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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些体己话。
他们的对话中,乳海之边的不死甘露已经在分配了。
众天神双手合十捧起,静等摩西妮将不死甘露倒入手中,而阿修罗中有一阿修罗名为罗喉,化为天神相,混迹在众天神之中。
摩西妮在分配不死甘露到他面前时,停顿时间比别的时间要额外长一些,她死死地盯着他,目光悠远。
而他泰然不动,神态自然,捧着的双手没有动弹,他只是静等着不死甘露落下。
摩西妮最终还是为他舀下不死甘露,对她来说,她是世界守护者,每一个人都受他庇佑。
对湿婆来说,凡取悦诃利者,便能取悦他。
对毗湿奴来说,凡是有益于世界褔祉,凡是有益于湿婆的,他都会做,尽管到最后,往往这两件事已经变成一件事。
所以,她不曾声张,对她来说,谁喝都无所谓,她本就是不生不死不灭的存在,而天神与阿修罗本就都能喝下不死甘露,不过是先后顺序罢了。
日神苏利耶与月神钱德拉却依旧认出这人了,当即大声道:“这人不是天神,他一定是阿修罗。”
既然如此,那便没有办法,她化为世尊毗湿奴之态,手持妙见,削去了罗喉的头。
众神震惊,只因为他由来好说话的很,但凡众神出现什么问题都愿意找他,像这样生气的场面更是少之又少。
他气到:“罗喉,你因不相信我,而化为天神相藏在众天神中,饮下不死甘露,因为不死甘露刚过你的喉咙,你将身首分离,而你等阿修罗之前抢夺不死甘露更是罪无可恕,我念着你们在乳海中着实不易,本来已饶恕你们的行为,却因为你的行为,将无法获得不死甘露的恩赐。”
他又道:“苏利耶,钱德拉,众阿修罗在乳海中出力,本来就有权利喝下不死甘露,却因为你们的揭露,而不能得享甘露,你们将永远被罗喉追逐,他会在某一天追上你们,并吞噬掉你们,却因为整个世界需要你们,加上他本身没有身体,你们将会在一天后从他身体里露了出来。”
这便是日食月食的由来。
好吧,他就是个老好人,各打五十大板。
不怪郁婕这样说,她总觉得这样的套路怪怪的。
众阿修罗不敢造次,加上确实不占理,只得悻悻而去。
众天神分得甘露。
毗湿奴道:“天帝因陀罗,此事一切由你引起,希望你在天国的时候能够忏悔自己的行为,以后再也不要做出这样的行为来。”
天神帮三相神承担维护世界繁荣与稳定的局面,天神过处,鲜花为伴,凡人之所祈求着,心诚无不应验。
作为与之的对面便是阿修罗,什么事都不做,旨在破坏世界和平。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交织辉映,缺一不可。
正因为阿修罗的存在,方映出天神的能力。
众天神合掌离去。
毗湿奴道:“异界者的旅客,你来,有什么事。”
郁婕环顾左右,左右无人,她便道:“你是在同我说话?”
毗湿奴含笑点头:“是的。”
说话间,乳海已经恢复平静,他斜卧蛇床,郁婕显现身形,凌空踏在乳海之上。
郁婕很是平静,她由来是个波澜不惊的人,除非做戏必要,才会有多余的表情,余下时候,哪怕她心中都各种惊诧,面上还是无风无浪,所以,很多时候,就连秦汉子与九凤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道:“我也不知道我来有什么事,只是忽然之间出现在这里。”
她直截了当的交底,反正在她看来,她不是眼前这个所谓的神的对手。
毗湿奴笑道:“异界的旅客,我知道你来应当是另有目的,然而,你需要的东西暂时还不到它出现的时候,如果你要,等下次你来的时候,便是它出世的时机。”
郁婕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还会见面。”
他点了点头道:“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早已确定。”
“你本就是掌管命运者。”郁婕曾经看过一眼,由是知道。
“就算知道了每个人的命运又如何,依旧不会有改变。”
即便说这话时,他的表情也没什么改变,他所有的心思想法总是掩藏在笑容之下,他所有的心思就算是拉克什米女神也不得而知。
也许,唯一知道的人只有湿婆了吧。
郁婕看着他,他姿容俊美,璎珞覆身,面目一如既往带着笑意,清澈的眼神中终于流露出沧桑。
郁婕问他:“所以正因为如此,你才会捂住湿婆的嘴吗?”
他说:“我的心上一半居住着他,一半为世界福祉,他将毒液藏于喉咙,于他并没有影响,尽管他就是宇宙的化身,而他一旦吐出来,将会祸害人世,于世界福祉有所影响。”
“你很累吧。”她用肯定的语气这样说道。
他只是笑,一味的笑,他道:“也许吧,当一件事已成为你职责时,你千年万年的做了下来,你已经无法察觉累或不累了。”
她偏头想了想,长年无机质的眼神终于带了些微神采,不过是茫然罢了,她说:“也许吧。”
“那么,异界的旅客,我送你离开。”
别人对她这么温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就算知道他向来如此,她也拉不下脸,只是,她脸皮略薄。
她吭哧半天,方道:“麻烦了。”
毗湿奴含笑点头,左手竖起,宛如赐福,乳白色光华笼身,她被包裹在其间。
须臾间,便在一片黑暗中,系统声如约而至。
【bug已修复完毕,即将进入任务世界中,祝玩家游戏愉快,哦,当然,希望玩家没有忘记,你在此次任务世界中将会失去记忆,那么,再见。】
她睁开眼,早晨的阳光已经撒了进来,这又是新的一天,她拿着一旁的剑,精神抖擞的出门。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我住长江头
隔壁院子里住了个美人,人很温柔,风姿飘摇,那是她说不出来的美,也是她所不曾具备的美。
那美人笑道:“郑家姑娘,今儿个又要伐柴去。”
她点了点头。
美人又道:“我也去。”
她狐疑的看着眼前人道:“你?你也会?”
美人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道:“郑家姑娘,你太小看我了,这有什么不会的。”
她道:“你看上去就娇娇弱弱的,一看什么都不会,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浣纱好了,免得出了事。”
美人进屋取出一把剑来,剑身仿若碎裂后拼凑在一起,只要一挥即断,在阳光下折射出斑驳的光影,恍若惊梦,美若蝶翼,小巧玲珑,美轮美奂。
她敢保证,她从未见过一把这么美的剑。
美人见她的眼神,便知道她是真爱剑之人,美人道:“此剑名为惊蝶,是一女子同她夫君赠给我的,她说,要收我为徒,又说时机未到,仅留下《蝶梦纪》一书,书中包罗万千,可叹他们一去已十数年不得知。”
她叹息答道:“人美,剑更美,可惜我没有这样的一把剑。”
美人只是抿唇而笑,这剑异常珍贵,她可说不出凭空相争的话。
美人道:“我姓施,名夷光,你呢?郑家姑娘,我仅知道你的姓罢了。”
“旦,日月光华、旦复旦兮的旦。”
施夷光笑道:“真有意思,我俩这名字意思都差不多呢。”
郑旦只是点点头,她向来性子偏冷,唯一喜欢的唯有剑法罢了,说来,她也并非是喜欢剑,不过是无所事事,给自己找个勉强算得上喜欢的,才好度过这皑皑人生。
施夷光又道:“你想看我舞剑么。”
郑旦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
施夷光只是笑眯眯的跟在她身后,手中拿着惊蝶剑。
两人在山上砍了些柴,用麻绳捆着背下山,两人都是习过剑术的人,这柴是真伐的好,连价格都比别家贵上一些,没多时便卖完了,还有人招呼她们下次多带点儿来。
时值下午。
两人回家煮饭,她们都独居了好几年,也没个亲人,着实觉得两个人吃饭不大自在,便自己吃自己的。
郑旦坐在门口,看着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岁月颇为安静。
她难得流露出一丝笑意,这样很好,她对外物本就没有太多的追求,一箪食,一瓢饮,就差不多了。
岁月悠悠,就这样过一辈子,未尝不是幸事。
等老了,没办法赚取钱财的时候就找个深山老林,往里面一走,生死由命。
施夷光站在她面前,笑道:“还没吃完,我还说和你走走消消食呢。”
“走吧。”她将碗一放,跟着就走了。
现下时间还早,日头偏西,将要沉下去,微微有了些凉爽。
行至河边,施夷光蹲下,用手指划过水面,清澈的河水泛起涟漪,水中鱼儿仿佛受到惊吓般的逃离。
“你看你,鱼儿都被你吓跑了。”郑旦打趣道。
她这样的样子确实少见。
施夷光吐舌笑道:“这些野兽禽类本就害怕人,跑了就跑了呗。”
她又叹道:“我本来想捉两条鱼炖汤的。”
郑旦走了两步,捡起路旁的树枝,手腕翻出一朵花来,树枝凌厉入水,鱼被钉在浅滩。
施夷光下水捞起来,对着她笑。
她只是耸耸肩,移步而去。
施夷光带回去,炖汤,本来要是活的,可以明天吃,可是死了,还是今天吃了算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传言,村西有个施家姑娘,可美可美了,有多美,水里的鱼看到她都要跑。
听到这样传言的施夷光对着郑旦仅是一笑而已,郑旦对她微微一笑,点头之后,再舞剑。
她的剑太凌厉,带了点儿绝不认输的意味,至刚,也许她的剑法并没有那么刚强,可她自身带的风骨便是这样。
施夷光在一旁提起惊蝶剑而舞,翩若惊鸿,剑身碎裂折射出的光姹紫嫣红,斑斓夺目,恰如蝴蝶振翅而飞,大群大群的艳丽,带了些易碎的美好。
她与她,到底是不一样的。
尽管她们有很多地方相同。
都美,都是孤身一人,都会舞剑。
“好。”有人拍掌。
两人停下脚步,将剑收好,看着眼前人,儒冠而戴,十分儒雅,一看便是有学之士。
他拱手道:“两位姑娘有礼。”
郑旦看着他答道:“你有什么事。”
郑旦由来是这样的性格,直来直往,说不来好听的话,也不愿意问别人来龙去脉,单刀直入,这样的她比起八面玲珑的施夷光来自然是不讨巧的。
那人也不计较,彬彬有礼道:“在下范少伯见过二位姑娘,在下观二位姑娘貌美不已,有一事与二位姑娘商议。”
施夷光只是含笑看着他,一双似颦非颦眉,即便是笑着,也带出了几分忧伤。
郑旦直接了当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成不成我们当面答复,不用你这样藏着掖着,不论你再会说话,不该答应的事,我们照旧不会答应。”
“国破家亡,事关悠悠社稷,希望你们能以一己之身,救国家于危难之中,拯社稷于倾颓之时。”
郑旦眨眼道:“我知道了。”
他微微笑着,你看,这些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