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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的眼界到底还是有些局限,很多时候,明明最简单的办法就在眼前,但因为多年的教育问题,他会不自觉的忽视掉,甚至,连想都没有过。
不得不说,沈天歌的出现,总会弥补他这一块的空缺,常常会给他带来豁然开朗的感觉,因此,在可以的情况下,他会尽可能的带上沈天歌,哪怕她不说一句话,或者提议不可行,他也会听听她的想法。
“可是……”
“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鲁莽的。”
现在还只是一个计划,他也没说一定会做,但想想总归还是可以的。
“这事可大可小,若被人恰好钻了空子……”
静静的看了慕容九一眼,司徒南轻叹口气,收回视线,淡淡的说道:“你自己拿捏分寸,我知道阿九你不是鲁莽冲动的人,决定好了,告诉我一声。”
相处这么多年,自然清楚慕容九的性格,但不得不说,自从慕容九跟沈天歌在一起之后,变化真不是一般的大,而他似乎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儿。
“嗯。”
并不清楚司徒南心里在想什么,慕容九见他妥协,不禁淡淡的笑了笑。
“对了,清鸢跟王妃相处的怎么样了?”
正事谈完了,司徒南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问起了他很好奇的一个问题,要知道,沈天歌虽然表现的隐晦,但他看得却很清楚,这就是一个大醋坛子。
而清鸢对慕容九的那点儿心思,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过,加上她又是那么一个高傲的性子,定然不会轻易妥协,哪怕是慕容九施压,也不会,所以,司徒南才会更加的好奇。
“别这样。”
抬手轻抚了抚慕容九紧皱的眉头,沈天歌淡淡的笑了笑,挑眉看向司徒南,悠悠的开口说道:“你觉得我们相处的如何呢?”
“呵呵。”
暗叫糟糕,可脸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司徒南讪笑道:“想必是极好的。”
要说司徒南最怕沈天歌什么呢,大概就是她的笑了,每次她这么一笑,他就要遭殃,这么些时间相处下来,他的身体都产生本能的反应了。
“她要杀我,我给了她三次机会。”
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沈天歌看着司徒南,淡淡然的说道:“这样还算极好吗?”
“什么!”
沈天歌疯了吗?
清鸢如何,他这个明面上的副掌门难道会不清楚吗?
莫说她的聪明才智不输于男子,就那身功夫,也鲜少有人是她的敌手,而就他所知,沈天歌的医术过人,但本身的武功却极不入流,也就比一般人强一点儿。
这两个人放在一起,司徒南觉得压根没有任何可比性,那简直就是鸡蛋撞石头的差距,而沈天歌竟然还不知死活的给了清鸢三次杀她的机会,这……已让他难以置信了。
可……
更令司徒南不解的,是慕容九竟然没有阻止,这实在……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穆凌峰的妻子(一)
第一百三十七章穆凌峰的妻子(一)
“她只有两次机会了。”
压根不在意司徒南的震惊,沈天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悠悠的说道,丝毫也不觉得自己说了一个多么震惊的消息。
“这……”
太多的震惊堆积起来,造成司徒南已经有些麻木了,这个时候,在读懂沈天歌话中的意思后,他反而平静了下来,但冷静过后,又是浓浓的不解。
依照他对慕容九的了解,沈天歌是他认定的人,那就等同于是被他护在心尖上的人,平时受了丁点儿委屈,他都会横眉冷对的,这一次,清鸢无疑是踩到了他的逆鳞上,可她竟然还活着,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别说有沈天歌在,慕容九就会宽宏大量,饶了胆敢行刺他最爱的人的人,这话说出来,他司徒南第一个不信。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司徒南才回来,定然是累了,不妨早点儿休息,有话改天再谈吧。”
对上司徒南探究的眼神,慕容九自然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可这恰好是他现在最不想提及的事情之一,若不是因为怀中这个人是被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哪怕知道她在冒险,他也没能坚持到底。
莫说外人觉得惊讶了,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完全不想他往日的行事作风。
可有什么办法呢?
谁让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沈天歌呢,他除了妥协,还有别的选择吗?
“不说还好,这一提起来,果然觉得浑身酸痛的很。”
那逐客令下的再明显不过,司徒南又不是傻瓜笨蛋,自然不会那么不识趣,哪怕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他也还是站起了声,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道:“我回府休息了,改天再来。”
说完也不等两人回应,身形一闪,就消失无踪了……
次日。
沈天歌一大早起床,就没看到慕容九的身影,愣了愣,很快就将之抛到脑后去了,毕竟,司徒南回来了,他们有很多事需要商讨,她并没有完全参与进去,有些东西会回避她,沈天歌也是理解的。
不过,这样也好。
昨天刚起了个头,就被慕容九霸道的带走了,以至于当现在,她都还没来得及深入研究呢,看看时间,还早,不如在去看穆凌峰妻子之前,先去研究研究,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现呢。
暂时将慕容九的事放在了脑后,倒不是说沈天歌不在乎慕容九,而是她心里很清楚,就算慕容九真的按照她所提议的计划实行了,那在行动之前,必然会告诉她的。
一来,让她心里有个准备,万一失败,她也不至于囫囵送了性命;二来,则是真正行动之前,沈天歌相信,必然还有地方需要她帮助,所以,现在什么情况都没有,那就代表没她什么事,这样,她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做些她既有兴趣又必须做的事情呢?
更何况……
早一日将穆凌峰这边的事情解决了,那么,她就能早一点儿全心全意的为慕容九尽心,而不需要分神思考其他事情。
“咦?”
看着眼前那一团黑的瓷盘,沈天歌挑了挑眉,有些讶异。
一开始她以为,那些被她用特殊药品引出来的蛊虫,应该生命力很顽强,至少,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死掉了,所以,在慕容九带走她的时候,她也就没太在意。
可现在看来,很显然她又错了。
拿起一根小木棍,拨了拨那些已经变黑僵硬的黑丝,沈天歌的脸色忽明忽暗,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可在她将那些黑丝都碾成了粉末后,很显然,她的心情并不好。
失去了研究对象,让她的认知停滞在表面上,这样的情况,沈天歌又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呢?
但不得不说,这其实也是一个好现象。
怎么说?
原因很简单,这些蛊虫的生命力并不顽强,虽然她没有确切的时间数据,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它们离开活体宿主后,活不了多久。
这样一来,沈天歌只要想到怎么一次性将它们全部引出宿主就够了,哪怕她最后什么办法也没有使用,寄生在宿主体内的蛊虫也会自己死掉。
可要怎么做呢?
她现在所用的药,并不能作用在活物上,当然,活人就更不行了。
说实在话,沈天歌还没办法确定,到底是她这毒物杀死了那些蛊虫还是它们真的不能离开宿主,而她可以肯定的是,她所使用的药,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就连它的气味口感也极其类似鲜血,若非如此,沈天歌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使用它。
穆凌峰的妻子可是一个大活人,哪怕她生命垂危,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这药就不能使用,而要沈天歌做出相似作用的药倒不是难事,可问题就在于,她现在还搞不清楚情况。
也罢。
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研究透彻的,沈天歌有些颓然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轻叹了一口气,正想离开,忽而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她扭头又看了看那团粉末,略微迟疑了一下,沈天歌转身出了房间。
不过,很快她又回来了。
“太多的谜团没有解开,就劳烦你们帮我这个小忙了。”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找来几只老鼠,不是她特意喂养的那种小白鼠,而是灰色随处可见的那种,然自从她这药房的规模越来越大之后,整个九王府里,就属她这地方绝对干净,一只老鼠也找不到。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她在药庐里放养了不少的毒蛇,那些不长眼睛闯入的啮齿类小动物早就成了美味大餐,而沈天歌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抓了好几只,不得不说,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将躁动不安的老鼠放在桌上,沈天歌转身又出了房间,这次回来,手里则端了一碗一看就让人食欲大动的饭菜,走到桌旁,拿起一个小勺子,将白瓷盘的粉末堆积起来,挑了一些,撒在那碗饭菜上,这才将之放入鼠笼里。
做完这一切,沈天歌就静静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鼠笼,就看着那些老鼠争先恐后的将那碗饭菜吞噬干净。
“果然……”
倒没让沈天歌等太久,也就半个小时的样子,原本还活泼乱动的老鼠们,如同之前那些小白鼠一样,全都死了,症状都没有任何的变化,鲜红鲜红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沈天歌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好似跟她所设想的一样,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她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这蛊毒会很简单,否则,依照穆凌峰的医术,不会这么多年还搞不定它,反而只是压制毒性这么简单了。
初见那些蛊虫死掉了,她就觉得事情太过蹊跷,大大出乎她的意外,为了谨慎起见,哪怕是死物,在她还没研究透彻之前,她也不会冒昧的那手去触碰。
索性,这个习惯极好。
否则,这个时候,她只怕早就跟这些老鼠一样了,而不是像现在,安然无恙了。
“师父,呃……”
穆凌峰焦急的身影出现在了沈天歌的药庐里,可下一秒,他就愣住了,微蹙着眉头,走到沈天歌的身旁,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昨天被他毒死的,是他师父自己喂养的那种小白鼠,然今天他看到的就是几只灰鼠,虽然症状一样,但看得出来,这几只才刚死不久。
穆凌峰不太懂,他确定沈天歌在这之前绝对没有碰到过这个毒,更不会知道它其实似毒非毒,而昨天,他已经将那毒下到了昨天白鼠身上,那些老鼠已经死掉了,那么,伴随着它们的死去,那毒也就消散了。
至少,曾经那个人是这么跟她说的,可现在……
“你来了?”
停下手里的动作,沈天歌停下手里的动作,挑了挑眉,轻笑道:“现在就走吗?”
她已经有了一些进展,接下来就要亲眼看看那个人的情况,若是跟她估计的一样,或许,她能有办法先压制一番,尔后,给那个人争取更多一些时间,而她会努力在这有些的时间内,找到彻底根治的办法。
“是的,现在就走。”
回过神来,穆凌峰这才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不禁收回心神,满脸愁容的说道:“师父,希望你等会儿不要有太大的情绪出现,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