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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才进宫闹了一场,如今萧王就来了,是巧合?还是刻意?
小厮连忙回道:“只见到一个人,手里拿着牌子,车里的人没下来。”
宁风冷哼一声,摆摆手:“去,就说本公不在!”
“这……”小厮吓得浑身一颤,“公爷,这恐怕不好吧?”
那可是王上啊!随便动一动手指,就能捏死他们这些升斗小民的存在啊!
主子居然敢不见!
天哪!
这小厮说完话,早已经吓傻了。
宁风眯着眼,眼中迸射着不耐和厌恶,甚至还带了几分杀意:“怎么?本公的话不好使了?连你个奴才也敢顶撞本公了?”
宁风阴沉着脸,整个人看上去哪里还有以往温润如玉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可只有府里的人才知道,他们公爷一向如此。
平日里不管在外面多么地风流倜傥,只要回到府里,便会换了一个人,阴沉狠辣,手段残忍地比传闻中的萧王还要可怕。
宁公府里的人也都清楚,回到府里的这个,才是他们主子的真面目!
“是!是!奴才这就去!这就去!”这小厮被吓坏了。
公爷的手段,他早已见识了不止一次,哪里还敢违抗?
罢了,似在王上手里,也不过就是片刻的功夫。要是被公爷折磨,怕是想死都难的了。
小厮抱着必死之心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的时候,背影看上去竟有些萧索。
“公爷,那可是王上啊!您真的不见?”怀里的女人如一条美人蛇一般缠绕上宁风的身体上,腰肢柔嫩,不盈一握。
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上,带着轻佻的笑,眉梢眼角都只透着一个“媚”字。
莫说是宁风,怕是这世间大多数男子都要受不了她这样妖媚的眼神,恨不能将她揉进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了。
而宁风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一弯腰,便将女人禁锢在了怀里,吻住了那张柔嫩的喋喋不休的小嘴,两只不安分的大手早已将女人身上薄如轻纱的衣服扯开,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肌肤。
女人邪魅地勾了勾唇角,欲迎还拒。
这若影若现的朦胧美,更是刺激着宁风的全身感官,让他下意识地遵从大脑的指令,邪笑着握住女人在他身上作怪的手,另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纳入怀中。
“宁公真是好兴致。”
随着这一道声音响起,房门也在瞬间被一道劲风推开。
冰月在第一时间抬手捂住了萧御的眼睛:“辣眼睛。”
萧御也没躲,任由她如此。
宁风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萧王也好兴致。”
他缓缓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又恢复了以往那副谦恭温润的模样,走到门口,朝萧御等人微微行礼,眼中的冷芒却丝毫未减。
房里的女人却仍是斜靠在软榻上,酥胸半漏,身上的薄纱根本遮挡不住她玲珑的身段。
她姿态优美,偏给人一种毒蛇的感觉。
冰月皱了皱眉,这女人当真是让人感觉不舒服。
有些人,自出生便注定是天敌。譬如门里门外的两个女人。
冰月轻笑一声,拿下巴往里面指了指:“宁公不介意么?”问了一句,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是问错了,又补充了一句,“哦,宁公大约是不介意的,反正宁公的头顶上早已不知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了。姑娘便这么大喇喇地给男人看,想来也是想男人的紧,宁公没有满足你么?若是他不行,你可以来找我,我倒是认识一些男人的。”
冰月话未说完,萧御的脸色早已黑了下来。
即便此时冰月挡住了他的眼睛,却挡不住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低气压。
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天!她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连忙用另一只手紧了紧衣襟,冰月笑嘻嘻地往旁边挪了挪。
相公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啊!
“夫人似乎对此很是熟稔啊。”咬牙切齿的声音。
冰月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又移开两步:“嘿嘿,那个,相公啊,我就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而已,你别当真啊!”
她边说,边往远处走,似乎是被萧御身上的低气压给吓到了。
萧御仍是看着她,眯着一双危险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是么?”
“是啊,是啊!”冰月忙不迭地点头,顺带表表自己的忠心,“相公,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过过嘴瘾,哪里敢真的做什么啊,是吧?嘿嘿!”
开玩笑,她又不是笨蛋,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
她又不是傻子!
萧御当然也知道她的脾性,最多就是对着美男的脸流流口水,可能顺带摸一把人家的肌肉,占占便宜。
可便是如此,已经让他受不了了。
他恨恨地咬牙切齿:“最好如此!”
若此时是在寝殿里,他恐怕早已经将她压到了床上,好好惩罚一番了!
“嘿嘿!嘿嘿!当然就是这样的。相公,你还不了解我么?”冰月仍一脸讨好又狗腿地笑着。
宁风皱着眉头看着这对夫妻。
这是到他的地盘来打情骂俏了么?
他瞪一眼冰月,又看看萧御,眸中闪烁着疑惑。
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正当他还在想什么的时候,那个不停后退,一脸讨好的女人突然敛去了脸上所有的笑,朝着软榻上斜靠的女人扑了过去。
宁风心中一沉,下意识地飞奔过去。
萧御却已在第一时间拦住了他,叫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冰月钳制住了她。
女人似也没有想到冰月会来这一招,本还是料有兴趣地看着那小两口拌嘴,此时冰月诧然扑到她身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绑了她,这着实让她有些想不通了。
正文 第217章 噬灵
第217章噬灵
女人受制,冰月冷眼瞧着宁风:“宁公还不打算住手么?”
这个宁风简直就是脑子有病,她都不像说他了。
这种男人,真不知道那些个女人有什么稀罕的!
宁风眉心紧蹙,眸光阴狠地瞪着冰月,似是要将眼神化作匕首,将冰月凌迟处死似的。
不过,虽如此,他到底还是停了下来,怒声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冰月灿然勾唇,笑容满面:“要做什么?呵呵,其实,很简单啊,宁公不知道么?”
她一脸单纯,好似对于这件事很是惊奇,一双璀璨的眸子隐隐闪动着亮光。
宁风心头划过一抹惊诧,不及到眼底便已被他遮掩了去:“你是谁?”
他冷声冷语地询问。
冰月一愣,抬手指了指自己:“你是说我么?”
宁风一脸厌恶:“不是你,难道是我!”
“有病!”冰月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我是律儿的娘咯,宁公怎么会不认识我?昨天,你还在我宫里大闹了一场呢!”
宁风眉心紧蹙,似是对于昨天的事情不愿多提,很是厌烦地摆摆手,似乎是想要将眼前的乱象给挥去:“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在栖霞宫闹了一场,当然知道栖霞宫如今的主人是谁,也知道她的容貌。
可这并不代表着,他会在第一眼认出人的时候便承认。
有些事情,端着,才更有价值。
宁风显然是想借此来扰乱冰月的心思。
可惜,冰月是谁?
若是旁人一句普通的话都能扰乱她的心神,那她也就不是冰月了。
见冰月仍是一脸地淡然,一双摧残的眸子中隐隐还有嗜血的光芒闪动,宁风的眉头越皱越紧:“你到底想要敢什么?!”
这一声,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而冰月对上他那双杀意四起的眸子时,却并没有多少害怕,眼中反而是嘲讽居多。
她冷笑一声,看向宁风的目光似是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宁公以为,我想干什么?”
她不答反问,却偏惹得宁风的心神俱乱。
跟这个女人说话,让他觉得胸腔里好似有一股熊熊燃烧的大火,铺天盖地而来,恨不能将他灼烧地干干净净的。
“你!”宁风气极,一口气提不上来,咳了半晌。
到底是自己的亲兄弟,见宁风如此,宁远连忙过去扶住他,帮他顺着气:“哥,你没事儿吧?”
他眸子中带着心疼、不解,全部化作难言的沉痛。
宁风无力地摆了摆手,任由宁远扶着自己在一旁坐下,仍咳了两声。
冰月不屑地撇撇嘴。
弱鸡!
不过才说了两句话,就咳成这样,那要是多说两句,是不是就要去赴黄泉路了?
冰月在心中忍不住地翻白眼。
“风!”一声关切的声音传来,宁风抬起头看向被冰月禁锢了行动的女子。
她一身薄纱早已穿好,身上也被强制披上了一件斗篷。
黑色的斗篷映衬着那张笑脸,显得越发苍白了。
“别怕,我在呢。”温柔的嗓音自宁风的口中吐出,叫人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竟能听到从这种人口中说出的关切。
女子似被吓到了似的,盈盈泪光氤氲在眼眶中,几乎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
这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与方才的妖艳形成鲜明对比,出现在同一人身上,竟是毫无违和感存在的。
“嗯。”女子点点头,仍旧泫然欲泣。
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宁风,也不知是在祈求他的帮助,还是仅仅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健康。
冰月看着这两人的互动,不由得冷笑一声:“装得到挺像那么回事的。不过,嘿嘿,你们可听说过,最近沿海附近出现了一个噬灵,这噬灵以人的鲜血为食,说过之处,寸草不生,动物更是都变成了肉干。”
在场众人的眸光都是一闪,有惊奇,也有震撼。
而宁风和那薄纱女子的眼中,更多的却是对冰月所言的畏惧。
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沿海附近突然出现了一个噬灵。
这噬灵极为嗜血,至今为止,早已先后吸食多人鲜血,致使许多家庭破散。
而被噬灵吸血之后,那些人便会变成人干,身体里再也见不到一滴血的。
冰月此时说起这件事情,众人都有些疑惑,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可你们恐怕有件事情是不知道的吧?那噬灵之所以叫噬灵,却不是因为他吸食人血,而是因为他以人的灵魂为食。”
“嘶!”
冰月的话说到这里,周围所有人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吸食人血,他们还能稍稍立即一下,不至于太过害怕。
可是以人的灵魂为食,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冰月,你怎么知道的?”宁远疑惑地问冰月。
寿春本就处于沿海一带,但凡是海边的事情,他也该知道的。
但是这噬灵,他却是从未听说过的。
却不知道,冰月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冰月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当然是打听来的。不然能怎么知道?我成日家呆在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比得上你们这些成日行动自由的人?”
她说着,顺带翻了个白眼。
萧御闻言,直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