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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当年一件事,父女关系跌之零度,每次说话都说不了几句,这还是原主爹努力的结果,是以那样的对话实在是正常至极。
郁婕施展轻功,已到城池,至左右买了些云片儿糕才进了宅子,宅子里是辛受小小的身影勤奋的擦拭桌椅板凳,小厮就站在一旁看着。
两人见她回来,表现各不相同。
小厮毕恭毕敬道:“主人。”
辛受瘪瘪嘴,一边往她身上扑,一边儿道:“郁婕婕。”
这孩子除了学话的头两年喊的师姑外,剩下时间都喊的郁婕婕。
郁婕见此只是将九尾鞭握在手上,扬鞭,风声,破衫声,小小的孩子被她打得砸在墙上,昏了过去。
郁婕抿抿唇,扬扬下巴,小厮去请东大夫去了。
郁婕叹了口气,将他抱在怀里。
等小厮回来,郁婕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东大夫是个温和的人,他摇头道:“省省心吧,一个月便跑了四五趟了。”
郁婕道:“带他去我那屋。”
小厮微微睁大眼,像是在问一向厌烦别人触碰的她怎么会把那小孩带进屋,不过眨眼,便又回复常态。
他沉默着带路。
她走到大厅坐下,抿着云片儿糕小口小口的吃着,竟有些甜腻,丁点儿核桃碎末的苦味冲淡了甜腻,吃起来竟还不错。
不多时,东大夫走过来道:“承蒙惠顾,共二十两银子。”
郁婕摸出二十两扔给他。
东大夫叹气答道:“我常到你府上来,知道你出手阔绰,可这次你下手也太狠了,这孩子才这点儿年纪,你就将他后背的皮给抽开了,未免太过。”
“恩。”
“行了,我不多说了,免得抽我一顿,像我这等文弱之人,怕是抵不过呀。”
郁婕看着这东大夫笑了笑,尽管这笑让人凉到骨子里,她道:“我可得罪不起药王谷。”
作为主角,辛受前部分就算小段时间在受罪,受原主的怒气之罪,也是因着如此,才会认识在外游历的药王谷谷主三子,才会在崛起之路上多次受伤而不死。
只是,这药王谷谷主三子正是因为原主才能结识,像是原主这样的人,也只有东大夫这样不怕冷的人能抗住。
郁婕眨了眨眼道:“恐怕你以后来的时间不会少。”
“啧。”
郁婕道:“挣钱的机会啊。”
东大夫笑道:“棺材铺和药铺大抵是最不希望钱多的地方。”
郁婕哼笑道:“没有法子,你不得不来。”
东大夫心善,他点头道:“也是,我见不得人受伤。”
恰逢小厮走出来,便由他送客。
郁婕冷不丁问道:“没留祛疤膏?”
东大夫在门口应了一声:“你不是有么,我就没留。”
郁婕想了想,的确有这么瓶药,不过她不打算给辛受留,还有什么,能比在一个人身上留疤更能让人牢记。
她去了卧室,看着趴在床上的辛受,他身上的疤比刚打的时候看起来严重多了,背上泛着一层油腻腻的光,想来是药留下的痕迹。
小厮走了进来,沉默不语,极度没有存在感。
“这药?”
小厮道:“白瓶内服,盒子里的外敷,皆是一天两次,每晚临睡前得用檀木盒的药膏抹一遍。”
郁婕道:“恩,还有事吗?”
郁婕这并非是什么都不知道,而等小厮告诉她,换言之,这是给小厮一个赎罪的机会,否则等她问到了,恐怕小厮的下场不会比辛受更好。
小厮明显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毕恭毕敬道:“主人抱回来那天,东大夫来了一次;跑了两次,骨折两次,东大夫来了两次,东大夫后来为了确认病情又来了两次,道若是再骨折就得废了。”
郁婕眯眼打量着辛受,小公子现今成了狗一样的东西,偏着头露出的半张脸十分阴郁,她淡淡笑道:“做的好,只是,我不爱看别人对我摆脸色。”
“是。”
她的潜台词是让小厮教会辛受喜怒不形于色,至于是怎么教会的,并不重要。
郁婕道:“叫何叔熬些枣粥进来。”
“是。”
她又道:“去比划比划。”
小厮瑟缩了一下,往往她这样说的时候,他最后都免不了挨一顿打,只因他进步实在是缓慢,但他不敢不听。
他走出去,拿着木剑比划起来。
郁婕并不是一个严苛的人,甚至,她对于外人外物几乎是不管的状态,所以,她并不会收拾小厮。
她只是等他比划完招式以后才问道:“你没名字?”
小厮虽然心里诧异她为何和往日不同,却不会提出来问一问她,免得为自己招一顿毒打,他毕恭毕敬道:“没有。”
“之前也没有?”
“没有。”
“随我……罢了,随他姓吧,叫辛优,以后他才是你的主子。”
“主人。”他语气中带了两分诧异。
郁婕微微抬着下巴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记住,他打的过你才是你主人,打不过,你还得听我的。”
“是。”
郁婕扬手将《腐毒功法》、《蛊毒功法》扔在他面前,进屋去了,她完全不用担心辛优不懂她的意思。
她静静的看着辛受,逆着阳光照在她苍白得有些过分的脸上,多了几分剔透,竟多了两分人气。
她已经下定主意,剧情是要走的,至于辛受,基于故事设定,他性格别扭,却又重情重义。
也就是说,他随着山庄被灭门,他不可能再去相信谁,郁婕固然可以从一开始就逆转剧情,有着原主的身份在,辛受对郁婕应该会比较相信,但是当辛受知道真相后,放过她和一怒之下杀了她的几率是一半一半,即,她有可能连五千积分点都挣不到,顺带直接扣除五万积分点。
此举才叫真正的冒险。
这样的事,吝啬的郁婕自然不会做。
郁婕作为玩家自然是两手准备,尽管这样难度高了不少,然而却有一定可能至少留下五千积分点。
对女人来说,男人霸道之余显露的温情格外动人。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而今夜雨十年灯6
那么对男人来说,尤其是心思深沉多疑的辛受来说,若是一向觉得坏到极点的女人却察觉出那么点儿温情,他便会多想一些,只要多想,到最后便会觉得那人不是那么不堪,即便自己曾受了那么大的苦楚。
辛受很心软。
这个缺点很明显。
却是中,辛受唯一让人觉得可爱的地方,其余时间,他太冷太硬太毒太辣,让人不觉得他好,可唯有他偶尔透露出的心软,让人心动。
郁婕早就说了,对女人来说,男人霸道之余显露的温情格外动人。
文中最后一点儿剧情是这么写的,那时,他已经和白衣衣行剑走天涯多时,咋闻当年灭门惨案与原主有关,将自己关了一天才出来。
文中是这样写的。
【白衣衣道:“辛大哥,你怎么了,昨日见你一句话都不说,现在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辛受看着她没说话,只道:“我头有些晕。”
白衣衣眨了眨眼,笑道:“现在可是好些了,要吃点儿什么吗?”
辛受点了点头,看着这无忧无虑的少女,不由弯唇笑了笑,就连心里,也畅快了些。
两人下楼。
辛受突然道:“衣衣,倘若有一个人从小便害你,长大后才知道她是为你好,你会怎么办。”
白衣衣偏头甜甜的笑着:“辛大哥,这世上真会有这样的人么?我不知道呢,好人便是好人,坏人便是坏人。”
辛受笑了笑,没说话,也是他疏忽了,像白衣衣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懂这世道艰难。】
他自然不会突觉对不住原主怎么怎么的,却有了迟疑。
郁婕要做的,就是让这份迟疑不断扩大,然后险中求胜,在辛受逃出去的那几年中,找个地方躲好。
他越是迟疑,她活下来的可能性越大。
郁婕想到这里笑了笑,抱起辛受往侧卧走去。
她生了两分闲心,看着辛受粉嘟嘟的脸颊不由亲了亲,软软的,甚至有些甜的感觉。
嘛,公孙先生,还真是可爱呢。
她将他放在床上,可能是触碰到后背了,疼得哼了一声,软软糯糯的,跟小猫叫似的,他挪动挪动,又趴着了。
郁婕弯唇笑了笑。
随后跟来的辛优看到这一幕,不由相信,主人今天的心情的确是很好,竟然会笑。
郁婕道:“下去吧。”
辛优从来不多问,回自己的房间看那两本秘籍去了。
郁婕只是盘腿坐在床上打坐,提炼内力,不论真假,现今姑且需要积分,还是好好完成任务才是。
活下来总是比较重要的。
她算了算时间,将内力运行过一周天,方才睁眼,已到晚饭时间,辛受趴在床上,郁婕拍了拍他的脸,他睁开眼,一口血吐出,外加一颗牙。
郁婕收回手,深思自己是不是太小看自个儿如今的力量,伸手捏着他下巴,因是黄昏过后,屋中光线并不明亮,她还未能夜视,便伸出手在他口腔里摸过一转,倒是只有这一颗牙缺了,除此外没什么问题。
软软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辛受睁开眼,郁婕默默看着他,拂袖而去。
恰逢辛优过来,手中端着托盘,盘上是粥。
郁婕道:“莫来扰我。”
“是。”
郁婕负手回去,屋中有清淡香味,极是让人放松,郁婕心情也好些了,若说之前以为自己将辛受牙给打掉了,在摸过他牙龈之后也就放心了,不过是孩子换牙罢了。
她摸出《九阴真经》,这秘籍上涉及到许多才学,虽然出招是没什么问题,郁婕却在最初看这本秘籍时也看明白了。
《九阴真经》颇为玄妙,每句话她至少可以解出三种意思,而每种意思组合在一起得出的招式不尽相同。
郁婕现今会的是最简单的一种,她又翻了两遍,便明白了,若是她不能解开《九阴真经》的招式变幻而一味修行,恐怕会走火入魔。
她虽不明白走火入魔到底是怎么个走火法,怎么个入魔法。
她却不知道,这《九阴真经》是极其要求人悟性的一种秘籍,当然,这世上大多数武功秘籍都要求人的悟性,唯独这本,它要求的悟性得说是非要万里挑一不可。
亏了是郁婕,郁婕虽然悟性不算绝顶,但她心思细腻,善于谋划,见微知著,见一知全,是以才会明白这个秘密。
她仔细的看着这本武功秘籍,越看越是皱眉。
终于起床将笔墨纸砚一一放好,提笔将自己所想一一写下。
这么一弄,便是鸡鸣未旦之时,她也有些困倦,这种困倦非是从身体渗透而出,而是精神上,十足十有些累了。
《九阴真经》实在费脑子。
她收了纸张,上床歇着。
比起打坐修炼,她更喜欢舒舒服服睡一觉。
说起来,若不是这次不同于往日,竟是以她性命下注的话,郁婕自忖光是稍微费点儿脑子就可以将那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次倒是也可以同往常一样,用心思就是。
奈何,公孙这次轮回的性情不好相与。
加之原主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