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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专用的电梯下楼直抵停车场,开车直冲洛雨萱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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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萱!开门——雨萱!你在不在家?快开开门!”曲任飞猛按门铃、猛拍打着门,心想:她该不会是真的走了吧?他心惊肉跳地。“雨萱!”惊天动地的喊叫声把隔壁的左右邻居全引了出来,大家好奇的看着他,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曲任飞曾经来过洛雨萱的住所好几次,不过每回他总是沉默着不开口,冷峻的神情加上不苟言笑的脸孔怪吓人的,但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失态——大吼大叫的。
洛雨萱终于出来应门了。
当大门被拉开的那一刹那,曲任飞的喉头如被哽住了一般的说不出话来。
披在她肩头上的秀发虽然有点凌乱,但却更增添了她动人的娇柔气质,只可惜她的脸色却十分苍白,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仿彿生了一场大病似的,整个人显得病恹恹的。
昨天见她时还都一切正常,怎么一夕之间全变了样?十年来,他第一次见到她这虚脱的模样,他心中一阵抽痛。“我想知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扬了扬那封辞职信,说:“还有,这是为了什么?让我进去,我想跟你谈谈。”
“我已经把我辞职的理由写得很详细,也很清楚了,你还想浪费时间听我重复一次吗?”她虚弱至极地挡在门口,并没有要让他进屋的意思。
她的脸色益发铁青,身躯更有摇摇欲坠之态。
“你都快昏倒了还想逞强吗?快点进屋去!”曲任飞上前扶住她,说:“你今天的样子都快让我认不出来了。”
她别开睑,伤心地自忖道:你又何尝真正认识过我?
她是真的快站不住了,所以根本无力去抗拒他,只好任由他将自己扶到沙发上。“也好!跟他完全说清楚之后,自己就能更无牵绊的潇洒离开他了!”她在心中想着。
“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这几天好好把身体调养好,再回公司上班。”曲任飞见她身体状况甚差,转身准备离去,不再追问她辞职的原因。
“等等!”她勉强振起精神,道:“我不会回曲氏企业的。”
曲任飞一震,道:“你身体不好,我们今天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他仍欲离去。
“你别走!既然你人都来了,就让我把话说清楚,我真的不会再回曲氏的。”
“为什么?这一路上我怎么想都想不通,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要突然离开我、离开曲氏?曲氏企业算起来也是你我心血的结晶,更是你和我共同打下来的江山,你真舍得放弃?”
“我累了!也很疲倦。就因为这十年来我都一直在替你冲锋陷阵,不分昼夜的拼命工作,所以我才决定放下这个重担,远走他乡,过一过没有压力的日子。”
“那有什么问题?你想舒展身心,我可以放你长假;曲氏企业的运作早就已经上轨道了,不必我们一天到晚在公司盯着。我答应你,让你这阵子请假到国外走走,好好休息一下,这张辞职信你收回去。”
“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我——”她差点说溜嘴,掩着面低语地道:“诚如你所说,曲氏企业已完全步上了轨道,而往后的日子有你在领导,更不会出现任何差错,所以我更可以毫无牵挂的离开,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你为何不成全我呢?”
“你是我的左右手,失去你,我宛如失去最重要的支柱。不!我不会答应让你辞职的。”他仔细审视她的容颜,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另有难言曰之隐?否则依你的个性,你不该是会轻言辞职的人。”他狐疑地道。
“我没有其他的难言之隐。我的理由已经向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到底要我说出什么样的理由你才会满意。才愿意相信我?”洛雨萱激动地嚷出来,一双本就无神的眼眸更加黯淡无光。
她激动的反应吓坏了他。“雨萱——”他按住她的肩膀,软声软气的安抚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你冷静一点。”他怜惜地扶她进了卧房,道:“你乖乖躺着,把身体调养好,辞职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说。”他体贴地帮她盖上棉被,说:“睡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蒙上一层泪影的洛雨萱就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关上房门,脚步声情渐渐消逝了……
她全身的血液一下子被抽光了般,全身乏力地躲进被窝里,哭成了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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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你看这件衣服很漂亮,也很适合你……要不,那件首饰也不错,你喜欢哪一个?我全买下来,你快点决定……”岳小皓牵着冯彤彤的手在百货公司里逛来逛去。他看冯彤彤面露难色,什么也不买,就擅自作主地,只要她曾驻足浏览过或稍微碰过一下的东西,也不管冯彤彤是不是真心喜欢,立刻就刷卡买下来,根本不顾她的制止。
“你这样拼命的买、拼命的刷卡,到时候拿什么钱去付帐?要是付不出钱来,那该怎么办?”冯彤彤气急败坏地道。
“你放心的买,钱的事情我会负责,你不必操心。”岳小皓一点也不理会她的阻止,仍然意犹末尽的东翻西找,又选中了一件衣服,大手笔地买下那件价值一万多块的上衣。
“你疯了是不是?那么贵的衣服你也买!你到底在搞什么?”冯彤彤的忍耐已到了极限,所说的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进出来的。
她那长着雀斑的小脸胀得红通通的,看来她是真的动怒了,岳小皓这才无奈的带她离开了百货公司,钻进巷口里的一家泡沫红茶店。
她阴郁地看着岳小皓那张咧开嘴的笑脸,和那志得意满的表情,于是压低了嗓音问道:“我们银行里只剩下二万块的存款,你今天发什么神经啊?不管有用没用,买了一大堆!这加起来起码要五万块。我问你!你要拿什么去还?我们甚至连可以抵押的东西都没有——”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用担心吗?我既然敢买,就不怕没钱付帐,你别穷紧张行不行?”岳小皓皱着眉头,吸着他的珍珠奶茶。
“你哪来的钱?前阵子你才把工作给辞掉了,新的工作到现在都还没有着落,——”她霎时拉下脸,说:“你该不会忘了跟我的约定,又跑去向谁敲诈了吧?”
岳小皓有点心虚,强辩道:“我才没那么恶劣,这些钱是人家心甘情愿送给我的,哪是敲诈来的?”
“哪有人会无缘无故的送钱给你,而且还尽心甘情愿的?”冯彤彤追问:“是谁?”
“你是怎么搞的?你从来不管我的事,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这么烦!”岳小皓烦躁地仰头盯着天花板,不再理她。
“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你完全不对劲!我不管了!我一定要知道你是从哪里弄来的钱。”她感到有一丝不祥的预感盘绕在心头;无论如何,她都得问出个结果来不可。
岳小皓撇撇嘴,拍拍自己的脸颊,用满怀柔情的口吻对她说:“你只要记住,我答应要给你一个衣食无缺的生活,而我现在已经快要做到了。我用我的方法去实践我对你的诺言,所以你不必问我过程,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但我保证,钱绝不是伦来,也不是抢来的,你尽管安安心心享受荣华富贵就行了。”
他不愿回答她的问题,更加深了她想知道真相的决心——她一定要揭开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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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你把我和资生企业郑董事长的约会取消掉吗?你怎么糊涂到没去通知郑董,让他昨天晚上在星云餐厅足足等了我二个钟头!”曲任飞脸色铁青,口气严厉的斥责代理洛雨萱工作的吴莉萍。
对自己所犯下的严重错误,她只能低垂着头,无法反驳,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谁叫她这回太疏忽了,把曲任飞所交代的工作给忘得一干二净,让一个堂堂大企业的董事长足足枯等了二个小时,也害曲任飞信用扫地,难怪他要大发脾气,她被痛骂一顿根本无话可说。谁叫她倒楣,被指派接下这份工作,暂时代理原任秘书洛小姐临时休假所留下来的业务,她一下子无法适应,也还摸不清头绪,搞得筋疲力竭,而且她根本不是故意犯下这个错误的。
曲任飞看地眼眶已经开始通红,眼泪就快要掉下来了,于是对她说:“你先回去做事,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打个电话去请教洛秘书。你出去吧!对了,去催催财务部,他们这个月的财务报表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送过来?”他忍着怒火下指示;他也不想把人给骂哭。
吴莉萍如获大赦的逃离总裁办公室,真怕被他那一瞪给吓破了胆;她真佩服洛雨萱居然有办法面对他那张冷冰冰的脸整整十年。
没过多久,电话机的红色小灯又开始闪动,曲任飞接起了内线电话,传来业务经理的声音:“董事长,新月公司的业务经理在问这一季的生产合约什么时候要签定?”
他刚才是没有资格骂吴莉萍的,因为连他自己也昏了头。“通知他.请他明天早上十点钟过来签约。”
“好的!”
曲任飞挂掉电话,疲惫不堪地扯松了束在脖子上的领结,想喝杯茶解解渴,一看茶杯里却连一滴水都没有。他沮丧极了!全身无力地瘫进椅子里:心想:雨萱不在才短短三天的时间而已,所有的事情就变得一团乱,而原本轻松自在就能够应付的公事,怎么都变得沉重异常了?光是三天就这么难捱了,如果雨萱真的决定要离开曲氏……天啊!他真不敢想像曲氏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光景?他现在终于深刻感受到洛雨萱对他的重要性,和给他的帮助有多大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这十年来如果没有她在背后推动,帮他稳住阵脚,曲氏是否能够茁壮发展到今天的局面?
他回忆起他和洛雨萱共同奋斗的情景,几乎所有的酸甜苦辣他们都共同尝过。
打开抽屉,有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盒摆在里头。他差点忘了!那是要送给晓语的礼物,这份礼物还是雨萱花了整个下午的时间帮他挑选出来的。
艾晓语——曲任飞又叹了口气,他该向她清楚表明心迹才行,总不能老让她把自己当成哥哥啊!
曲任飞要自己去想想艾晓语那张可以融化冰雪的笑颜,想用来冲淡紊乱的情绪,但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洛雨萱那张惹人怜惜的苍白脸孔。他甩甩头,想甩掉心头那份强烈的痛楚,可是头却更痛。于是他立刻拨了艾晓语宿舍里的电话号码,当她答应自己的邀约后,他也强振起委靡不堪的精神,拿起礼盒,像逃命似的踏出让他喘不过气的办公室。
众人的目光全盯着曲任飞的身影从电梯里消失,而直到此刻,曲氏企业的每一位员工才卸下那预备战斗的武装防备,吁了一大口气;这三天的日子可比三年还要长,每个人都自觉是身处在枪林弹雨中,只要稍一不留神,马上会被炸得体无完肤。
曲任飞虽然是以冷酷狠绝著称,永远是寒着一张睑上班,令人不敢亲近,不过他却十分讲理,哪知洛秘书一不在,他便一反往常的脾气,变得比老虎还要暴躁。他们私下全都暗暗猜测,洛雨萱可能要跳槽到别家公司去,而且也可能移情别恋,抛弃了曲任飞;十年来,曲任飞和洛雨萱总是出双入对,打死他们也不相信两个人会没有私情,而曲任飞这几天失常的表现更证明了他们的臆测。
但这些办公室的耳语是不能传进曲任飞的耳里的;他最痛恨别人侵犯他的隐私权,要真让他动怒了,他们可都得卷铺盖走路了!
不过,现在两个当事者全不在场,大伙儿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