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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就想要取消禁令,可又拉不下脸来,只好作罢。
不过,次日清晨,他去上早朝时,还是没忍住交代了一句——放沈天歌偷跑出去的话,若非如此,任凭沈天歌使出浑身解数,也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好。”
轻松了口气,沈天歌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
她原以为慕容九没那么好说话,至少,还得磨上小半个时辰,没曾想,他竟然这么轻易就妥协了,实在大出她所料,但不得不说,很合她心意。
“记住你的承诺,若不遵守,可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一想到沈天歌每次出门与慕容昭单独相处,慕容九的心就闷闷的,但他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再三的警告。
“我保证。”
人逢喜事精神爽,沈天歌现在可没有精力去揣摩慕容九在说这话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思,反正禁令解除了,她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出去,这就够了。
这个时候,莫说让她答应以后晚饭前回来这个要求了,就是让她去摘天上的月亮,估计沈天歌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至于做不做的到……
可不在她的考虑范畴内。
“没事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们谈正事。”
事情办妥了,沈天歌一刻也不想多待,一口饮尽杯中的茶,丢下一句,头也不回的窜出了书房,动作之快,让司徒南暗暗乍舌。
“阿九,你还……真纵容她。”
不仅为她打破了原则,一退再退,还明知道她出去与谁见面解除禁令,就不怕一个不慎,她被人给拐跑了吗?
可到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就变了味。
这可能是因为慕容九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个让他心动的人,尝试着为对方改变自己,他不忍在这个时候泼他一瓢冷水,更何况,慕容九的转变,貌似跟他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关系,他还不想自打耳光。
“嗯?”
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慕容九一时没听清好友的话,不禁挑眉看向司徒南,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之前我说到哪里了。”
难得见慕容九不在状态,司徒南立马打了个哈哈,跳过了那个话题,开口说道:“昨天慕容祈出了一趟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大发雷霆,来伺候他的三王妃也被呵斥的花容失色。”
“探出来什么事了吗?”
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慕容九微蹙了眉头,问道。
“没有。”
说这个事,司徒南也收敛的之前的玩味之色,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唯一知情的人就是沈如月,想从她嘴里问出来,并不容易,再加上,慕容祈若真不想让人知道,又怎么会不妨着她,平白让我们得了便宜?”
“可知道他昨天去了哪里?”
好歹也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这么多年,慕容九自然了解他这位三哥的脾性,因此,也赞同司徒南的话,放弃了从沈如月身上下手,而是另辟蹊径。
“这个倒不是很清楚,有人说看见他在你王府附近出现后,也有人说在第一赌坊外瞧见过他的身影,但更多的说辞是他昨天根本哪里也没去,而是在桦南茶馆坐了一天,傍晚方才离开。”
耸耸肩,司徒南叹口气,说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暴露行踪,所以,慕容祈若存心甩掉我们的人的话,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什么时辰出现在九王府附近的?”
微蹙了眉头,慕容九隐隐觉得这事不简单,或许,还与沈天歌有关系,复又开口问了一句。
“你还真信啊?”
有些讶然,要知道,司徒南对这一说辞压根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不说别的,单就第一点,若慕容祈要来九王府,必坐车辇而来,慕容九的人又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昨天并没有人来通报这事,可见其真实性不高。
再者,慕容祈又不是慕容昭,他不爱赌,没事跑去第一赌坊做什么?怎么都情理不通,又叫他如何相信?
“这事你让人盯紧点。”
并没有回答司徒南的问题,慕容九眉头拧得更紧,许久,方才开口交代了一句。
司徒南能想到的,他自然都能想到,也觉得那些可能性都太低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就是有些不安,可他也不好将这种无凭无据的东西说出来,只能将之埋在心里。
“嗯,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并不觉得慕容祈发个火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但小心谨慎些总没错,司徒南应答了下来,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黄昏时分,慕容九离开书房,前往膳厅。
“王妃呢?”
等了片刻,未见沈天歌的身影,慕容九不禁开口问道。
“回禀王爷,王妃响午时分就出门去了。”
管家很敬业的回答。
“哦。”
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见慕容昭吗?
慕容九眉头微蹙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拿起筷子开始用膳,可还没吃上几口,忽而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搁下筷子,起身离开了膳厅。
“你确定没看错?”
阴沉着脸,慕容九站在后院中,冷冷的问着单膝跪地的暗卫们。
“这……那鸾轿走得太快,属下并没有看清楚,但似乎就是三王爷的。”
察觉到主子情绪的变化,那被问及的人额上不禁沁出了一层冷汗,迟疑了片刻,方才开口回答。
“该死。”
不会。
一定不会的。
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了几分,慕容九顾不上其他,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一干暗卫面前,不知去向……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危急时刻
第三十一章危急时刻
什么叫乐极生悲?
沈天歌也没想到,今天的她竟然运气如此之背,不仅没有碰上慕容昭,就连赌,似乎也跟她有些过不去,若不是她赌术精湛,今天铁定不知道输成什么样。
眼看着天色也暗了,她总算找了个借口,将一干名为切磋赌术的人打发走了,也懒得过问今天的收入如何,伸了个懒腰,就离开了第一赌坊。
原想着立马回去,可一看过了饭点,料定慕容九铁定不会等她,若等下人们在去准备,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的吃,于是乎,她很干脆的找了个小摊,点了碗馄饨,胡乱的吃了几口,也就没了胃口,结了账走人。
可没走多久,她就发现有人跟踪她。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慕容九也会安排人暗中保护她,但沈天歌从来都认为那是监视,而很显然,这次这人断然不可能是慕容九派来的。
为何?
这还用说吗?
慕容九手里的那些人通常只会远远的跟着,多数时候,她都不会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若非如此,她早就跟慕容九翻脸了,可今天,那个人似乎是刻意让她发现他在跟踪她的,总是那么不近不远的跟着,任凭她加快脚步还是放缓速度,那人与她的距离都没有变化过。
麻烦了。
若是那人隔得近,她还能用药解决了,若离得远,她要想脱身,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偏偏两者之间的距离处在这么个尴尬的距离上,让她除了按兵不动外,还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选哪条路好?”
绕了不少的路,与九王府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可就在这个时候,沈天歌遇上了难题。
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大路,可距离九王府的距离有些远,这人明显来者不善,若她选了这条路,就意味着还需要提心吊胆一段时间。
而另一条路,距离九王府倒费不了多少时间,然它几乎全是在小巷中穿梭,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找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就把她给做掉了,更重要的是,她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对付她。
“拼了。”
原想着选大路,可沈天歌一想,那人既然明目张胆的跟踪她,怕是已经料定她会选择大路,那肯定会有所安排,所以,干脆把心一横,反其道而行之,俏丽的身影一下子就钻进了小巷中。
可这人倒霉了吧,喝凉水都得塞牙。
沈天歌没走多久,就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气直逼她而来,若不是她机警,及时的避开,刚刚就已经小命不保了。
“shit!”
她就不该抱有希望,觉得今天背了一天,总会被上天眷顾一回。
现在好了,那人压根就不在乎她选择哪条路回九王府,因为,不管她选择的是什么,路上都已经被他设下了埋伏,只要她一出现,就会取她性命。
簌簌簌——
几支泛着青光的毒镖射过来,沈天歌冷汗都下来了,她熟知毒性,一见那镖,就知道必然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那可是半点儿也碰不得的,然她在拳脚方面并不擅长,想要躲开那几支镖,并不容易。
“好险。”
正当她急得满头是汗的时候,突然腰间传来一股力量,紧接着,画面一转,她已经站在了另一条巷口。
劫后余生,沈天歌顿时重重的喘了几口气,这才有心思注意那刚刚救她于危难的,到底是什么人。
“慕容九?”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沈天歌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却独独没想过,在这种时候,慕容九会突然出现,还那么及时的救了她一条小命。
“女人,你的仇人还真不少。”
别说沈天歌吓了一跳,慕容九其实也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他也没想到,之前的不安竟然成了真的,而更没想到,刚赶过来,看到的竟然是那样的场景,他根本不敢去想,若是晚到一步,会发生怎样的事。
“呵呵。”
这可不是她的荣幸。
沈天歌讪笑两声,移开了视线,不敢去看慕容九,而恰好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一个隐藏相当隐蔽的角落扬起了几支暗器,而方向正好对着他们,不禁心下一惊,脱口而出道:“小心!”
慕容九反应也不慢,几乎在沈天歌提醒的同时,就抱着她闪开,只听“霹雳砰啷”一阵乱响,数不清的暗器撞在墙上掉落在地上。
“好险。”
又躲过了一劫,沈天歌只觉得浑身有些虚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冷汗浸透,夜风一吹,她都觉得有些冷,可事情远没有结束,那些人见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都不成功,也不藏着掖着了,纷纷掏出武器,直逼过来。
“女人,跟好我。”
慕容九也没想到,那些人竟然这么大胆,在他出现后,不仅没有撤退,反而赤裸裸的袭击过来,竟是想将他一起留下的意思。
若是他一个人的话,要解决掉这些人,并不是难事,可问题就在于还有一个沈天歌,虽然知道她在用毒方面是把好手,然少有的几次交手,慕容九已经不对她的功夫抱有希望了。
这个时候,他唯一希望的,就是沈天歌能跟紧他,否则,一旦这些人将他们拆散,那可就不妙了。
“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跑掉的。”
别的不敢保证,只要跟紧慕容九这点儿小事,沈天歌还是能保证的。
毕竟,现在唯一能够救她的人,就是慕容九,而她又不想死,自然是拼尽全力,也不会让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