议。
如果要她草率的嫁,她相信光是元赫那一关就不会轻易过得了。
元赫不会那么简单就把她嫁出去的,他一直扬言要她这颗元氏的掌上明珠风风光光出嫁,大概没有席开一百桌他不罢休,搞不好还要劳烦驭征的长辈到纽约去提亲呢。
突然,乱七八糟的敲门声响起,她搁下衣物去开门。
门外,一张兴奋通红的圆脸瞪着她看,扬起满满的笑意。
“哇!你真的回来啦!”
蓝野直美兴奋的直嚷,马上拉着樊舞阳的手不放。“我刚刚听外头的保镖在讨论你,还以为他们乱说呢,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
“才刚到没多久。”
樊舞阳微微一笑,拉起纸门,招呼她坐下。
蓝野直美看看摊在榻榻米上的行李,笑得很开心。
“你要是再不回来,驭征哥大概会醉死在酒国里,不过,现在你回来就好啦,相信他再也不会喝酒了。”
樊舞阳挑起眉毛。“怎么说呢?”
蓝野直美心无城府的说:“他天天喝酒啊,不相信你会抛弃他,还好后来听由香姨的劝,振作了,懂得找出你问个明白,不然他的人生就毁了。”
“喝酒不能解决事情。”
她文不对题的回答,低敛眉眼,满出笑意。
傻瓜!
亏得他堂堂六尺男儿,平时冷静自信,遇到感情这种事却像个小学生,居然跟那些没智商的男人一样,只懂得一醉解千愁。
不过这当然也证明他深爱她,才会笨得那么厉害。
“何止呢!”蓝野直美瞪大眼睛。“你失踪的第一天,他还拿着你的照片到街上逢人就问,那天路上的人都把他当疯子!”
樊舞阳想笑,晚上见到他,她一定要好好调侃他,他居然连这种肥皂剧的手段都用出来了。
‘樊小姐,你别再无缘无故走掉好不好?”蓝野直美很认真很认真的说:“你一走掉,驭征哥会好伤心,因为他真的很爱你!”
樊舞阳满足的叹息一声,跟着承诺。
“我保证不会了。”
coo
回到日本的第一夜,樊舞阳辗转反侧睡不着。
宫驭征没有依言回来陪她晚餐,据说他有公事耽搁了,所以,她特别为他穿的和服也白穿了。
而现在,都已经深夜了,他会有什么处理不完的公事要赶着处理?
难道不能明天再做吗?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她自己不也一样吗?
在元氏疯起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