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26章 一只讨债女鬼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自从那晚陆艳儿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后,也有一个月了。洛天伊的伤也好的利索了,又是活泼泼的一个小女孩了,整日里依旧缠着白倾琦。
又到了周末,白倾琦仍然是起得最早的一个。这次洛天伊天还没亮也起床了,跟着白倾琦去了她经常练功的地方。其实也是学校的一处小竹林,因为平常不让人进去,所以白倾琦去那边从来没有人发现过,也没有人打扰到她修炼。
洛天伊就坐在白倾琦的身旁,打量着闭着双眼修炼的白倾琦。嗯……这样也很好看,琦琦还是不冷着脸的时候比较好看,要是平日里能笑笑就好了,她好像也没见过白倾琦笑过几次。洛天伊想着想着就走神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了鱼肚白了。
天色已经开始亮了,白倾琦睁开双眼,恰巧看到洛天伊仰头往向天空的那一幕,竟感觉很是柔和。
洛天伊突然转过头来,对着白倾琦笑了笑,“琦琦,我们去吃早餐吧。”说着便率先起身,伸出自己的手,想拉白倾琦起来。
吃过早餐,洛天伊和白倾琦回到宿舍,看到陆艳儿一张惨白着的脸。
“艳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洛天伊刚进门就差点贴到陆艳儿的脸上,她的脸色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陆艳儿摆了摆手,准备出门了。
“艳儿,你要去哪啊?”洛天伊一把拉住了陆艳儿,又问道:“要不要我们送你去医院看看?”
洛天伊的手触碰到陆艳儿的手,只感觉一片的冰凉,冷的不像是一个活人的手。
陆艳儿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忙说:“不用,不用,家里出了点事,我要赶回去了。”也不等洛天伊说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洛天伊看着陆艳儿远处的背影,挠了挠头,“琦琦,你说陆艳儿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
“她确实是撞鬼了。”白倾琦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洛天伊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就好像白倾琦什么都知道似的。
“那鬼可不就是一直跟着她嘛。”白倾琦居然玩味地笑了笑。
这一笑,看的洛天伊一愣一愣的。她的白女神也有这样的一面呢,真是越看越痴迷了。不过,洛天伊又马上回味过来,“琦琦,我怎么看不到那只鬼,还有你说陆艳儿被鬼缠上了,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救她啊?”
“我自然是看的到了,这鬼是来要债的,咱们不好插手。”白倾琦嘴角弯了弯。
洛天伊今天有着超好的福利,清晨她还在想白倾琦能笑笑的,今天居然真的成真了,又问:“要债?艳儿她会不会有危险?”洛天伊有些担心了。
“那得看那只鬼的执念有多深了。”白倾琦想了想才说道。
“我刚刚碰到艳儿的手时,只感觉冰的很,不似一个活人。”
此时,白倾琦的表情有些古怪了,顿了顿说道:“估计已经要过一次债了。”
“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洛天伊已经不能用好奇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到底是什么样的鬼。也有些担心陆艳儿会出事,毕竟同学一场,还是同一个寝室的同学,几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洛天伊跟着白倾琦,很快就见到了人群中的陆艳儿。陆艳儿正朝着公交站走去,神色匆匆的。
洛天伊她们一路跟着陆艳儿,坐了好几次车,来到了一个本市的小村庄。见到陆艳儿进了一户人家,这家房子是平房,看着并不富裕,但门前也是有一个院落的。这院落的一角还种着一些菜,还有一株株的瓜果。
白倾琦带着洛天伊躲到一棵大树上,用茂密的树叶遮盖住身形,看着屋内的情形。
“妈妈!”陆艳儿略带哭腔边小跑着边往里去。
一个中年妇女听到自己女儿喊她,随即就从屋里出来了。在见到陆艳儿的那一刻,那中年妇女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惊呼道:“宝贝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妈妈,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学校见鬼的事情吗,她……她缠上我了,我……我……她……她要我……”
中年妇女拉着自己的女儿坐在了椅子上,“呀,手怎么这么冰啊。”
中年妇女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急的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我打个电话,把你爸喊回来再说吧。”
很快一个中年男子从远处匆匆地往这边赶来,一把推开自家院落的大门,“孩子她妈,到底是怎么了,我们的孩子出什么事了?”
此时的中年男子是跑着过来的,停下来的时候还喘着粗气,在看到自己女儿的时候,也是愣住了。
“她爸,孩子她……她被脏东西给缠上了。”中年妇女在见到中年男子的时候,差点就哭出来了,他们就这么一个孩子,还是好不容易才有的,他们特别的疼这个孩子。
“别急,别急。我去村东头找老李头来帮忙看看,你在家看好孩子,我去去就来。”中年男子也顾不得休息,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中年男子带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者,老者健步如飞,一点也没有老者的病态。
“老李头,您给看看我闺女,是不是中邪了。”中年妇女见到老李头过来,急忙又站了起来。
老李头走进一看,一直摇着头,也不说话,看的那夫妻俩直跺脚。
“老李头,我女儿这是怎么了?”中年男子见老李头迟迟不开口,也是急了。
老李头看着那夫妻俩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缠上你闺女的鬼是来讨债的,这种鬼是因为心中有执念,才会一直存在,只有消除了她的执念,方可化解。”
“老李头,这鬼咋就找上我闺女了呢?”中年妇女也是急了,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唉,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你女儿的前世欠了她,她这次是来讨债的,而她又是执念所化,很难打散。我老李头恐怕是无能为力了。”老李头说完又重重叹了口气,准备转身走人了。
中年男子想上前拦住老李头,老李头又跟中年男子说了几句话,最后只能看着老李头走了。
“爸爸……妈妈……”陆艳儿惨白的脸上露出一脸的愁容,“我恐怕是不能孝顺你们了。”
“我的女儿啊。”夫妻俩抱着自己的女儿开始痛哭起来。
等哭完后,中年男子才问起来,“女儿,那鬼……要讨的是什么债?”
陆艳儿的原本的惨白的脸,在听到她爸爸问话后,更加的惨白了,嘴唇动了动,低下头声音很小,“她……她说……我欠了她的……情债。”
“这情债是最难还的啊。”中年妇女又有些着急了,要是别的什么,那老李头肯定也就帮了吧,若是这情债可就……中年妇女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又问:“我说女儿啊,你上次说那鬼是只女鬼啊。那怎么……还是你上辈子是个男子?”
这下,陆艳儿原本苍白的脸色竟然浮现出一丝的红晕,淡淡道:“不是。”
这回,中年男子在听到自己女儿说不是的时候,也是给愣住了,真是没想到她家女儿的前世居然欠了一个女子的情债,这想想都感觉好雷人。
后来在中年男子的询问下,陆艳儿说出了她从那女鬼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陆艳儿的前世叫曹思柔,是明朝一个官宦之女。她父亲的同窗好友有个女儿,叫纪舒语,年龄与她相仿。因为父辈们又是同朝为官,经常在一起喝酒聊诗词歌赋,所以她们也是时常玩在一起。两人从小关系就很好,黏在一块就很难分开了,于是这两家人便把这两个孩子一起养了。等到了嫁人的年纪,曹家时常有人来说媒,只要有人来说媒,纪舒语就会不理曹思柔,整日里关在房门内,不肯开门,任谁来敲门都不会开。每次都是第二天,曹思柔去敲门才给她开门,整个人还是闷闷不乐的。一次两次这样,曹思柔还是忍了,但每次都这样,曹思柔就以为纪舒语是在耍脾气,也就不那么当回事了。但是在纪舒语看来,曹思柔是不喜欢自己了,不在意自己了,又开始赌气了。直到有一日,曹思柔去找纪舒语,想着纪舒语应该已经消气了,可找了整个府邸都看不到她,这下曹思柔就急了,派了人到外面去找她。曹思柔找了好几日都找不到纪舒语,心急如焚地四处疯狂地找着。终于有一日,有个家丁在西郊找到了她,那个时候她浑身都没有一块好皮肉,衣服也是残破不堪,只剩下一口气还吊着。曹思柔找到纪舒语的时候,泪水已经流的满脸都是了,颤抖着双手想去触碰她,但又怕弄疼她。嘴唇颤抖着问纪舒语这几日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弄成这副模样。而这一刻的纪舒语终于露出了她那久违得笑容,只说了一句你欠我一个情债,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你等着我,我会来找你要回来的。故事说到最后的时候,女鬼问陆艳儿想知道纪舒语那几日干什么去了吗,不等陆艳儿回答,她又继续说了下去。纪舒语那日在大厅听到她父亲和曹伯伯的谈话了,说是昨日那个太师的大儿子看上曹思柔了,不日就要来迎娶她。可那太师之子生性好色,又无恶不作,还是个狠辣的角色。纪舒语听后大惊,只想到曹思柔会出事,也没有顾后果的把那太师之子给约了出来,将其给断子绝孙了,后来她家里也因为这件事件,她父亲给革职了,发配边疆了。这也是她死后的事情了,由于她的鲁莽,也害死了她的家人,这是她做过唯一对不起家人的事情了,但是为了曹思柔她不曾后悔过。对于她的家人,她是他们的罪人,用几辈子都还不清的,她决定在讨完情债后,再去还他们的债。
夫妻俩在听完陆艳儿的讲述后,都默不作声。虽然这故事说的很短,但其中所包含的信息量还是很足的,一个女子为了另一个女子而去犯险,最终连累了家人,而自己也死了。但这个情债感觉还是有些牵强的,中年男子认为那个叫纪舒语的根本就不用这么做,但事情早就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他也不好去评论什么。眼下应该解决的问题,就是怎么样才能让那只鬼不再缠着自己的女儿了,那个曹思柔已经死了,一个死去的人投了胎,就是另一个人了,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第27章 退学的陆艳儿
洛天伊在外面看着里面人的谈话,也是听的一愣一愣的。又偏了偏头看向白倾琦的侧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倾琦注意到洛天伊注视的目光,也是偏头看向她,“我们回去吧。”
洛天伊眨巴了几下眼睛,“我们不管吗?”
“难不成你想替陆艳儿还债不成?”白倾琦语气平淡的问道。
“呃……”洛天伊挠挠头,嘀咕道:“我有心上人了,不可以的。”
“你不回去,我可要回去了。”说罢作势就要飞下树去。
“等等……”洛天伊连忙抱住白倾琦的小蛮腰,“这么高,我自己下不去。”
白倾琦瞥了一眼洛天伊,用右手环住洛天伊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随后一个跃身便来到了地上。白倾琦松开手,看着还依旧抱着自己的洛天伊,“可以松开了。”
洛天伊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手,抬眸看着白倾琦那柔美的脸庞,吧唧一口亲在了白倾琦的脸上,“琦琦,你真美,美的让人想犯罪。”
白倾琦有些不适的邹了邹眉头,正要说些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