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瑰耳坠送给她,并央沈姑娘和他一起远走高飞。
就这样,经过精心安排后,在一天夜里,他们乘上了南下的火车,去享受他们的浪漫生活了。
第二天,陈老爷发现后,大发雷霆,派了很多人找他们,却始终没找到,一怒之下,毁了园中所有沈姑娘种的白玫瑰花,并诅咒说:以后凡喜欢白玫瑰花的女人都不得好死,不能和她所爱的人在一起!
故事讲到这里,老人停了下来。我听得正入神,便问老人:这故事是真的吗?您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也姓陈,那个陈老爷是我的曾祖父。唉,不知是不是他的诅咒灵验,报应到了我的小孙女身上。
沉默了好一会儿,陈伯上楼拿了个小红锦盒下来,递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对汉白玉的玫瑰耳坠,竟然和我为芷薇做的那对非常相似,只是它们看起来古旧了许多。
陈伯告诉我这就是当年那尼姑送给晓红的那对玫瑰耳坠。看见这对耳坠,我禁不住也将我和芷薇的故事讲给了陈伯听。陈伯听后,倒很平静,叹了口气说:真是做孽呀!
我怕陈伯太伤心,不愿再谈下去,安慰了他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四
这又是一个不知而过的春天,我已成了这大宅的常客。
这天,陈伯和我聊得投机,高兴之余留我陪他喝酒。酒过三旬,天色已晚,我正想说走,偏偏下起了暴雨,陈伯笑说:这就叫做主不留人天留人,今晚别走了,就住我这儿吧。
于是我和陈伯又聊了一会儿,便上楼休息了。
伴着窗外喧闹的雨声,我渐渐睡着了。恍惚中,我仿佛听见床边有女子的叹息声,我翻了个身,隐隐约约看见一张素白的脸,我一惊,连忙坐起来,开了台灯,昏黄的灯光倾泻至每一个角落,屋中并无他人。可我已再无睡意,总感觉刚才那张素白的脸竟好似芷薇。我使劲摇了摇头,想驱走这份幻觉。
听听窗外,雨已经停了。我披上衣裳,想到花园中透透气,刚走到园中,听见屋后有人说话:如果你还爱他,索性和他见个面,说清楚,莫要象我家晓红一样,到时候想都来不及了。
是陈伯的声音。
我正奇怪这么晚了,陈伯在和谁说话,一女子的声音在静夜中响了起来: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想连累他。
我惊呆了,这分明是芷薇的声音。
我踏着碎叶,穿过花丛,急急跑到屋后,想看个究竟。却见陈伯匆匆迎上来,笑问:这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跑什么步呀?
我顾不上搭话,又跑了几步到屋后,可什么也没见到。陈伯跟过来问我找什么,我狐疑地问他刚才在和谁说话,他笑我道:这屋子只有你和我两人,难道我在和鬼说话吗,莫不是又产生幻觉了。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些神经错乱了。可芷薇墓前哭泣的女子、半夜里床边素白的脸和花丛后女子说话的声音,一切都来得那么真实,不容置疑。我陷入了迷茫。
五
以后的一段日子,我都时常恍恍惚惚的。
终于有一天,在我修剪完满园的白玫瑰,握着剪子发呆的时候,陈伯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说:振宇,你是个好孩子,我真是不忍心再瞒你了,我怕你这样下去会出问题呀。
于是陈伯告诉了我一个我曾经怀疑过却又无法相信的事实。原来芷薇真的没有死,三年前同学们为她饯行,后来胃出血都是真的,可她却没有死,而是检查出了癌细胞。芷薇当时很绝望,但她不愿让我知道后陪她一起伤悲,索性来了个长痛不如短痛,安排了一出假死的骗局。当时芷薇也放弃了生存的愿望,打算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自生自灭。迷乱中走到了陈伯的大宅前,正巧陈伯开着院门在浇花,芷薇看见了满园的白玫瑰,顿时被吸引了。后来陈伯知道了芷薇的故事,便留下了芷薇并认做孙女,使芷薇又恢复了对生活的希望。
直到我的再次出现,打破了芷薇平静的生活,她见我对她还是那么痴情,更不忍告诉我实情,以免日后再次经受生离死别的痛苦,也怕我会怪她骗了我这么久而不原谅她,所以,她央求陈伯不要告诉我。但当近日看着我精神恍惚,日渐消瘦,又十分痛苦和不忍,于是在陈伯的劝说下,终于同意由陈伯来对我说出原委,如果我不能原谅她,她也不必再出来见我,只是希望我保重身体。
我呆呆地听完陈伯的一席话,好似从梦中惊醒,一切的疑虑都已消逝。我并没有想责怪芷薇,有的只是无尽的欣喜,我终于又可以见到我的芷薇了。
我央陈伯带我去见芷薇,陈伯笑着指指身后,我一转身,看见芷薇一身素白地站在那儿,削瘦的脸颊旁晃动着一对汉白玉玫瑰耳坠,眼里含着泪却微笑地看着我。我们这样默默地对视着,用眼睛传达着彼此的思念之情。
你瘦了,芷薇。
一听我的话,芷薇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伸开双臂扑进了我的怀中。我抚摸着她那柔顺的长发,也不禁泪流满面……
接下来,我们共渡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日子,我和芷薇一起去爬山、划船、雨中漫步或帮陈伯打理白玫瑰……陈伯看着我们,也从心里为我们高兴。
六
正当我们沉浸在快乐中时,病魔却再一次地要将芷薇从我身边抢走。
医生告诉我们,芷薇的癌细胞再次扩散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控制治疗,但仅是拖延时间而已。
已经历过一次死亡的挑战和生死离别之苦的我们,面对这残酷的事实,似乎异常地平静。
三个月后,芷薇带着我为她做的汉白玉玫瑰耳坠走了。临走的时候对我说:振宇,我没有遗憾,因为你陪我渡过了最后一段美好的日子,我要感谢你。这对玫瑰耳坠我带走了,以后如果有和我一样喜爱白玫瑰的女孩,希望她能够与她所爱的人生生世世在一起……
七
又是一年清明节,依旧是细雨绵绵。
我捧着一束白玫瑰,踏着湿湿的青砖拾级而上,来到芷薇的墓前。
照片上的芷薇还是那么清纯、婉约。我将带着雨珠的白玫瑰放在芷薇身旁,希望它在不知中陪伴芷薇一春又一春。
回来的时候,已近黄昏。我一人走在僻静的小路上,正走着,看见前面有两个大约五六岁的孩子在玩过家家。小男孩对小女孩说:我当爸爸,你当妈妈,那长大后你也一定要做我的新娘子噢!小女孩羞涩地点点头,笑了。
刹那间,我觉得这小女孩的笑容竟和芷薇是那么地相似。
这时,走过来一个老尼姑,看见小女孩后,对她说:小施主真是聪敏可爱,贫妮送你一件礼物吧。于是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到小女孩手中,就走了。
小女孩好奇地展开手,手心里竟赫然放着一对汉白玉玫瑰耳坠……
☆、对不起,我爱你
那个守护着的妇人也好,流着泪的小姑娘也好,都像空气一样,永远紧紧的包裹着她……
对不起,我爱你
项斯微
自从母亲离家出走,小雪就很难睡个好觉。她怀疑是不是因为母亲打破了自己最爱的昂贵花瓶,她大骂了她一顿她才离去的。可母女没有隔夜仇啊,虽然她一直没说对不起,但母亲第二天起来还是照旧给她做了早餐。过了三天,却突然不见。
她在公司的后门碰见那个妇人和狗,是母亲离开后的第二年。那个妇人衣裳褴褛,大概30多岁的样子,却有一点点白发搀杂在黑发里。小雪在公司录完唱片,偶尔会从夜宵里剩下的食物拿一些给她。那妇人似乎在哪里见过,脸看上去有几分熟悉。小雪跟着她打开了记忆的阀门,她不知道那妇人会不会是童年里的一位大表姐,她身上会不会有母亲的线索。但是她不敢贸然相问,总是对自己说“下次吧。”
当初,母亲是反对她做明星的,那么多狗仔跟着,到哪里都没有秘密。可是她一个一身清白的人,哪里会有什么秘密呢。所以想做的也做了,到现在半红不紫她也满足了,只不过,没想到成为明星之后,她连向这个乞丐妇人打听一下的自由也没有——说不定明天就上了哪家周刊的头条——她还没上过头条呢。
没想到,犹豫了好久,那妇人却不见了。小狗还是脏兮兮地在公司后门出现,却换了个主人。换成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小雪照例偷偷拿食物给她,却也问不出个什么。小姑娘只会用泪水莹莹的眼光看着她,仿佛有什么话要说。
她只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可思议。mrbig却依旧缠着她,说要同她结婚生孩子,叫她不要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了,不如唱歌给自己家里人听。小雪其实也是喜欢他的,但是她也不想放弃现在这花好月好的一切。mrbig说要上她家去,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非要看她小时候的照片。这一看,问题就出来了。小雪在那老相本里,看到了她从来没有注意到的母亲,30岁时有些胖的母亲,17岁时好看的母亲。
小雪发了疯地向公司跑去,她仿佛听见,那转角处响起了彭彭两声,就什么都消失了。等她跑到的时候,只有那只小狗孤零零地对着空气发呆。她手里依旧捏着那张照片,照片里。母亲是30多岁光景,却有一点点白发搀杂在黑发里。她想起为什么她见过那张脸了,六岁那年,她打破了家里的大花盆,那张熟悉的脸却并没有责备她,只是温柔地问她“玻璃有没有扎到脚。要照顾好自己啊。”那是母亲,30多岁时的母亲,原来就是那个妇人,她却没有说一声“对不起。”
照片后面,有一行小楷字:亲爱的女儿,我们家族的秘密相信你也知道了。50岁一过,我们就越来越年轻啦。只是这年轻的日子好短,不需要两年的时候我们就一岁岁倒退,最后只会留着一团空气。不忍心当面告诉你这件残忍的事情,因为当初是我执意要把你生下来的。好好照顾自己,最爱你的母亲。
小雪抱着那只小狗,摇摇摆摆地走回了家。她想,是时候退出这奇怪的娱乐圈了,是适合和mrbig好好生个孩子了。她想在有生之年,多照顾她一天,哪怕那个小东西爱闯祸。这时候,小雪知道母亲没有怪过她,不会怪她没说那句“对不起”,母女没有隔夜仇。母亲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她,那个守护着的妇人也好,流着泪的小姑娘也好,都像空气一样,永远紧紧的包裹着她。
☆、店员小姐
生活,一向由自己来造就。
店员小姐
项斯微
杨志新天生就风流成性,无论是傲慢的gucci小姐,或者是干练的g…star小妹,大it小it的那些莺莺燕燕,女人嘛,关上灯之后,除了手感之外,其他的倒没有太多的分别。胖一些,瘦一些,又或者是穿这着一样专柜的制服,到头来,又有什么真的分别么?连快乐都是一模一样的。店员小姐,就是他这一生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最好的伴侣。
杨志新是从来都不缺钱的,他只是没有朋友。父母留下大笔遗产,就死了。据说是和亚洲船王很有些沾亲带故的。但是父母的脸也都不认得了,从20岁那场车祸开始,他就不记得人的样子。最多能保持的记忆,只有一天。别的都不会忘记,唯独对于脸孔,身材,这等等数据,模糊的要命。花园里来散步的黑狸花猫,他依然远远就能看出头顶上的花纹和花园外面那只有什么不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