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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今心愿已了,已经入了轮回。”
曲氏突然拍掌道:“妙,妙极!八丫头的东西咱们已经要了回来,咱们大可以一口咬定八丫头是被这两兄妹陷害侮辱,咱们才是受害的一方,就是将官司打到皇帝跟前咱们都不怕!也就是说咱们应该比徐家更有底气才对!若这个时候咱们低头,便顺理成章地成了理亏的一方,只能任由徐家宰割!这可不行,这个暗亏邵家不能吃,哪怕贵妃娘娘来也不行!否则邵家的清誉便真的给毁了!”
邵行止连连点头,“徐成德手中虽有兵权,却越来越招皇上忌惮,他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再加上徐贵嫔出事,风闻是袁贵妃下的手,说明徐袁两家早已不对付,徐家若无左相的扶持,咱们家二品大员也有两个,声势一点都不弱于都督府,咱们根本用不着畏惧徐家!”
“休得妄议朝政!”邵行正抬起头来,目光闪烁,显然也受到了某种启发,“你们统统都退下,智隆三兄弟禁足两个月,宁筌三姐妹还有娴姐儿每人抄《女戒》二十遍!老二,老三,老四留下!”
崔氏带着众人离开后,邵行正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几上,叹道:“想不到咱们混迹官场多年,还没有一个小姐儿看得明白,这回咱们若低了头,才是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
邵行仁神色微动,“大哥是说皇上?”
“鸟兽尽,良弓藏这种说法虽有些大不敬,却正是皇上此时的心病,徐袁两家都有拥立之功,如今皇上大位已稳,还会将大顺朝一半兵权放到徐成德一个人手中么?徐贵嫔的胎儿没有生下来这事一传出来,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皇上子嗣单薄,对每一个受孕的妃子都着紧得很,岂会轻易地被袁贵妃害了?袁贵妃正和皇后为各自的儿子争储君位明争暗争斗着,她去招惹与她同一阵营的徐贵嫔做什么?如今看来只有唯一的一个解释,那便是圣意如此!”邵行正缓缓说出那句话,神情略带激动。
邵行真接口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就是不知皇上这渔翁是真的要动这两家,还是只想警戒一下。”
“不管圣意如何,此时此刻的徐家肯定都不想再闹出什么事来,也就是咱们根本不用怕他们,实在不行咱们便将事情闹大,皇上一定很乐意徐家有麻烦事出现!”邵行仁道,“啧,咱们之前怎么没想到?娴丫头那句文臣武将自古难两立说得太好了,若辅政的与带兵的关系太密切,恐怕皇上就要睡不安寝了,比如现今的徐家与袁家。”邵行仁晃着他的肥脑袋说道。
邵行止更是眉开眼笑,“如此甚好,咱们便不用再给他们银子了,哼,要闹咱们陪他们闹到底!”
邵行正重重地咳一声,邵行止立马收起嬉皮笑脸,腰杆挺直。
“明日老四去一趟都督府,准备一些贵重药材带去便是,怎么说人家也是在咱们家受的伤!”邵行正一锤定音,“都回去吧,好好管管各房的惹祸精。我看等明珠的病好些,也将娴姐儿拘到咱们府中与筌儿她们一同读书学针线,再让那丫头胡闹下去,咱们几个都得少活几年!”
其余三兄弟深有同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尤其是对陈娴雅知之甚深的邵行真道:“娴姐儿已经九岁,是该好好磨磨她的性子了!”
而邵氏与陈娴雅此时却被兴奋的三位舅母及一干表姐妹包围着。
“大姑奶奶,今晚你们在府里用过饭再回家可好?”崔氏眉眼带着笑,出了气还不用赔银子,全仗大姑子生的好女儿,她这个当娘家嫂子的自然应该与她们多亲近,“二弟妹,三弟妹,你们也在我院子里凑和用点吧,咱们一家子今晚上好好乐一乐!”
“姑太太,你就留下来吃饭吧,咱们姐妹也想与娴表妹说说话!”邵宁静仗着人小,抱着邵氏的膀子撒娇,原本邵氏身子不爽,听说陈娴雅出事后,强撑着过来的,此时精神早已不济,但见娘家人如此看重陈娴雅,心中一高兴,便答应了下来。
邵氏姐妹便簇拥着陈娴雅往崔氏院子里的西花厅去,陈娴雅忍不住透过人墙回头看了掌上田园最新章节一眼同样被人围着的邵氏,看她青灰的脸色上透出的不正常红晕,想到她为了自己将来能更好融入邵家的坚持,心中突然有些莫名的难过。
邵氏双手沾满盛家人的鲜血,陈娴雅必须恨她,可是陈娴雅又有些享受邵氏那无私的母爱,虽然明知道邵氏爱的是她心极品宝宝腹黑娘最新章节目中的女儿,可是切身感受的却是夺舍的她。因此陈娴雅时常陷入不能自拔的矛盾中,一方面她想报仇,一方面她又想继续享受这种温情。
因为邵宁敏有单独的教养妈妈,所以不常和姐妹们一起玩,今日见识到陈娴雅的口齿伶俐,也起了结交之心,却又不知道如何与陈娴雅拉近关系,便与嫡亲妹妹邵宁静一起进退,几次想插话都被别的姐妹抢了先,不禁心中起了恼意,顺手将几上的一只茶杯扫到地上。
大家的说笑声被打断,俱都莫名其妙地看着邵宁敏。
“来人,赶紧给七妹妹换杯茶来!”见惯各种场面,擅度人心思的邵宁妙赶紧站起来说道。
“不必了,你们都下去吧,什么人都往这屋里凑,闹腾腾的实在让人讨厌,娴表妹,你若到万福堂来,绝对只有我与妹妹有资格陪你说话!”邵宁敏慢悠悠地说道。
丫鬟们看着各自的主子,不知道是留下还是退出去,邵宁妙的脸色微变,邵宁敏的话前面听来还没什么,后面一句明显就是在针对她了。万福堂如今只有两名嫡女,曲氏极少让庶女们露头,就是上邵府这边来都不允许,而在邵府因为他们三兄妹的争气,大家已经逐渐淡忘他们的庶出身份,因此邵宁敏这句话实实在在地让邵宁妙难堪。
“七妹妹说得极是,九妹妹好像只比七妹妹小一个月,我还记得九妹妹最少有五年没来过邵府了,不知道她还好不好?”邵宁妙笑mimi地回答,公主伴读在皇宫里战战兢兢,与奴才没两样,但是出了宫门却绝对可以横扫邵宁敏之类自以为是的笼中鸟。
邵宁敏一愣,脸上渐渐带了红色,遗憾的是那红色不是因为羞惭,而是因为气恼。“不是每个庶女都能成为公主伴读,端着嫡女派头四处招摇的,我母亲可没大伯母那般好性子,宠得小妇生的都能与嫡女一同起坐!”
陈娴雅皱眉,就邵宁敏这性子和脑子也敢进宫?可别富贵没求来,反倒招来灭门之祸。
爽直的邵宁姝听不下去了,“都是同一屋檐下的姐妹,分那么清楚做什么?再说今日六妹妹又没招惹七妹妹,七妹妹何苦揪着人家不放?”
邵宁敏见邵宁姝竟然帮邵宁妙说话,再也坐不住了,“五姐姐是说我在无理取闹?”
“难道不是?”邵宁姝挑眉道,陈娴雅算是真正见识到了邵宁姝的直性子,邵家这几位小姐都不是省油的灯。
“咱们赶快散了吧,等一下吵起来可就不好了。”陈娴雅忙小声对正不知道去劝谁的邵宁敏说道。
“七姐姐,你忘了临出门时任妈妈让你早些回去练琴?咱们快点去寻母亲,早些回府吧!”邵宁静不由分说拉起邵宁敏就走。
“你拉我做什么?你是我亲妹妹,难道你也认为我在无理取闹?唔,我要找母亲评理去……。”邵宁敏的声音渐渐远去,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
邵宁妙却突然双目含泪道:“今日是我不好,不该与七妹妹一般见识,只不过以七妹妹的性子,除非大变,否则一旦进宫,她自己活不活得下来是一回事,对我们邵家来说更是一场灾难,请两位姐姐回去与长辈们提一提此事。”
邵宁姝与邵宁筌郑重点头,不用邵宁妙提醒,她们也会与各自的母亲说这件事的。从前她们只以为邵宁敏性情冷傲不喜欢和人说话,却没想到她已经变得如此怪僻,这样的女子敢往贵人身边送,除非是想被抄家灭族了。
陈娴雅叹息着说道:“咱们也去找各自的母亲吧!离选秀还有好几个月呢,车到山前必有路!”
若万福堂执意要让邵宁敏去选秀,邵宁敏又不堪用,要解决这事的法子也多得很,暗地里让邵宁敏临时出点小状况,相信邵府与枫园还是做得到的,到时既不得罪万福堂,又解决了这个难题。当然,这个时候陈娴雅是不会与她们说这些的。
且不说邵府这边的热闹,大顺朝中军左都督府上却是一派肃静,靖国将军夫人大袁氏双眉紧皱,看着紧闭的房门,一旁的丫鬟婆子大气不敢出,期待着房门快快打开,三少爷没事。
☆、132平息
半个时辰后,那房门才“吱呀”一声开了,一名老军医领着两位徒弟从门内出来,弯腰道:“回将军夫人,三少爷的眼睛已无大碍。需留意伤眼不能沾水,定期换药及静养两个月后,自然恢复!”
大袁氏吐出一口气,挥手让军医退下,方才徐惠珊已经醒了过来,用镜子照了照猪头一样的脸,便又昏了过去,如今徐景森的眼睛也没事,终于让她可以静下心来想想如何处理这件事了。
“将今日跟随大小姐与三少爷的人带过来!”大袁氏吩咐道,没有进徐景森的屋子。而是直接转身离去。
那几位倒霉的护卫被人押到大袁氏院子里,没等大袁氏说话,这几个人便磕起头来,哆哆嗦嗦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当几人说到棺材里跳出来的女鬼,让徐景森与徐惠珊互殴时,大袁氏气得拍桌冷笑,“一群蠢货!连大白天见鬼也相信!滚出去一人领二十板子!”
打发了护卫,大袁氏便站起来大喝道:“来人,点五十名家将,与我走一遭邵家,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连我袁娥的儿子女儿都敢打!”
两位婆子低头躬身往外走,没料到刚走到门外便被人一脚踹了回来,紧接着一名铁塔般的中年男子杀气腾腾地站在门口,不是都督府的主人徐成德又是谁?
徐成德肤色偏黑,浓眉阔嘴,人到中年,仍然英气勃发,此时着一身青袍,胸腹与手脚关节处绑着腾甲。显然是刚从训练场上下来。
“从今日起,这院子的一只耗子跑了出去,你们都提头来见!”徐成德冷冷地喝道。门外顿时响起一片应诺声与脚步声。
“徐成德,你这是什么意思?”大袁氏脸色有些发白。自从徐贵嫔失胎后,徐成德一次都没来过她的院子,此时一来却是要封她的院子。
“夫人听不懂我说的话?我的意思是在两位胆大妄为的孽畜伤好之前,夫人不必出去逞你袁家的威风,此事自有我徐成德亲自解决!”
“你解决?你怎么解决?邵家若将你这个左军都督放在眼里,根本就不敢动森儿与珊儿一根指头,如今一个险些被毁容,一个的眼睛差点瞎了。难道你还敢带兵冲进邵家去抓鬼?”大袁氏嘲讽道。
“这是我徐家的事,与你无关!”徐成德硬梆梆地扔下一句话就打算离开,却见大袁氏尖叫着冲上前来,叫道:“徐成德,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我袁家,岂有你的的今天?你竟敢如此对我!”
徐成德突然回头,面目狰狞,“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骂我徐成德忘恩负义,唯独你袁娥没有这个资格。你最好给我闭上嘴巴,否则别怪我不给你体面!”
徐成德摔门而去,屋里顿时响起一阵“乒里乓啷”的摔砸声。
“他们两个的伤势如何?”徐府书房内。徐成德询问跟随他多年的谋士庞坤。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