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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纯生,一下午构思产物,不讲逻辑。
沈焕为宦官义子,为保全恋人谢翀性命甘心为义父玩弄。怎知谢翀一直暗中保护在其左右。时日渐长,腹中之物临盆在即,沈焕却仍身受义父折磨,谢翀只得带他到同样有孕的弟弟家中一避。
内容标签: 强强 生子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焕,谢翀 ┃ 配角:谢熠,阿曦 ┃ 其它:生子
第1章 1。
1。
夜色将至,薄暮冥冥,天空一团乌黑云层中雷鸣交加,自远处渐渐聚拢袭来。不稍多时,空中霹雳一声骤响,街头巷道狗吠四起、鸡鸭走跳。落叶于地面盘旋飞转,很快便被啪嗒打下的雨滴打湿打落。雨势又急又大,断线似的雨珠自檐上垂帘而下,嗒嗒打在青石板间,溅开朵朵雨花。
一男子正执伞站在门前檐下,此时风大雨急,一阵斜雨打进屋来,立即打湿了他的衣摆鞋袜。他却抬眸远眺,甚至几番将身体探出檐去,朝着远处大路张望不停。
过了不久,待门前雨水汇成溪流,一顶小轿被四人抬着,自道上急赶而来。那男子当即面露喜色,撑开伞走下檐去。等那轿子停下,轿身往前一斜,那男子正要伸手掀帘,一个身影却忽然自轿中扑了出来。
幸是那男子眼疾手快,微微屈身,大手一伸,扶住轿中人的腰身,同时大伞一扬,以免那雨水落在对方身上。雨水甩出一道顺畅的弧线,尽数打在这男子脚边。
他听一阵粗重喘息,低眉一看,便见那人唇色发白发皱,浑身上下汗渍涔涔,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结住他额前根根发丝,甚至有几颗水珠正垂在那发梢饱满欲坠。又忽然见他伸手托腹,发出一声低呜,身子在男子怀中发颤得厉害。
那男子便在他耳边轻声道:“走罢。”
那人有气无力地嗯了声,抬脚慢慢迈了一步,又忽呃地一声,背上霎时冒出一身冷汗,股间更是红肿刺痛,还隐约感觉那硬物夹在道中。
男子听他的声音又急又喘,似是一步也走不得了,他执伞的关节渐渐握得发白,却听那人喘声道:“阿曦……扶一扶我……”
这男子眉间的痕迹这才稍稍松开些许,应了声好,一只有力的大手托住对方粗壮的腰身,稍稍用力地向上托了托,好使对方直起腰来。那人却嗯地一声,紧紧皱起眉来,硕大临产的肚腹向前一挺一坠,腹中胎儿滚滚一动,似乎顺利地坠入盆中。
“呃……!阿曦、我不成了、快、嗯……!”
他话不曾完,颈边汗水已然滚下,托着霎时变形下坠的胎腹,口中已染上哭音。那个被唤作阿曦的男子一摸他的腹部,发觉已是一阵坚硬收缩,立即脸色大变,丢了纸伞大手一捞将这人抱起。这时风雨一扫,吹起那人的下摆,露出一双雪白细长的腿来。便有狎昵的低笑声自轿夫中响起。
阿曦抱着这人一步跨上台阶,回眸一扫,目光狠厉地扫过四人。这笑声当即一停,四人便抬起轿子落荒而逃。阿曦转眸过来,目光又瞬时平静下来,见怀中人面色绯红,正微张着嘴一吐一吸,呼吸急促得有些异样。他又见这人赤着下身,鞋袜更不知何处去了,不由心中又急又气,怒气十足地朝着院中大喊一声:“来人啊!”
这才有奴仆自屋内撑起伞跑上前来,可又怕打湿鞋袜,慢慢地才挪了上来。
阿曦咬了咬牙,借着伞走到厅内,便一脚踹翻这奴才,双目怒睁,喝道:“去!准备浴室,伺候少爷沐浴!”
几个奴仆便跪拜了慌张跑去。
阿曦心知他们伺候不周,只不过是那沈公公派来随意应付,更多是监视义子一举一动的。他便将怀中人放在椅上,轻轻拍拍他的脸颊,趁着四下无人,低声唤道:“沈焕?沈焕?”
沈焕目光游离,腹痛已渐渐缓和下去,可是肚腹仍沉沉坠去,抵在大腿上才稍有轻松。股间更是灼辣一片,迷糊之中总觉还有何物夹在狭窄道中,教他不由叉开大腿,才能坐得平和。
那阿曦见了,伸手将他的下摆遮好,不由低声道:“大人,这样不雅。”
沈焕轻轻摇首,喘息一阵加快,腹顶一起一伏,肚皮还阵阵发颤着。阿曦见他目光失色,肌肤又一阵血红滚热,显然是药劲还在发作。他摸过沈焕腕脉,切了一阵,又把手托在沈焕沉坠的腹底,稍稍用力地托了托。便听沈焕的呼吸顿时加大加急,恍惚之中还知道伸手来推他的手。
阿曦心中又痛又喜,握住沈焕的手,摩挲着他的指尖,安慰道:“别怕,是孩子入盆了。”
沈焕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只觉这声音若有若无、忽远忽近。他通体发热,手心又被人握住,微微睁眼,便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他便伸出手去,双手环住那人的脖颈。阿曦顺势而下,由他搂住,便觉沈焕滚热的脸庞贴在他耳边,听他低声喃喃着:“谢翀、谢翀……”随即听他一声抽噎,便有热泪滴在阿曦颈上,流入他的衣襟之中。
阿曦回抱住沈焕肩头,小心避开他临产的肚腹,大手摸了摸对方湿透的乌发,低着眼没有作声。
等到浴室备好,阿曦径直抱着沈焕进了浴室,凭着他是沈焕的贴身奴仆,也不会有人异议。他放下沈焕,想要褪去他的衣物,沈焕却站也站不住,一双大腿不停发颤,几次都要跌进池里。
阿曦见池边湿滑,便将沈焕放下,将他和衣放入池中,自己坐在池边,层层扯出沈焕早已黏在身上的衣物。他用巾帕擦了擦沈焕的脸,沈焕这才清醒了些许,目光游离了一阵,又疲倦地阖上眼眸,低低叫了声阿曦。
阿曦应着他,扶正沈焕的身体,拿了木槿叶揉出汁液,抹在沈焕发上轻轻洗濯。沈焕也累得说不出话来,两人相顾无言,阿曦又在他头上轻捻慢揉,沈焕点了几下脑袋,几次就要睡过去。
阿曦舀着水冲掉沈焕发上的泡沫,见沈焕的面色已渐渐褪去红润,变得苍白无力。他知这药劲过去,沈焕这时已经兴奋不起来了,只剩满身疲惫。他便轻声昵道:“大人,你睡吧。睡着了,天就亮了。”
沈焕却霎时睁开眼睛,又慢慢阖起眼来,低声道:“不敢睡……”
阿曦便道:“我会把大人抱到房里去的。”
沈焕的脸微微一红,垂着眸没有答话。阿曦眼眸一转,道:“那就是背,也把你背回去。”
沈焕低声嗔道:“油嘴滑舌。”
阿曦本笑不出来,看到沈焕颈边的红痕,一双手又紧紧攥住,可终究还是道:“大人明天,可以不去了吧?”
沈焕便阖着眼不说话,过了一阵,他又伸手揉腹,在水面上荡出层层水漾。阿曦见他揉腹,面色苍白不安,便道:“大人,孩子入盆了。”
沈焕一听,顿时脸色一阵雪白,眼中有泪,嘴唇又在发颤,说不出是悲是喜。阿曦眼眸微转,凑到他面前,看了看沈焕在水面下若隐若现的腹部,便压低声音,道:“大人,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为这孩子好好考虑一下?这可是谢大哥唯一的血脉啊。”
沈焕闻言,咬了咬唇,眼中溢满泪水,又转眸擦去,道:“这些事情,不用你来讲,我自己会考虑。”
阿曦忽然面色一冷,停下濯发的动作,眼中含怒地盯着沈焕。忽地,他压着声音怒气冲冲道:“难不成你要把这孩子生在那老贼床上,你才得高兴吗!”
沈焕也顿时发作起来,冷冷瞪着阿曦,怒声道:“你说得什么混帐话!我的事情,我心里自有打算,轮不到你来说话!”
阿曦握紧双拳,狠狠咬了咬牙,忽地眸中一亮,道:“我今日,去看了谢大哥。”
沈焕顿时变了脸色,急声道:“他怎么样?”
阿曦略一停顿,道:“他与朝廷做对,便是与你义父做对,现在又在监牢大狱之中,自然不怎么样。我去的时候,他正在被人严刑拷打,身上尽是鞭伤,打昏过去,就被一桶凉水泼醒过来,醒来再打。”
沈焕听了,当即伸手捂腹,心绪大乱之下,腹中绞痛不已,不由低声呜咽起来。阿曦却不管他,激他气他,又道:“打得血淋淋的,再拖回牢中。我与他说话,他也说不出什么。清醒过来看见我,便对我大吼大叫,大骂了你一阵。骂得什么?”
他不等沈焕来问,就兀自说了起来:“骂你贪恋权贵,胆小怕事。平日对他真情假意,如今露出真面目,可见他从前对你掏心掏肺,也都是喂了狗了。”
阿曦这话说得极为难听,按着平日他对沈焕的依从体贴,要是当真听到这话,怎么也要加工几句。今日却是拣了最最难听的话,故意说给沈焕来听,激得沈焕临产的身子阵阵发颤起来,大手撑在池边不停喘气。
“他、他当真这样说?”沈焕连连喘息,勉强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阿曦见他已是强弩之末,再说几句便要淹到池子里去一般,他便抓住沈焕的肩,道:“大人,谢大哥现在不懂你没有干系。你若是有心,逃出你义父的爪牙,届时再去找那些个武林同道回来救他。我想谢大哥也不会有所异议。这嫌隙只是一时,大人要真放在心上,就得想出主意来救他。而如今看来,也只有逃跑一计可行。”
沈焕却托住沉坠无比的肚腹,咬唇低呜了几声,又摇起头来,眼中满是绝望。
“逃不了的……逃不了的……”
阿曦沉下脸来盯着他,便见他捂住肚腹,慢慢直起身来,脸上是一阵一阵的冷汗。
沈焕紧紧咬了咬唇,忽地呜了一声,只觉肚腹沉沉向下坠去,他不禁低下头去,发出一声绵长的用力声,同时肚腹发硬紧缩,却有何物忽然冲出他的身体,腿间也霎时一热。阿曦扶住他的身子,便见一阵血雾自池中缓缓升起。
第2章 2。
2。
“去、呃!去拿我的药来!快去!”
阿曦一下慌了手脚,放开沈焕的身子爬起来,脚边还滑了一脚,这才急匆匆跑出屋去。等到阿曦进来,便见沈焕趴在池边,将滚圆的肚腹抵在冰冷池壁上,似乎还绷紧了身子向下用力。阿曦一时慌张,忙跑了上去,急声唤道:“沈焕!沈焕!”
竟直呼其名。
沈焕抬起头来,面色一阵潮红,他忽又咬了牙,兀自用力了一阵,又阵阵哈着气,呜咽叫道:“阿曦……呃!看看!是不是出来了……”
阿曦险些吓得把药瓶扔了,以为沈焕的孩子要出来了,冷静了一阵,才抬头去看,就见沈焕撅着屁股,有阵阵血丝飘荡上来,股间有一个玉色圆圆的凸起。
阿曦心道奇怪,急忙道:“是孩子的头出来了吗?”
沈焕正要说话,又憋了回去,咬着牙使劲向下推挤。阿曦便将他从池里拖出来,掰开他的双腿一瞧,却是半块鸡蛋大的玉石夹在沈焕股间。阿曦顿时咬牙切齿,见沈焕那红肿的命根已高高立起,紧贴在高隆的腹底,而沈焕躺在地上眼神迷离,扶着肚子不时娇喘低吟。
阿曦气得双手发颤,伸手抓住那玉石,却觉不禁湿滑黏腻,并且滚热发烫,显然在沈焕体内呆了很久。他手指一夹,硬生生把玉石拔了出来,同时沈焕也猛地一颤身子,身下喷溅出来,又软软下去。
阿曦将那东西一丢,就见沈焕身下那小口松松张着,被人折磨得无法闭紧。随着沈焕轻轻一喘,便有大片白浊血丝从沈焕身下溢出,黏黏腻腻地打湿了池边地砖。
阿曦又急又气,听沈焕渐渐安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