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表情,然后轻飘飘的一起身,同自己的四鼠兄弟们谈天说地去了。
展昭:“………………”
总觉得今日心塞的事情格外的多。
就是再如此各怀心事的气氛之中,众人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了开封府。
展昭同白玉堂一同去于包拯解释过之后,包拯略一思量,也觉得再他二人的描述中,阿隐本人心肠并不坏,似是情有可原。但碍于法理,却还是开堂问审,想从她口中问出那买凶之人的姓名和她身处之组织的概况。
刺客跪在堂下,对自己所作所为供认不讳,但其他的事情却是咬着牙,一个字也不肯多说。原本开封府众人有意对她法外开恩,如此一来却是不知如何是好。站在一旁听审的展昭的心一点一点慢慢沉了下去,却还是稳着声音劝道:“阿隐姑娘,你若有何难处,开封府必会不遗余力的帮你的。”
阿隐扫过他一眼——这眼神虽然平静,但展昭却似乎看到了隐藏其中的狂澜暴雨,只听她的声音坚硬如铁一般道:“……请恕隐娘,无可奉告。”
“究竟为何?”他觉得自己声音之中都似是染上了些带着焦虑的急躁之感,“……你本性不恶,究竟为何要如此——”
“……莫要再说了。”她有些冷冷的打断他的话,似是不想再听的样子。眼中闪动着一种奇异的光芒,思考了一番之后,竟是伸出手来挠了挠头,嘴角微微扬了扬,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来。
只听她停顿一下后,又一字一顿的说道——
“……毕竟,洗白这种事是真的做不得的。”
…………
………………
……………………
你是不是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
……这当然不是真正的理由,不要当真。
就是随手抖个机灵233333
感觉你们可能会想看展昭视角下的拥抱?……不过我自己回看之后发现还真是没有任何精彩点ORZ,我为数不多的读者们能够看到这里真是辛苦啦……
爱你们【笔芯
第30章 30
'有魅力的反派就是要拒绝任何形式的洗白'02又名'老板的心思你很难猜'
当然这种充满无厘头喜剧风格的发言也并没有被众人当做是真实的理由来看到——反正他们也听不懂阿隐到底再讲什么玩意儿。见她如此执拗不肯妥协,包大人最终还是长叹一声,下令将她投入大狱之中候审。
公审阿隐之事刚刚告一段落之后,开封府便收到了从陷空岛的飞鸽传书——原来,中毒的阿敏以及卢家小少爷已经恢复过来,身体已无大碍了。阿敏心系太子,于是已在陷空岛岛主卢方的护送下日夜兼程,赶往开封府了。
这倒真是给心情沉重的众人打了一针振奋精神的药剂一般,太子安然无恙,敏姑娘同卢小少爷又脱离了危险,皇上那边也有意赢回太子。事情似乎一切都在朝着明朗的方向靠近,包大人紧锁了数日的眉头也终于有了一些舒展之意。
然而当夜,便发生了开封府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劫狱事件,一下子让众人的心又沉了下去。
劫狱于开封府,本是一件震动天下的大事了——开封府素有“铁面无私包青天”包拯坐镇,又有江湖人称南侠的御猫展昭在侧,饶是当今的武林盟主被关在开封府大牢之中,却也基本上是无人敢犯的。
而今日,这个神秘的杀手组织,居然为了一个默默无名的女刺客——做起了这等胆大包天的事情。
十三个蒙面杀手训练有素,悄无声息的潜进了开封府。又似是早已摸清这开封府的地形一般,直接冲进了大牢之内,抽出明晃晃的刀剑,便打了众衙役们一个措手不及。彼时阿隐正缩在牢房角落之中闭目养神,却忽的听到一阵激烈的打斗之声,疑惑的睁开眼睛后,却正好看到一苦苦抵抗的小衙役被一刀劈中脊背,惨白着脸流着血倒下了。
衙役们看起来是伤亡略为惨重,蒙面杀手们却只受了些轻伤一般,继续冷酷无情的朝前推进着,目标似乎是自己这边——
阿隐忍不住皱了皱眉。
……老板,来救自己了?
先不说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被关在开封府大牢之内的,讲道理来说……自己和他的革命友谊应该没深厚到他宁愿牺牲十三名精锐死士来救自己出去的地步吧?
正当此时,却只听门口忽的传来一声爆喝:“大胆狂徒,胆敢在开封府作乱!”声音异常熟悉,却带着往日里从未出现过的愤怒同肃杀。阿隐一抬头,远远望见展昭长身玉立,一席红衣被夏夜之风吹到飘扬,面容表情却是冷若冰霜,眼神之中满是杀气……竟好似,竟好似是从地狱之中走出的阎罗战神一般。
众刺客一时也被此种气势给震慑住了,顿时有些面面相觑。一领头刺客一见势头不对,长刀一横,低喝一句“给我上”之后,自己便首当其冲冲了上去,其余刺客见状,也具都是杀红了眼一般向展昭冲去。
只见展昭紧紧抿着嘴唇,重剑巨阙猛地出鞘,还未曾等那领头刺客近身,身子便轻盈飞出,剑尖都好似带上了一股子摄人的杀气一般,直直向领头人刺出。这一剑出的极快,竟是生生的刺入了领头刺客的胸膛之中,随后灵巧向一旁侧去,顺势一脚飞出,躲过另一名刺客的长剑又将他踢翻在地。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便有四五人已倒在展昭剑下。展昭看来也是着实生气的很——衙役们的伤亡情况十分严重,足以见这些人下手之狠。展昭一向是对人总留有一线生机,此时却在盛怒之下出手极重,已有两三人被伤了要害,性命顷刻之间便送于巨阙之下。
也是……从未见过,如此的他。
正缠斗之间,白玉堂也是听见此间动静匆匆赶来,一见这场景,华美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冷笑,道了一声“你们便也是真敢在此间放肆”后,便提着自己的宝剑加入了混乱的战局。
南侠展昭,再加上这锦毛鼠白玉堂——十三名死士的劣势很快便被奠定,剩余的便只有苦苦抵挡。正当阿隐已不想再看要闭上眼睛只是,却只见一名最外围的刺客忽的转身朝她这一边迅速奔来,眨眼之间便到了阿隐所在牢房的牢门口。
只见他一言不发,只是迅速动手劈开了牢门上的铁链。然后一步一步走了进来——阿隐目光冷淡,直视他的眼睛漠然道:“……我不相信老板会如此好心要救我出去。”
“我等今日来,只是替老板带句话的,”那刺客却是不理她,只是如此嘶声道,“老板说‘我要你活着回来交代’。”
说罢,便是忽然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罩,用力咬下藏在后槽牙上的□□包。在展昭同白玉堂赶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口吐鲜血的倒下了。
……牺牲了十三人的性命,居然只是为了带一句话给她而已。
——这些人,的确不是为了救她而来,只是为了老板那难以捉摸的恶趣味而送命。
虽然早就知道老板此人是个极度奇怪,草菅人命的大混蛋,但是能为了自己觉得“有趣”而做到这种份上……还真的是,超乎想象的……可怕。
展昭那头已经处理完剩余十二名刺客,步伐匆匆向这边赶来。阿隐不禁有些疲惫的闭上了双眼,不愿看他此刻表情。
而展昭则是一甩巨阙上的血珠,提着剑便冲了进来,见那刺客已经断气身亡,竟是红着一双眼,失控般的用手锢住她的肩头,大力摇晃道:“说!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干出此等事?!”
他脑内一片空白,手上的力道有些失控,直直将阿隐肩头的骨头咯的直响。阿隐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骨头似要碎掉一般痛的要命,右肩处本就有伤,此刻被重重一捏,本已经好的差不多的伤口竟是又隐隐渗出一些血来。
如此,她却咬着牙,冷冷回应道:“我不能告诉你。”
“……你说什么?!”
见他怒极却还似有一丝隐忍的表情,阿隐却是有种破罐破摔的快|感,顾不了那么许多,朝他喊道:“……此刻你该知道,将我想成天性纯良之人该有多么愚蠢了罢?”见他眼神一瞬因为惊愕而睁圆,又冷笑一声,更为尖利道:“……如此你便还等什么,此刻若是一剑刺死我,也定然不是什么错事!”
白玉堂却是忽的伸手挡在他二人之间,语气之中少了那以往常有的轻佻玩味,不带感情般的道:“展昭,松手。”
见他身子似是僵住一般一动不动,白玉堂长叹一口气,又道:“她衣物都渗血了,你捏的这处怕是有伤,还是快快放手罢。”
此话一出,展昭方才如惊雷炸醒一般猛地缩回了手,见她衣物之上血迹已经慢慢渗开,面上一副惨白忍痛模样,眼神之中也似是带上了一些……他从未当真过的,敌意。
“此事她也并未知情,展昭,你莫要如此为难于她。”白玉堂拍拍展昭肩头,竟似是有些安抚意味一般。
听闻此言,展昭的眼神似是也恢复了清明一般,看着她肩头的血晕,眼神中闪过一丝歉疚,正欲开口,白玉堂却打断他道:“好了好了,今夜事情还多,猫儿先随我走罢。”说罢,也不等展昭反应,硬拉着展昭要离开。
展昭知道他此刻只是觉得他们二人之间气氛过于紧张,想拉着他出去换换心情。白玉堂此人别看平日里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却是个心细如丝的人,往日总是变着法的气展昭,不过是看不爽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罢了。如今认真起来,却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朋友。
却见他又是转过头来,朝阿隐一笑,安抚道:“小阿隐,你快些休息吧。”
说罢,便要拉着展昭离开。展昭本已经跟着他走了四五步,却忽然又停住脚步,低低朝阿隐道:“……展某去拿些金疮药来。”
作者有话要说:
别别扭扭的展猫W
第31章 31
'任何行为都必有使其合理的理由'01
半个时辰之后,展昭便匆匆带着一盒上好的金疮药回来了。阿隐接过他递来的金疮药,默默道了声谢,便缩在角落闭上了眼。展昭却是似乎没有看懂她下的隐形逐客令一般,直直立在那处,既不说话也不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垂下眼帘,语气有些低沉道:“……你,你肩上的伤,没事罢?”
这语气之中似是带上了星星点点的示弱之感,又似乎染上了一些令人不易察觉的迷惘。阿隐却并不领情,只是冷冷道:“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还是走罢。”
展昭长叹一口气,却是兀自盘腿坐在另一角落里,与她相对。又道:“……你便非要如此么?”
阿隐这才睁眼看他,只见他往日总是清澈的如同溪水一般的眸子此刻在昏暗烛光的映衬下,竟然一片黯淡漆黑,仿佛藏有一片深渊般……这样的眼神本不适合他,阿隐心中不由的动了动,语气也不像刚刚那样强硬了——
“你不会变,所以你才是展昭……而我,也是同样。”
“不,”展昭闻言,却是略带着些无力之感摇了摇头,又抬起眼,眼神更为复杂道:“……你只是,你只是从未真正信我会帮你罢了。”
听他如此说道,阿隐却是并不赞同般的摇头,又低声道:“不,我是……信你的。”
她似是话中有话,展昭抿着嘴不说话,只是看她。停顿了许久之后,才听到她再次开口道:“只是我信你是一回事,能不能……能不能赌又是另一回事了。”
展昭皱眉道:“这话又……是何意思。”
“只因我有那决不能动的把柄在他人身上,”她的声音如烛火一样虚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