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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并非难事呀!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这二人早已势同水火,真要碰到一起,除了你死我活,再没有第二条出路了!
看来自己称帝的计划还得加快速度才是,只要登上宝座,天下诸侯都得前来朝拜,他萧逸再勇也不过是曹操麾下一将,难道还能逆天不成!
“好了,几座城池的得失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且让那‘曹阿满’得意几天吧!紫木,你来帮我料理一下天下大事!”
“天下大事吗?”紫木公子心中一声长叹,现在的天下大事就是立刻联合河北的袁绍,趁曹操的势力还没有壮大之前,把他灭掉,然后将小皇帝接到寿春来,号令天下,讨平群雄!
不过以袁术的心思,第一绝不会去联络他那个庶出的哥哥袁绍,第二也不会在自己头顶上再放个小皇帝,他是要自己做皇帝,所以袁术眼中的天下大事只有一个‘传国玉玺!’
罢了,事到如今,也只有帮他一把了!只是希望这头蠢货别把自己给玩死,那自己的一番心血可就全泡汤!
“要想得到‘传国玉玺’,也并非什么难事,明上只需要分两步走即可!”手端金杯,紫木公子的粉脸又遮上了一层阴霾!
“哦,那两步?”
“第一,削除羽翼!
那江东猛虎…孙坚虽死,却留下不少心腹将领,如程普、韩当、黄盖等,这些人对孙家忠心耿耿,又都是久战沙场的宿将,十分棘手,必须先解决掉才行!
正好现在曹操势大,‘明上’可以派这三个人去镇守豫州南部诸郡,一则可以抵挡外患,消消曹军的威风,再者也能把他们和孙策分开,没了爪牙,哪头小虎崽子也就兴不起什么风浪了!”
“!不愧是紫木公子,果然好计策!”袁术欣喜的拍拍手,对那几名大将,他也是很喜欢的,要是能趁机收到自己手下,最好不过了,“那第二步呢?”
“这第二步就简单了!”说着紫木微微一笑,将桌上的酒杯举了起来,“召孙策觐见,一杯美酒,一了百了,没有痛苦……”
“啊……”能把杀人说的如此风轻云淡的,也就只有紫木公子了,身边那名为他斟酒的小侍女顿时吓得双手一抖,金壶落在地上,摔出了老远
“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听完计策,袁术正心花怒放,结果被金壶落地的声音一吓,顿时勃然大怒。
在他们门阀世家子弟的眼里,奴婢就跟器皿一样,无足轻重,一名小侍女,还没有她手里的金壶贵重呢,所以直接下令处死!
“明上饶命!”
“明上饶命呀!”
小侍女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连忙跪地求饶,可殿下的金甲武士可不管这些,冲上来就要往外拖。
“且慢!”关键时刻,紫木公子突然伸出手阻拦住了那些武士,而后脸上难得露出了和煦的神色,“你叫什么名字,是那里人?”
“奴婢……初见,乃是幽州………渔阳人氏!”小侍女一脸的惊慌,连说话都结巴了!
“初见,多好的名字!”紫木公子自然不是发了什么恻隐之心,而是这名叫‘初见’的小侍女的口音勾起了他的很多回忆,幽州,渔阳,他的家乡也在那里呀!
可惜,一把大火,全都没了!
“不要害怕,你是怎么来的淮南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回公子的话,年前河北的袁将军和幽州的公孙将军大战,渔阳老家全被战火毁了,万般无奈,奴婢才随着乡亲们一起南下躲避战乱,这才来到淮南的,至于亲人,也全都失散了,不知是死是活!”
说到这里,小侍女…初见不禁轻声啼哭起来,北方战乱,家人就逃来南方避祸,没想到这里同样不太平,她就是被袁术手下的士兵抢来的,几经辗转,才送到府中做了奴婢!
“明上,这个小侍女,我要了!”紫木公子突然转过身,深深一礼!
“呵呵!没想到紫木公子还是怜香惜玉之人呀,好,给你了!”
命令最阻,袁术丝毫没有动怒,反而一脸的好奇,他平时也没少送歌姬、美女给紫木,可都被他拒绝了,一副不近人间烟火的模样,没想到今天竟然看上一个姿色并不出众的黄毛丫头,真是有意思!
不过这样也好,无欲无求的人才最可怕,只要你张嘴要东西了,就是一份人情,以后自然会更加为自己力的。
“多谢‘明上’不杀之恩,多谢公子搭救之情!”小侍女初见连忙跪地叩首,虽然不知道这个一脸阴霾的公子为什么要搭救她,可不管怎么说,小命算是保住了!
“好,起来吧,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紫木,初见,有意思,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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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俊美周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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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现在彻底领悟到这句话的真谛了,自从父亲战死后,外有强敌环视,内部人心惶惶,无奈之下,为了保住最后一点血本,他带领江东军残部投靠到袁术麾下,希望借着这棵大树的余荫发展自己的势力!
可惜,因为一件‘重宝’的原因,袁术数次迫害于他,幸亏有一帮父亲留下的老将拼死守护,再加上孙策本身又机警过人,这才化险为夷,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要那件‘重宝’还在自己手里,危险就如影随形的跟着他!
铜盔、铁甲、宝剑,穿戴整齐,孙策开始巡视营地了,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早、中、晚各一次,风雨无阻,从不间断,除了巡视营地,关心士兵外,孙策还能和部下们同甘共苦,大家有肉同吃,有衣同穿,全军上下宛如家人一般,生死与共!
这也是江东这支残军能存活到现在的原因,上下一心,无坚不摧!
“将军安好!”
“将军安好!”
时值午时,将士们正在用餐,看到孙策前来巡营,纷纷起身行礼!
这个时代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军旅之中,实行的都是两餐制,上午一顿,晚上一顿,无论吃没吃饱,也就是这么多了,至于其他时间如果饿了,也只能强忍着!
天下诸侯的军队中,只有萧逸的部下是一日三餐,战时还可以特别加餐,个个吃的满面红光,打起仗来‘嗷嗷’直叫,战斗力极强,其他诸侯也曾经相仿过,不过很快又都放弃了,没办法,太耗费军粮了,在乱世里粮食比人命都贵重,不是每个统军将领都有捞钱、捞粮的法门!
“今天兄弟们吃的是什么?”孙策和士兵们打着招呼,向一口行军锅走去,两人合抱的大铁锅里面满满的全是的热水,可上面既没有油花,也没有香料,反而发出阵阵的腥气,再往水里看,全是一个个拳头大小的河蚌,开着口,在沸水中不停的翻滚,带出大量肮脏的泥沙!
清水煮河蚌,这是淮南一带最贫苦百姓才会吃的食物,南方多河流,每到饥荒年景,人们就会跑到河边,在烂泥堆里挖掘河蚌充饥,这种东西煮熟以后,肉质坚硬,不好消化,而且腥味扑鼻,人吃了以后极易生病,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没人会把它当做食物的,就更别提是军粮了!
“弟兄们就吃这个?该死的,粮草官何在?”孙策暴怒的想杀人,部下跟着他征战沙场,出生入死,不但没有酒肉享用,连正经的粮食都吃不到,竟然去吃又腥、又硬、又脏的河蚌,那是野人也吃的东西,该死,统统该死!
“将军息怒呀,这不关粮草官的事!”
“是呀,寿春城里已经两个月没给咱们发军粮了,粮草官也是没办法,这才带人去河边挖蚌壳充饥的!”
听完士兵们的讲述,孙策如遭雷击般楞在那里,好半天才转过身,一脸杀机的目视寿春城方向,“袁公路,你好狠毒的心肠呀!”
自古以来,大军征战,计狠莫过于绝粮,当初他父亲孙坚兵败于华雄之手,就是因为身为‘粮草官’的袁术克扣军粮所至,没想到今天又轮到自己头上了!
“哎!寄人篱下,百般屈辱啊!”
长叹一声,孙策再也无心巡营,迈着沉重的步伐回了自己的中军大帐!
一把铁,一个木箱,以及一张铺在地上的金钱豹皮坍塌,这就是孙策的所有个人财产了,关好帐门后,一头栽在软榻上,这即是他的猎物,也是心灵上的避风港,四肢紧紧蜷缩,就像一头受伤的老虎,在独自着伤口!
“吼吼!”
双目紧闭,五指成钩,手背上青筋暴起,身下那张豹皮竟然被硬生生抓出五个小洞,可见孙策用了多大的力道,他也知道,自己身为一军统帅,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多少的委屈,也不能叫,更不能哭,只能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
父亲孙坚号称‘江东猛虎’,普天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敬?
而自己身为猛虎之子,却只能寄人篱下,受尽无数的委屈和羞辱,悠悠苍天,此心何甘!
心中波涛万千,可眼前的困难还得解决,父亲当年给他留下的残部只有万余人,这两年多来因为征战,离散,疾病,饥饿,剩下的已经不足五千人了,将领中也只有程普、韩当、黄盖三人还誓死跟随,这是自己最后一点血本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失去!
可袁术那边是步步紧逼,时刻欲要置自己于死地,说白了,一切都是为了那件宝物呀!
想到这里,孙策扭头看了看那只木箱,这件宝贝可以说是父亲用性命换来的,也是他孙家复兴、崛起的希望所在,天下英雄更是无人不想据为己有,难道真的要白白献出去吗?
“不甘心!我不甘心呀!”
“报将军,营门外有人前来拜访?”
“什么人来访?”听到亲兵传秉,孙策从软榻上一跃而起,收拾好情怀,又恢复了往日里那副铁血、刚毅的神情!
因为属于外来者,再加上武艺高强,性格刚毅,寿春城里的文武官员都不喜欢孙策,平日里也没什么往来,今天是谁来拜访他?
莫非又是袁术派来索取宝贝的使者?
“回将军,来人自称庐江周瑜!”
“什么?周瑜,公谨贤弟来了!”孙策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脚踢开帐门冲了出来,脸上全是兴奋的神色,“快,大开营门,全军列队迎接!”
“诺!”
“呜!呜!呜!”
随着高昂的迎宾号响起,营门大开,一队人马赶着十几辆大车走了进来,为首一人,十岁的年纪,身高八尺,一身白衣,长的倜傥,小脸白的犹如羊脂美玉一般,如果不是浓浓的剑眉,和那双威仪的眼睛,恐怕很多人都会把他当成个美貌少女!
“公谨!”
“兄长!”
四目相对,两人几乎同时小跑起来,而后冲到一起,行抱见礼,兴奋的互相拍打着肩膀,仰天哈哈大笑!
世界上最好、最贴心的朋友莫过于‘髻角之交’了,而孙策和周瑜就是从小穿开裆裤时就在一起玩耍的好朋友!
当年孙坚忙于四处征战,就把妻儿寄居在了庐江城里,住的就是当地大户周瑜家的房子,于是两个同年而生,相差只有两月的小家伙,在蹒跚学步的时候就认识了!
三岁那年,因为一只毛毛虫的归属问题,两个小男孩之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结果就是孙策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