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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小偷保险柜被撬了啊之类的。而这些在宋源眼里不叫委托的委托统统都会被李清空回绝。所以他们闲呐,闲得李清空打了一次又一次的游戏副本,闲得周文越看了一部又一部的小说,更是闲得宋源画了一幅又一幅插画,拿去投了稿还得了一些稿费。可是他不解,一直打游戏的李清空和一直看小说周文越到底靠什么来过活。
他从心底真诚地叹息,快点来一桩能让人忙碌一点的案子吧,他们真的太闲了。
周文越看完近期迷上的一位灵异写手扔在网上的最后一篇文,啪一声关掉显示器就走到沙发跟前载了下去抱紧靠垫准备大睡一觉。已近十一月中旬的天气透着些些个凉意,他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念了声老板好冷。
李清空盯着电脑屏幕,娴熟地操作着游戏:“冷就别睡,宋源,给他冲杯特浓黑咖啡。”
“我讨厌苦的东西。老板不如你请我吃火锅吧。”
“让你未来姐夫把委托的钱付了我请你吃海鲜都可以。”
一说到白奕,周文越已然都不如第一次遭遇他的霸王委托那般来气,而是习惯性的叹口气:“让他付钱还不如直接去他家抢,哪次委托他是给过钱的?最后还不是嬉皮笑脸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嘴脸。”
宋源插了句嘴:“可以找警察局要啊。”
“你觉得警察局的人会待见我们吗?就算待见了估计还没进去就被白奕给拽出来。瞒着上头私下找侦探他肯定是要写检讨,说不定以后有什么案子就没我们参与的份儿。”周文越一声感叹:“这年头,侦探实在是不好当啊。”
犹豫了一小会儿,宋源还是终于忍不住问:“这段时间没什么委托,我在想,你们哪儿来的钱过日子?而且老板还每天开车上班,现在油费不便宜。”
李清空神秘一笑:“每天源源不断的就来了。”
周文越扑在沙发上闭眼举起手:“我是每个月定期来一次。”
又不是女的每月来一次那啥,宋源心念,可这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从哪里来的?”
“你不妨试着推理一下我们的第二职业,算是对你的考核。”
宋源正在猜测,事务所的大门就被白奕粗暴地敲响,边敲边喊这李清空开门我送银子来了。宋源还以为白奕真的是提着钱来的,高高兴兴开了门。白奕手里拿着一只单薄的信封,宋源一见就彻底失望。
屋里呆着的两人眼皮都没抬一下。
宋源
7、第六章 。。。
指着白奕手里的信封小心问道:“这个,钱?”
“对,就是它。”白奕兴冲冲走进来冲着依然保持着清闲姿态的两人举起手里的信封摇:“我给你们送钱来了,喂,喂,给点儿反应啊二位。”
李清空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继续盯着显示器:“三百?”
白奕将信封重重往桌上一拍,大声说:“三十万都没问题!”
宋源张大嘴看着桌上贴着邮票前胸挨后背的牛皮信封,支票?!
周文越终于睁开眼,慵懒看看信封,再看着白奕:“你哪根筋没对?”
“我接到信就马不停蹄奔破长风赶过来,快,给我倒杯水来,渴死了。”白奕一屁股坐到周文越对面的沙发上,老太爷似的得瑟。
李清空退出游戏走过来拿起信封掂量掂量:“这里面不像是支票啊。”
周文越坐起来打了哈欠:“他哪有钱开支票,他的家当一只手提包都能装完。”
“谁告诉你们这里面是支票了?”白奕喝大口水,咽下:“这里面只是一封信。”
李清空意味深长哦了一声,伸手抽走白奕手里的水递给宋源:“我们现在生活这么窘迫,别再做无谓的浪费。”
白奕瞪着他又将水夺了回来:“你真是小器得天人共愤。”
“是谁呀,嗯?到底是谁小器得天人共愤?”
“你们先别急着说我,看看信的内容。”白奕拆开信封递给李清空,李清空面无表情俯视着他,他又将信递给周文越,周文越揉眼打哈欠,他只好将信递给宋源,还好宋源接了。他又说:“你俩别这样,看看信再说。这次的委托是我高中同学,郑彦邦,文越你姐也认识。”
“郑彦邦?”周文越歪着脑袋想了想:“啊,就是那以前整天追着我姐送花送礼物的那个郑彦邦?”
李清空望向周文越:“谁?”
“我姐的高中同学,追了我姐两年,然后转学了。他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
宋源看完之后将信给了周文越,李清空在周文越那专用睡觉沙发上坐下来:“念出来我听听。”
周文越故意拉长声音就跟小学生读课文一样念起来:“前几天给你打电话说起的那件事,请你务必帮我,我将蛇鳞信也附在信封里一起给你寄过来了,但请你别让其他人知道……”周文越瞥一眼白奕笑起来,继续念:“我会付给你酬劳,请你一定要帮我,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什么人了。白奕,救救我,郑彦邦。他干嘛老用敬语。”
在周文越念到蛇鳞信时,李清空就拿起桌上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卡片纸质的信翻开。信上是将蛇鳞切小之后拼成的几行文字,看起来就像是几条很小的蛇被扭曲成这个样子。李清空顿时觉得脸上发麻,他最讨
7、第六章 。。。
厌密密麻麻的东西,总觉得很恶心。
还没看信上的内容,他就将信扔给周文越:“文越你来念。”
周文越拿起来一看,就两眼放光,感叹了一句好漂亮,惹得李清空白了他一眼。周文越兴致勃勃念起来:“十六日到山庄来,不然你背负的诅咒将会降临,署名是千年蛇。有意思,老板我们去吧,还有酬金拿。”周文越仿佛极乐般往后一倒靠在沙发上:“蛇啊,我一直都好想养一条。”
宋源问他:“你喜欢蛇啊?”
“嗯,蛇长得那么可爱。”
“可……爱吗?”
“不可爱吗?”
李清空问正盯着周文越摆出你是怪物嘴脸的白奕:“诅咒的内容是什么?”
“这个郑彦邦倒没说,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山庄里问他。”
“你确定酬金有三十万?”
白奕点头:“郑彦邦家里本来就有钱,再加上他大学毕业以后就开了公司又赚了不少钱,你们要是帮他解决了这啥狗屁诅咒,开的价他应该都会给。”
“好吧,这委托我接了。地点在哪儿?”
“老爷山。”
李清空入神想着什么,突然转头问周文越:“今天几号?”
周文越被问得一愣,又转头问宋源:“今天几号?”
“十号了。”
白奕忍不住拿话噎他俩:“你们这日子是怎么过的。”
“我们十五号出发,当天就能到。”李清空说完又充满自信笑看着白奕:“这三十万我们是要定了,你就放心工作吧啊,别担心我们的日子怎么过的。”
白奕扯起嘴嬉笑:“我已经请好假了,所以我和文希也会去。”
周文越不屑:“你们警察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松?”
“这要多亏了你们帮我解决了三庭园都那案子,我们头儿一高兴就批了,而文希呢,又正好有假期,我们就当度假跟着你们去,李清空的车刚刚能坐下。”
一提到三庭园都的案子李清空就沉下脸来,这小子每次都是捡便宜,他面无表情说:“油费过路费全部由你负责,我们想吃什么也全部都是你给钱。”
“干嘛这么抠啊你,等解决诅咒有了那三十万,你还差这点儿钱。”
“这是对你一直以来捡便宜的小小惩罚。”李清空微笑。
白奕瞪眼:“你惩罚我的时候还少了?”
“不愿意的话就只有自己坐公共汽车去咯,白老师。”
白奕恨恨看着这二人,吐出俩字儿:混蛋。
五天后,一行人坐上李清空的车就朝着老爷山出发了。宋源是第一次见到周文越传说中的姐姐,周文希。周文希和南蓓是两种类型的女人,高挑清瘦,气定神闲之余又带着洞悉事态的聪慧之姿,笑起来也是轻淡的,仿佛置身世外不
7、第六章 。。。
问世事。说话的语调更是不急不缓却又不慵懒,细细道来,如一阵温风。
难怪白奕会这么喜欢她。
周文希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白奕从后面将身体前倾凑过来,总想和她说两句话。李清空故意猛踩一个急刹车,他就差点飞出去。
白奕顿时大喊:“李清空没事你踩什么急刹车!”
李清空就笑:“我这是在用行动提醒你,小心飞出去。”
“麻烦你提醒我之前先说一声。”
“说了就不管用了。”
周文希转头看着李清空,用几近一种叹息的口吻说:“你怎么还是这么喜欢捉弄人,和初中时一点也没变。”
白奕大吃一惊:“你们初中就认识?!不是我四年前介绍认识的?”
周文希反而被白奕的反应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他倍受打击缩了回去,捂住脸:“敢情你们认识的时间比认识我的时间还长?亏得那时我还在李清空面前炫耀了好长一段时间。”
周文越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你真不该炫耀的,有些事你知道了会嫉妒死。”
白奕猛抬头:“什么事?”
坐在前面的李清空和周文希相互望了一眼又各自转开,显得有些尴尬。周文希索性别过头看着窗外一晃而过的田地。
从高速路上下来,还必须走很长一段绕山路翻两座山才能到老爷山脚,在过一处易滑坡地段时,后车胎被硬土扎破,由于突然失控险些将车子甩到山崖下。李清空迅速打着方向盘踩刹车,车子这才在离护栏还有半米远的地方停下来。宋源和白奕都被吓得一身冷汗。
李清空解开安全带:“爆胎了,都下车吧。”
下车后李清空打开后备箱,看见的全是大大小小的行李,还有不知是哪个混蛋竟然带了一大包吃的。他们又不是去旅游!李清空砰地一声甩上后备箱盖子,靠在上面点燃一支烟。到底是谁啊,车品这么差,不是遇上堵车就是红绿灯现在又爆胎,真够背。
周文希扶着围栏俯瞰山崖下的人家,田里是收割过后的稻留下一株株她看不清的稻桩。山里的空气就是比城里的好。
白奕走过来,一副啊大自然真好的表情,感叹:“文希,你看这云海雾凇,当真是美不胜收……”当他转过头看饱含了深情注视着周文希时,却发现周文希突然变成了周文越。
周文越笑着对他说:“需要我吐你槽么?”
“怎么……你怎么在这儿?你姐呢?”
“在你说云海雾凇的时候就走了。”周文越指着车尾的地方:“喏,和老板在一起。”
白奕神神秘秘压低了声音:“我问你,文希和李清空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周文越冲他一笑:“你自己问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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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吧。”
白奕不满地瞥他一眼,看向车尾的两人。周文希在白奕走过来刚准备抒情一番就偷偷溜了,走到李清空旁边,李清空见她来就赶快灭了烟头。
周文希微笑:“不能闻烟味的是文越。”
“哦,是啊。”李清空惋惜地看着地上还剩一半的烟。自从周文越来了他的事务所就开始实行禁烟制度,他每次抽烟都必须去外面,他嫌麻烦,久而久之就很少抽烟了。
“文越在你事务所没惹什么事儿吧?他从小就是个祸精。”
“他很能干。”
“谢谢你照顾他。”
“不用。”
周文希在说话时一直都带着微笑,倒是李清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如平日那般从容。两年前,周文越大学毕业,但生性不喜欢受约束他不愿意进警察局做个整天为一些芝麻小事东奔西跑的无名警察。于是周文希就带着他来到李清空的事务所,让他跟着做一名侦探。进入事务所的第一天,他就嫌事务所的名字太普通,逼着李清空只好重新改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