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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耳边狂傲地刮过,有种无法抑制的心痛在蔓延。
就在我以为他要与我石化的气氛里,他突然扯下我的裤子,将那已然硬挺的炽热对准我的柔软狠狠贯穿!!!
“啊……!!!”意想不到的我失声大叫,转手向背后的罂粟花袭去,却被他制住,按在了头顶。
罂粟花的呼吸没有因为对我的侵犯而炽热,他的身体也没有因为这种行为而异常亢奋,但,他仍旧一下一下分外用力地顶着我的身体,不似强横的占有,却是令人心慌的触动。
我没有再发出声音,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敲击着我最脆弱最隐秘的地方。
刺鼻的血腥在空气中蔓延,我既然不是处女自然不会出血,很显然,那血是罂粟花的伤口再次挣开。
后背渐渐背染湿,那是一种无法忽视的烫,如同腐蚀的硫酸般让我痛得钻心。
而他并没有因为伤口爆裂而松开对我的钳制,仍旧在这扑朔迷离的夜里,狠狠冲刺着我的身体,不知是在惩罚我,还是想要自己的性命。
紧紧抿着唇,泪水在无声中滑落,这个死男人不是要折磨我的身体,他简直是在摧毁我坚固的绝然!他直击我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他用鲜血弥漫了这样的夜晚,他无声无息地控诉我的无情,他让痛洗刷自己的错误,他就是一个妖孽,一个啃噬人心的妖孽!
他不介意真正的错误,他要得只是结局。
只是……这个结局我能给的了吗?他们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他们眺望着同一个至高点,那么,在他们眼中的我,又将要站在怎样的位置上,才可以平衡这有得有失间?
罂粟花,你在逼我,你知道吗?
我攥紧拳头,有种不杀他就要自杀的嗜血冲动!
乱了,乱了,我的思想乱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痛苦的男人,这样他就永远活在曾经拥有过的美好记忆里,不会随着岁月的悲哀而消退了曾经的绯红。
哦……
心魔在诱惑我。
手指扣入土地,眼中起了绝然的狠戾。
身后罂粟花一声低哑的呻吟,释放了自己的浑浊在我的身体里。
我翻身一转,将手指袭向他的喉咙,要在他最脆弱最幸福的时候结束他的呼吸!
然而……当我看见他苍白的脸庞、紧闭的双眼、和胸前的大片鲜血时,我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
妈地!我到底发了什么疯啊!
竟然想要杀罂粟花?
真该死!
愤恨地收了手,狠狠敲击着自己的脑袋,有种劫后重生的喜悦与胆颤。
望向罂粟花紧闭的眼,呼吸一滞,伸手探上他的鼻息,有气,不过人已经昏迷。
嘘了一口气,全身无力地瘫软在荒野中。
挺尸一会儿后,一个用力爬起,望向仍旧昏迷的罂粟花,心里有种哭笑不得的极端情绪。
与这个男人欢好过两次,两次皆以他的昏迷告终,真是令人无语的结局。
扫眼他露在外面的萎靡小家伙,咬牙切齿地拉起他的裤带,将那软东西放回了裤子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给他处理好伤口后,独自一个人跺着灰尘,使劲踏着回来时的路……
143 裸体相拥
今天天气不错,我穿了一身火焰般鲜红的裙装,将自己打扮成一抹艳丽的燃烧,跳跃着自己的神经,澎湃着干涸的细胞。
对着镜子,笑了笑,还真发现,自己竟然也有妖惑众生的资本。
红衣轻拂,衣香鬓影,旋转出惊艳的绽放,若这旖旎红尘中的奇葩,引人堕落。
披散着张扬的发丝,唇边沁着笑意,步出帐篷,抬起手指,透过缝隙,仰望着刺目的太阳,与凛冽中,感受一丝温暖,与众人的眼中的惊艳。
柳絮、六美陪着我步入绘画的帐篷,那里,早已有数位美男等候。
与大家调侃了几句,融合了一下略显紧张的气氛,便布置起场景,铺上极艳的绸缎花布,让那两名健美男子与一名柔弱小男一同退去衣衫,以暧昧的姿态,生动地横列在艳极的花布上,呈现出鲜明的视觉刺激。
因为怕模特冷,所以我将帐篷里的温度调节得非常高,如夏天般穿不得厚衣。
我忙乎了一阵后,汗水隐现,便掉开了外衣,只着单薄凉爽的艳红色肚兜,以及短小的红色及膝灯笼裤,露出了纤细白皙的小腿与藕臂。
三位模特有些局促一样,但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仍旧各忙各的。
柳絮转身退出,去处理这段时间的杂物,防止别人来打搅我做画。
六美陪在身旁,已然退了厚重的衣物,只着半透明的里衣,与我周围帮忙布置着。
当一切布置好后,我于巨大的画板前,开始了构图。
提了笔,扫了眼生涩的粉嫩小男,笑道:“如果你的小鸡鸡能一直立着,就一直立着,若保持不到作画时间,最好放倒。”
粉嫩小男红了脸,支吾着不知所云。
我站起身,走过去,将那精壮男子的手臂移了个位置,从视觉上,挡住了粉嫩小男的生涩,打趣道:“这回你可以随意了。”
粉嫩小男的脸红的那叫个鲜艳欲滴,我的心怦然一动,忙扑回画板,提笔作画。要得,就是这种生涩的情欲。
欲拒还迎,真是诱人。
运笔如行云,点画勾略间已然是生动了眉眼,暧昧了视觉。
隐约见,觉得帐外有些吵,眉头微皱,却马上被我忽略,继续作画才是兴趣所在。
突然,帐篷被大力掀开,刺目光线直射到我的眼睛上,呈现了片刻的盲点,暴躁了我的脾气。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在创作画时打扰我,比我睡觉时泼我冷水更可怕。
于是,我在视线还没有清明时,便暴怒地飞起手中彩笔,狠狠掷了过去,大声怒喝道:“滚出去!!!”
笔被接住,帘子被放下,屋子里赫然多处了六条男人的身影。
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以及忙着回话的柳絮,他低头到:“山儿,他们……硬闯。”
我闭上了眼睛,直到他们五人的强硬,更知道柳絮懂我的心思,不会以真刀伤他们,所以,才拦不下这横行的五人。
再次张开眼眸,却没有看那五人,直接提过六美送来的笔,沾色,继续画。
而那模特却在五个男人的毒辣目光下已经软成一团,不停的瑟缩着。
我一眼扫去,那三个模特接收到我的不满,忙咬牙挺直了身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逼得冷汗滴落。
我站起身,踱步到模特身旁,扯过地上的红衣,为三个人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轻声道:“难为你们了,今天不画了。”
三个人却对我摇了摇头,仍旧坚持着最初的暧昧姿势,有种军人的气魄。
我笑了笑,点头,赞道:“好。”
转身,回到画布前,坐下,提起笔,继续勾画。
六美仍旧半裸于身边,无声无息地伺候着,大家配合默契地倒茶添色,浑然一体。
眼镜蛇大步一跨,一把夺了我的画笔,与手中折成两半。
我的眼始终直视着画板,手却于瞬间执起“万斩”,对上眼镜蛇的脖子,冷声道:“陛下,请不要在我作画时打扰,不然,别怪我不以待客之礼对之。”
眼镜蛇却不屑地往前靠近,用那血肉之躯直袭向我的刀子。
我x!太狠了!
我咬着牙,收了“万斩”,愤恨地随手扔到一旁。
白莲低下头,将“万斩”拾起,与手中把玩,绝美的笑道:“看来,我这样子,山儿是不待见了,也不想画了。”语闭,竟然一刀划向自己的脸孔。
我x!都玩绝地!
想都没有想,人已经扑了过去,一脚踢上白莲的手腕,用巧劲儿弹落了那锋利的“万斩”。
只听……嚓的一声……
众人……愣了。
我恼火地收了腿,掩饰裤裆开线的窘迫。就知道自己针线活不好,还做什么裤子?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每个人的脸色都呈现怪异的变形。
本应该非常凄凉决裂的场面,竟因为我的裤裆开线而变得诡异莫名。
在尴尬中,白莲扑向我,抱入怀里,就是一顿啃咬,若小兽般嘶吼着:“不是我要骗你,不是我要打仗,你做什么将气都撒在我身上?难道我看见自己的国家不保,可以袖手旁观?不上战场?你知道我多想去追你!你知道我多想和你一起翱翔?你个死女人!你不但不见我,还画其他男子!你是不想要我了?你是要丢了我!丢了我啊!我恨你,恨你!”
我……迁怒了……白莲……?我没有设身处地为白莲想?我没有考虑他真正的感受?我原来……如此自私……
在白莲的发泄中,眼镜蛇亦气势汹汹地出售拉扯我,结果,两方撕扯中,我那不坚固的肚兜就这么脱离了我的身体,飘落了出去……
眼见着那红艳的布片飘扬而去,最后坠落到月桂手中,绽开成一朵妖娆的花。
我本揪心的痛楚化为了狼狈,捂着自己的小蓓蕾,狠瞪着五个男人运气。
与瞬间,这五个男人竟然齐齐动手,拔出利刃,扫向屋子里的其他男子,想要灭口。
我的怒气暴涨,脑充血般大喝:“都TMD给我住手!”
那要人性命的兵器停顿在无辜男子的颈前,吓得人腿软。
我环着自己的胸部,冷声道:“你们杀了他们试试,我这就裸奔出去,让千军万马看看我这身人皮,你们若能杀得过来,就别客气。我数到三个数,你们若不放刀,我就放手。”跟这几个男人,讲道理,那就是鸭说鹤语。
果然,两声没到,五个男人都收了武器。
我示意柳絮、三个模特、六美,都出去,免得出什么意外,遭遇无妄之灾。
月桂走过来,用身体阻挡了他人的视线,眼含了丝无奈,抬起冰凉的手指欲为我将肚兜穿上,系好。
然,这个善意的举动,却换来了其他男子的群攻。
狮子将我抱入怀里,眼镜蛇去抢肚兜,罂粟花阻止纷乱,白莲从狮子怀里挖我。
乱了……
我气运丹田,放声大吼:“啊……!!!”
众人被我震到,终于寂静而立。
我从狮子与白莲中间走出,一把扯碎自己的红裤,就这么全裸着白皙的单薄身体,在倒吸气声中一屁股坐到软垫子上,沉声道:“我出生时,就是这么来的;我走时,也会如此身无一物;我活着时,也要这样恣意。你们随意看吧,这身子,你们每个人都看过,摸过,做过,没有什么好遮挡的。”这身皮相,本就如动物的皮毛,即是衣物,也是真皮,我要保留的,只是这颗心。
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即是愤怒,也似无奈;即是痛恨,也似慌乱。
我身子一歪,舒服地躺在软垫上,闭目道:“如果没事,就不送了。”
稀碎声中,感觉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我躺下,喵喵道:“我也困了,睡会儿。”
闭着的眼睫毛轻颤着,直到身边的裸体是白莲的晶莹剔透。
那种无论误会还是抛弃下的不离不弃,终是震撼了我的心灵。翻身抱紧白莲,若两个初生婴儿般,全身赤裸地相拥在一起。
我觉得,这个画面一定美极了。
安然享受着和白莲的肌肤相亲,不想去思考他人的感受,既然他们在兵戎相见时没有考虑过我这个女人,我为什么还要活在他们的方式里?
白莲的呼吸落在唇畔,单薄而微痒,我缓缓弯起了嘴角,白莲的柔唇贴覆上来,亦弯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