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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当然的借助着他的渠道,堂堂正正的阳谋令人无处下手。更何况无论是在书院对阵曹丕,镇压孔融,或者是目前大名鼎鼎的绿波廊水区,在不知不觉间,这两只猫以近乎外挂的速度给自己刷声望值,已经到了足以让人正视的程度,这份能耐对于郭嘉来说,不是一般这个年代的人能够做到的。好在向来两只猫的政治态度从水区的主题文章上可以解读,这种态度也是延续的,这样排除了墙头草的可能性。而对于现在的郭嘉而言,老猫与糖猫今天的表态已经让他满意,且不说站队问题,而最为曹操手下幕僚所忌讳的枕边风问题,从另一个角度提供了解决方案,以郭嘉对于曹操的了解来说,至少短期之内不用担心卞氏的威胁。而从长期而言,显然还是有后招,只要配合得当,一切都不是问题。
在产生利害冲突之前,无疑他们可称得上某种程度的利益共同体,适当的时候联手也没有问题。从今天的事情来看,卞氏的存在对主公而言并非全无影响,在郭嘉的眼中,从来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也向来习惯于先发制人,后汉的衰亡,袁绍的混乱,吕布的死亡,统统都是前车之鉴,就算是为了他自身的理想,他也要……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端午想更的,但新买的本本又抽了,好不容易换了台结果码完字宽带又抽了,多灾多难的一章。
谢谢糖果猫的长评,加更会在这几天完成。
待会儿有事要出去,评论等D回来再回复。
前面半章江东的内容是临时加出来的,等下次更新的时候需要再修改。
大概修改了一下,反正我觉得公瑾大人不会很天真
另外预告下章有一位三国知名人士出场,性别为母。群抱一下~
☆、第六十七章 闭月羞花
第六十七章闭月羞花
与郭嘉的保持警惕,半信半疑相比,曹操倒宁愿相信那句“我母何在”是他最看重的长子给他的留言,哪怕不是这样,他也希望能够是阿雅给他的和解信号。不过他也清楚这是痴人说梦的可能性更高,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妻子的那份决绝,就连他亲自去求她回心转意也没能让她回头,比起来更有可能是他那早殇的爱子不愿父母就这样生疏而颇费一番周折的传言。即便曹操真如某些人所说的那么多疑,但负责传话的人那种你爱听不听无所谓的态度,以及丁夫人本身无子无利可图的事实足以打消他的疑虑。更为关键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作为曹操内心深处所隐藏的秘密,在收到郭嘉所转达的那句“我母何在”的那个晚上,曹操梦到了死去的曹昂。
他寄予厚望的长子子修第一次上战场的模样,鲜衣怒马,意气风发,临行之前,阿雅仍站在子修的身边细细叮咛,唯恐遗漏了什么。儿行千里母担忧,他的偷笑换来阿雅的怒瞪,只好向她保证绝对不会刻意让她的宝贝儿子陷入不必要的危险。那是他寄予所有希望的长子,可以肯定,在自己百年之后,曹操会把所有的基业交付到曹昂身上,而曹昂的表现也没有让他的父亲失望,十九岁的孝廉,在战场上也不断取得战功,与叔叔伯伯们的相处也颇得他们的欣赏,若说如今曹操有什么得意的地方,那就是跟袁本初家里污七八糟的情况来,自己的继承人绝对不会出问题。
而后梦境就转到了宛城的那一夜,火光漫天,血流成河,育水之畔子修把马让给自己的情景,曹操在这个梦境中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尽管对外宣称的时候,曹操总是说丧失了别人他都不觉得可惜,唯独失去了典韦足以让他痛惜不已。但曹操心里明白,真正对他打击巨大的,是曹昂的死亡,这意味着他在外闯荡时本来可以无后顾之忧,即使有什么万一,也有子修在。而今,他存活下来最年长的儿子都尚未成年,如果他一死,手下必然是分崩离析的后果。而因为这件事,阿雅成日以泪洗面,对他更是不假辞色,曹操在有心人的挑拨之下,一时冲动把丁夫人送回家中,让她自行改嫁。冷静下来后,他立刻后悔了,但没有想到,即使他亲自上门,求阿雅回心转意,阿雅居然对他视而不见,她向来都是这样的性子。虽然曹昂并非丁夫人所出,但由于其生母刘氏早逝,他与清河公主都养在丁夫人名下,而丁夫人对他们也视如己出。“父亲无事便好。”在梦中,曹操再次见到了曹昂,那一刻他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他已经永远的失去了这个儿子,除去脸色有些苍白之外,曹昂与平日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但下面的那句问话,直接让他无言以对,“敢问父亲,我母何在?”
曹操醒来,老泪纵横,他的儿子为他丢了性命,他却把儿子的母亲送回了家中,使得自己的儿子在九泉之下尚不能瞑目,还要想方设法找人带话。尤其是他与卞氏之间的对话,曹操肯定没有第三个人知晓,而今却变得地球人都知道,毫无疑问是超自然的力量在起作用。鉴于两大谋臣都鉴定传话的人没有什么危险,而对于古人而言,尽管有孔子这个祭司中的背叛者的后裔说什么敬鬼神而远之,在日常的生活中,那些华夏本土的神明并未远离,而对于常理不可理解的存在,依然是被尊重和信奉的。大禹也好,白帝也好,即便西方的蛮族篡改了历史,掩盖了真相,在口耳相传的传说中,依然保留着无法磨灭的真实。基于对托梦的笃信,曹操找来了专门负责解梦的周宣解答一番,没料到周宣居然大惊失色,失口说出这本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事情,顿时让曹操意识到,那个亲手埋葬所爱之人的梦境,可能来自原本预定的未来。
如果没有那一句传话,一切将是怎样的发展?曹操独自一人时试着客观的分析可能性,以他的个性,在退让一步之后如果仍旧得不到阿雅的原谅的话,他肯定会如梦境中一般,让她自行改嫁,那是以目前的情况判断对她最好的选择。曹操明白以自己的性格而言,那一天的道歉已经做到了极致,之后为了面子问题,如果是没有接到子修问话的自己绝不会再做任何努力。而后,梦里的一切会如同已经安排好的命数那样一一实现,那种亲手埋葬所爱的彻骨寒冷与痛苦,本来以为可以不在乎,却在失去之后追悔莫及的最重要的人。最终他会像梦里的自己一样,“我前后行意,于心未曾有所负也。假令死而有灵,子修若问‘我母所在’,我将何辞以答!”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光是从那句被留在裴松之注中的曹老板的遗言,即便是被记载入了卞氏的传记之中,也可以轻易的得到一句结论,通常在某些小说中常见的,有些矫情,却又分外真实的那句话——赢了天下输了她。
在曹操的心中,妻子从来只有一人,丁雅与他少年结发,曾经许诺白头偕老,在秦汉时代,妻子并不是丈夫的附庸,而是有着平等的家长的地位,对于曹操来说,卞氏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以前因为阿雅不喜欢,所以就随手把卞氏和三个儿子丢在了老家,直到曹丕成年被推举为孝廉时,曹操都认为是推举的那人拍马屁直接把人家贬官。
作为不受父亲喜爱的庶长子,曹操年少时也在洛阳飞鹰走狗,与他相交的袁绍也是同样的身份,只是后来被过继给了伯父,这才比他情况要好些。同样,在他所定下的亲事只是寻常的人家,但这并不妨碍他偷偷的爬上那家的墙头,去看看自己未来的伴侣是什么模样,而那一眼,让他相信,这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存在。那个比自己小了一两岁的姑娘见到陌生人之后,并没有如同寻常所谓大家闺秀一样惊声尖叫,而是泰然自若的询问他的身份,顺带不着痕迹的让家丁出来抓人。还好他跑得快。
此后又是数次两人的斗智斗勇,虽然她不可能如其他玩伴一样同他一起打猎或是胡闹,但在年少的曹操心中已经认定百年之后能够与他同葬一穴的只有她而已。敢于在他面前高调壮烈的从来只有她,敢于当着他的面指责他错误的也只能是她,在他倦了累了之后在家中等待,听他倾诉的也只会是她而已。
曹操本以为,他们可以一起老去,待到晚年儿孙绕膝只是,在某个阳光充足的午后,抱歉的说一句我要先走一步,但如今,那个真实到足以让他身临其境的梦境清楚的告诉他,所谓的为她好,放她自由不过是一句空话。按照预定的结局中,丁夫人在数年后病死,却是卞氏料理的后事,而埋葬的地点是曹操亲自所选。而知道曹操临终前,依然为一时的意气之争而后悔不已。“奉孝,你代我去问是否他们有挽回阿雅的方法——不惜一切代价。”也许是冥冥之中曹昂死而有灵,又或者是那临终前的愧疚与后悔跨越了时空,有着多疑名声的曹操第一次放下怀疑,选择了相信。
郭嘉满口答应,对于活动范围处于全程监控中的两只猫如何能够获知连许诸和夏侯惇都不知道的消息,他非常好奇。
于是第二天,郭三应门的时候看到郭大郭二,带着一个穿着蜀锦双绕曲裾带着帷帽的女人号称是郭嘉送来的管事,即便是在一边的郭四,也忍不住吐槽一下自己的主人,你这是想借这两只猫的地盘瞒着主母金屋藏娇吗?
光是从背影就可以知道这是一名绝色的女子,窈窕的身姿,柔软的身段,每一步都是风情万种,令人遐想无限。跟她比起来,两只猫虽然同样性别为母,但在魅力值上绝对属于万年未成年需要回炉重造的那种。即使没有看到她的真面目,也可以自动脑补出那忧郁黄莺出谷般的嗓音,以及如花娇颜。这算是传说中的美人计呢,还是想让我们帮忙养小蜜呢,即便自诩正人君子如果三,也难免在这个女子面前慌了神。这绝对是人间绝色,送来当管事什么的,果然是挂羊头卖狗肉。闲暇之余旁听老猫和糖猫讲课的郭三郭四瞬间脑补出了郭嘉与神秘美人间不得不说的若干事。
直到后面跟着进来的,居然还有郭嘉本人,熟知自家主人浪子做派的郭四顿时断定,这次其实就是自家主人想养外室有不敢惊动主母的窝赃行为。
郭嘉进来的时候,老猫正在讲课,阿基米德定律混合着立体几何,这只猫向来是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因而郭嘉一眼看过去顿时只看到满眼的鬼画符。郭嘉的第一反应是,难怪能让文若破例保举考取明算博士,这种东西在丈量土地或者是征缴税收的时候能派上大用场。而他们目前连博士弟子的年龄都不够,更何况是要求年龄满五十岁才能担任的博士了。估计这一手连书院中的赵爽都没能掌握。
糖猫招呼郭嘉去了客堂间,中西合璧的装修风格让郭嘉和他的随从们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向来欠缺迁就精神的两只猫即便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也选择自己最舒适的设计,另外偏僻的地方隔离了一间符合东汉末年标准的会客室,用来招待接受力不是那么强的人类。而郭嘉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就是比起传统的花厅来,这件客堂间明显要亮不少,仔细观察之下,就会发现用来糊窗的不是白布,而是整块的平板玻璃。中国的匠人向来是手工艺的专家,只要告诉他们大致的要求,同时代几乎没有能能够比得上他们的手段,此时罗马人都用上了平板玻璃,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能一次性成型的琉璃匠人而言,平板玻璃什么的绝对只是小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