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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把下来,她都赢得巧妙,也不知是她真的赌术不凡,还是慕容九刻意相让,但沈天歌自然是偏向于前者,毕竟,她对自己这方面的天赋一向自信。
“女人,换个有意思的玩。”
又不能用内力,光听几个骰子稀里哗啦的作响,他还真没多大的兴趣,若不是看到沈天歌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他早就不玩了。
“王爷的要求,小的哪敢不满足您?”
随意指了指四周空置的几张赌桌上的新赌具,也颇有些跃跃欲试之姿,毕竟,这些都是她让人精心做出来的,本以为今天会派上大用场,可谁知道,竟然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而这个小气男人偏偏一直不感兴趣的模样,她又不好做的太明显,只能不停的克制着。
如今,慕容九终于在她耐心用光之前提了出来,沈天歌自然喜不自禁,可为了不让眼前这个小气男人看低,她克制住内心的狂喜,假模假样的看着从头到尾都带着浅笑的慕容九。
“这是什么?”
剑眉轻挑,慕容九指了指最前方一叠纸片,淡然问道。
他看得出来,沈天歌的耐心快用完了,而他也确实很好奇那些不曾见过的新奇赌具,只是为了磨磨沈天歌的性子,才隐忍到现在。
“这是……”
“哎呀,天歌,你今天开张,怎么……”这么冷清。
没等沈天歌开口回答,一道响亮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硬生生打断了她,紧接着,就看到慕容昭那道俊逸的身影就印入了眼帘。
“九弟,原来你在啊。”
并没有察觉到在他进来后,慕容九整个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自顾自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打着招呼。
“天歌,你这赌坊是个什么情况啊?”
这几天知道沈天歌没有回九王府,慕容昭几乎天一亮就乐颠颠的跑到第一赌坊来,一来是为了与沈天歌切磋赌技,二来则是为了与沈天歌培养感情。
这两天,他可是见识过那些好玩到不行的新赌具,可奈何沈天歌太厉害,他每次都输得无比凄惨,可找别人吧,沈天歌一句话就让他幻灭了。
好不容易熬到赌坊开业,他正想痛痛快快的玩一天,没想到,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有,哦,也不对,还有一个客人,慕容九。
“你来了正好,我们三个凑一桌,来玩斗地主。”
宛如赌神降世,沈天歌飞快的洗着手里扑克牌,好似没听到慕容昭的问话一般,轻笑着说道,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芒。
“好啊好啊。”
慕容昭自然不会反对,乐呵呵的坐在了慕容九和沈天歌中间的位置,跃跃欲试的就要去抓牌,谁知,手刚伸过去,就被慕容九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
那清脆的声音,沈天歌听着就觉得痛,不过,这跟她没关系,哪怕看到慕容昭的手背都红了,她也只是抬头看看屋顶,装作什么都没瞧见。
“九弟,你这是……”
手上传来阵阵痛感,令慕容昭略有不悦的皱皱眉,问道。
“这是什么?本王可不认识它,你这么着急,是想将本王排除在外的意思吗?”
慕容九面不改色的看了慕容昭一眼,淡淡的笑着,须臾,似笑非笑的看向沈天歌,“女人,你不准备为本王解惑吗?”
好样的。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安安分分的养伤,顺便为她这个赌坊弄些小玩意罢了,没想到,他还真是小看了她的本事啊。
“这所谓的斗地主就是……”
在接下来的小半个小时里,沈天歌非常尽责的拿着那副牌为慕容九解说斗地主的玩法,期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慕容九故意的,一直不停的问这问那,完全将慕容昭当成透明人。
“王爷,我相信你已经懂了,我们这就开始玩吧。”
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沈天歌完全没有了耐心,她不会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小气男人是故意的。
抱歉,她还真没有这个闲心,看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把她当成靶子射。
“嗯哼。”
淡淡的哼了声,慕容九终于不再没事找事做了,牌局总算正式开始了……
“三个四带一个三。”
“三个六带一个五。”
“三个十带一个六。”
……
“我炸一下。”
“天炸。”
……
沈天歌默默无语的看着那两个男人完全将她当成透明人一样,你来我往,毫不相让的对决,而更可悲的是,不管谁拿了地主,她总是被连累的那个,以至于她之前赢了九王爷的那一叠银票一张张的飞向了那两个人的荷包里。
“靠,你们两个故意的吧。”
当最后一张银票也即将离她远去的时候,沈天歌终于爆发了,将手里的牌一丢,没好气的瞪向慕容九和慕容昭两人。
“怎么了天歌?”
“女人,好好说话。”
他们两个人还没分出高下呢,这个女人这个时候闹什么?
“我不玩了,你们两个简直就是上天派来跟我……的银子作对的。”
被慕容九瞪了一眼,沈天歌顿时有些英雄气短,可她是真的不想继续玩下去了,这两个人每次都旁若无人的斗个你死我活,连给她出牌的机会都没有,这还怎么能愉快的玩耍?
“玩,输了多少,本王双倍赔你。”
毫不犹豫的开口,慕容九完全不给沈天歌拒绝的机会。
“真的?”
如果不是输她的银子的话,这倒是可以玩玩,不过,这个小气男人会这么大方吗?沈天歌表示严重怀疑。
“本王一言九鼎,绝不食言。”
被这个小女人怀疑,慕容九的眉头微皱了皱。
“那好,我们继续。”
正文 第二十章 小气男人果然不可信
第二十章小气男人果然不可信
可恶。
地主是慕容昭,沈天歌抓了一手好牌,原本完全能够打慕容昭一个反春天,没想到,才第一张牌,慕容九就直接拿牌压了,连给她出牌的机会都没有。
罢了,能赢就好。
沈天歌对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见惯不惯了,她也不抱着能一把将她损失的那些金银尽数赢回来。
哦不,沈天歌已经彻底对赢回白花花的银子不抱任何希望了,她现在最想要做的事,就是能在这两个男人手里赢上一把,一把就好。
但显然这是一种奢望。
没错。
自从跟这两个男人斗上地主后,她这个堂堂的赌王,竟然没有赢过一把,简直丢人。
不是她的赌技不如人,也不是她今天点背到了极点,而是眼前这两个男人明争暗斗的太凶悍,压根就不给她任何出牌的机会,而偏偏她完全不能反抗。
试想,一个是九王爷,一个是七王爷,她不过是个不受宠的人,拿什么跟人家抗争?这不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荷包里的银子飞向这两个人。
好吧,沈天歌倒是忘了,多少次,可怜的七王爷慕容昭被她赢得干干净净,最后还开口让她出资雇轿回府的事了,那个时候,她可没将慕容昭看作七王爷过,出手也没半点儿手下留情。
其实说到底,沈天歌气愤的源头还在慕容九身上。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当她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做地主叫叫牌,结果慕容九一脚踹过来,趁着她吃痛的档口,硬生生抢了她的地主,尔后,一番较量之后,狠狠的赢了她数万两银子走。
“赢了。”
就在沈天歌自哀自怨的时候,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顿时将沈天歌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然后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堪比锅底。
“怎么回事?”
她不过是晃了个神,怎么就被炸了五六炸?
最可恶的,还是这把赢得人为什么该死的又是慕容九?
“女人,你不专心。”
好。
很好。
他这个大活人坐在这里,她居然敢走神,还走得这么彻底,简直不将他放在眼里,简直可恶。
不过,似乎从将她娶进门那天开始,这个眦睚必报的女人就没将他放在心里过,平日里的冒犯也不少,更别提她那些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每次用在他身上,也未见半分手软。
“不玩了,没意思。”
赌是一件高雅富有乐趣的事情,她可不想将这个爱好变成今后的噩梦,那她沈天歌的人生可就灰暗了。
所以,为了她的美好生活,也为了她荷包里的银票着想,沈天歌果断的决定,今后绝对不跟这两位爷赌钱。
“嗯?”
剑眉轻挑,慕容九微眯了双眼,只一个音,就让沈天歌的身体本能的僵了僵。
“我累了,玩不动了,两位若真的兴致高昂的话,不如等让我出去将那些堂倌找回来,他们的牌技也不错,保证两位尽兴。”
反正不管怎么样,沈天歌已经打定主意,绝对不可能再亲自上阵,拿钱陪这两位斗个你死我活。
“那今日就到这吧,九弟,天歌累了,你我若是有兴趣的话,不妨改日再战?”
慕容昭本就没有争强好胜之心,只不过,他莫名受到了来自慕容九的迁怒,加之他本就对这纸牌的玩法有兴趣,自然而然也就乐得陪他乐一乐。
不过,他没想到,慕容九竟然那么霸道,不仅分毫不让他,连沈天歌在屈于他的威压,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手。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赢沈天歌的钱,但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胸口闷闷的,自然而然也就少了几分赌钱的兴致。
如今,沈天歌既然提了出来,他断没有错过这个机会的道理,却没想到,在他说完,慕容九突然迸射出一股寒气,直冻得沈天歌心那个颤啊。
“七哥如此这般说,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将手里的牌随意一丢,慕容九竟然同意了,这倒让沈天歌和慕容昭大吃一惊,不禁齐齐挑眉看向说话之人。
“赌了这么久,想必七哥也累了,不如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这话若是慕容昭听不懂的话,那他也就枉费出生在皇室了。
“对啊,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就先走啦。”
站起身,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慕容昭急忙忙告辞,走到门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沈天歌,笑道:“天歌,我改天再来找你玩。”
尔后,不等慕容九发飙,慕容昭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留下一脸阴沉的慕容九和笑嘻嘻的沈天歌二人。
“咳咳……”
“好了,这人也走了,王爷,我们是不是该履行诺言啦?”
许是沈天歌那脸上的笑容太过碍眼,又或者,是慕容九觉得她看别的男人离开的背影太久,这才咳嗽提醒,谁知,他刚起了个头,沈天歌就像回魂一般,目光灼灼的看向慕容九。
今天输了不少银子出去,沈天歌是真的心疼加肉痛,她可不喜欢自己荷包空空的感觉,因而,自然第一时间要把损失找补回来。
“什么诺言?”
佯装听不懂的样子,慕容九不解的问道。
“王爷,您可是大人物,总不会如同市井宵小那样食言而肥吧。”
一听慕容九的话,沈天歌的心就“咯噔”一下,瞬间就有种很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