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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药含在嘴里。”
看了眼两人的姿势,又瞧了瞧乌絮儿的脸色,沈天歌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一粒药丸递给穆凌峰示意道,尔后,又拿了一个瓷瓶出来,直接交给了穆凌峰,淡淡的开口说道:“每隔十分钟让她吃一粒。”
所幸,她有随身携带各种药品的习惯,加上这次出门目的明确,所以,虽然仓促,但该准备的药她都带了,还不至于手忙脚乱。
做完这一切,沈天歌就不在说话了,抬手撩开一角的车帘,朝外面看了看,就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她这般,穆凌峰和乌絮儿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按照她的示意做着该做的事。
“若出意外,你保护她,我顾不上你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天歌的声音突兀的在这车厢里响起,令穆凌峰和乌絮儿两人一惊,随即轻抿了嘴唇,却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沈天歌的意思他们明白,也表示理解,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也不愿意成为她的拖累,毕竟,说到底,若不是他们的关系,沈天歌也不会大半夜的还在这种地方。
“希望不是最坏的情况。”
睁开眼睛,沈天歌看了穆凌峰和乌絮儿两人一眼,淡淡的感慨了一声。
“王妃。”
很显然,他们的运气并不是很好,原本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沈天歌就听到了车夫略有些不安的声音传来,不禁微蹙了一下眉头。
“我出去看看。”
淡淡的说了一句,沈天歌站起身,掀开车帘钻了出去。
“怎么回事?”
这个车夫也算是沉稳的人,否则,沈天歌是不会选他来驾车的,所以,她一边问着他情况,一边看了看四周,事实上,不用车夫回答,沈天歌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原来,一棵算不上粗壮的树倒在了路中间,而在来的时候,沈天歌万分确定,这条路上是没有这树的,而这段时间内,也没有刮风下雨,那么,就只能说明,这树是有人故意放的。
为什么呢?
那只能说明,他们遇上麻烦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麻烦,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沈天歌还不好说,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破财免灾,否则,可能最糟糕的那种情况就要发生了。
“王妃,我马上就去搬开那树。”
误解了沈天歌话中的意思,那车夫见她紧蹙着眉,阴沉着脸,忙不迭的就要下车去,却被沈天歌阻止了。
“别莽撞。”
环视了一圈四周,这个地方到处都是矮树丛,加上天黑,沈天歌压根就没办法看清楚情况,在这样的处境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可是……”
“不想死的话,最好听我的。”
压低了声音,沈天歌冷冰冰的说着,漆黑的眼眸微眯,警惕的注视着四周,尔后,想到了什么,迟疑了片刻,这才撩起了车帘,钻了进去。
“师父,怎么了?”
都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对,而在这个时候,沈天歌又突然走了回来,穆凌峰和乌絮儿两个人都感觉很诧异。
“遇上麻烦了,你们自己小心些,这药你们留好,关键时刻能救命。”
简单的说了两句,沈天歌留下两瓶药,再次离开了车厢,而几乎是在她出去的同一时间,一把明晃晃的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饶是早就心里有了准备,肌肤突兀的触及那冰冷的刀锋,沈天歌还是没忍住的瑟缩了一下。
事实上,她之前就已经差不多猜到那些人可能躲在什么地方了,只不过,她这边人少,又摸不清对方到底多少人,只能按兵不动,而给药这一出,自然也是她有意露出的破绽,否则,怎么摸清对方到底有多少人马呢?
“小妞,别乱动,爷爷这刀可没长眼睛。”
对于沈天歌的反应,来人显然很满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尤其是在点亮火把看清沈天歌的长相之后,越发的高兴了,眼睛里丝毫不掩饰他的欲望。
“好久没碰上这么好的货色了,老天对老子还真TMD的好,今天就让老子好好的疼疼你。”
说着话,那人的手就伸向了沈天歌的脸,色色的摸了一把,然后很满意的砸吧砸吧嘴,看向沈天歌的眼神越发的贪婪,恨不能现在就办了沈天歌。
“放开我家……”
“闭嘴。”
紧蹙着眉头忍受着那只魔爪抚摸过她的脸,沈天歌心里想着,等会儿定要将这人的手剁了喂狗,可她倒是沉得住气,可那同样被抓的车夫见她被人轻薄,立马就焦急的呼喊起来。
见他这般,沈天歌暗叫糟糕,不由冷冷的瞪了那个车夫一眼,接触到她的眼神,车夫不禁哆嗦了一下,倒也清醒过来,这才闭了嘴,心里暗暗心惊:王妃的眼神好可怕。
“还是小妞你识趣。”
爱不释手的又摸了沈天歌一把,那拿刀的大汉笑吟吟的夸赞道。
“放了他们,我跟你们走。”
收回视线,沈天歌淡淡的看向那个一直对她动手动脚的大汉,丝毫不在乎脖子上的大刀,挑眉说道。
“哈哈哈,小妞,你真可爱。”
不得不说,沈天歌很特别,让那个大汉越发的心痒难耐,忍不住就将沈天歌搂进了怀中,哈哈笑道:“你都在我手上了,居然还跟我谈条件?你以为我傻吗?放他们去找人?”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有大片的树丛遮蔽,根本不担心就算有人来了,能把他们怎么样,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大汉莫名就是有些不安。
或许,沈天歌跟他们之前抢劫的人实在太不相同了,尤其是那个车夫欲言又止的表情,虽然他没读过什么书,但也不是一个蠢笨的人,这些诡异的地方,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但长时间的相安无事,加上沈天歌那出众的外貌,让他来不及思考明白,就被越发强烈的欲望取代了。
“伺候的我舒服了,老子可以考虑让你做压寨夫人,至于其他人嘛……”
意外就发生在这一瞬间,那个大汉甚至还没琢磨明白,身子就倒下了,重重的摔下了马车。
“谁?谁TMD的干的?”
惊变发生的太快,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后,这才发现,在那大汉后脑勺上插了一把森冷的匕首,顿时聚在了一起,惊慌的看着四周,等了片刻,没有动静,这些人不禁松了口气,尔后,愤怒的看向沈天歌,粗声粗气的吼道:“是你对不对?”
“便宜他了。”
那熟悉的匕首,沈天歌身上也有一把一模一样的,不用想也知道,谁在暗处,有了这个认知,她倒松了一口气,悠悠的朝着空地说了一句,这才冷冷的看向那个冲过来的劫匪,森冷的说道:“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靠近我。”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这局怎么算?
第一百四十三章这局怎么算?
不知死活?
沈天歌可不觉得自己活腻了,她之所以这么做,当然,是有她的道理的,若在这之前,清鸢没有任何举动的话,她断然不会这么冒失,可清鸢不仅出手了,还直接将那个胆敢轻薄她的人直接杀了,那沈天歌就敢这么做。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她们之间虽然有赌约,清鸢可以用任何方式杀了她,包括见死不救这一条,然她并没有那么做,甚至,对此还异常的愤怒,这就说明她有自己的做事方式和底线。
当然,也有可能,清鸢只是单纯的想要她死在她手里呢?
饶是如此,沈天歌也有十足的把握,在解除掉眼前这些拦路抢劫的劫匪之前,她的生命安全还是有保障的,但似乎也有意外情况发生,譬如……
“找死。”
兀得接触沈天歌那个冰冷的眼神,迎面而来的那个大汉还真被唬住了,靠近的动作有片刻的停滞,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越发愤怒的朝沈天歌袭来。
“兄弟们,为二当家报仇,杀光他们。”
也不知道是谁,在原本就很愤怒的众劫匪里大喊了一声,顿时,让那些朝沈天歌这马车靠拢过来的人越发的情绪激动了,而那最前头的人,手里的大刀已经向沈天歌所站的地方劈去。
“靠。”
不按套路出牌。
原以为清鸢会像之前那样替她解决掉麻烦,可没想到,那森冷的刀锋越靠越近,也没见对方有行动,沈天歌连忙朝一边倾斜了身体,险险的避开攻击,心里将清鸢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而没想到她竟然能避开他全力一击的劫匪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往后退了几步,静静的观察着紧随其后朝沈天歌攻击的人的情况。
很显然。
沈天歌在拳脚方面还真不怎么擅长,一开始,她还能勉强应对,但很快,在对方接连的攻击下,她就呈现出了败事,哪怕她还在苦苦的支持,并没有让那些人手上的武器砍在重要部位,可身体上却已经有多处划伤了。
“唔……”
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了,沈天歌好不容易躲开了迎面而来的一击,却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往背后出手,等她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勉强用手挡住那道攻击。
猝不及防之下,闷哼一声,一脚将那个偷袭的人踹飞,沈天歌紧皱着眉头,狼狈的看着再一次迎面而来的几个劫匪,她还想再战,可惜,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迎面而来的利器落下,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簌簌簌——”
眼看着沈天歌就要死掉了,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几把暗器,直接将那些攻击的人灭掉了,看着那些前一刻还要取她性命的人,这一刻竟然全都死在了面前,沈天歌莫名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算什么事?
明明就是想要假借那些人的手除掉她,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又突然反悔了,现在这算什么,欣赏完她的窘态后,终于还是觉得亲手要她性命更大快人心些?
沈天歌不是很能理解出尔反尔的清鸢的真实想法,更猜不透,接下来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样的宣判。
但不管怎么样,想要她坐以待毙,休想。
思及此,沈天歌不自觉的握紧了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小瓷瓶,微眯了寒眸,懒懒的顺着车况坐下去,丝毫不在意沾染上那些猩红的鲜血。
事实上,就算清鸢不出手,沈天歌也不会真的有生命危险,一开始或许是存了别的心思,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亮出她的杀手锏,而是真的凭借着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与那些劫匪周旋。
说起来,她的功夫不怎么样,但应急反应却是相当敏捷,不然,也不可能跟这些劫匪玩了这么久,才受了这么些皮外伤了,可饶是如此,沈天歌也想说,这特么的痛啊,尤其是那道刀伤。
鲜红的血流个不停,她半边衣服都染红了,若不是还顾虑着暗处的清鸢,她强撑着没让自己意识模糊,这个时候,沈天歌只怕早就不省人事了。
“师父!”
察觉到外面的动静没有了,穆凌峰这才钻出来一探究竟,谁知看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副场景,不禁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不是他不想出来,而是他每次想要出来帮忙的时候,都被沈天歌挡住了,看着一刀刀划破车帘,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