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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做不到完全……信任你……啊。”
多傻?见好就收都不会。他回答,“你不信我的程度多于信我的时候。”
还能这样吗?她为难地看着他,忍不住说出心声,“我觉得你真的有点傻。帮我又没好处,还要忍受不被完全信任,你在想什么?”
得了,两人互看彼此都是傻子,所以凑到一起了。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他回答。
:“的确,我非你,不知你心。”她回答。
:“不急,还有时间。”
:“我不……”
:“很急?”他好笑地打断她。
:“不……”她脸上的红晕就没散过。
:“心里有底了吗?”他问。
:“嗯……谢谢。”
:“我希望你记住一件事。”
:“你说……”
:“不要对我说三个词:谢谢,对不起,再见。”
:“……好的。”
这三个词充分说明目前她对他的态度,所以被他无情拒绝。
:“还跳不跳池塘?”
:“……你好烦!”
他把她送回房间,林凉发现,喵萝和小少爷在等她。
:“你们聊,我先走一步。”他说。
:“再……回见!”她刚要说出习惯用语,及时扭转回来。
他笑,迷人的眼里流露迷人的笑意,“回见。”真乖。
:“凉姐姐……”喵萝主动过来牵她的手,“我这几天很想来找你,可小舒哥哥说最好不打扰你,让我等等……刚刚听说你跳进池塘里了,我,对不起……”她都快哭出来了。
:“不怪你,是我自己的事。”林凉心疼地摸摸她的头,看着小少爷,“和他聊了很多,除了不太理解他的傻,没有大问题了。”
:“谁还能比你傻?”温和如小少爷也不得不这样回答她。
:“她。”林凉指着喵萝。
:“……你开心就好。”
:“凉姐姐,你怎么这样啊?”喵萝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全程痴汉笑。
☆、拾捌
:“喵哥,你在哪儿?”
:“刚回来,在【芙蓉亭】这边,你找我?”
:“对啊,你有空吗?我有事想问你。”
:“可以,你来找我。”
:“马上!”
虽然同住一个华清宫中,但因为他太忙,她太闲,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她又自觉没有大事尽量不去麻烦他,一天下来见不了几次面,说不了几句话,只有一起吃晚餐的时候聊几句。
他好像是刻意保持一起吃晚餐的习惯,常常吃完又出门了。
林凉来到芙蓉亭,正好看到他低头在和别人说话。她不好接近,就在一旁观望。
他若有所觉,抬头看过来,她一慌,立刻回他一个友好的微笑。
:“马上。”他密聊她。
:“我不急,你们慢慢说!”
林凉确实不急,只想摸着下巴作思考状。正在听他说话的人是四个喵哥,刚巧,四人穿了四套不同的校服,即门派服装,分别简称为【溯雪】、【破虏】、【儒风】和【破军】套装。
在林凉看来,喵哥的校服一般是适当□□,但不艳俗,就像是衣服没穿好,不小心透露的诱惑……同样不是中原人的五毒教,毒哥的待遇就比喵哥糟多了,他们的校服既露又俗。美工似乎极力要把毒哥刻画成“妖孽少爷”的形象,但建模硬生生地让林凉只看到“都怪少数民族太过奔放以致让人不敢直视”的车祸现场。
林凉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转动,陷入自己的思考,连他对她投来关注的目光也一无所觉,自然也不知因为她的目光让被看的四人感到有多“压力山大”。
[队伍]【让我魂锁】:夜哥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奇怪了?
[队伍]【就不让你缴械】:嫌我们占用他时间了呗。
[队伍]【焚影归不归】:你们怕是不知道那位林姑娘一直在看我们……
[队伍]【明尊走远了】:我看我们要走远了。
[队伍]【让我魂锁】:明白了。想起上次我们去帮忙,连夜宵都不让我们吃,只想让我们走。太帅也是错吗?
:“你们在聊什么?”
:“聊太帅也是一种罪过。”
:“这么闲?杀猪任务交给你们了。”
:“……”四人互看一眼,都知这是“公报私仇”。
:“散了吧。”风祁夜放过他们,朝还在发呆的林凉走去,要不要放过她?
:“看呆了?”
林凉的思绪一发散开来就不容易收回来,直到他出声提醒她,她才知道他们聊完了,“什么看呆了,我在想正事!”颇为理直气壮。
:“什么正事?”就你还能想正事?
:“论毒哥校服的出路以及你为什么不穿校服?”她笑盈盈地看着他。
风祁夜听到前半句,心想,这果然是你的正事。哦,还有毒哥,那群衣服都穿不好的人?听到后半句,再看她脸上得意的笑容,只觉得啼笑皆非。自从有那一番谈话后,她面对他不再那么拘谨礼貌,逐渐释放本性,着实有趣。
:“有答案吗?”他问。
:“这不问你嘛。”林凉继续笑。他们之间的距离的确拉近不少,至少她不用太过于斟酌用词,生怕惹恼他。此刻和他这样说话,她觉得自己在逗一只高冷的黑猫……那是爱猫的人都懂的乐趣。无论有多高冷,只要使出浑身解数,换来一点回应,就能使她们开怀大笑。
:“无解。”浑然不知自己成了一只高冷的黑猫的人这样高冷地回答。
:“啧,骗我呢?”林凉立刻发出不赞同的声音。
:“我不能让不会穿衣服的人学会穿衣服,也不能让会穿衣服的人忘记怎么穿衣服,不是‘无解’吗?”
:“一拉就拉足两个门派的仇恨,顺便还夸一下自己,没看出来啊,你是这样的喵哥?”
:“慢慢来。你要问我什么?”他转移话题。
:“就是奇怪什么都管的隐元会怎么都不现身了?”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一个多月,每次出门都很提心吊胆,可每次都是相安无事,是在消除她的戒备心吗?还是……怂了?
:“什么都管,什么都管不好。”他回答,又说,“有事我会提醒你,目前你随意活动。”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林凉好奇地问。
:“我能做什么?”他笑,微眯眼,“找些事给他们做。不是什么都管吗?”
邪魅一笑……林凉的脑袋里蹦出这四个字。看小说太多的人大多对这词免疫并且可能视为雷点,林凉也不能直视这一词。但此刻唯有这一词适用,看到真人演绎,这无法言喻的满足和惊喜……
:“很好,谁让他们什么都管呢?”林凉及时拉回自己,故作平静地回答。
:“还有事吗?”他知道她刚刚肯定在想别的,算了,不拆穿了。
:“好像没了,你很忙吗?”她尽量避免打扰他,但忙成这样,她岂不是最好别来找他就不打扰他了?
:“不是。”他否认,说,“月色这么好,跳支舞如何?”
:“……”他怎么还没忘记这、件、事!
:“好啊,你跳啊。”她决定装作没听懂。
:“我说你。”
:“……”
他也不催她,静静地欣赏她红着脸、抓耳挠腮的模样。逗她让他上瘾。
:“那个……这个月色一直这么好,我总不至于每天都……”
:“很期待。”哪知他如此回答。
:“嘶……”林凉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你就期待吧!”
:“答应了的一支应该跳吧?”他只能让步。
:“……我都忘了。”她求饶。
:“我替你记得。”他不打算放过她。
:“……喵哥……”
:“……”犹如系统在他耳边提示:你已身受重伤,林凉杀死了你。
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林凉知道后退无路,逃避无用,拖延无果,“……好嘛。”她无可奈何地踏上视死如归之路,“在哪儿跳?”
:“前面,为你准备的舞台。”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那是【斗鸡台】好吗?我不是安禄山……”林凉白了他一眼。
:“咳,没注意它的名字。走吧。”
林凉不情不愿地跟着他来到舞台中央,路上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反向大轻功就跑?可她跑不过他,就算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舞台交给你了。”他再次避开她的眼神,硬着头皮去了一旁。
:“……”这时候她真希望自己还是近视眼,这样就看不清他的样子了,只当是一个物体立在那儿,然而……
:“我随便跳?”
:“可以提要求?”
:“不可以。”
:“……”风祁夜看着她笑,不只是她能对他使用“微笑攻击”。
林凉心里一哆嗦,血槽空了,QAQ。
她决定闭上眼睛,反正只要对系统发出指令,之后的事就不受她控制了。
:“我跳咯~”
:“好。”
【斗鸡台】是一个呈正方形的场地,位于这片区域的中心位置,占地极大。四面环水,四方通行,四角皆放有一座“三鹤展翅欲飞”的雕像,场中铺设红地毯,地毯图案优美,中心处是一朵盛放的花朵,一身蓝紫色束身舞裙的林凉闭眼立在上面,人与舞台相映成趣。
风祁夜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欣赏着。
凭空出现的几束光照在林凉身上,仿佛是月光受到吸引追随而来,地面渐渐有水波荡漾开来,林凉将左腿往后一放,缓缓屈身而下,左手做兰花指放在胸前,右手慵懒一伸,凭空拈住一支莲花,缓缓将它凑到鼻尖处轻嗅,周围美景顿时黯然失色。
林凉浑然化身为身段优美、舞技高超的舞姬,甚至忘了自己,也教观者忘了自己,眼里只有她。
垫脚,抬腿,两腿皆修长笔直,身形亦极稳,两手从身侧懒散地伸到头顶轻撞,细碎的花瓣散落在她四周,她的身后出现水波凝聚的爱心,水波荡漾的地面漂浮着无枝的莲花。
她将上身微微前倾,踩着细碎的舞步,伸长双手在原地优雅地转圈,并顺势屈身,摆出轻嗅莲花的姿态。随后将双手一扬,右腿一抬,单脚站立,抬起下巴作沉醉模样,其身姿轻盈灵动,其神态安然自若。紧接着原地转一圈,四朵莲花随着她指尖的指向定点出现,人又踩着小碎步后退,张扬的双手逐渐收回到身前,最终定格,莲花随风消失,舞毕。
舞者与观者似乎还沉浸其中,直到她睁开眼,将手收回身侧,扭头,对他露出赧然的笑容,声音很轻,“……见笑。”
:“很美。”一开始他只能说出这两个字,等缓了一会儿才补充,“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皎如明月。”他只想把所有的赞美之词不顾用法的说给她听,但往往太过惊艳反而只能用一句“很美”。譬如那一身红衣在画中跳舞的她,虽身在画中,虽只是一个动作,却吸引他仿佛身临其境,心神亦随她一举一动而荡漾不止,于是格外期待她答应他的一支舞。如今,犹如梦中,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你夸得我都不知道在夸谁了……”林凉又红着脸朝他走过来。心想,跳舞的我完全不是我好吗?就像是系统大神在操控我的身体。她是四肢不协调、身段也不优美的人,却仿佛真的学了很多年的舞,明明都是让自己感觉不可思议的高难度动作,身体却习以为常似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