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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的奇妙跟蛊术的神秘自然是相提并论,只不过道术兴盛,蛊术凋零,方才不显而已。
既然道术除灵卫道,那么蛊术又何尝不是那?
现在我要说的是,蛊毒之术也可除灵卫道灭僵尸!
这只厉鬼在一爪抓下师傅胸膛的时候,一击成功,但是手上却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了师傅的鲜血,这血里有的是那位一代苗女未清的蛊毒,可是为什么给师傅下蛊的苗女会在蛊毒之中加入这对鬼物杀伤力极大的阳蛊?
在我眼中,那只厉鬼一只手上,密密麻麻尽是细小的虫子,在手臂上攒动着,十分恐怖,而厉鬼却是不断呻吟着,痛苦万分,灵魂黯淡了好几分,不一会儿那些虫子就把富华这个可怜的鬼物吞噬的只剩下玄府。
师傅看着已经不成气候的厉鬼,哈哈一笑说道:“原来那个时候,她,哈哈,是了,一定是了!”
就在虫子要吞掉那只厉鬼的玄府的时候,师傅开口道:“没想到,本打算度你入轮回,但是……不好!”
话还没说完,师傅惊呼一声,只见那点玄符之中,竟然传来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叫声,正是先前黄皮子的叫声,声音越来越密。越来越惊恐,突然就窜出了一只透明的灵体,正是黄皮子无疑。
但是一下子就被那些同是灵体的蛊虫吃了个干净,但是要是仅仅是这样就不是一百冤魂了!
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越来越多的黄皮子从玄符中爬了出来,与蛊虫斗成一团,蛊虫没有越变越多,但是上百只黄皮子却是也不好对付,与蛊虫相互撕咬起来,不断吞噬着。本来僵持的双方在一只尾巴微白的黄皮子出现后,突然爆发,只见剩下的几十只黄皮子都一股脑的冲了过来,吃掉了剩下的不多的灵蛊,这个时候,那只黄皮子转眼扫过在场的人。
对着我师傅说:“人乃万物之灵,这个妇人灵魂飘荡无所依懵懵懂懂中竟然把我们从你们的阵法中带来出来,我却没办法占据主动,现在她虚弱了,我才能出现,我感觉你的气息不是那伙人,我想问一句,我夫君是不是被他们杀掉了?”说罢,灵体竟然变得巨大无比,俯瞰着我和师傅。
“别搞这个样子,你没被打碎仙骨就该好好修炼,老子不喜欢,老仙儿没被他们杀掉,不过入魔了,是我度了他。”师傅无赖脾性就是这样。
“入魔?哈哈,真是可笑,夫君三百年来对这一方水土,一方人民不知倾尽多少力量,却变得这般下场,入魔?不是他的本意,度他我多谢你了。”这只黄皮子竟然这样说道,出乎师傅的意料。
“那你们还不离去吗?是还有什么羁绊,放不下?还是要去寻仇?”师傅问道。
“这里不属于我,不属于我。”说罢,剩下的几十只黄皮子竟然化作点点光点都融进了那只巨大的黄皮子体内,那只巨大的黄皮子身形凝实了许多。
“老道子竟然看走眼了,不是一百冤魂啊,不过没有这个智慧,想必你也活不到现在,用自己的道行幻化出这一百冤魂,好手段。”这个时候师傅已经坐了起来开口说道。
“这里不属于我,夫君他耗费心力救到了我,寻仇,自然是要去的,但是等到我联络到黄二太奶,我看他们能逃到哪里去?”那只黄皮子这样说道。
“黄二太奶?”师傅微微一动,却是摇摇头:“没用的,黄二太奶也知道那些人,登仙道?不是她能对付的。”
“登仙道,原来他们叫登仙道?”母黄皮子没有理会师傅的劝告,而是唠叨着登仙道三个字。
黄皮子对着师傅慢慢变小,抬起后腿做了一个揖,就向着远处的山峦飞去,身后一撮白毛十分显眼。
“也许这也是一只老仙儿。”师傅喃喃开口。
师傅努力站起来,收起法器,也不管王教员,路过黑毛僵尸身边,叹了一口气,之后收起富华的玄府,对着她说道:“人心险恶,如此恶人,在这火炕里囚禁了你多久,我是不知道,但是这善恶有报,不要执念。”说罢,取下背上的大葫芦,只见一股清气缓缓托起这股惨淡的灵魂,进入了葫芦里,此葫芦名为三宝葫芦。
师傅盘腿坐在地上,取出一块檀香,点燃立在地上,院子里慢慢弥散出一股宁神的感觉,师傅就这样调理着自己。
夜晚总是漫长的,在庙里也是一样,在这里也是一样,师傅一句话也没有说。
不知道过了过久,听到院子里有人吵吵闹闹,我睁开眼,就看到院子里好多人在议论,师傅盘腿坐着,也睁开了眼。
老爹忙靠过来说:“老哥怎么样?解决了吗?”
师傅看了老爹一眼,一指黑毛僵尸说是让让大家烧了它,讲起了其中的曲折。
在众人听到那王教员人面兽心将富华囚禁在火炕里面许多日子,在其死后怨气难平化为厉鬼,肉体也成为僵尸,都吸了一口冷气,禽兽,大家都望着那屎尿都不会清理的王教员,却是没有一句责难的话,已经成为了这个样子,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又能说些什么?只能哀叹富华命运多舛。
突然村外多了几声叫嚷:“哎哟,快看看苞玉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说话间苞玉的爹娘,奶奶一大家子人就走了进来,围着的正是苞玉那个壮实的汉子,苞玉看起来双目无神,嘴角留着口水,一双手胡乱的挥舞着。
据他们说是苞玉一个晚上没回家,今天早上在墙外面被人找到的,当时还在睡觉,醒了就成这个样子了。
苞玉爹娘已经给师傅跪下了,老奶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师傅救命。
看到苞玉这个样子,师傅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个混小子,我那么说都没有吓到你?叫你别来看,吓傻了吧?然后手中掐诀,一点在苞玉额头上,苞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老人一惊,就放声大哭,师傅无奈安慰了老人一顿,让他们先吧苞玉送回去,说今晚就会为苞玉招魂,也会送走富华这个可怜的女人。
不出所料的,亲眼看着众人火烧了黑毛僵尸后,师傅让人们拿来一些糯米洒在灰烬周围,吸收尸毒,要不然这块地多少年也不会长庄稼,人畜要是沾染上的话,皮开肉烂,化脓血水都是小事,然后就是要吃的。
师傅在吃这个事情上倒是十分关心,现在我已经看不到师傅体内的气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感觉师傅还是很虚弱。
所以现在师傅要吃的也不是贪吃,而是想要通过大量的食物来提供能量,快速回复而已,但是这吃六七只烧鸡就是你的不对了。
师傅这天少说也吃了五顿饭,白日过后这招魂送鬼的工作就由师傅来做。
第十三章 愣头苞玉落魄,母爱伟大救赎
师傅可能很疲倦,新伤旧伤的一身,蛊毒也未清,但是却顾不上那个休息,一来富华玄府恐不保,不能投胎转世;二来就是苞玉他丢魂失魄拖得久了不免会丢失或者被地府阴差拘了去,师傅这才在今晚就要送走富华。
白天师傅不免会被人惊扰,村子里知道师傅本事的人都来了我家门前,一个劲的让师傅帮他们瞧风水,选阴地,这他妈不是添乱吗?
师傅被炒的不行就出来说了一句话:“老道子还要救人,别不知轻重,让我休息好了再说。再烦信不信我放出这只厉鬼让她再祸害你们?”加上师傅的面目可憎,终于家门口不再吵闹,师傅也如意进了睡眠。
师傅在睡觉中,我隐约看到师傅吐出一口口的浊气,体内一股白色的气游遍全身,不一会师傅体内就传来轰轰声,老爹老娘吓了一跳,却也知道师傅的本事,也不敢打扰。
我却是看到师傅体内两股气斗得厉害,一股是本身的气,一股是外来的蛊毒的浊气,就这样僵持着,慢慢白气压下了浊气,师傅的脸色也红润起来。
就这样,师傅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起来吃东西,村子里的人给了不少,倒也不愁吃的,然后就要重复一次,压榨着浊气,在昨晚斗法之后,灵体的蛊虫出现,师傅体内的蛊毒就弱了不少,要说这蛊毒还真是奇妙,两分蛊毒在人的体内竟然不显,在关键时刻才会出现,灵体蛊虫和师傅本身的气一气清除着他体内的蛊毒,快到傍晚的时候已经快要淡到看不到。
傍晚的时候时候转醒了过来,然后又吃了些东西,刚吃完东西,苞玉爹娘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期待着师傅为其做法还魂,师傅轻飘飘的说道:“招魂引魄之事,倒是不难,带我去那后生在的地方。”说罢,就跟着苞玉父母出了门,当然还带着我,临走时吩咐老爹老娘在家里等待就好,后半夜就会回来,也不要锁门,这次是师傅倒是出奇的没让准备东西吃,想来是撑着了。
不一会儿,师傅就带着我来到了苞玉家,怀里抱着我,看着床上这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师傅倒是笑了出来:“用得着这样嘛?解了解了,又不是鬼上身,丢了一魄灵慧罢了,所以变得有些痴呆,来,借我苞玉身前随身物品一块。”
苞玉家人不敢怠慢,迅速解了苞玉身上的绳子,要说勒的还真紧,皮肤都是紫青紫青的,这是亲生的吗?
苞玉被师傅下了安身咒,睡的很甜,倒也没感觉不适,倒是口水留了不少,不一会儿苞玉的老爹就找来了一块红色的肚兜,说这是苞玉最贴身的东西了,现在都没有换。
师傅脸色一阵变换,“这他妈多大了还穿肚兜?不显丢人啊。“师傅说的难听,手上倒是没有怠慢,指着手中的肚兜跟苞玉老娘说道:“等会就跟着他走,别瞎跑,过了时间找不回来就难办了,记住了没?”
苞玉他娘一个劲的点头,隐隐有泪花闪出。
说罢师傅手中掐诀,从黄布包内起了一炷香,拿出一张符咒点燃了香,此香名为引魂香,插在地上,拿着苞玉的肚兜就放在香上面,等到香烧的差不多,烟雾慢慢包住那只鲜红的肚兜,师傅口中念念有词:“苞玉苞玉,魂兮何在?魄兮何存?三清在上,今有愚民苞玉魄不完存,请五方土地寻来,请!请!请!急急如律令!”咒语过后,裹在苞玉肚兜上的烟雾慢慢向着门外飘了出去,其形状就是肚兜的样子,师傅扔下苞玉的肚兜就招呼苞玉的老娘跟他出去,为什么要老娘?母亲怀胎十月,与孩子的联系是旁人无法比拟的,为了带回苞玉的一魄这才让苞玉的老娘跟这一起去。
师傅领着苞玉老娘跟着肚兜烟雾,不一会儿就跑出老远,这还是为了照顾一个女辈,师傅放慢了脚程,忽然,我眼前一青,只感觉青雾蒙蒙,过后就看到不远处的一颗树下一个孤单的身影在徘徊,看样子正是苞玉。
与此同时师傅也停下了脚步,那片烟雾也停在不远处的一颗树前,苞玉他娘看到师傅停留下来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是不是到了?我感觉到苞玉好像就在附近。”
师傅点点头恩,到了不过有些麻烦,你家苞玉被困在槐树里了。
“什么?”苞玉他娘差点瘫软在地上,道长你说什么麻烦?
现在师傅说有麻烦无异是为这个敏感的母亲火上浇油,师傅眉头一皱说道:“槐树是为鬼树,本就属阴,一般游魂野鬼就是以槐木寄居,但是苞玉这个愣小子却只是一魄而已,想来只是被槐木阴气所吸引,来到此地,不料被困住,出不去了。”
“那该怎么办?”苞玉他娘着急问道。
“什么怎么办?抓着我这引魂香,快点牵引出来,要不然香尽了,苞玉就被这鬼树当成肥料。到时候就要永远痴呆下去。”说罢,师傅抬手一个手诀,帮助苞玉他娘开了天眼,想来她也看到了苞玉在树中挣扎的样子。
这一下,苞玉他娘一手抓起无形的烟雾,烟雾无形,却是此刻被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