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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要叫萧御名字的话音自然地一转。
之前在蒙城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相互称呼的。
萧御瞪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
没有说话,但要表达的意思已经是十分明确了。
张笑笑那样被别人看着,他心里非常的不高兴,相当地不爽!
张笑笑哈哈大笑,微微扬眉,正要取笑萧御,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子娇俏的声音:“喂!前面那个女人,你给我站住!”
“咦?”张笑笑疑惑地看看萧御,她怎么感觉这话是在跟她说呢?
虽然有这个疑惑,但张笑笑却并未停下脚步。
有疑惑是一回事,真正应承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单不说那人是不是叫她,就算是真的叫她,就冲这语气,她也是懒得搭理的。
刚走两步,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喂!那个女人,你没有听到本小姐说话么?!给我站住!”
说话声伴随着一声破空声在身后响起。
这次,张笑笑想要假装没有听到都不行了。
不过,身边有萧御,当然轮不到她动手了。
她只是随着萧御停下脚步,微微侧首,便见萧御一只手中抓着一根成人手指粗细的鞭子。
鞭子是用麻绳做的,样子看上去很是粗糙。
不过在这个年代,能做出一条鞭子来,那也是极难得的了。
鞭子的另一端,是一个身穿青绿色襦裙的女子。
看容貌,倒也算得上是上乘。
不过,那脸上的厌恶和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和高傲却叫人看着格外的不舒服。
张笑笑将那女子认真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心中只冒出一个念头来,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偶尔出来打一下酱油,欺负女主的傻蛋?
看着女子的肤色,倒也算得上是白皙的。
一身襦裙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衣服穿得很厚,特别有想象中北方过冬的百姓穿棉袄的感觉。
眉眼看上去也还算得上好看一些,带着三分小女儿家的娇气,三分大家小姐的贵气,还有四分不知所谓的蛮横。
在张笑笑对于穿越这件事情的了解中,这样的人物出来,压根就是来打酱油的,更多的是为了突出女主的强大。
呵呵!不过,她不打算自己动手诶!
张笑笑恬不知耻地想,萧御的强大也算得上是她的强大了!
嗯!就是这样!
她摆弄着手中的布偶,迈开一步,吩咐紫鸾:“去买些零嘴儿来。”
紫鸾奇怪地看她一眼,却还是听话地去买东西了。
“这位公子……”见拉住自己鞭子的人是那位如仙人一般的公子,女子的脸色竟羞红了几分,连语气也不似方才那般蛮横了,反而带了几分含羞带怯和缱绻柔情。
张笑笑听到这一声,便已经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胳膊,只觉得一身的鸡皮疙瘩。
紫鸾的动作还是挺快的,只一会儿便抱着一包零嘴儿递给了张笑笑。
张笑笑抱着纸包,便开吃了,一副看戏的样子,全然没有半点儿要去掺和的意思。
紫鸾和紫霞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虽然一个无礼的女人并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对付,但是那女人到底也还长得有几分姿色,娘娘就这样吃东西看戏,全然不怕王被那女人勾引了去,真的好么?
萧御见张笑笑如此,眸中的笑意更深。
这丫头,还真是看得开。
风老早已经凑到了张笑笑的身边:“丫头,来来来,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一听这话,张笑笑立刻来了兴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风老。
风老也是一脸的兴致勃勃:“就赌你那位好夫君,多久能把那女人给解决了。”
张笑笑笑得眉眼弯弯,一个劲儿地点头:“好呀好呀!我赌一刻钟以内!”
“小丫头,你对你夫君就这么有信心啊?我赌半个时辰。赌注嘛,你先说!”风老调侃地看一眼张笑笑。
张笑笑立刻做出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如果我赢了,我要你当我师傅!”大眼珠滴溜溜一转,张笑笑笑得贼兮兮的。
风老也不示弱:“如果老头子赢了,丫头你要当我老头子的师傅!”
众人听到两人这样的赌注,都觉得甚是新奇。
年轻人要拜老者为师,这样的赌注还可以理解。但是老者要拜年轻人为师,这就叫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张笑笑当然知道风老想拜他为师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她知道一些有趣的东西。譬如红薯,譬如船只的建造。
她也不捅破,只是点头:“好!”
击掌为誓一过,张笑笑马上便扬眉朝萧御喊:“相公,你要加油哦!我赌你在一刻钟内完胜,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丫头,你作弊!”风老急得吹胡子瞪眼。
张笑笑却耸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又没说不准这样。”
风老气呼呼地嘟着嘴,将嘴边的花白胡须吹得乱飞。
张笑笑心情极好地寻了个极佳的位置,静静地站着。
看戏!
正文 第70章 鲜血的气息真好闻
第70章鲜血的气息真好闻
萧御原本就没打算花费多少时间的。
对付一个无聊,又无关紧要的女人,他向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见他抬起手,暗沉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嗜血,张笑笑连忙跑过去,一把握住了萧御的手:“相公,相公,不要这么简单粗暴嘛!”
说着,她又转过头去,朝着风老一挑眉,“老头,看到了吧,我家亲亲相公都不用那么久的!”
风老的胡子抽了抽。
他早该想到的,以萧御的性子,哪里有耐心应付一个无知的女人?他的残暴嗜血又不是只是传言而已。
要不是小丫头拉住他的手,那个女人此时怕是早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过,他也不是这么容易认输的人。
正要开口说“反正还没有下手,不算”的时候,那丫头似乎便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眼睛微微眯起一条细缝,却足够威胁他。
那双月牙般弯起的眼睛,分明是在说,如果他当真说了这样的话,她就会立刻放手,不再管那女子的死活。
风老的眉毛胡子都乱成了一团,他嘟着嘴,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两手往身后一背,恨恨地瞪一眼那女子:“是了是了!你赢了!”
张笑笑轻呼一声,几乎跳起来。
那女子原本已经被风老眼睛里的怒火和萧御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杀气吓得面无人色,此时见张笑笑欢呼起来,她恨恨地回过神来,怒瞪着张笑笑。
都是这个女人!
那两个人给了她多少的恐惧,这一刻,她便将多少恐惧转化为仇恨,转赠给了张笑笑。
“喂!你这个贱民!还不把本小姐要的东西双手奉上!”女子大声叫嚣,一双眸子含恨地瞪着张笑笑,好似张笑笑抢了她的男人似的。
张笑笑真是觉得自己无辜死了。
好端端地,怎么就偏偏要碰到个煞星呢?
她不是怕麻烦,可是麻烦处理起来总是要耗费时间的。
人生苦短,她可不想将美好的光阴浪费在无谓的人身上!
罢了,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好歹自己也是个比她先进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未来人。
这样安慰了自己一番,张笑笑总算觉得心里舒坦些了。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正要去拉萧御,却又突然意识到,萧御此时正用手攥着那女子的粗麻鞭。
她抬两只手,将萧御的大掌一上一下地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之中,灿然微笑:“相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若犯贱天必收,我们且走且看,如何?”
萧御闻言,见她果然没有收到什么影响,这才松了手:“好,听你的。”
张笑笑拿出帕子,捧着萧御的手在手心中:“以后可莫要乱碰那些脏东西了,格外不好清理。”
萧御失笑,眉眼间都是浓浓地无法化开的笑:“好,知道了。”
听张笑笑说的第一句话,兴许所有人都会认为她是个软弱可欺的。可再细听她后面的话,可又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众人闻此,都不由得笑出了声。
其中一人隐匿在人群中,痛快地拍手:“好!好!今日终于有人锄强扶弱,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讨回公道了!恩人啊!请受我一拜!”
有人煽动起来,流言就像是随风而涨的火,不停地蹿向更高的方向。
那女子见此,脸色越发难看了。
萧御松了鞭子。
她便又迫不及待地将鞭子挥向了人群:“住嘴!住嘴!你们这些贱民!”
周围的百姓纷纷都跪下了,有人提起两人是从一艘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船上走下来的,一时间,舆论便将萧御和张笑笑两人传为了下凡的神仙。
女子被张笑笑和萧御忽略,此时又见所有人都拜神仙似的拜张笑笑,越发恼怒不已:
“你们这群贱民!贱民!看我让爹爹和哥哥领兵来,把你们都杀光!通通都杀光!”
张笑笑眉梢微扬,眸中划过一抹兴味不明:“你的爹爹和哥哥?啧啧,我以为说话的是个大姑娘了,原来竟是个三岁孩童,事有不顺便告状,啧啧。”
张笑笑啧啧有声,脸上都是嘲讽。
不见她的任何动作,女子挥出去的鞭子却屡屡落空,只在空中乍然响起一声破空之声,惊吓众人一番,却并未真正打在什么人的身上。
若说是她鞭法不济,却鞭鞭落空,无一例外,着实叫人怀疑。
女子似也察觉到了不对,猛地将鞭子收回来,在手臂上缠绕了几圈,伸出一指,直指张笑笑:“你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妖怪!妖言惑众!你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以往也经常出来的。
手里的鞭子更是一日要被甩出去不知道多少次,鞭梢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血迹,可今日却屡屡不顺。
出门挥出的第一鞭,便被那如画的男子截住了。
又有一个讨人厌的女人站在那里说风凉话。
那个讨厌的女人,一个下等的贱民罢了,凭什么站在那样的男子身边?!
这些日子,爹爹和哥哥日日催着她嫁人,她一直都坚持着。因为在她所见过的所有男子中,没有一个人配得上她。
今日刚出门,便碰到了这如画的男子,可真是老天垂怜了。
这一样的人儿,配她,真是刚刚好呢!
张笑笑嘴角一勾,眼底涌起一抹嘲讽。
她也是女子,自幼的流离失所让她更懂得察言观色。
那女人,连察言观色都免了,那么明显地,一双火辣辣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萧御看,瞎子也看得出来她的意思了!
张笑笑不满地嘟了嘟嘴,上上下下瞥了萧御一番,兀自呢喃了一句:“真是开屏的孔雀!”
其他人没有听到这话,萧御却听了个真真切切。
他何其无辜啊!真是冤情难诉啊!
他刚才本来想杀人的,可是他家夫人不允许啊!
不过,这个时候,怎么能随便说自家娘子的坏话呢?
不管什么时候,当然娘子才是对的了。
只要娘子生气,他便永远都是错的。
这一点,是在被张笑笑冷落了数月之后,萧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