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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可能摘菜去了。”辛迪说。
“菜地里没有,我刚从菜地回来。”王保振说。
昨夜是自己做梦,还是真有人进来把安娜抱走?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事吧你?”许军问我。
“我去找安娜。”我说。
我找遍了整个部落,都没找到安娜,问了很多人,都说没看到安娜。又去游轮上,打开船上所有的门,也没看到她。
一直找到傍晚,也没看到安娜的身影。
“她是不是躲起来了?”王保振说。
“为什么要躲起来?”我说。
“是不是她老公死了,她伤了心,就躲了起来。”许军说。
“不会的,昨天夜里她心情特别好。”我说。
“那就奇怪了,这人怎么突然就失踪了呢?”王保振说。
“昨天夜里我醉酒,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有人进来,把安娜抱走了。”我说,“我不知道是自己在做梦,还是真有人进来。”
“有人进来?那人长什么样?”王保振问。
“我还真看了一眼这个人,感觉这人很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很面熟?是我和许军吗?”王保振问。
“想不起那张脸。”我说。
“这么说来,搞不好还真有人夜里把安娜抱走了。”王保振说。
“不会吧,那人抱着安娜?”许军说,“安娜没有反应吗?不挣扎吗?”
“没有,安娜毫无反应,头耷拉着。”我说。
“感觉不妙啊。”许军说。
“去山上找找吧,让所有的人去找,还有海边。”王保振说。
“好吧,那就这样,去找吧。”我说。
王保振通知了岛上所有的人,大家朝山上搜查。
走到半山腰,王保振拽了拽我的衣袖。
“有粮,我给你说个事,昨天夜里喝完酒,回来睡觉,夜里我出来撒尿,看到许军在外面溜达。”
“许军?他溜达什么?”我问,“他不是跟辛迪在一起吗?”
“昨天夜里他们没在一个屋里。”王保振说,“辛迪是在土著人家里睡的。”
“许军把安娜抱走的?不会吧,不可能。”
“许军喜欢安娜,这你是知道的,我怀疑他趁着你醉酒,把安娜抱走强jian了,干完后,再把安娜藏起来。”
“不会的。”我摇着头。
“色胆包天,懂吗?”王保振说,“他杀人眼都不眨,强jian个女人太小意思了,当然,我只是怀疑,给你提个醒而已。”
“希望安娜别出什么意外。”我说。
“如果是被人夜里抱走,那就凶多吉少了。”王保振说。“还有,我记得你曾给我说过,安娜很忧郁,说是忧郁症,会不会她自杀了呢?”
“她的确很忧郁,但夜里她心情很好啊,怎么会突然自杀?”
“这个不好说,要真是得了忧郁症,不知道哪会就出事。”王保振说。
许军走了过来,“找到没有?”
“没有。”我说。
“那真见鬼了。”许军说,“保振,昨天夜里我看到你出来撒尿,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有。”王保振冷冷的说道。“你是不是怀疑我?”
“怀疑你?”许军说道,“怀疑你什么?”
第419章 嫌疑
王保振和许军互信怀疑,差点要打起来。
我心如乱麻。
“好了,都别说了。”我吼道。
卡维跑过来,“找到安娜了,在那边了。”
“人没事吧?不会有事吧?”我说。
“你去看看吧,人不是太好。”卡维说道。
我跑下坡,看到在灌木丛边上有很多人围观。
“都让开,都他吗都让开。”王保振喊道。
安娜躺在草丛里,一丝不挂,眼睛睁得很大,而且大腿上有明显的掐痕。
我蹲下里,摸了摸她的鼻息,发现她毫无声息,已经死了。
“脖子上有掐痕。”许军说,“很显然她是被掐死的。”
我腿一软,坐在地上。
“谁他吗干的?”王保振说。“这个畜生,我草他祖宗。”
“怎么会死呢?安娜昨天夜里喝酒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说。
“都不要围观了,都散开了。”王保振驱散着人群。
王保振把人都赶走了。
“有粮,你检查一下,她有没有被强jian?”许军说。
“不用检查了,已经被干了。”王保振说。“她下身有男人的黏液。”
“这他吗的是谁干的?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要杀安娜?”我说。
“看看这现场,能不能找点线索出来。”许军说。
“我草,这现场都被破坏了。”王保振说,“有粮,你说的夜里有人把安娜抱走,看来这是真的。”
“安娜在茅屋里没有反抗,是不是安娜在茅屋里就被掐死了?”许军说。
“如果是在茅屋里被掐死,那么看来凶手首要目的是想让安娜死。”王保振说。
“也不一定。”许军说,“掐死是不想让安娜反抗,死了以后再强jian,这凶手很变态,会不会凶手在茅屋里就把安娜强jian了?或者安娜把凶手当成有粮了。”
“你是说在茅屋里凶手当着有粮的面,强jian了安娜?”王保振说。
“是有这个可能的。”许军说。“会不会是梭梭岛人干的,他们知道安娜是列尼斯坦的老婆,然后复仇?”
我看了看许军和王保振,突然感觉现在所有人都有嫌疑。
“有粮,你不会怀疑我吧?”王保振说。
“有粮,我也不可能jian杀安娜的,我有辛迪。”许军说,“我昨夜睡不着,出来抽了颗烟,我还真没听到你屋里有什么动静。”
“我觉得丹尼尔嫌疑最大。”王保振说,“还记得吗,他在海边枪杀了阿桑,他为什么要枪杀阿桑?我感觉阿桑和那些警卫不同,他不是那种很坏的人。”
“亚西呢,在船上他把戈鲁杀了。”许军说,“我看,他就是杀那些警卫的杀手。”
“对了,我记得有粮问过,列尼斯坦是谁杀的?”王保振说。
“是谁杀的?”我问。
“我进屋后,列尼斯坦已经死了,身体都被打烂了,他的眉心还中了一枪。”王保振说,“感觉列尼斯坦被打死后,有人又朝他眉心开了一枪,怎么感觉杀列尼斯坦的人和杀安娜的是同一个人。”
“是船上杀警卫的杀手吗?或许都是同一个干的。”许军说。
“应该是同一个人,感觉这人仇大苦深,要把列尼斯坦身边所有人都杀干净。”王保振说。
“你上去的时候,谁在上面?”我问。
“有两个梭梭岛人,还有丹尼尔和卡维。”王保振说。
“那丹尼尔嫌疑最大了。”许军说。“回去后,我们审讯一下丹尼尔。”
“我有个怀疑,我觉得丹尼尔可能不是哑巴。”王保振说。
“是哑巴。”许军说。
“你确定?”王保振问。
“确定,他不像是装的。”许军说。“我以前和哑巴打过交道。”
“那你以前打交道的那个哑巴也是装的呢?”王保振说。
“我草,你脑子进水了?”许军说。
“你他妈的脑子才进水了,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王保振说。
“好了,别吵了,把安娜带回去吧。”我说。
“找个地方埋了她吧。”许军说。
“不要,先带回我屋里。”我说。
“好吧,那我就把丹尼尔带我屋里审讯。”王保振说。
王保振把丹尼尔带进茅屋里。
“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带你来吗?”王保振问。
丹尼尔摇了摇头。
“安娜,是不是你杀的?”我问。
丹尼尔又摇了摇头。
“昨天夜里有人看到你进了钱有粮的茅屋里。”王保振说。“说说吧,你为什么夜里要去他屋里?”
丹尼尔摇了摇头。
“你他妈的怎么老是摇头呢?”王保振说。
“因为他是个哑巴。”许军说。
“丹尼尔,你为什么要杀阿桑?”我问。
丹尼尔手指着我,咿咿呀呀的。
“什么意思?”我说。
“他的意思可能是,是你让他杀的阿桑。”王保振说。
丹尼尔点了点头。
“我是说放走阿桑。”我说。“我也没说让丹尼尔杀阿桑呀?”
“那就是他听错了?”王保振说。“难道那个亚西也听错了?有粮,是不是你发音不准?”
“我记得说的是中国话,丹尼尔和亚西怎么能听懂?”我说。
“听不懂所以才听错。”王保振说,“你当时确定说的是中国话?许军,有粮他说的是中国话吗?”
“好像是中国话,也好像是英语。”许军说。
“我去,这么重要的事,你这么快就忘了?”王保振说。
“我不是一直在学英语吗?我脑子能记这么多吗?再说有粮,一会说中国话,一会说英语,他脑子也够乱的。”许军说。
“我看你是狗脑子。”王保振说。
“你他妈的是猪脑子。”
“你们俩还有完没完?这审讯丹尼尔呢。”我说。
“好吧,我来审,你们别打岔了。”王保振说,“丹尼尔,你昨天夜里为什么去钱有粮的茅屋里?”
丹尼尔摇着头。
“你为什么要杀安娜?”王保振问。
丹尼尔又摇了摇头。
“审讯到此结束,让他回去吧。”王保振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我,“下一位吧。”
第420章 讯问
亚西进屋来,手里还拿着玉米,他啃了两口玉米。
“别吃了。”王保振说。“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啊?”西亚看了一眼玉米。
“你为什么要杀安娜?”王保振问。
“啊?”亚西又啊了一声。
“你是哑巴?”我说道。
“不是。”亚西说。
“再问你一句,你昨天夜里为什么要杀安娜?”王保振问。
“安娜?安娜是谁?”亚西问。
“你不要装疯卖傻了,其实你一点都不傻。”王保振说。
亚西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玉米。
“亚西,你把玉米啃完吧。”我说。
亚西拿起玉米啃了起来,他啃完后还砸了咂嘴,然后把玉米扔外面去。
“亚西,说说吧,昨天夜里你去哪了?”王保振问。
我冲王保振摆了摆手,“我来问吧。”
“亚西,你是哪里人?”我问。
“法,法国人。”亚西用那只残疾的手挠了挠头,“西班牙。”
“明白了,你认识列尼斯坦吗?就是那个大邮轮,大船的老板。”我问。
“不,不认识。”亚西摇了摇头。
“非常好,戈鲁你认识吧?”我问。
亚西点了点头。
“戈鲁对你好吗?”王保振插了一句。
亚西又点了点头。
“戈鲁对你好,你为什么要枪杀了他?”王保振问。
亚西看了看我。
“是有粮让你杀的?”王保振问。
“是的。”亚西说道。
“你来这船上做工作,每天快乐吗?”我问。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