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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真?你从得到的消息?”司马懿也不过是最近刚从兄长手中接过责任,自家兄长作成皋令去了,在许都的人情往来暂时由他和司马孚负责,而司马家此时的势力,尚不足以把情报网络铺遍全国,对于老猫瞬间表现出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透视眼,他表示信息量略大。也许不是眼前这只的消息,而是位于他身后的慈明公的判断?
“夜观天象。”老猫伸手指了指头顶,半开玩笑的说道。“对于你来说,做出相同的判断,其实也不难吧——壹貅?”老猫的态度很是自然,一点都没有被扒马甲的惊慌,反而是开启了大家扒马甲的游戏。“袁术眼高手低,早已是四面楚歌之势,灭亡不过是时间问题。袁绍远在冀州,且不说这兄弟二人(袁绍是庶长子,被过继给大伯父,对外这兄弟二人是堂兄弟关系)关系差到了极点,就算想要救,也是鞭长莫及。蠢到自立门户,那当然是个人都能吃一口,而且义正词严。江东孙策,荆州刘表,都足以形成威胁。至于袁绍,他家若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那此刻司马家的重心就不是在京畿,而是在河北了。别说什么圣驾在许的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就别拿来糊弄在下了。”
“额……呵呵呵……哈哈哈哈……”忽闻马甲被扒,司马懿先是一顿,接着大笑起来,“真不愧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真是我的知音啊,不,或者说,我们都是同类。”表里不一的同类。
“免了,”老猫支肘托腮,侧过头,抬手做出一个阻止的动作,语调中带着几分悠然自得,说道,“我是猫,你是狐狸,一个是猫科,一个是犬科,就算是五百年前都归不到一家去。”在《尔雅》这本通行的古汉语字典中,貅的意思是——白狐。在扒马甲比赛中,老猫也不甘示弱的把司马懿的马甲拿出来调侃。
“不过,”司马懿自然而然的转换了话题,“据我所知,你这些日子来,针对的是显奕,而不是背后的袁家。我们相识之初,你就应该知道,他是袁绍的次子。而你态度的转换,却是近来才有的事。现在想起来,是在提到中山甄氏之后的事情。”揭开彼此的马甲之后,司马懿展现出其犀利的一面,不再是对外那种温文谦和的司马家的二少——真的不是二货吗?
心细如发,老猫暗道不好,不愧是连续多次K。0。诸葛亮的司马懿,观察入微的程度远超于未来的那些与他同龄的大学生,尤其是当日她联想到甄宓时的反应太过明显。从一开始,她就不喜欢那个敢打着“宓妃”名字的女人,她爱和曹丕曹植搞姐弟恋三角恋爱怎样都行,人际关系混乱是她自己的事情,但不应该打着伏羲小女儿的名号。若是洛神真是她这种德性,伏羲估计会立刻从沉眠中苏醒——被气得。“无论他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他这辈子都无法摆脱袁家的记号。此刻兴盛时,他未见得能得益,将来没落时,却必然受牵连。就像仲达你,首先是司马家的二少爷,然后才是司马仲达。”老猫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尽管老猫的EQ令人着急,但是IQ还是远超于平均线,因而应对也算得体。“若是以你家的标准,成年的标志是什么?不是冠礼,而是成家立业吧?”
“你说的不错,不过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不是吗?仲卿,你也应该明白,自出生以来,享受锦衣玉食,也意味着比别人承担更多的责任。”这是所有士族默认的规则。必要的时候,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为家族牺牲,跟后世那些享受着家族的照顾,却被西来的邪教洗脑,口口声声要自由,一腔热血的去牺牲家族利益的中二少年不同。在这个战乱频发,烽火连天的年代,只有结成宗族,才能在乱世中生存,必要的时候,无论是多重要的人,都需要为宗族的延续而牺牲。这,在后世,被人称为吃人的封建礼教。
老猫示意表演的人退下回避,压低声线,同司马懿说道,“既然你知道这次来杀他的人是刘氏所派,也应该清楚其中的原因,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潜入许都,既不是为了干掉曹操,也不是为了挟持天子。”说着是大逆不道的话,老猫的表情却似与同伴说着什么有趣的笑话,此刻还是微笑着的。
“你是说,这次他放下话来,令诸子与外甥高干各领一州的事。”从司马家的情报看来,这是袁绍即将同公孙瓒动手的预兆,而且近来公孙瓒表现出来的智商越来越低,不复当年令匈奴乌桓胆寒的白马将军之势。所以他们家借机炒了一把粮秣,小赚了一笔,因为是他亲自在背后操控,因而印象更深一些。按照现代的讲法,就是看多袁绍,看空公孙瓒,不过这里面的意义就是,在不久之后,袁绍必然会召回袁熙,并且配给他幕僚,让他独立。
“如果说你父亲说,你今日可以独当一面,但必须服从家里安排的亲事。这样的话,江山美人,孰轻孰重?”老猫知道,袁绍会为了甄宓那个闻名中原的命格,安排袁熙娶她,无疑是对那个传说半信半疑的结果,牺牲一下家里嫡次子的正室的位置坐投资,在他的心里,是绝对值得的。一州刺史的位置,再附赠一个众人皆知的绝色美人,如此丰厚的条件,很少有男子能拒绝,尤其是一个亲娘早亡,而又非父亲喜爱的儿子来说,自立门户,是难以抗拒的诱惑。从外表的年龄上来说,老猫虽然是个孩子,但是由于她奇怪的爱好,历史书也好,漫画书也好,堆起来早就足以成立一个小型图书馆了,所以她见识过的悲欢离合,人性的美好与丑恶,要远远超过这个交通不便,信息传播不畅的年代,因而更显得有些凉薄。一面是高官厚禄加美人,一面是娘家远在千年之外,声名不显的糖猫,就算是有一身医术以及超越常人见识,除了在短期内积累的财富足够诱人外,没有任何能打动他的筹码。或许应该加上一个“真爱”,想到这里,老猫不屑的笑了。
“你果然舍不得自家姐妹,真是手足情深。不过有些事,不如以退为进,毕竟再过不久,冀州的消息就该到了。”眼下之意,现在越逼就会让这两人起了逆反心理,越粘越紧,倒不如等待时机,一击毙命。只是在与老猫谈话的这阵,司马懿转变了态度,老猫用她丰富的间接经验说服了司马懿,何况司马懿是个男子,是个渴望在这四百年难得一见的变局之际建立不世功业的男子,就他自己而言,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不言而喻,儿女情长这类全然不在他的考虑之列。一旦做出这选择,糖猫会处在怎样尴尬的地位显而易见。就算以司马懿自己的判断标准,牺牲自家的手足去做别人的滕这类的事,绝对是亏本买卖,也不是正经人家能够做出的选择。
“希望能承你吉言吧。”老猫叹了口气,下定决心,如果糖猫的真的被多巴胺控制了大脑,要同袁熙一同回冀州,她也只能让她如愿了,不过在曹操手下就要卖力求升职,到时候袁家灭亡城破的时候,还有能力把她赎回来而不是被抢来抢去。齐大非偶这个道理,门当户对这个准则,在从今往后的近百年内发挥到了极致,士庶不通婚也是魏晋时期的流行。即便是门当户对,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就像后世没领结婚证一样,什么都没保证。老猫啪的一声打开了扇子,径直掩去了心思。袁熙当初接近糖猫,无非是为了一样能够对付或者控制匈奴的东西,如果把这给他,能不能让他太太平平的滚蛋?当然,这里面致命的缺陷是不会告诉他的。
分别之时,司马懿一脸严肃,“如果是我的话,绝不会陷入这种两难的选择。江山美人,鱼与熊掌,我会做到兼得。”
老猫的回应是笑得阳光明媚,“这只是你的天真,况且令尊这样的脾气,在下才不会让糖去做规矩呢。”而且你老了之后,居然会期望升官发财死老婆,要不是张春华是个有决断的女人,而又生的两个好儿子,她的下场,估计还不如甄宓呢。时光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会让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嫌弃与他共度数个难熬的年岁的妻子。
司马懿当即表示,他对糖猫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他还是个比较传统的人,能够支持起一个家族的女子才是他的良配。“不过,仲卿你真的只有十三岁?”
“其实……”老猫一脸认真,“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个秘密,本猫今年五千岁了哦。”竖起一根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写的各种纠结痛苦,司马懿果然是D苦手的类型。
本章大大爆字数,求表扬。
老猫的性格有问题,这个大家都发现了吧,写这样一只完全缺乏引导剧情发展的动力的猫作为主角还真是自讨苦吃啊。
☆、第八十六章 长公主清
仲冬时节,已临近年关,寒风料峭,若说近来许都有什么热闹可看,那就不得不提到当场司空曹操曹孟德的婚事。天气渐冷,对求田问舍之人而言,早已到了农闲时节,然而对于生活在许都的各位官僚来说,年关可是忙碌的季节。即便在这样的前提下,这十里红妆的曹操的私事居然能够一路绿灯,这多亏了曹操手下所有文臣武将的一致努力。并不意味着他们有多支持丁夫人或者有多鄙视卞氏,而更多的是他们需要曹操表明一种态度,是创造出“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越王勾践,还是能让他们获取投资收益的周武王。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这是千年来的准则。
本来按照曹操多疑的性格,这件事上略显活跃的郭嘉有重大作案嫌疑,然而能够得到曹操信任,几乎什么都敢讲的郭嘉哪会等到被怀疑的时候。找了个时机,在曹操面前光明正大的串联了他麾下所有的文武重臣,表明了他们的态度。秦汉时期,女子的地位并没有宋朝之后那么低,宠妾灭妻这种宅斗常见戏码其实按照汉律是至少需要开除公职的罪行,也只是在满清入关之后那帮缺乏礼教驯化的蛮子弄出来的把戏。当时的观念,婚姻为结两姓之好,双方家族的联盟不是为了让男人生出一个不具有妻子方面血缘的继承人来享受双方的财富,现代婚姻法出来的保障小三权益保障私生子权益的条款在这个时代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东西。更何况卞氏还是倡家出身,要是让她母以子贵,因为曹操的地位,让一帮士族女子去跟一个歌女来去神马的,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而其中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曹操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在郭嘉向曹操转达这件事的当夜,曹昂就入梦了,这让他对整件事深信不疑。这到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曹昂真的泉下有知,放心不下他的母亲已经不可考。关键是丁夫人在曹昂死后,手头没有任何可以继承曹操地位的子嗣,由曹操看来,就算投靠,也没有可预期的回报,显然郭嘉的行为不是出于某种投机心理。相比郭嘉而言,摆明了来历不明的老猫和糖猫更为可疑,问题是这两只明码实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