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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无言的折磨中,几乎是一个眼神,我们六人便着手将三国以及我的部队全部整合到一处,建立起一个完全没有战乱的‘江国’。
必然的,我做了一国之主,变成了现在的女皇。
狮子控制兵力,眼镜蛇负责朝纲,月桂兴起教育,罂粟花沟通外交,白莲仍旧做咱家的生意。
我则努力将自己养壮,好生出一个健康漂亮的小娃娃。
曾经,我觉得皇宫,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而他们每个人,也都在骨子认定,皇宫就是一个用金子搭建的坟场,即使外表再华美,也掩盖不住其内的嗜血冷清。
但,从我们相爱的一刻,皇宫的名字就已经被更改为。。。。家。
一个有我,有他们,即将有宝宝的家。
曾经,我比较抵触三国合一,不想去做那个劳神的女皇,只想着和他们策马草原,赏晓风红霞。
但眼见着三国的接壤处,村民因边界问题而大打出手时,我才意识到,原来,作为人,都要有自己所推卸不掉的责任。
做为君主的他们,更有着庇护和平的义务!
四合一的过程,自然受到不少阻力,但幸好我们都是比较执着而强势的人,既然认准了,就会尽最大努力,做到最好。
其实,像我们这些人,若真得清闲下来,怕也是不自然的事。这就好比年轻干部突然退休,只能坐立不安的抓耳挠腮、心痒难耐。
虽然我们现在的工作量比较大,每一个决定都干系了无数人的生死利益,但却是一份可以与亲人爱人协商的自家产业,做起来,更是上心上手。
呵呵。。。
不过。我们可是说好的,管理国家是工作,不可以带到家里来。即使在朝堂上争得面红耳赤,回到家后,也不许有半分隔阂。
不然。。。。
哦吼吼吼吼。。。。
三选一!
要么打扫一个月的屋子!!!要么刷一个月的碗!!!要么洗一个月的衣服!!!
总之,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来触碰我的虎须,每个人下了朝,皆屁颠颠的往回奔,将努力节省下来的时间用于和我一起,或做些家务,或弄些吃食,或搞些研发。
每每,当我们一同解决了某个大问题时,彼此都会开心地调侃在一起,开个小型宴会,来一场香气四溢的巴西烤肉宴,享受一下悠然的生活情趣。或者泡在温泉里,来场水面海鲜宴,享受这难得的惬意与舒适、浪漫与暧昧。
即使在一起生活久了,夫妻间那点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除了我、罂粟花、白莲三人,常在一起私混,基本上与其他人的夫妻生活,都是关上门后进行的。
毕竟,打开门,是一家人;关上门,是私生活。
况且这些男人,都有自己王者般的不世骄傲,肯陪着我过这一妻多夫的生活,已经是实属难得。若非经历了太多的误会,感受了不能失去的生离死别,与红尘中,无法微笑独活,谁会甘愿这种分享?
既然看透了,就放开了。
他们与我,是男人。
我与他们,是女人。
这就,足够了。
正如罂粟花说的,爱上了灵魂,身体,便是满足欲望、接近灵魂的产物。
听听,多有哲学味道啊。
也许,真得就像他们说的,千年间,能于这个轮回遇见,已然是莫大的缘分。若还强求些什么,就是贪心不足;若不懂得珍惜,就是枉顾了这份痴缠。
看看,我家男人说话,多么感人精湛啊 !
现在啊 ,要说最神气的,就是我这小身板,竟然在五个男人的大力滋润下越发妖娆起来,喜得我面对镜子搔首弄姿,自觉良好.
但是,但可是,那臭蛇毒牙竟然说,这是生孩子前的丰润,等生完孩子后,就爱得纤细回去。不信去问月桂,他可是当过父亲的人。再不信就去问狮子,他可是最有经验的人。
我扑过去,誓要吃蛇胆!
飞跃的身子却被槿淑妃轻轻拉住,告诉我这样激动对胎儿不利,要静心修养。
哦,对了,槿淑妃已经搬来和外卖住一起了,并且,在半年的建国时间中,竟因偶尔的游历,与草原上的一位碧眼王子,莫名其妙地看对了眼,现在,刚有了身孕,被那王子宝贝得不得了。
槿淑妃现在得称为槿紫儿,不然,那王子又拿眼珠子瞪人了。基于外卖这边的关系混乱,所以,我也给她给了外号,叫木槿。
感情这东西,还真是神奇,在你眼巴巴的守望时,不见得它到此一游,却在你决定独然一身时,却又悄然造访,往往都回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我曾经担心木槿对于外卖的不论生活,会做出怎样的过激行为。
但木槿却只是若有若无的叹息着,淡淡一笑道:“如果让这天下失去了君主,让我失了孩儿,我宁愿接受这个结局,让你们三人生活在一起。”
这样的木槿,不但让我敬佩,更令那王子疯狂。
那草原王子若不是看在我是木槿。。。。咳。。。儿媳的份上,都不肯让她住过来一同享受天伦之乐。就这,那王子还曾举着大刀,要跟狮子一叫高下呢。
不过,这木槿绝对是个厉害的主儿,一个眼神过去,那王子就歇菜了,狗腿地跑过去,又是送茶,又是捏小腿的,看得我都忍不住偷偷问槿淑妃:“当初为什么就没把狮子也教育成这样?”
槿淑妃则扫眼狮子,又望眼白莲,最后对我耳语轻柔道:“包办婚姻,害人啊。”
噗嗤。。。。。我喷了。。。
看来,我的词,他们都学得差一不二啊。
笑得前仰后合间,狮子揽住我的腰,暧昧地耳语道:“我这戎马皇帝,当然得配与江山。山儿也来骑骑这匹战马,看看这腿脚好利索没有。”
这一回,我是真得感觉到,他口中心中的江山说得是我,而不是其它。
我打量着狮子,问:“为什么甘愿做我夫君中的一人?”
狮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以真实的声音,缓缓道:“死了,倒也省心。很多时候,我都想亲手杀了你,让我了却这桩无止尽的惦念,丢了这心中的誓言与不忍。
你却活着,一直活着,经历了那么多,仍旧活着。。。。
为了你的这份顽强,我便成全了自己的放不下,不让自己活若冷石。
山儿,对于你,是我爱极的女子;对于眼镜蛇,是我难逢的敬重敌手;对于他们三个,则是我血缘的牵挂。这一生,能与自己想匹配的人为伍,又是何等的快哉!”
我的眼与狮子的眼在空中狭路相逢,狠狠地纠缠到一起,冲撞出绚丽的火花,至于狮子所说的试试腿脚,当然就是打马赛克的情节镜头了。
其实,人生的路实在有太多的分叉拐弯,每条路,都是自己选择的起始点,快乐与否,单看自己的心境与意愿了。
当我在战场上踏着尸骨而行时,便会发现生命之渺小,恰似蝼蚁一群。
既然今时不知明日事,若不与快乐为伴,便要辜负这活着的生命。
我爱的爱情,也许,不是最感人的童话,不是最无暇的结晶,却是用彼此的真心,堆砌成的家。
我爱他们的每一部分,无论是气味、容颜、声音,还是身体,我想,他们的爱,不但不比我少,甚至,比我更多了包容与溺爱。
在他们的怀抱中,我觉得自己就如同被呵护的珍宝般,即使幸福得快要溶化掉,也是如此甘愿。
我说,我要得从来都不多。但,他们却给了我很多很多。
我觉得,一个人最难束缚与控制的,就是思想,而最为固执的就是传统思想。而他们,却为了我的感受,甘愿放弃王者的优越,宁愿与我混在这片田地里,蔓延成纠缠在一起的生命,终此生,亦根系一起,不再分开。
记得,我曾经与五个男人玩笑般:“若你们中的谁,又爱上了其她女人,就别告诉我,自己一个人悄悄走掉吧。”
众人到是齐问:“可否带走心爱之物?”
我摇头尾巴晃,点头道:“成啊 。。。。”
没想到,这五个男人竟然瞬间齐扑向我,拉胳膊拉腿地打算将我抗跑,让我感动得鼻涕横流,最后经证实,那是感冒了。
呵呵。。。总是傻笑,证明我很幸福。
时间如梭,转眼又过了大半年,我终于不负众望地生下一对龙凤胎。
刚开始,小家伙看起来,丑得不得了,整张小脸,都红通通皱巴巴的,就这样,还让那五个男人,感动出了隐约泪光。
木槿也随后生了一位小王子,让那草原王子感动得又哭又叫,竟兴奋过了头,直说要跟我联姻,做亲家。
结果,可想而知,大家是如何的一脸黑线。
转眼又半年过去了,两个小奶娃终日瞪着圆滚滚的眼睛,跟我一样,只会盯着他们的爹爹们瞧,还不时的口水泛滥,眼冒绿光,用小嘴咬着小拳头,咿呀咿呀地说着话儿,逗得五位爹爹稀罕得不得了。真看出我胎教做得比较好,将来一准是两个采花辇草贼。
政务国事渐渐步入正轨,奶娃们一天天的长大。
我这闲置的领导在身体恢复力气后,便又生龙活虎了起来,着手办过两次不同凡响的皇家私人画展,引得二皇三王大打出手过一回。
咳。。。。别以为是对我大大出手,而是他们五个对打了一锅糨糊!
至于原因吗?当然是这几位仁兄无意间听到有看客对比他们的男性雄风大小,然后一个一个嘲笑另一个,一个贬低另一个,一个愚弄另一个,一个反击另一个,一个鄙视另一个,五个人,不打才怪!
有谁能想到,这些朝堂上人人畏惧的王者,竟然在私底下为了彼此鸟儿的大小而大打出手?打到最后,竟然纷纷冲我扑来,强烈要求我对他们的弟弟大小做出准确的评估!
无奈中的我,只能扮演起温柔的妻子角色,让柳絮摆出五个小型称,善良地手指一抬,认真道:“你们五个且把自己的小弟弟全部割下来,让我们大家通过最童叟无欺的公平方式,来鉴定大小问题吧。”
罂粟花一抖袍子,坐到我身边,环抱住我的腰,赔笑调侃道:“小娘子,你何其忍心啊?莫不是又相中哪个英俊少年郎,想将我们这些人老珠黄换掉吧?”
狮子单手把玩着酒杯,悠哉地开口道:“山儿并不是喜新厌旧的女子,若非如此,宝儿的爹爹们必然会抱着二宝消失不见。这,,,,一比七的消失率,不合算。”
眼镜蛇冷冷地扫我一眼,转而波光潋滟笑颜靡丽地抱起咱家两个肉球球,慈父般教育道:“小宝贝们你要快点长大,爹要教你们一套剑法,将除了爹爹们外,所有出现在你们娘亲身边方圆五百里的雄性生物全部斩杀掉。”
月桂披散着刚极肩膀的柔丝,仔细擦拭着手中宝剑,笑得一脸无害道:“山儿不过是求真心切,不如。。。我们割下来,重新比过?”
白莲双一拍,对我眨眼道:“也好,切下来后让山儿给我洗净了,烤着吃!”
我脸色一白,又想吐了,
事实证明,我非胆小如鼠者,我非不懂抗衡者,我非不会玩笑者,但是,我确是再次有身孕者。。。
我一有身孕,再次被五个男人圈养起来。
闲暇无事的我开始琢磨江弩与柳絮,想将他俩凑成一对,也算是吃水莫忘打井人,报答阎王夫人的再世之恩。
眼镜蛇说我这是见不得别人消停,却在转身后扔出一句:“柳絮与江弩似有般配。”
我兴高采烈的一笑,开始着手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