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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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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宋打趣地看着我:“怎么样,认输了吧?”
  我支起手臂,摸了摸毛发十分狂野有型的黑闪电,用手指勾了勾祁宋示意他过来。祈宋怔了怔,乖乖地把耳朵凑过来。我讪讪一笑,拉着他的耳朵大吼道:“我委实装不来她那般娇柔端庄的风情万种。要我做成那样子,行。下辈子吧,我不是我的时候。”
  祁宋揉了揉被我吼坏的耳朵,示意我瞧一瞧远处面色复杂的重止。
  我愕然一望,竟然看见重止小心翼翼地将馥语扶上了马背,并妥帖细致地把她的脚放进了马跨里。
  我哆嗦地‘嗯’了一声,瞬间寒毛林立。
  果然情爱能改变一个人,再冷的人也有温柔的一面,只是他温柔的对象,以前,现在,未来都不可能是我;想想如果没有那一场恩情,我们之间,大概只剩下陌生二字。神思片刻后,馥语已骑在一匹温顺乖巧白色神马上,含羞低眸看着为她牵着缰绳的重止。
  这般光景让我更为心生厌恶。
  我摸摸马儿,转了个弯,对着白毛神马上的馥语公主道:“久闻公主的父君曾是天帝手下心腹神将,那般持枪杀敌金戈铁马的威名可谓令众位仙家折服赞叹,公主既是系出名门之后,想必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知公主可否赏个脸,与我一同赛马?”
  馥语一双秋杏眸子楞了楞,轻柔道:“我……”
  看着她此番跟昨晚上剑拔弩张的模样大相庭径,我不禁闷哼一声。
  世人都说,心计颇深的女人简直是一朵千面花,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换面具,以前我觉得这话说得有些玄,然看到这一出戏后,我倒是相信得很。对于这样的人,撕掉面具一向都是我的做法。
  我将马鞭一扬‘啪’的一声利落打下,白色神马发狂地嘶叫,双蹄扬起。
  馥慌张地一勒缰绳,却是一个拉力令她向前一倾,嗒嗒几声,袅袅寂静的仙雾被马蹄踩出一道空荡荡的残道,馥语就在这众人回头的刹那间,被疯马载至远处。
  原来她是不会骑马的吗?还是说将计就计再来一次苦情戏码?无论如何今日定要逼她原形毕露。
  我马鞭一甩,飞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断网了,故而断更了一日,亲们,今日的章节来了~

  ☆、身陷险境

  我这一追,竟然追进了天界禁地玉崼仙林。
  我从未晓得这众神所在的九重天上竟然还有这么个鬼地方,名为仙地,林中却弥漫着诡异的妖气,白茫茫的雾霭之中竟看不清路的尽头。
  诚然我已打定主意,无论仙林之中有何凶险,我总该是要闯一番的。不是因为敛着一颗谁都能包容拯救的菩萨心肠,而是今日之事乃由我起,我必须去承担和解决。更何况,馥语乃重止心上人,我必须得给他一个交代。
  我整了整凌乱的思绪,策马而入,并捏了一个术法驱除瘴气。
  半晌,浮云渐渐由我指尖的金色灵气分散开来,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参天古林,挺拔肃穆,令人敬畏。
  我仰天一望,瞧见十丈高的古树叉枝上整齐地长着裹着银色光晕的花菇,我骑马靠近,倏地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我拂袖遮鼻,然就在一瞬之间,散而又聚的浮云又重新掩盖眼前这一派光景。
  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骑着马用引灵术支起半盏火焰,缓缓前行。
  谨慎之余,听见一个低沉沙哑的笑声荡在半空:“呵呵呵呵,今日收获颇多,竟让我白白捡了两个美人。甚好!甚好!”
  “何方妖孽?”我拔出夜绫剑,勒住惶恐嘶叫的黑马,停在一棵古树边。
  迷雾渐渐散开,参天古树的藤蔓交织间是一双狰狞恐怖的眸子,而我寻觅许久的馥语公主竟然躺在交织的藤蔓下昏迷不醒,想是中了些许迷烟所致。
  我欲挥剑施救,对面却顿时响起一阵狂放的笑声:“哈哈哈哈。黄毛丫头,不自量力!”
  一束黑色光晕向我直直涌来,我脚点马背,以一个鹤立鸡群的姿势,挥动长剑斩断黑光。剑影挥舞间,我将长苏教授的百来种剑招全部使出,但这家伙却难缠得很,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勉强强守住防护光障。
  没想到,这九重天之上也有这般灵力高深至极的妖兽,想来是被封印至此。
  不过,再守个一盏茶的功夫,我就要华丽丽地阵亡了。这好不容活了个五万岁,打架还没打够瘾,小命就没了也忒无奈些。若百来余年后,史册上会记载着比翼鸟一族的司蓁女君死于天界玉崼仙林之中,其因不得而知;我就是魂飞魄散也会被气活的。
  此刻,我抵着光瘴,耳边忽地飘来长苏的声音。
  “似你这般那么爱闯祸,怕是有一天遇到高手,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那我也就白白养你这五万年了。”长苏从怀里掏出一朵紫檀花放于我手心,低沉道:“危险时刻,凝结意念,保命之用。”
  我抵着强光,从水袖间掏出紫檀花,挥洒而去。
  霎时,紫色光泽晶晶点点散出明艳的花瓣,‘轰隆’一声,震彻云霄。
  “上……上古……”
  我趁势拎着馥语公主飞出玉崼仙林。
  然,半途之中,被强光震伤的我突然感觉到胸口处有一抹如蛆附骨的痛楚蔓延开来。我咬了咬牙,忍着痛,一路飞奔,可却没想到半路让我遇上了祁宋。
  他告诉我,当我飞驰而去的那一瞬间,重止如一把白剑飞上马背奔驰而去,他从没见过重止这般担忧。话语刚落,他瞥了一眼正晕眩的馥语公主。彼时,我十分不爽道:“这不是回来了,这公主只是昏迷无甚大碍,他不用那么担忧!”
  我言语一毕,云海的另一端荡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是吗?”
  我闻声望去,眉宇淡漠的重止负手破云而来,我敛了敛情绪:“当然,以我的修为,救个人不过轻而易举。”
  重止接过我身侧的馥语公主:“哦?你以后再也不能让我……”
  我晓得他肯定会说什么你再也不能让我这么担心馥语之流的话语,这便提高嗓音压断他还未说完的话:“反正不会连累你!管保老子为你夺回水泽草之后,咱就桥归桥路归路,再见无期!”
  狠话一放,我拂袖飞入云端。
  可不知怎么的,本想潇洒离场的我,脑袋突然进水,不禁蓦然回头一望,这可让我瞧见了重止抱着馥语且深情呵护的一幕。真是心堵。
  ***
  九幽宫屋檐之上,皎月圆得跟青瓷古盘一样大。
  我把着青瓷酒盏,在祁宋的九幽宫的屋檐上席瓦而坐,蔫蔫地望着四下安静灯明的宫殿,本是静谧祥和,安宁祥瑞的一派宫中夜景,却委实让我一颗鸟心生不出半分欢喜来。
  正当我莫名奇妙地感伤时分,耳边一首文绉绉的诗打断了我的思绪。
  “云浮月明酒中影,花开树长人里情,不知相思寄何处,唯有酌酒独千饮。” 这惆怅的音色一落,我便看见把弄着折扇的祁宋潇洒风流地现于我身侧,还没等我回话,他已似笑非笑地夺了我手中的酒盏,将杯中的好酒一口饮下。
  我一只手空落落地楞在半空:“喂,那是我的酒,兄弟?”
  祈宋悠哉地打着折扇:“兄弟之间,不必介怀。”
  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他却挑起眉眼问我:“诚然,你赏月怀伤这事,我觉得很难得。你这副模样很是伤情,因为重止?”祈宋最后的两个字落下,激得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他看着我刀锋似的眼神,遂用折扇挡住一张大脸,惶恐道:“我不说,我不说了。”
  “最好是。”
  风一阵一阵吹来,屋檐下的暨盏宫灯熄灭。祈宋把折扇收回掌心:“不过,你又晓不晓得天帝在馥语公主进入偲宸宫学艺时,吩咐过重止什么?”
  “什么?”
  祈宋敛袍坐下:“馥语之事,你必尽心护之,馥语此行,你必尽心卫之。”
  我不屑地应了一声,天帝他爷爷的用得着这样吗,即便馥语老爹是跟他穿同一条裤裆长大的生死之交,也定然不用自己的儿子这般劳心劳力吧,除非天帝觉得馥语是他属意的儿媳,才会让娘炮如此护着她。
  诚然,我的推理很正确,祁宋听着我胡编乱造后,点了点头,并同我说起天宫里最旧但却依然能保持新鲜劲儿的一桩八卦。
  这说的便是五万年前,天帝最宠爱的惜宸天妃为生重止难产而死,坐拥帝位执掌四海八荒生死大权的天帝却无法挽救,而后,伤心悲痛的天帝下令四海举丧一年,八荒停宴一年。
  可见,对一个人将另一个人爱至深处,即便是她湮没于四海八荒,也能时时将她刻在心头,记在心间。
  天帝一腔深情无法寄托,只得弥补遗憾,遂时时为他膝下最中意的九皇子重止操心,从呱呱坠地到年满行冠礼都是尽心尽心再尽心,这个心在众仙看来诚然是没有尽头。虽说天帝还未立太子,但太子之选怕是天帝早有打算,然而为其选妃也是慎重再慎重。
  三界中也有传言,馥语的端庄明艳的面容与惜宸天妃颇有几分相似,再加上是老友之女,可谓门当户对,天帝无疑是满意满意再满意。
  这一桩婚事即便未曾宣告四海八荒,可谁都晓得,馥语公主是天帝选定的未来最标准的太子妃,指不定还是母仪天下,执掌六界婚约的天后。
  众所周知,天帝这一番安排无疑是为了弥补惜宸天妃在时,没有当上正妻天后的遗憾。
  我觉得男人就是男人,连深谋远虑、叱咤风云且又执掌六界生死的天帝也不外如是,总觉得名分重要。但倘若真的了解何为真情,就会明白名分、财富、权利之流亦不过也就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不过,早闻天帝其人端庄肃穆,处理事情皆是滴水不漏,堪称完美,可再完美的人在情爱一关头上,也委实是躲不过的。
  看来,情爱这个东西委实不是个好东西,能让人颓然,能让人振奋,这翻来覆去,委实折腾人。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人世无常,祁宋却调笑我:“你这个模样,莫不是在怜悯?”
  诚然,我并非怜悯,说到身世,这四海八荒恐怕也没比我来得惨,重止娘炮不过也就失了母妃,却有天帝时时宠着护着,我委实看不出他有哪一点可怜。
  我唏嘘一声:“不过觉得世事无常罢了,原来宿命这东西,竟是连神仙也躲不过。”
  祈宋顿了顿,双瞳中浮现平日里少有的凝重神色:“兄弟,容我多说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会不会是看不清自己的心呢?亦或是你已经看清了,却因着某种宿命的缘由不愿意面对,故而一直将它压在心中呢?”
  这一字一句落在我的耳边,像一根根针扎得我灵台清明。
  我也不停地在反问自己,究竟是否是这样,可每当快要寻到答案的时候,总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宿命感压得我不敢再往深处想。
  月色溶溶,把一切照得十分明朗。
  脑中倏地想起我曾答应过重止,要帮他出席艺学比赛这一桩要紧的事儿,此番在九重天上混多了,却差点把这事儿给抛在脑后,真是不该。
  我抬眸问祈宋:“今夕是何日?”
  祈宋望了望天幕边的皎月:“今晚月亮正是此月最圆,应是十六没错。”
  十六,上个月的这个时辰,是我随重止上天之时,不想这一转眼,竟是过了一月。想来,数着日子,明日便偲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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