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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已经自由了。”我说,“辛迪应该不会有事。”
“有粮,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王保振问。
我摇了摇头。
“前面几句来自于基督教的圣经,后面两句来自佛教的金刚经。”王保振说。
“原来你是知道的,你怎么对他说不懂?”我问。
“在洋人眼里,中国人是劣等人。”王保振说,“我说不懂,他就很满意,中国人就是什么都不懂的蠢猪,这是来自于他的经验,我满足了他,如果我说懂的话,他很可能就会防范我们。”
“放屁!我们中国人怎么是劣等人?”我说。
“他的眼神告诉我大,他在我们跟前很有优越感,他甚至觉得我们比黑人还要低人一等。”王保振说。
“那他就错了,我们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许军说。
“错,我们一定要藏起锋芒。”王保振说。
“他们把铲车和推土机都开上岛了,难道是想在岛上造房子?”我说。
“看看再说吧,我们可以私下问问。”王保振说。
“我想去找辛迪。”许军说。
“那个黑人来了。”王保振说。
阿桑带着一个白人老头走过来,阿桑指了指身边的老头,“他叫丹尼尔,你们几个跟着他。”
我们跟着丹尼尔来到一间杂货屋,他从里面拿出洋镐和铁锨递给我们。
又跟着丹尼尔下了船,走到路边,他手比划着,示意我们去搬路边的石头,扔进沟里。
丹尼尔蹲在一边抽着烟看我们干活。
“这什么意思?”许军说,“我们成他们的劳役了。”
“是啊,这要干到什么时候?”我说。
“等会休息时问问这老头吧,你们俩千万别偷懒,不要坏了我们中国人的名声。”王保振说。
把路边的石头全搬进沟里后,我们过去,丹尼尔给我们每人发了一颗烟。
“请问,这是要在岛上盖房子吗?”王保振说。
丹尼尔抽着烟,看着远处没搭话。
王保振又重复问了一句,丹尼尔似乎当没听见一样。
“他是不是哑巴?”许军说。
“看上去像哑巴。”我说。
“喂,老头,你看着我。”许军大声说道。
丹尼尔看着他,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哎,还真他吗的是哑巴。”王保振说。
“我们真不该上这船。”我朝树林里看了看。
“有粮,你不要胡思乱想,跑可不是上策。”王保振说,“别急,先弄明白他们在这岛上干什么。”
“辛迪呢?我的辛迪呢?”许军说。
“别他妈的想女人了,想着我们怎么能活下去。”王保振说。
“他们要敢动辛迪一下,我就让他们一个个不得好死。”许军说。
“老大,你冷静一点,辛迪不会有事的。”王保振说。
一辆卡车开过来,丹尼尔示意让我们上车。
车上还有三个男人,其中有一个黑人,上了车,发现车厢里不少电锯。
车开了二十分钟后,来到山脚下。我们每人拿了一把电锯。
丹尼尔带着我们上了山。
山上有不少大树,有的树居然两个人都抱不过来。
丹尼尔拿着粉笔在树上划线,让我们沿着粉笔线锯树。
“这他吗的成伐木工人了。”许军说。
“锯树盖房子吗?”我说。
“我怎么觉得锯掉这些树,是拉到别的地方。”王保振说。“不像是在这里盖房子。”
“你怎么知道是要拉走的?”许军问。
“看他们和那些老鼠遭遇战,感觉他们像是第一次来这岛上。”王保振说。
第383章 货船
“这电锯怎么用?”我问。
许军按了一下按钮,突突声响起,他把电锯锯齿放在树上,半分钟不到,一棵大树就倒下了。
“可以啊,你很专业。”王保振说。
“这活我以前还真干过。”许军说,“伐树这玩意上瘾。”
丹尼尔冲许军点了点头。
我们一连伐了十几个棵大树,丹尼尔和另外几个人用电锯清理山坡下的小树。
一辆拖车过来,他们用挂钩把树拉下来,然后用吊车再把树吊上拖车。
一个下午几十棵大树被运送到船上。
傍晚上了货船后,我累得膀子疼。
回到房间里,看到地上有铺盖,躺下来休息。
“尼玛的,把我们当苦力了。”许军说。
“我饿了,不知道管饭吗?”我说。
“肯定管,饿死我们,他们不划算。”王保振说。
“等会我想去四处看看。”许军说。
“我跟你去。”我说。
“你们俩可别冲动,知彼知己才能动手。”王保振说。
“这个我心里清楚。”许军说。
门开了,丹尼尔露出头,招呼我们出去。
果然是叫我们吃饭,跟着丹尼尔进了下面的餐厅,餐厅里有十几个人,都是和我们一样伐木干活的工人。
菜都打好了,一个个碗里都是菜,主食是每人一个大面包。
我们端着碗坐下来。丹尼尔也端着碗坐在我们身边。
“还有肉吃,这伙食不错。”王保振说。
许军从碗里插出半个肉爪子,“我草,这是老鼠爪子。”
丹尼尔咿哎咿哎的冲许军嚷嚷,看样子他想吃老鼠爪子。许军把那碗拿给丹尼尔。
看着碗里的老鼠肉,我也不想吃,只吃着面包。而王保振却吃起了老鼠肉,并且吃得津津有味,我把碗推给了他。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都是老鼠肉?”许军说。
“不用问了,肯定是了。”王保振说。
“他们那些船员可能吃得和我们不一样吧。”我说。
“这还用说吗,肯定不一样。”王保振说。
“我去,不把我们当人了。”许军说。
王保振站起来,四下看了看,他朗声问道,“想问一下诸位,这船要开去哪?”
屋里没人搭理他。
王保振坐下来,低声说道,“都是他吗的哑巴。”
吃完了饭,我们上了甲板。
有两个拿枪的船员在船头看着我们,有一个女人离我们不远,她靠着栏杆抽着烟。
“保振,你去问问那个女人,辛迪现在在哪?”许军说。
“好吧,我去问问。”王保振说。
王保振正要去搭讪,辛迪和一个黄种女人从舷梯上下来。
“保振,辛迪她来了。”我说。
辛迪朝我们走过来。
“你没事吧?”许军问。
“没事,我看到你们去干活了。”辛迪说。
“是的,我们成苦力了。”我说。
“这船要开去哪,你有没有问她们?”王保振说。
“她们说要去一个小岛,但她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岛。”辛迪说,“这船是从澳大利亚过来的。”
“那么说,要拉这些木头上岛了。”王保振说。
“看样子是的,这货船专门来这岛上伐木,然后把木头运到另一个岛上。”辛迪说。
“那个叫戈鲁的教主是什么来历?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白人。”王保振说。
“教主?”辛迪说,“你说的是戈鲁骑士吗?他是这船上的指挥官。”
“骑士?怎么又是骑士了?难道有两个戈鲁?”王保振说,“这人看上去不是好人。”
“他什么来历,我还不知道。”辛迪说。
“那些女人呢,她们是干什么的?船员家属吗?”我问。
“不是船员家属,她们是这船上的妓女。”辛迪说。
“妓女?这货船还带妓女?”王保振说。
“对,只要给她们钱,她们就可以和男人做那个,她们屋里有两个小包间。”辛迪说。
“还是他吗的洋人会玩,出门远行还带着妓女。”王保振说。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我说,“跟着这船,上他们说的那个岛吗?”
“上什么岛?要不,我们劫船吧。”许军说。
“他们人太多,而且还有枪,并且看那些船员身体非常强悍,”王保振说,“我们很难控制住这条船。”
“抢到枪,他们身体再强,也挡不了子弹。”许军说。“擒贼先擒王,我看先吧那个戈鲁拿下。”
“不能轻举妄动。”王保振说,“有粮,你说呢。”
“是啊,还是谨慎点,只能找找机会。”我说。
“跟他们去岛上呢,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辛迪说。
“但不知道他们去的岛是什么情况。”我说。“也不知道那岛有多远。”
“她们说岛不远,两天就能到。”辛迪说。
“两天不到,那这岛不远,不会是蝙蝠岛吧?”王保振说。
“应该不是,蝙蝠岛不需要跑在这里伐木,岛上就有很多大树,”辛迪说。“这船上的人也没有蝙蝠岛的人,听说他们要把木头装满货船。”
“这么说还得锯几天树。”我说。
“锯树不难,就是不知道跟他们去岛上,我们的命运是什么?”王保振说。
“命运就是干活。”我说,“伐这么多木头,肯定许要大量工人干活,也许就是用这些木头盖房子。”
“我觉得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许军说,“这两天还是找机会劫船吧。”
“那个跟你下来的女人是哪里的?是中国女人吗?”王保振问。
“日本女人,她叫山口百合,三十多岁了。”辛迪说,“她也是妓女。”
“我草,没想到还有日本女人。”王保振说。“就是说她们要收钱才能做那事。”
“是的,我看有人给了美金。”辛迪说着招呼日本女人过来。
山口百合走过来,冲我们鞠了一个躬。
“真客气。”许军说。
辛迪对山口百合说道,“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中国男人。”
山口百合冲我们点了点头,“幸会!幸会。”
“我想回屋早点休息,这两天太累了。”辛迪说道。
“好,你回去吧。”许军说。
辛迪和山口百合走了。
王保振搂着许军的肩膀说道,“不用着急,我觉得还是跟这船上岛吧,我给你说,有妓女的地方,就会有文明,反之,那就是野蛮和没有人性。”
“什么意思?”许军问。
“你自己琢磨去吧。”王保振说。
第384章 摸奖
早餐每人一个面包,一个玉米棒子,还有一杯牛奶。
在雾气中,我们坐卡车上山。
上了山后,丹尼尔给我们每人发了一颗烟。
这时,我突然发觉来这山上是自由的,闻着这青草味,心情愉快。“不知道还要在这岛上呆几天。”许军说。
“度日如年是吧。”王保振吐着烟气。
“是啊,上了他们的船,就没了安全感。”许军说。
“我可没这种感觉,反而觉得现在当一个伐木工人才有安全感。”王保振说。“想想,我们这些都被判了死刑的人,能有这么一个地方呆着,还有这么多人保护我们,吃喝不愁,还想啥呢?”
“我们都被判了死刑?真的?”许军说。
“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这南太平洋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们去哪都是死。”王保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