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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浪发现了这点,不由问道:“奉孝,怎么了?”
郭嘉并没有抬起来,心里还不停的演算什么,好半响,才沉重道:“看来刘表这次真的是不惜下大的血本,也要夺回夏口重镇啊。”
田丰想也不想便接口道:“那是当然了,在长江中下流域,夏口所属起了举足轻重的地位。无论谁占据这个地方,主动权便在谁手里。夏口乃是南军西进,延伸荆襄的门户所在;而荆州东下,夏口也是最为重要的一个跳板。无论谁占夏口,在全盘战略上,有着极大的主动权,机动权。”
张浪接口道:“自古守江陵则可以开蜀道,守襄阳则可以援川、陕,守夏口、九江则可以蔽全吴,而合蜀、汉、吴、楚并而为一,则东南之守亦固。若单从局部来说,江夏之地,对荆、扬,都起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啊。”
众人听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十分赞同张浪说的话。
张浪以半开玩笑道:“那这么说,我们还是占有一定的主动优势了。”
田丰道:“蔡瑁大兵压境,势如猛虎,其锋正芒,还号称十五万大军,气势正旺,还不是给活生生卡在汉阳,一时间没有别的动静,明显是顾忌夏口的防御性,不敢轻易出兵跨江而来。假如头阵便要士兵打硬仗,而且还没有必胜的把握,对士气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张浪忽然受到一些启发,问道:“既然他们还是顾忌夏口,那我们是有主动出击的可能性?”
郭嘉这时候抬起来,两眼智慧的光芒一闪一闪,他摇摇头,十分不同意道:“决对不行。”
张浪奇怪道:“奉孝为何这么坚决?”
郭嘉指着地图,道:“主公请来看。”
张浪走了上去,边上的众人也围了上来。
郭嘉指着地图道:“抛开我军兵力不足不说,在汉阳,黄祖驻守有两万水军,分别分布在埠南、怀溪、闹镇等地,虽然兵力有所分散,但每个地方间隔却不过数十里,一旦有战事,便能很快从左右各个方面支援过来,形成有效的机动部队。而且他们在江面封锁相当严密,控制面相当之广,我们无论出击哪个防御点,搞个不好,就是被围攻的形式。”
张浪听后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郭嘉接着道:“还有,黄祖特别派他的大儿子黄射扎守乌林,显然是怕我们又像以前那样兵行诡道,从弱侧一带突破。乌林之地,南面临江,北面靠山,只有东西两道,而且路段难行,前面接汉阳,背后又有沔阳,所以来说,此地的驻扎,说明刘表对以往更加重视对我军侧冀进攻的辅防。万一出兵,乌林之军便可绕江阻截我军退路。所以来说,现在出兵,以汉阳为突破口,是显然不合时已。”
虽然郭嘉给了否定,但张浪似乎从中嗅出点什么,有些期待道:“那换个地方呢?比如巴陵?又或者长沙呢?”
郭嘉笑着道:“那更加不可能了,巴陵背靠洞庭,北依长江,南接长沙,单从战略角度来说,此地乃战守之冲,衔接沔阳与长沙的重要据地,只是稍微有一点头脑的人,就会懂的这个位置的重要性,而刘表派王威把守,正是看清此地的紧要。试想想,一个这么重要的据地,他会那么轻易让你打吗?至于长沙,呵呵,那就不要说了,我军兵力本就不多,出兵长沙不但现会分散兵力,而在路线上保护也难已得到保证,很容易会形成孤军深入的局面。”
张浪不由有些泄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样才行?”
郭嘉气定神闲道:“现在还不能急,在这样静止的姿态下,刘表的防线的确是无懈可击,但是一经调动,那就不知会如何了?”
张浪郁闷道:“那我们现在到底要做什么?”
郭嘉神秘道:“什么也不做。”
张浪愣了,大家也差不多都不明白郭嘉的意思,太史慈更是不解道:“难道就能这样被动挨吗?这不是主公的风格啊。”
郭嘉道:“这事情符皓最清楚,还是让他来说说吧。”
众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在田丰身上。
田丰笑骂道:“怎么又推给某。”
郭嘉学着张浪的老动作,耸耸肩道:“你的确是最清楚的。”
田丰不在多说,自信的眼神让他从容不迫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为将之道,当懂天文,下知地理罢了。”
张浪不爽道:“符皓,叫你说一下事情,你怎么就这么臭屁,快点说来咯。”
田丰嘿嘿笑道:“属下最近夜观天文,发现星云不定,群星晦暗,此乃必有反常之举,联想日已春末,初夏来临,正是江南梅雨之节,所以属下断定不须多久,天气必有风云变化,到时大雨盘陀,道路泥泞,海水涨潮,搞不好江流还会有大汛。这一切,都十分不利军事行动。假如刘军没有人能算出这一点的话,不用我们出兵,连继半旬甚至一旬多的雨季,都会把他们打垮。”
张浪听了哈哈大笑,田丰占星之术,在张浪的军团里,是极负盛名的,他这样说,几乎就等于断定有这样的事情,所以每个人的心里大松口气。
张浪兴奋道:“如果真是这样,除了通知夏口守将他们做好防汛准备之外,我们大军可先在柴桑休整一旬,让这一场梅雨先把刘军的锐气给磨光了。然后才是我们出兵的正确时机。”
郭嘉笑道:“正是如此,天地之灾,岂是人力所能抗衡,到时候刘表军在经过这一场灾难之后,防线必然会有所松动,这才是我们出奇兵的大好选择。”
太史慈问道:“那这一旬的时间内,我们总应该也有所动作吧。”
张浪笑道:“子义,给你点休息的时间,你倒反感觉不习惯啊?”
太史慈以前那种充满激情四射的眼神,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的内敛,只是偶尔流动中,闪着坚守不移的光芒,表示着他依然如往年那样生猛和果敢,只不过变的更加深沉更有魄力,他有点不好意思道:“的确,主公这么急着把属下招来,本已经做好场场硬仗的准备,哪知突然听到要休息一旬左右,这个刚紧起来的神经,一下子松下来,还真有点空荡荡的。”
张浪拍拍他的肩膀,道:“天道无常,风云变幻,虽然形式如此,我们却千万不能有一点大意,时刻要做好战斗准备。”
第二章 水上争锋(一)
第二章 水上争锋(一)
果然一切如田丰所料,随后几天,天气风云忽变,接连下了半旬左右的爆雨,长江一带,地势低处,便是水漫金山,洪涝成灾。位置高一点的,也是土石松动,泥石滑坡。直接间接经济损失不少。而在街道上,根本就很难见到人影,以前那种繁华景象,现在变的十分冷清。
虽然张浪方面早有所准备,但也是没有估计到这场暴雨来的如此疯狂,不少据点防线陷入瘫痪之中。而刘表方面更惨,不少士兵在这场洪水中直接丧生,根本没有一点防备。而粮车被迫停止,被困的士兵日常生活都成了问题。更不要说到处坍埸的城墙,越来越涨的洪水。
一场暴雨把本来心高气傲的蔡瑁从天堂打下地狱。土兵的埋怨,刘表的怒斥,这一切让他无所适从,只能天天向老天祈祷这场雨早一点停了。然而更糟糕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汉水堤坝渐有裂隙,如果不早点抢修,随时有崩溃的可能。蔡瑁无奈,想方设法,把士兵移到高处,尽量不让军队再受到损失。而汉阳的满朝文武官员了。再蒋钦的身上,从脸到脚趾,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全的肌肤,多达七十多处的刀枪剑疤,遍体鳞伤。而其中有十几处,每一次都可以让普通人丧命,但是他活下来,而且活的比以前更加的强悍与坚韧。也许蒋钦依然无法成了一名出色的将帅、统领,但是在每一种攻坚战中,已经成为张浪手中最不可或缺的王牌之一。
蒋钦一手握住佩剑,一手拿着望远镜,仔细观查黄射的水军阵型。半响,才拿下望远镜,精光闪闪的双眼,露出阵阵思索之色。
边上的部将此时请命道:“将军,未将愿为将军分担,待属下先打头阵,摸摸敌军底细。”
蒋钦缓缓的点头,沉声道:“我观其水军阵型,大型船只在中间,两侧为轻型船,阵型紧凑而又有张力,极富有冲击力,显然深得其父深传,虽然士兵看起来有些疲惫,士气也十分低糜,但是你千万不可小视。”
“属下明白,如若有失,愿受军法处罚。”那部将铿锵有力道。
蒋钦挥挥手道:“你带一百轻型船,从左侧穿插而过,其间不可登船做战,不过停顿,只须用弓箭射之,我在此观查黄射应变之道。若有必要,本将军自会以旗号通知。”
那部将领令,马上登小船,令旗一挥,一百船快速从大部队中冲锋而出。
蒋钦此时紧紧捉住望远镜,一刻也没有眨眼,紧紧的盯着前方黄射水军的动静。
战鼓再次擂起,士兵的杀声开始在江面上迅速响起,蒋钦的水军,从左侧开始冲击黄射的水军阵式。由于般只轻快,在水中有如浪里白条,自由穿梭。很快便靠近敌军。
黄射在远方的主舰上,看着张军的行动,嗤声道:“别人都说蒋钦水上如何了得,本将军也看不过如此,派这点点士兵前来送死否?又或者以为以轻船的机动性能,就能拉远一定距离,以箭弓矢之?在拉开我军阵型?真是太天真他,看来此战我军必胜无疑。”
边上有人好意提醒道:“此必是蒋钦摸不清将军虚实,所以前来试探。”
黄射笑道:“这本将军怎么会不知,这恬恬说明蒋钦心中没有几分把握。此正是我破敌大好时机,马上命令士兵,让全体阵型前压,同时命令左右两侧船只前进,并且开始靠拢,压缩他们活动空间,并且以弓箭压制,迫使对方不得不靠船近战。”
鼓声更甚,杀声更响,蒋钦的先头水军部队,利用箭矢,不断冲击黄射的前头部队。而黄射的前排船队,马上给予反击,并且船只开始前压。
两方箭矢不断飞来飞去,江面上只有零星士兵中箭的惨叫声。
蒋钦的拿下望远镜,脸上一片凝重。
蒋钦另一副将族人蒋申小心翼翼问道:“将军,看来黄射也不简单。照这样的形势下去,只怕王副将会顶不住了。”
蒋钦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更加凝重,他静静的观望事态发展。
蒋申见蒋钦没有说话,也不敢在发话了。
王鸣的船之活动空间越来越小,而且是还有持继被压缩的可能。箭矢也越来越少了,显然是快弹尽粮绝了。
就在将申一片焦急又不敢出声之时,蒋钦动了,并且又下道命令道:“蒋申,你再带一百船只,不要管王鸣,你借用东风之势,利用船小轻便,还有黄射前排阵地被牵制之时,从右侧直插黄射腹地,不管什么结果,你一定要迫使对方防线再一次做出变动,本将军就不信在这样的连继冲击下,对方的船只阵型还能保持这么完整。”
蒋申想也不想就带兵出战。
蒋钦待蒋申出阵之后,令士兵更换旗号,让王鸣部队撤回。
这时,黄射发现对方先头部队开始后退,马上让士兵发号,开始追击。
这事边上有部将急了道:“将军,这样怕有点不妥?”
黄射一点也不急道:“敌方又有一队开始冲击,明显是想两处合击我军,我早已令中央大队继续向前靠拢,拉进距离,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