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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虽说这个我早就已经知道了,但是
对了,有说工作室怎么办了吗?钥匙也还没有还给他们
工作室最近都完全没开,一直关着。虽然有些我的私人物品,不过也没空过去取。
想知道的事情去问本人吧,那俩家伙不告诉你我再告诉你。
森小姐一边笑着一边用手往上指了指。
去吧,3212室、
我看着森小姐指着的天花板。
真的可以去吗?
总觉得会被非常刻薄地对待。
退缩的话就输了哦。
森小姐笑着说
哈啊?
和那鲁打交道的诀窍就是一定要强势,因为那鲁那孩子不会主动去和人交往,你要退缩了的话,缘分就断了。
但是,我要那样的话,他肯定会冲我发火的。
那应该不太会哦,工作室的时候他不也没怎么生气吗?
啊,说起来好像是这样的呢。
心情是会不爽,不过还真的没有发过火呢。
他多少都会有些不高兴,但你不要去管他就好了。你老去想着他的脸色的话就会输,他要真的生气了也就会说些讽刺的话,也别去介意。
嗯
所以,能拿出气势来的人就赢了。他抱怨你就无视他,说不好听的话就当没听见,这样的话不管怎样就能继续相处下去了。
只要我能忍住就可以继续下去了吗?
我一说完森小姐又笑了。
对,只要你一直抱着要和他继续相处下去的念头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
那鲁虽然看起来是个自我意识很强的人,可意外的是一般最后的最后投降的还是他哦。
说不定还真是这样呢。
说起来吵架的时候还真都是我赢了,只要我不退缩的时候。
对吧?
我朝上看了看
看来,我也要强势点了。
森小姐笑了
去吧。
乘了好长一段电梯之后,我走在通向宾馆的唯一的走廊上。在3212房门口,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管怎么看,按这个房间的门铃都需要向把手指伸进虎口一般的勇气。
门里面一声钟的报时,然后门就突然打开了。那鲁看见我站在门口,就看了看表:
已经到时间了吗?
不,还有一段时间。我见了森小姐,想问一些事情。她告诉我来找你。
那鲁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你能晚会儿再来吗?
毕竟,他对隐私还真是保护的很严密啊。
这样啊
失望啊,但是,放弃就更糟,不是吗?
我能帮忙吗?
不需要。
你应该更加欣然地接受别人的慷慨帮助。
要是让你来帮忙,弄不好就更麻烦了。
不会的,我总比木偶有用多了。交给我吧。
(日本谚语说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即使是借用傀儡也是有帮助的。例:利用每一个有可能的人,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能力。)
我说过了,不需要。
如果能然事情更简单一点,你就应该那样做。我正好还有些事儿要问你,所以说我可以一边帮忙一边问,不是吗?
我模仿森小姐的样子,愉快地笑着。
然后那鲁叹了口气。
哇啊啊啊我赢了哎,我知道了,就应该这么做。
那鲁把门拉开,让我进去。
这是个宽敞又整洁的双人间。窗帘是开着的,透过大大的窗户可以看见Shinjuku中心公园就在视线的正下方。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房子,但它还是有点刻板。想到他在这儿住了一年半,我真替他觉得遗憾。
林先生的屋子是旁边的那一间吗?
是的。
房屋中间有几个打包的纸箱。
你能把我的衣服装进去吗?把它们叠好放到那儿就行了。
Okay。
他指向那个已经收拾了一半的敞开的壁橱。看着那一堆除了黑色之外就没有别的颜色的衣服挂在那儿,我忍不住微微笑了。那鲁则在收拾桌上的文件。
你家在剑桥,是吗?
是的。
能给我你的地址吗?
你要那个干什么?
给你写信呀,怎么了?
要自信果断,要自信果断。
你能用英文写地址吗?
这样说的话?!
写地址的话没问题的。
看来我低估你了。
他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天哪,真是太糟糕了。要是金还活着,而机缘巧合我又嫁给了他,那我岂不是得做这个家伙的嫂嫂了。
你父亲在剑桥教书吗?
那又怎样?
他是教什么的?
那与你有关吗?
当然有关。
哦?
那会满足我的好奇心。
那鲁又一次深深地叹了口气。
法律
说完之后,那鲁有些冷淡地笑了:
还有超心理学。
嗯在SPR之外?
SPR就像是一个学术团体,从四年前开始它就领导一个科研试验室。不过他不是调查员。
唔我不太明白。
你是个调查员,是吧?
是的。
在森小姐的实验室是吗,那个实地调查实验室?
如果已经知道就不用问了。
嘎?
那么,实地调查是什么?
那鲁轻蔑的看着我。
你确实一点都不知道吗?
与你无关。
到事件发生地去收集信息,调查闹鬼的房子。实际上和我们一直以来所做得没什么差别。
哦
发送出去视频和数据以后,剩下的就是别的小组的工作了。比如说视频分析小组。之后,经过分析的数据要和现有的理论组织整理到一起那是另一个专门小组的工作。因为需要。
因为需要?
我实际上是理论研究那方面的成员。林原本的专业是技术方面的。
那为什么?
他们不是在遥远的日本一起工作来着?
丹是实地调查实验室的组长,当时她召集所有会说日语的成员,然后事情就是这样了。
啊,我知道了。
的确像她的作风。
装完衣服,那鲁扔给我包装带。我接住它,开始把箱子封起来。
还有
还有?
回去以后你要干什么呢?
那鲁耸耸肩。
举行葬礼。
谁问这个了?!
我不是说这个。你是SPR的调查员不是吗。你还要在那个实验室继续除灵的工作?
自然,那是我的工作。
那事务所怎么办呢?我想说不定有必要,就把悠子的钥匙也拿来了。
你可以留着。
呃?
我看着那鲁。
丹很快就会回来。
你是说事务所还会保留?!
没丢掉工作不觉得幸运吗?
是啊倒也是
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他以前说过要关闭它的。
情况变了,已经正式批准可以保留这个事务所了。
哇
但是你不会回来了,是不是?
我就是申请人。
为什么?
日本的灵异事件很有趣。
真的?
我想是有什么东西使环境变得易于让灵显现。这就是我申请保留这个事务所的原因。
他真是个工作狂。
那,大学怎么办?
我在考虑这件事。我可以退学,或者申请到国外学习。
那样的话,你很快就能回来了。
那鲁冷冷地笑了。
一时还不会。
的确
还有很多其他事。我父母不会喜欢这样的。所以我得陪他们待一阵儿。
也是。
这是他们那对双胞胎儿子中仅存的一个了。他们不会希望把他留在这样一个遥远的、不确定的国度的。
嗯,我听说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是的,我是被收养的。
我听说你是孤儿。
听到我这么说,那鲁稍稍扬起眉毛。
和你一样。
你开玩笑吧
嘿,那是不是就是你雇用我的原因呢?
为什么这么说?在同样阶级中的人就应该互相帮助?
在同样境况中的人就应该互相帮助。
我从你们校领导那里听说你是个孤儿。所以我想你的生活情况大概很不好。
你们的情况不好吗?
你说孤儿院?是不好。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是个问题儿童。
毫无疑问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事实确实很好。
那就好不管怎么样,预算里还剩下很多钱,而我们又的确人手不足。
哇
那个SPR还真有钱啊。
实验室不是这样的,我是个例外。
呃?
有个人每年捐助10万英镑给我作为科研补助金。
呃,10万英镑是多少钱?
1磅大约是230日元,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美元是比较普及了,英镑就没多少人知道了。
换句话说,就是15万美元。
1美元大约160日元,是吗?
呵呵,我就知道这么多。
是的。然后?
所以说,15万美元应该是
嗯,有没有演草纸?演草纸?
2400万日元。你还真是迟钝啊。
闭嘴。
说完之后,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抽走了,一种贫民的痛楚袭上心来。
2400万日元?!
也不是那么多。
是那么多。
买一个照相机就用完了。
你对于金钱的概念还真是不一样。
我用我的判断来决定花在什么方面。而且这不是用来做生活费的。
这么说也是
说话的时候,我环视整个房间。
那住在这儿的费用呢?
由那些关注我的人来支付。
我真想看看那些在你身上浪费关注的家伙的脸。
有些人有很好的判断力。
你这家伙
如果经过测试,我就能获得现在两倍的赞助。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是用一种古怪的严肃口气说这些话的。
送别会开始之前我们收拾好了东西。当我们到宾馆餐厅的小房间里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了。
麻衣,我听说了
绫子摇着她的手说。
嗯?
事务所可以保留下来哦~
是啊,会的~
那样不好吗~你就不用担心你的生活费了。
不幸吗?让我榨取你的钱。
我还没有穷到被像你这样的平民榨取一点薪水就影响到我的财政问题。
呃。你说的,把我说成是榨取你的钱。
森小姐递给我一个杯子。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会作为代理所长。我们一起努力吧。
呵呵呵呵,接下来会有一阵子有个友好的工作环境了。
林先生,你怎么了?
林先生面无表情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回去一下。
我知道了,小心点啊。
多谢。
是啊,有些事情我想问的,现在正是时候。
嗯,之前我们有过一次谈话,关于你讨厌日本人,是不是?
是的。
那个时候,你说有个人曾经说过和我一样的话。那是金吗?
林先生眨了眨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的确是这样,金和我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呵呵呵,这的确让我很高兴。当我们在野营地的时候,我就从森小姐那里听说了很多关于他的事。然后,比以前更加喜欢他了。如果没有一点希望的话,就连被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这么想的话,他可能是完美的。
我傻傻地笑着,然后撞上了那鲁的视线。他看起来有点恼火。
怎么了
没什么。
你刚刚在想我是个笨蛋,是不是?
猜得很对。
哼,反正我就是个变形虫。
啊,对了,我差点忘了。
那鲁从他的上衣内袋里拿出一个小包。
给。
啊?
那是个包在男式手帕里的东西,名片大小,有一点厚,而且还很硬。我打开包裹,那是那鲁的妈妈曾经拿过的相框。
那里面的照片是那鲁和微笑着的他。
我心里很难受。我很开心,又很难过。
这是?
啊我甚至都没有一张他的照片。我多想有一张他的照片,即使是张合照。
琉拉忘拿了。我想如果我说它丢了也没关系的。
把它给我吗?
真的?
我把它扔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我的手是垃圾箱吗?
算了,没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