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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这些人都盼着你们杀了大脚怪呢。”夏小蕊说。
“白天这些噩梦不会出来,夜里就出来杀人,我们只能在夜里等待机会。”王保振说。
“今天晚上我们会出来杀人吗?”管红问。
“昨天夜里没动静,说不定今天夜里就会出来寻找目标杀人。”王保振说。
“那么我们夜里潜伏下来。”许军说。
“好吧,从今天夜里开始。”我抬头看了一下屋顶,“就藏在屋顶吧,屋顶视野好。”
“这是个好主意,居高临下,还不容易被敌人发现。”王保振说。
“能不能给我发个枪,我也爬屋上趴着。”管红说。
“要枪你也不会用。”我说。
“那你教我打枪。”管红说。
“我怕你拿着枪走火。”我看了一眼小豆芽,“可以给小豆芽一把枪。”
“好啊,好啊。”小豆芽兴奋的说道。
“有粮,分三组吧,我们藏在三个茅草屋上面,我和小豆芽,雅克一组,许军和夏小蕊一组,你和管红一组。”王保振说。
“好吧,那就这样。”我说。
“我盼着现在赶快天黑。”小豆芽说。“我还有个望远镜呢。”
“你哪来的望远镜?”许军说。
“是老阎给我的。”小豆芽说。
“老阎,哎,可惜他不在了。”王保振说道。
我们吃饱喝足后,等到天黑下来,才上屋顶。
一轮圆月缓缓升起,月亮边上有一大片乌云,飘来飘去,遮遮掩掩。
艾米丽娅在河沟边上,用木棍砸着水里的鱼。
我们躺在茅屋上,已经有三个多时辰了,周围也没什么异常。
管红侧身躺在我身边,一只手托着腮帮子看着我,一只脚/勾/搭着我的小腿。
“试过没有?”管红说。
“试过什么?”
“那个。”
“哪个?”我说。
“在屋上面(左ai)呀。”
“你疯了?”
“没疯。”
“你不怕一只毒箭射过来?”我说。
“不怕,一箭穿心,穿透我们俩的心,很美啊。”管红说。
“你脑子又不正常了。”
“我怎么觉得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没有一个正常的,看看那一个,还在河里砸鱼呢。”管红说。“哎,艾米丽娅走了。”
“宁程程很正常啊。”
“她和你在一起还没我时间长呢。”管红的手伸/jin我衣服里,“来吧。”
“王保振他们会看到的。”
“这么黑看不到。”管红说。“就是看到也没关系,我不在乎。”
“你现在就像一个放dang的ji女。”我说。
“是吗?那你得给我钱。”管红突然喘/xi起来,“受bu了了,我要,来呀。”
我朝她身边靠了靠,手lou着她的腰。
管红忽然一脸严肃,抓起我的手,拿开,“我逗你玩的。”
“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啊。”管红说道。“今天他们应该不会来了,这都下半夜了。”
“要不你睡吧。”我说。
“哎,你看,那边好像有人影。”管红说道。
远处的一处茅屋边上有一个人影,接着有两个人从茅屋里出来。
我和管红从茅屋上下来,然后把许军和王保振叫下来。
“从南边树林绕过去。”我说。“子弹/上膛,大家小心点。”
我拿着枪快步走在最前面。
五六分钟后,我们接近了那处茅屋,躲在一个矮墙后面。
“人呢?”王保振说。
“还没看到。”我说。“许军,王保振,你们俩个跟我来,其他人原地待命。”
我们翻过矮墙,猫着腰向前走,慢慢靠近茅屋。
“有粮,你看前面。”王保振说道。“三个人。”
前面七八十米的地方,有三个人在草丛里时隐时现。
“会不会是自己人?”许军说。
“这半夜三更谁会出去?”我说。
王保振走到茅屋窗口,朝里面看了一眼。“里面有人被杀了。”
我探头朝里看,一股血xing味扑鼻而来,里面有个女人被砍断了头。
“快,追过去。”我说道。“如果他们发现我们,立刻开枪。”
我们飞快朝前跑去,那三个人很快发现了我们,拼命朝前跑。
我举枪射击,紧接着王保振和许军也开火了。
砰砰,砰砰砰!子弹划破了夜空。
我们三个边追边开枪,有一人中枪倒在地上,另外两人逃进了小树林里。
我们跑进树林后,追了几百米,那两个人没了踪影。
我们返回到田野里。
小豆芽,管红和小豆芽也过来,我点着火把。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躺在地上呻/yin着,胸口和腹部都中了枪。他嘴角有血迹,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们。
许军用枪管ding着他的后脑勺。
许军扣动扳机,砰地一声,这人脑浆溅起。
“果然让我猜对了,他们是食人族。”王保振说道。
“可惜,跑掉两个。”我说。
我们回到那个血xing的茅屋里,有一男一女倒在血泊里,女人的上身少了一大块肉,大腿被砍断,大腿残肢不见了。
第304章 湖水
艾米丽娅每天早晨在河边用木棒打鱼,咚,咚!咚咚的响声传很远,起初群鸟受到惊吓,常常飞起,后来鸟也习以为常了,甚至有鸟会落在岸边看她砸鱼。
有土著早上去地里干活的时间,就是从艾米丽娅棒打河里的鱼开始的。
把这个被打死的食人族用拖车拉着在岛上巡游了一天,又在山林里找到一个大脚的木头模型,土著民这才相信这是食人族来报复的,而大脚怪的脚印是人为的。
过了几日,平安无事,但每个人都忐忑不安,不知道食人族什么时候开始残暴杀人。
王保振抱着长枪靠着树睡觉,许军在杀鱼,艾米丽娅正在抓木盆里的鱼。
我走过去,惊醒了王保振。
王保振揉了揉眼睛,伸着懒腰,“有粮,你猜我梦见谁了?”
“肯定和女人有关。”我说。
“我梦到邓家全了,他还漂在海上,有吃有喝的,还在船上弹吉他,他弹的是舒伯特的小夜曲,非常好听。”王保振说。
“有吃有喝不可能了,我估计邓家全已经死了。”许军说,“漂在海上这么多天,不饿死,也会渴死。”
“他即使回去也没好日子过。”王保振说。
“我们现在也没好日子过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住那两个食人族。”我说。
“感觉快了。”王保振说。“感觉其中有一人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的?”许军抬头看了王保振一眼。“你看到地上有血迹?”
“没看到,感觉吧。”王保振说。
管红拿着两根胡萝卜过来,给了我一根。
“大美女,给我一个。”王保振说。
“一边去,老娘这会烦躁,心情不好。”管红说。
“有什么好烦的,天天夜里抱着有粮,你还要胡萝卜?或者是身上来了?”王保振说。
“别胡说八道,我和有粮是清白的。”管红咬了一口胡萝卜,“真好吃。”
“今天白天谁去巡逻?”我说。
“该许军去了。”王保振说。
“以后白天就别折腾了。”许军说,“白天食人族也不会来。”
“不来也得去,给这些土著民看的,他们看到我们就安心了。”我说。
“好吧,你们吃鱼的时候,给我留两条。”许军说。
傍晚,艾米丽娅又开始棒打河鱼。在她的敲击下,我很快睡着了。
梦到自己去了蝙蝠岛,宁程程大肚子非常惹眼,她一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拿着镰刀在割草,我跑过去,拉她的胳膊,她问我是谁,她不认识我了。
半夜三更我被管红推醒,门外有急促的敲门声。
许军在外面喊我的名字。
我开了门,看到王保振和小豆芽也在,他们都背着枪。
“来了。”许军说,“拿枪,我们走。”
“什么情况?”我问。
“那两个食人族来了,有一个被围困在茅草屋里,我们赶快过去。”王保振说。“在山坳那边。”
到了山坳那边,火把照亮夜空。很多土著聚集在茅草屋旁。
有一个土著男胳膊上流着血。
“报告酋长,那个人就在屋里,砍伤了我们两个人,他手里有刀,非常凶狠。”夏小蕊说。
“我开枪打他。”许军说。
“等等,开枪太浪费子弹,我看不如火攻吧,逼他出来。”王保振说。
“好,把火把扔进去,看他出不出来。”我说。
众人纷纷朝里面扔火把,很快茅草屋就着火了。
“还不出来?厉害了。”王保振说。
王保振话音刚落,一个人浑身是火,拿着刀喊叫着冲出来。
砰砰砰砰,许军开枪了,这人很快栽倒在地上,火烧着他的尸体。
“还有一个人呢?”许军问。
“这人还在山坳里,不知道藏在哪了。”夏小蕊说。
“好,不能让他跑了。”王保振说,“我们分头去搜,每一个茅屋都不要放过。”
我和许军分别去东西两个茅屋。
我拿着火把,冲进茅屋,屋里没人。
一个个茅屋搜查下去。
我走进一个靠近河沟的茅屋,推了一下门,门纹丝不动。
“里面的人出来?”我喊道。
屋里也没动静。
我推了一下窗,窗开了,火把扔进去,当我探身朝里面看时,忽然有人在后面抱起我,把我扔进屋里,我头朝下重重摔在地上,眼冒金星,头昏昏沉沉。有人把我的胳膊扭过去,我的双手被反绑着。
这人把我翻过来,我看到一张白色骷髅脸,身上穿得是宽大的白色麻布衣,这人很像耍耍日那个邪魔。
骷髅脸用刀抵着我的脖子,然后把我拽了起来。
我被这个骷髅脸又拽出了茅屋。
许军和王保振端着枪站在我们面前。
“放了他。”许军喊道。
骷髅脸把刀放在我的脖子上,冲他们喊叫着。
“放他走吧。”王保振说。
我被骷髅脸推着,走出了山坳,进了树林里。
又朝山上爬,一直爬到山顶,接连爬了两个山头,从山顶下到谷底。
一路走下去,天渐渐亮了,走到一个峡谷里,峡谷有湖泊,碧波荡漾。
我疲惫不堪,躺倒在湖边草地上。
骷髅脸也躺在草地上,看来也累了。
“你是人是鬼?”我说。
骷髅脸歪头看着我,沉默不语。
“你是不是想杀我?”我说道。
骷髅脸突然爬起来,走到我跟前,然后把我朝湖里拖,我很快被拖进水里。
水淹没了我的身体,他想要淹死我?
我挣扎着把头露出水面。骷髅脸已经回到岸上,看着我。
我冷静下来,让身体浮在水面上。
阳光照在湖面上,我被湖水一直侵泡着,风把我朝湖里推。而岸上的骷髅脸躺在草地上还在睡觉。
一只鸟飞落下来,落在我的脸上,我让头沉下去,鸟才飞走。
我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