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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豪华得近乎爆发户的大马车;一个衣着鲜艳、夸张耀眼、裹金镶银的浪荡小爷;一个柔若软玉、轻依软踏、粉黛低垂的国色天香;一个衣着光鲜的大牌马夫横行直壮地赶着马车,所到之处,皆踏得马蹄飞响,呛得人咳声乍起,惊的人四下逃窜,糊得人不敢上前。
我舒适地依靠在软垫上,品着小酒,看着美人,直叹生活的真正享受,无外乎如此。
只是……那美人好像眉头紧锁,一直用那双怨恨地蛇眼,紧紧索着我,让我有些食不知味,直叹艳福难享。
要说这美人,那简直杏脸桃腮、雾鬓云鬟、皓齿蛾眉,那一身落花水粉裙,更衬得那娇羞姿色,清雅了几分。
若不看美人眼睛,单单是那果实般晶莹欲滴的红春,便以丢了七魂八魄,从此,沉迷与此。
只可惜……
那美人不肯闭眼,一直玩着习惯性的游戏,若遇见敌人的眼镜蛇般,紧紧盯着我看。
咳……不错,此冷蛇美人,即是我们唇红齿白冷酷无情地‘烙国’陛下,烙非篱是也!
话说,枪杆子底下出政权。我们这是,化装师手下是硬道理!
没错,那个满身金银的放荡小哥,便是我;那个张眼吓人闭眼美人的漂亮姑娘,便是眼镜蛇了。
虽然一开始,化装完毕,他那双蛇眼是眯了又眯,再眯了再再眯,看得出,连吸我骨髓的心思都有了。
可我却只能动之以礼,晓之以情的说:“当敌人满山满野找不到我们的踪迹后,有些不错智商的人,就会想到,我扮女装,你扮男装,混入人群,进入‘帝都’。”
眼镜蛇的眼从迷成缝隙的状态下,一毫米一停顿地张开了,一个字都没有说,大步往外走去,且比我曾经的女装,更加……孔武有力!呼……我的心,终于平衡了。
屁颠跟在其身后,上了马车,让从妓院买来的凶猛护院车夫,将我们送至‘帝都’。
从一上车,蛇美人就跟我闹别扭,一句也不说,只用那双阴气甚重的眼睛荼毒着我脆弱的小心灵。
到晚上住店,仍旧是一副你最好跟我说话,说话我就掐死你的样子!
在这样的冷空气下,我凭借着杂草般的生命力,到也在眼镜蛇的怨念中,遇兵则兵,遇匪则匪,遇官则大爷的混了过去,好吃好喝好日子的没再遭什么罪,一路行来,到也顺风顺水。
颠簸了两天,到也勉强混到了‘帝都’城门不远处。眼见进入政治的旋涡处,内心未必平静,但美人佳色在坐,还是享受为主,烦心为辅吧。
提起酒壶,仰脖……
奔跑的马车突然一停,害得我佳酿强行入喉,咳嗽得满脸通红。
外面的马夫回道:“爷儿,入城关检。”
帘子被官兵掀开的瞬间,那粉红佳人突然扭转颈项,若娇羞的花儿般,倚靠在我的身上,将脸埋藏在我的颈窝处,仿佛情人般耳语依偎着。那细微的呼吸,落在我的脖子上,麻麻的。
我伸手拦住美人的小蛮腰,含着淫荡的笑,抬眼向掀帘的士兵望去,顺手扔出去一个大银元,道:“小哥,买酒喝。”
那官兵扫眼我们,便笑嘻嘻地收了银子,道:“您好走。”便放行了。
帘子落下,耳边仍旧传来那官兵得了银子的兴奋声,与兄弟们挑侃道:“这上头让找身高七尺的美色男儿,怕不是床上缺少此类尤物吧?”
另一兵士嘿嘿笑着,道:“上头的事,谁能说得准?咱还是值好班,回家抱老婆,睡大觉!”转而道:“不过,要是能找到那美男儿,没准,上头一高兴,赏了,咱也能去那‘绽颜阁’里,尝尝红牌的消魂滋味,嘿嘿……”
声音越来越远,逐渐被车轱辘的声音所取代。
我拍了拍眼镜蛇的小蛮腰,笑得菱唇大咧,幻想道:“我这要是将你交出去,是不是也能得了赏银,然后到阁里转一转,嫖上一两个红牌,尝尝其中的消魂滋味?哎哟……”
眼镜蛇突然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掐完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半晌,我缓缓道:“我……我从来都没有掐过人。”
眼镜蛇仿佛高傲得不可一世,支起倚靠在我身上的身子,不屑道:“你也算是女人?”
说完,两个人,又愣住了。时间滴答而过,在寂静的空间里,我突然爆发了轰然大笑,笑得四肢抽筋,眼泪横流,断断续续不可就要地喘息道:“哈哈……对……对……我不算女人,哈哈哈哈……你算,你算!”
这一笑,果真将眼镜蛇笑怒了,长臂一拦,将我捆于怀里与软垫前,眼波烁烁,恨声道:“疯妇!”红唇一低,便落在了我的唇上……
基于突然遭遇蛇吻的正常反映,我应该是倒吸一口冷气,结果,却吸进来一条润滑的舌头。脑袋正常的反应慢了半拍,待想过味儿来时,只能忙着往外顶眼镜蛇的舌头。结果,可想而知,两条舌,就这么搅拌到了一起……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导致我砍向眼镜蛇的手刀,慢了整整一拍,被眼镜蛇一把抓住,压在了身侧。
眼镜蛇因要控制我的突袭,而抬起了头,却牵连出两人混合的口水,划出一道晶莹剔透却暧昧异常的银丝,接连着彼此曾经探索亲密过的部分,将这个突然而至的吻,渲染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不知何时,眼镜蛇凝视着我的眼,缓缓绽放出笑颜。
瞬间,将那水洗的红唇衬得更加妖艳耀眼,若饱满的红色樱桃再次邀人品尝;将那染了眉梢眼角的笑意,变成刻画到骨子里的妩媚妖娆;使整个人看起来若极品的媚药,引人难耐而躁动。
咕噜……
对不起大家,是我咽下了一口超级大分量地口水。
恍惚间,整个人,仿佛受到蛊惑般,心跳不自觉的加快,直到将眼镜蛇反扑到身下,才惊觉自己的纯爷们行为。
脸上一红,刚想退场,就听见外面有马蹄追赶,怕是在无形间,又引起了什么人的怀疑。
当即俯身吻了下去,猴急地脱下自己的外衣,略显粗暴地扯开眼镜蛇的衣衫,露出半面精致的臂膀,于上面,狠狠吸出两枚红色的情欲草莓,并着手伸入眼镜蛇的裙摆下……
四十五 毒蛇媚吻
马车被迫停下,帘子瞬间被掀开,我趴在眼镜蛇身上的淫乱景象,完全曝光在一位将领眼下,以及数位官兵眼中。
我吓得腿一抖,忙将自己的外衫覆盖在眼镜蛇的上身处,恰到好处地盖住眼镜蛇的喉结与胸脯,仅仅露出一偶被我允红的香肩,和因情欲而绯红的漂亮脸蛋、饱满红唇。
聪明的眼镜蛇选择将眼睛闭上,更显得万般娇羞千般柔媚。
我因好事破坏,而气喘吁吁地粗着嗓门吼道:“做什么?看老子春宫图吗?你是哪个将军麾下的?MD!都反了!!!”
那将领因我的怒吼,而傻了眼,却很快镇定下来,上下打量我一眼,不太敢确定我的身份,略显客气道:“敢问阁下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我用鼻子哼了哼,完全目中无人地顺手扔出去一块牌子。
那将军接住,看了又看,忙对我行了军礼,恭敬地将牌子送了回来,解释道:“大人息怒,属下亦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寻一人。打扰了大人,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属下这就为大人开路,护大人前行。”
但见人家如此客气,便知道自己在将军大人身上顺得这块牌子比较管用。
不过太过傲慢将事情弄砸,便扫了眼蛇美人,淫笑道:“开路就不用了,本大人还有事做,不方便有人同行。”随即,掏出一张银票,塞到那将领手中,用是男人都懂得眼神,邪笑道:“兄弟得空也去乐和一下,算本大人请客。”
那将领扫眼银子数量,刚想推托,见我不耐烦地一皱眉,便收入了袖中,对我拱手放行:“大人,好走。”
我用聪明人不用多说的表情扫了眼那将领,在帘子放下的一刻,又猴急第扑向眼镜蛇,淫笑道:“宝贝,爷儿来了……”
“嗯~~~爷儿~~~轻点~~~~呜~~~~奴家受不住的~~~啊~~~~”
“给爷儿夹住了!”
“呜爷儿~~~太大了~~~~哦~~~~嗯~~~~撑坏了~~~~坏了~~~~~~啊~~~~~~”
马车越行越远,只留下一群流着口水的城门兵,眼巴巴地盼着下班后,去那窑子窝,找找自己的老相好,也这么销魂一把,风流一世。
马车里,我又一人饰演起两个角色,叫得那叫个生动卖力。
最后一声惊呼,是因为眼镜蛇翻身又将我压在了身下,眼里含了莫名的欲火,沙哑着嗓子,恨声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就好意思如此叫嚷?”
我无辜道:“那行,我不叫了,你叫吧。”
眼镜蛇眼中阴气四起,缓缓低下头,咬牙道:“那好……你便叫吧。”
我:“啊……???”
谁能想到,眼镜蛇竟然如此歹毒?一口吻住我不说,还顺手扯下我的裤子!又转手去拉扯自己的裙子,只是……拉了半天,竟然无果!他越拉越恼,最后,竟然起了欲撕之而后快的心思。
到是我,已经从刚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爆笑,完全没有形象地直捶着软垫,一句情真意切的话,将眼镜蛇所有的想法熄了火,却也差点惨遭蛇咬,死得其所。
我说:“你穿着女装这么猴急,怎么那么象一次一收费的速卖妓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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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后,寻乐僻静处,下了马车,遣退车夫,换了粗布衣衫,与茶楼里打听了最新的情报,知道前几日,燕王大怒,却没有传出因由。
我想,他一定是发现了哥哥的尸体,直到燕将军哥哥被我和眼镜蛇劫持走后,所遭遇的悲惨命运,所以,才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地严查。
吃饱后,打了个饱嗝,麻黄着小脸与满脸大胡子的眼镜蛇走出了茶楼,私下里转转,等待天黑后,同眼镜蛇一起去找左丞相。
落日的余辉照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长。
眼镜蛇道:“待我将这纷乱处理好,便带你到处走走,‘烙国’有不少山川美景,还是能入眼的。”
我脸上挂着一抹淡笑,没有回话。
眼镜蛇突然回过头来一双阴气十足的眼冷冷盯着我,突然伸出冰凉的手指,扯上我的小手,字字零下,阴声道:“‘青皑山’、‘缕衣洞’、‘墨染潭’必然要去看的。”
被眼镜蛇盯的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为他执著的样子有丝动容。既然不想停留,就不能给与承诺,只能玩起文字游戏,道:“好,我会去看。”等与你分开,我就自己去看。
却不想,眼镜蛇到成了精,竟然更正道:“好,我们一起去看。”说完,看都不看我,扯着我的小手,就大步前行,还我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大步伐。
就跟赶车似的,逛到了天色大黑,我累得已经气喘如牛,眼镜蛇倒是发了善心,又将我背在了后背上,不言不语的向左丞相府走去。
但,当我们走到左丞相府时,眼镜蛇突然停了脚步,接着,若无其事的走过,如同路过般不曾停留。
我安静地趴在他的后背,没有询问缘由。
知道走远,眼镜蛇才道:“丞相府的灯笼右挂,说明里面情况有变。”
我了然的点点头,没有接话。
月夜下,眼镜蛇背着我,一步步走远,就像无家可归的孩童那般,倔强而无助。
我若有所思的问:“权利,对于男人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