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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余他们夫妻二人,一时间,这屋子里的气氛,倒是有些冷凝,有些沉默,还有些许的尴尬!
“怎么回事?”许久,瑞王才缓缓开口,语气中的微颤,不难听出,他是在极力地压制着自己心头的怒火的!
苏惜月微微一愣,抬眼看向瑞王,“明熙,你这话?”
“本王不是怀疑你的忠贞!你是如何做到的?”瑞王冷声继续道。
苏惜月的心头一松,只要是不怀疑她的忠贞便好,只是接下来?苏惜月咬了咬唇,只好说道,“那只青玉碗。”
瑞王的心头一动,自己不知何时开始,用药,便一直都是那只青玉碗了。难道?
“那是师父给你的?”
苏惜月点点头,“那只青玉碗,可以使草药失去药效,原本乃是巫族的至宝,后来无名师父离开巫城时,便顺手带走了。当然,这本也是他该拥有之物,他本就是蛊王,这个,你也是知道的。”
沉默了片刻,就在苏惜月以为瑞王会大发雷霆这际,瑞王却是咧开了唇角,说出来的话,却是异常的冰冷!
“好!很好!苏惜月,算计本王,你很得意,是不是?”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七章 真的恼了!
“好!很好!苏惜月,算计本王,你很得意,是不是?”
苏惜月的心底一惊,她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瑞王,冷酷、阴戾!一时间,竟然也是没了主意,不知到底该如何了。
看着她一双刚才因为呕吐不止,而微微泛着水雾的美眸,还有那有些苍白的脸色,瑞王的心便是狠狠一揪!骗了他又如何?算计了他又如何?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责怪她!怒斥她!可是就这般地忍了?
瑞王的脸色越来越阴郁,为了自己的不忍心,为了自己的拿她的无可奈何!垂在了身体两侧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反反复复,来回数次,便是不甚注意的苏惜月,也察觉到了他心底的纠结!
苏惜月看他的脸色阴沉,只以为是自己骗了他的事,让他懊恼,心中也是有些发虚,便稍稍低了头,不敢再抬眸看他,而她这般地隐忍模样儿,却是让瑞王更是恼火!
明明就是这个丫头做错了事,却偏生还一幅这个样子的可怜相!这算是什么?竟然是还想着让自己给她赔不是不成?
苏惜月紧紧地咬紧了下唇,那本就宛若樱红的俏唇,此时,竟然是被她咬的隐隐泛出了血丝,其中的疼痛,自是不言而喻,可是显然,苏惜月对此却是毫无所觉,一心想的,都只是该如何平复瑞王心头的怒火!
久久不语,屋内的气氛更加的沉闷、古怪!原本因苏惜月的呕吐而弥漫的酸臭味儿,此时已是渐渐被那淡淡的沉香味儿所覆盖。可是苏惜月却仍然拧紧了眉,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表态,瑞王才不会太过恼她。
谁知,苏惜月这厢还没有拿出主意,那头儿的瑞王便已经转身大步出了寝室,听这声音,显然,已是越走越远了!
苏惜月的眸底有些失望,有些沮丧,还有一些的难过!
随着瑞王的离开,青姑姑等人,自然便又入室伺候了。
一掀帘子,便看到了自家主子泫然欲泣的模样儿,便是早先没有猜透,这会儿,也已经是明白了几分!
“殿下,您别难过。王爷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毕竟这个孩子,您也的确是瞒着他才要的!这对他来说,的确是有些不够敬重。等王爷缓一缓,心里头的火气消下去了,自然也就好了。”云姑姑一面为她斟了果子露,一面劝道。
苏惜月摇摇头,“他这次,是真恼了我!我知道他也是顾及我的身体,不愿我如此早便要个孩儿。可是即便是他不说,我不常出门,这外面的一些风声,我也还是知道的。”
轻呷了一口果子露,将胸中又将要翻滚上来的呕吐感,再次压了下去,才又缓声道,“说起来,也是我不好!若非是因为我之前中了毒,怕是也不至如此!王爷担心我的身体不能承载胎儿,所以迟迟不肯要子嗣,可是外面的话,却是对于王爷和我极为不利!王爷曾放出了话去,说是终生只我一妻,可偏偏我嫁他也是近一年了,却是迟迟未孕。若是瑞王无子,那又如何能继承大统?我不能拖了王爷的后腿。”
最后一句话,苏惜月说的极轻,她是皇家妇,注定了要为皇室开枝散叶,若是不能,便是瑞王坚持,她也不可能就真的让瑞王没有亲生子嗣!否则,便是不孝,还会被天下人所唾骂!所以,她必须有孕!
青姑姑自然也明白王妃的苦楚,一抹眼泪,“可是殿下,便是要孩子,也不必急于一时呀!再缓上几个月,也是可以的!”
苏惜月轻笑一声,“不,你们不懂!王爷,没有多少时间了。这个时候,只要是能传出了我有孕的消息,终归是对他有利的!那些朝堂上一直以瑞王无子为由,不肯让皇上立他为太子的人,也便只能是息事宁人了!无论是男是女,至少,我能有孕,便能生育,也算是堵了他们的口。”
今日的苏惜月说话既慢又轻,许是怕惊着了腹中的胎儿,又似是因为刚刚呕吐时用尽了气力,此时,已是有些乏了。
“青姑姑,吩咐下去,就说是我这几日身体不适,在府中休养,任何人来都不见。包括安定侯府和将军府的人来了,我也一并不见。”苏惜月面色平静淡然地吩咐着,却是让青姑姑又是一惊!
“殿下不可!如今您刚刚有孕,正是要多多倚仗娘家人的时候,您怎么能?”
苏惜月再次浅笑,双眸微眯,“不必再劝,就按我说的做就是。”
青姑姑见她执意如此,也知道是劝不动了,只好是依言出了屋子,和徐嬷嬷一番商议后,便去安排了。
当晚,苏惜月一人宿在了寝院,而瑞王听说是去了军营,一夜未归!
苏惜月次日一早醒来,听了这个消息后,唇角微微一勾,眸底却是有微微泛苦!他到底还是心疼自己,若是直接宿在了外书房,怕是府中的下人们多心,便直接找了借口去军营,也算是给了自己脸面了。
苏惜月不知是怎么回事,从昨晚上开始吐了之后,一连几日便是食不下咽,呕吐不止!偏那柳如逸又不在府中,青姑姑只得是着了人屡屡请了太医来看。而瑞王则是自那日走后,便一直未归。
苏惜月此时也无暇去顾及瑞王了,自己难受的已是后悔不迭,想不到竟是如此辛苦!她的孕吐之症,显然是比其它的妇人,都要更为厉害一些。而那日太医走后,并未将自己有孕的消息外泄,毕竟是皇室的媳妇,一般是不超过三个月,不会让人走露出消息的,一来是来往恭贺,惊扰了王妃养胎,二来也是为了防止某些人利用孕妇头三月胎气不稳,下了毒手。
太医不说,苏惜月院子里的下人们不说,可是不代表别人就不知道了!比如说唐夫人!
最让苏惜月可气的是,这唐夫人竟然是将自己有孕的消息散地到处有是!等苏惜月知道的时候,京城怕是已传了一大半儿了!而偏偏这个时候,唐夫人竟然是又对着外人说什么,王妃有孕,王爷却是不喜!一石激起千层浪!
正文 第六百五十八章 以讹传讹!
苏惜月虽然是有孕了,可是先前答应了唐少聪的事,自然是没忘,所以,原本与唐夫人说好了的婚事,那些媒婆们便又一一地拒了,却是绝口不提为何!这让唐夫人好生懊恼!
唐夫人后来多方打探才知道了那日,那两对贱人母女竟然是去求过瑞王妃,后来不知何故,自己的儿子也过去了。再后来,一联想到了那日唐少聪对自己说的话,唐夫人便什么都明白了!
唐夫人心中恼恨,却是拿瑞王妃没有法子,她的身分在这儿摆着,自己还能如何?可是后来一连数日,也未曾见王爷回府,这倒是让唐夫人心生疑惑,后来又多方打听,甚至是不惜送出了不少自己的珍奇首饰,才知道,原来王爷竟然是一直在用着避孕的药物,可是如今,王妃却是有孕了!
得知了这个消息,唐夫人几乎高兴地就要跳起来了!自己原以为这瑞王这般地宠着瑞王妃,定然是想着早日让她为自己诞下麟儿的,可是想不到?这么说来,王爷对王妃,也并非是那般地深情了?
唐夫人心思开始盘算了起来,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有嫡子?想想当初自己刚怀了唐少聪的时候,自家夫君那高兴的样子,自己还是历历在目!可是那天傍晚,自己在那屋里所看见的,却是并非如此!特别王爷,一脸的阴沉,说话的声音也是冷了三分!而瑞王妃,则是似有躲闪之意,如此明显的疑点,自己怎么早没有发现呢?
于是,唐夫人想到了瑞王妃身为晚辈,竟然是敢插手她的事,无论如何,是要出了这口恶气的!
唐夫人自以为是拿到了王妃的把柄,于是,便故意在人前将话说的有些模糊,只是让人去猜,去臆想,她却是不肯明言!一句王妃有孕,王爷不喜,便足以让人们浮想联翩了!
而唐少聪在得知了这样的话,竟然是出自己的母亲之口的时候,恨不能上前将自己的母亲给打醒了!她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污蔑皇室贵族,故意混淆视听,这可是重罪呀!
当唐少聪找上了自己母亲的时候,没想到母亲不仅仅是没有反思自己做的如何的不对,反倒是处处暗指瑞王妃不贞!这让唐少聪极为恼火!可是面对的是自己的母亲,他还能如何?
“母亲,以讹传讹,最是大忌!您别忘了,您现在住在何处?您吃的、穿的、用的!王妃可找您要过月钱了?仅凭着些许的只言片语,您便敢如此地诋毁瑞王妃,您可知这是何罪?”唐少聪强压下心头怒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
唐夫人却是不屑道,“怎么会是只言片语了?那王爷一直都有用那避孕的药物,这可是府上资深的嬷嬷透给我的。怎么可能会错?再说了,那日王爷的脸色,你是没见到,黑的跟锅底似的!若说是他的儿子,打死我,我都不信!”
“母亲!下人之言,怎可轻信?再说了,王爷怒不怒,喜不喜,与你何干?无事便议他人是非,岂是贵妇所为?”
“你!好呀!如今你长大了,出息了,竟然是也敢出言指责母亲了?好好好!你不就是想说你母亲犯了口舌之罪?好呀!如今你既已知道这个消息是我放出去的,那便让人拿了我去便是。何故在此与我争辩?”
唐少聪被自己母亲如此无赖的行为,却是无可奈何!重重地跺了一脚之后,退了出去。
他一走,唐夫人原本对于苏惜月的憎恨、厌恶,便一下子暴涨了起来!自己身为她的长辈,却是要时时处处向她行礼,若是不依她之言,她便要对自己端出了什么亲王妃的架子,真当自己怕她不成?
这一次,唐夫人是铁了心地要将苏惜月给抹黑了,然后再狠狠地践踏一番,以解她心中恶气!
只是唐夫人这边儿的动作还没有展开,那厢便又传出了消息,唐欣儿与唐愉的婚事都已经订了下来,是由唐少聪做的主。唐夫人得知后,便是大怒!顾不得自己是内宅妇人的身分,便去了前院儿找自己的儿子理论!
最终,唐夫人还是没有争过自己的儿子,毕竟儿子说的头头是道,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