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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锦楼,不见人归-月如钩莫说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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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忆起那年母亲带了嬷嬷来,说她身子不好要喝药调养,之后每隔三日便喂她汤药,不免心中有些苦痛。
    

    
    商瑾心中推断这女子服用的是一味名‘霜雪胶’的药材,但这药材价格不算低廉,寻常人家断断是用不起‘霜雪胶’数十年来喂灌的。
    

    
    商瑾收起手,沉声道:“我推测姑娘服用的是‘霜雪胶’,此药药性并不算强烈,但若是长年累月的饮用,便会在体内积成寒疾,病人手足四肢常年冰凉畏寒,若再严重下去,恐怕会阻断血脉,四肢不能行动。”
    

    
    女子听到商瑾这样说,美眸轻动了一下:“姐姐说的不错,我十二岁那年便已不能下地行走了。”
    

    
    曾经随意四处奔跑的双脚从那时起开始,只能由轮椅代步,而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母亲所为,她到现在还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之后远在京城的安亭王忽然传信要她来京城,对于这位远在京城的贵戚叔伯,她从来都是陌生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样好。
    

    
    “父王先前请过宫中的太医为她诊治,也说是因为常年服用‘霜雪胶’。”严景凌在一旁道。
    

    
    他是听安亭王提过这位妹妹的,但也是第一回见到她,父王将这位妹妹的病交托给他,若说重视却不亲自照看,若说不重视,又远道几百里将人家接来京城。
    

    
    “姑娘的症状还有些复杂,请世子许我几日。”商瑾起身拜礼,对严景凌道。
    

    
    “姐姐是说,我这身子还能调理回来么?”女子的眼中闪着泪光,“穗禾在此拜谢姐姐。”
    

    
    穗禾说着便就着软塌福下了身子。
    

    
    严景凌扶住她,清冷的声音道:“她本就是王府之中的医女,救治病人是她分内之事,你不用这般谢她。”
    

    
    商瑾听罢弯唇一笑,是了,你严景凌从来都是这样待人冷漠的。
    

    
    “拔毒并不算太难,难的是姑娘积毒时日太过久远,寒毒在体内根深蒂固,如今姑娘的身子已受不得什么药性太猛的疗法,所以商婷还得回去从新配药。”商瑾特意做出温婉的样子,提醒着自己现在是商婷的身份。
    

    
    “你下去吧。”严景凌不再瞧她一眼,“要什么药材自个去药房拿,报备一声便可。”
    

    
    “是。”
    
    


第十八章 安亭王的旧事   (1346字)

    
        当真是个奇怪的姑娘,商瑾一边选择着药材一边细想,数十年积累郁结的寒毒……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丢下手中的竹篮立即起了身赶回房间。
    

    
    一进屋便径直走到那个收放书籍和一些木盒子的架子前,第一格里……没有。
    

    
    第二格……也没有。
    

    
    在这!
    

    
    商瑾取出一叠厚厚的药方子,她与姐姐素来都同师傅一样,会将一些疑难杂症的药方子留一份在自己身边备用。
    

    
    那日翻查这间屋子的时候,商瑾也只是粗略的翻了翻这叠药方子。
    

    
    她这会拿在手中一张一张细看,果真有一张记载‘寒毒’的,能郁结寒气在人体内的法子有许多,或因外部环境或是如方才那个小姐一般常年服药。
    

    
    商瑾手上的这一张方子便是四年前她们二人虽师傅出诊过的一例病人。
    

    
    对了,那时便是她们姐妹二人第一次随师傅见到安亭王爷的时候,商瑾记得看诊的时候却并不是在王府,而是在京城外的远郊,一个人少僻静之所。
    

    
    安亭王爷一人带着身中‘寒毒’的女子在宅子里等候。
    

    
    只是后来,那女子因为是寒毒入骨,受不住师傅为她刮骨拔毒而自行了断了。
    

    
    方子倒还是留了下来,但两者毒性不同,深浅不一,也不能全然照取这一方子。
    

    
    商瑾正在发愁之时,门外又来了一位传信的侍女。
    

    
    侍女道:“婷姑娘,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安亭王?
    

    
    “知道了。”商瑾回了一句,心下却在思忖,安亭王自外归来也有数日,但至今她还没有见过他一面。
    

    
    好在平日里安亭王见她与商婷的时日不多,应该对她们二人不算太熟悉。
    

    
    商瑾收好方才取出的那些药方子,起了身便跟着侍女朝安亭王那边去。
    

    
    “王爷,婷姑娘到了。”侍女禀告了一声,便矮身退了下去。
    

    
    安亭王负手立在书房里,正背对着商瑾。
    

    
    商瑾道:“商婷拜见王爷。”
    

    
    安亭王回过身来:“起来吧。”
    

    
    “谢王爷。”
    

    
    安亭王倒也未去分辨商婷与商瑾,只是先前王府里出了那样的事,此刻王爷也不是很想去看那两张相差无几的脸。
    

    
    王爷道:“你方才去瞧过穗禾了?她情况如何?”
    

    
    “回禀王爷,穗禾姑娘的底子太薄,又遭‘霜雪胶’侵蚀身子太久,要想根除,王爷恕商婷直言,恐怕有些困难。”商瑾如实禀报。
    

    
    似乎是老早就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安亭王只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点头道:“本王料想的也不是让穗禾痊愈,她能否恢复行走?”
    

    
    “这个也许可以。”商瑾道,“穗禾姑娘年岁不大,需得她配合一同拔毒,商婷把握当有七八分。”
    

    
    “当真?!”安亭王面露喜色,又改为担忧道,“拔毒过程可会痛苦难忍?”
    

    
    他仿佛是想起了之前的那位身中‘寒毒’的女子,才这样问道。
    

    
    商瑾摇了摇头,道:“不会,穗禾姑娘的寒毒由内置外,拔毒也只能由内置外,除了汤药之外需佐以药浴针灸,皆可受的住的。”
    

    
    安亭王听罢,点了点头:“那便好,劳你费心了,你去吧。”
    
    


第十九章 疑心愈重   (1408字)

    
        “我父王都与你说了些什么。”严景凌不知什么时候在拐角等着她。
    

    
    商瑾吓了一跳,又重重的咳起来。
    

    
    严景凌微蹙起眉头看着‘商婷’道:“你的毒还未清,影响这般久?”
    

    
    “回禀世子。”商瑾顺过了气来,底气任然有些虚浮,“师傅说这是两种毒素相交织留下来的,要根除尚且需要一些时日,引起的咳疾只是小事,慢慢会好的。”
    

    
    “嗯。”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又问道,“方才我父王是在问你穗禾的病情?”
    

    
    “世子既然猜到,又何须来问我。”商瑾温婉笑道。
    

    
    严景凌稍稍歪过头,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细细打量了‘商婷’一番,她的笑容还如从前那般惺惺作态,可言语之间却有些奇怪。
    

    
    仿佛从前的商婷说话,没有这般强硬。
    

    
    “你似乎对我冷淡了许多。”严景凌忽然说出一句这样的话,他向前走了一步,凑近商瑾道,“念在你那日以身为我试毒的份上,你同我父王提的事情,我会考虑。”
    

    
    他的话语带着暖和气息喷薄在商瑾耳畔,吹得她一阵心痒。
    

    
    她同安亭王提的事情?
    

    
    是指商婷想嫁给他的事么?
    

    
    正是这一刹的犹疑,商瑾稍稍抬眸撞见了他深邃的眼瞳。
    

    
    糟了!
    

    
    严景凌这分明在试探她!
    

    
    “世子当真愿意娶婷儿?”商瑾也不知道这欣喜的面容晚了没有,但此时只能在面上强撑着。
    

    
    严景凌深深的望了‘商婷’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转头离开。
    

    
    商瑾沉下了一口气,她微微闭了闭眼,每每同严景凌说话,她总是气血难平,克制不住自己的言语。
    

    
    严景凌今日只是随口试探了这么一句,往后的日子若是常常让他有这样的疑虑,待他细想起来,商瑾的身份便再也藏不住了。
    

    
    瞧着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商瑾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无端的东西,又回头继续钻进了药房。
    

    
    不知不觉间商瑾已经在药房里呆至夜深,正觉得王府格外寂静之时,忽然传来一个急匆匆的呼唤声。
    

    
    “婷姑娘!婷姑娘!”来的丫鬟商瑾也不是很熟悉,想来不是常在药房当值的侍女。
    

    
    “怎么回事?”商瑾起身问她缘由。
    

    
    侍女着急道:“穗禾姑娘方睡下不久,就忽然醒来说腿疼,请姑娘快到东院去看看罢!”
    

    
    腿疼?
    

    
    “快走。”商瑾吩咐了身后的侍女带上药箱,立即跟着来通传的侍女去了东院。
    

    
    东院这边只亮了穗禾住的那一间房,此刻屋里侍奉了不少侍女。
    

    
    商瑾走到穗禾榻前,见她疼得蜷缩在被子里,紧紧捂住自己的双腿,一张小脸苍白吓人。
    

    
    “来。”商瑾见着穗禾这苦痛的模样,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穗禾听见她的声音,微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沙哑的唤了一声:“姐姐……”
    

    
    商瑾揭开穗禾身上的被衾,小心的抚在她的腿上。
    

    
    “银针。”商瑾向旁边的侍女道,侍女立即取了银针铺排在榻边。
    

    
    “你且忍着。”商瑾嘱咐了穗禾一句,立即在她腿上施针。
    

    
    “唔——!”穗禾一双小手死死的揪住被褥,眼泪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
    

    
    门外似乎有人赶了过来,是严景凌,他披着披风停在门口问道:“怎么了。”
    
    


第二十章 折磨   (1317字)

    
        一针一针扎入穗禾腿上的经脉,穗禾却疼得愈加厉害,她身旁无人按着,忽然抬起手想去拔下腿上的银针!
    

    
    穗禾忽然的动作惊乱了集中精力施针的商瑾。
    

    
    “穗禾!”有人重声喝了一声,及时过来拦住了她。
    

    
    商瑾惊诧回头,看到严景凌正抓住了穗禾的双手。
    

    
    严景凌的声音毫无波动,对‘商婷’道:“别看着,继续施针。”
    

    
    商瑾饶是再镇定,也还是会一次次被严景凌的冷漠吓到,她垂下眸子,强定过神来继续为穗禾针灸。
    

    
    再狠疼了两阵,严景凌清楚的看到穗禾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些,之后便靠在严景凌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番耗费心神下来,商瑾的额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她收拾了银针,抬手拭去额际汗水,对严景凌道:“今夜不会再有事了。”
    

    
    严景凌着了一眼旁边的侍女,将怀里的穗禾交给她,对‘商婷’道:“你随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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