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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是疯子,这个你不用怀疑了。”宁程程说。
野人放下了刀子,在地上爬了起来,他一边爬,一遍冲我们呜啊呜啊的低吼着。
“他这是干什么?”我问。
宁程程没有搭理我,而是冲着他大叫着“turkey!turkey!火鸡!火鸡!”
野人突然变得很兴奋,脚蹬着地,像青蛙一样跳了起来。
“完了,他精神病发作了。”宁程程跪在地上。
野人跳跃着,爬到海鬣蜥的旁边,冲它低吼着。
“这脑子是不太正常。”我说。
野人回头冲我们吼叫着。
“哎。”宁程程叹了一口气,“这是叫我的。”
“叫你的?你和这疯子有心灵感应啊。”
“你他吗的少废话。”宁程程瞪了我一眼,她居然爬了过去。
宁程程爬到野人身边,也冲海鬣蜥吼叫着。两人像两只野兽,不断用吼叫吓唬着海鬣蜥。海鬣蜥动也不动,像佛一样安稳。
看到野人和宁程程这滑稽的一幕,我不由觉得好笑,这是要从人性恢复到原始兽性吗?
吼了一会,两人爬了过来。
野人嘴里嚼着树叶子,目露凶光盯着我看,似乎想吃了我。
宁程程也感觉到野人对我的威胁,她坐在我和野人之间,挡住了他的视线。
野人爬了回去,拿根树枝点着火,然后看着火一点点燃烧着。
“这人真是疯了。”我说。
“昨天夜里就是这么玩的,冲这个海鬣蜥吼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冲海鬣蜥吼叫,我真是受不了了,有粮,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
“幸运的是,他还没有侵犯你,等他睡了,你把绳子给我解开。”
野人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长长的藤条,走到我跟前,抓着我的手,把我双手绑了起来,紧接着他把宁程程也拽到我身边,把她的双手和我的双手绑在一起。
“no,no。”宁程程冲他喊叫着。
宁程程的喊叫无济于事,野人绑完之后,拍了拍手,心满意足的回到篝火旁。
“完了,这么绑着,我们今天夜里逃不出去了。”宁程程说。
我歪头看了看漆黑的洞壁,我忽然觉得这么一个大美人给我绑一起,就这么一夜躺着,也不是太坏的事。
“想什么呢?”宁程程低声问。
我看了一眼洞顶,“今夜星光灿烂。”
“你有病啊,你脑子也坏掉了。”宁程程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哎,别哭,别哭呀。”
“遇到你,我真是倒大霉了。”宁程程说。
“活着最重要,你现在不是还活着吗?”
“这怎么睡觉啊?翻个身都难。”
“翻身不难啊,如果,如果你愿意,如果你觉得这么躺着不舒服,你可以朝我身上翻。”我说。。
第85章 火鸡
“别不要脸了,好不好?”宁程程说。
“哎,你怎么骂人?你不是要翻身吗?”
“你就是一头蠢猪。”
“你要是这么侮辱我,那就没意思了。”我说。
“你不是猪,是什么?这么多人不抓,为什么单单抓住你?”
“你这智商,哎,你不也是被他抓来的吗?”
“我是愿意被他抓的,告诉你,和他在一起,比和你们这些杀人犯呆在一起,要安全多了。”宁程程怒气冲冲。“遇到你们真是倒霉。”
“你的意思?以后想和这野人一起同居?”我看了一眼野人,他躺在离我们三米不到的草垫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海鬣蜥沿着洞壁爬了过来,它朝我们看了看,然后朝洞口爬去。
“海鬣蜥,你看。”我说。
“它自己挣脱了脚上的绳索,真厉害!”宁程程说。
“它爬出山洞会不会找到老阎和许军,然后解救我们出去?”
“不可能吧,就它这么爬,明天都爬不到我们住的那个山洞,就是爬回了山洞,它怎么给老阎说我们在哪?然后花两天时间再爬回来找我们?可能吗?”宁程程说。
“也是啊,你说得对。”
宁程程突然拽着我的手,朝自己身边拉,“你过来一点。”
“你拉我干嘛?这野人好像睡了。”
“先别管他了,我身上好痒,。”宁程程说,“后背痒,想想办法,帮我挠挠。”
“后背痒?怎么挠?这难度大了。”我说道。“我这智商不够。”
“都说你就是个猪呗。”
“有了,你朝后靠靠,背靠着洞壁自己蹭,我配合你。”我说。
“拖着你这个死猪,真烦人。”
“还有完没完?你以为我多想和你绑在一起是的?”
宁程程靠着洞壁蹭着后背,“你这主意不错,看来你这个猪还是有点用的。”
我回头看了看野人,发现他和屁股下的草甸居然一起“漂移”了,离我们大约有两米的距离,耳朵冲着我们。
“有点意思,我怎么觉得他是装疯的呢?这野人在偷听我们说话。”
“他很喜欢听人说话的,你想想啊,他一个人独自在岛上这么多年,多寂寞啊,你都不知道,他把我带进山洞里,那眼神,那表情,很稀罕是的,听到我说话,他兴奋异常,让人好笑。”宁程程说。
“稀罕你?都把你和我绑一起了,还稀罕?”
“他就是个精神病,脑子时好时坏。”宁程程说。
“嗯,刚才是我想多了,他的确是精神病人,这无疑了,并且是那种非常严重非常严重的精神病患者。”
“你现在脑子正常了,恭喜你。”
“什么啊?我给你说美女,我给你分析一下,一个正常的男性野人,守着孤岛过了十年八年,突然来了一个大美女,朝夕相处了两天两夜,就这么把美女绑着,当画看,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还能算人吗?就是一个女野人,也得有个想法,因此,我可以确定他这精神病不是一般的严重。”
“你是说他应该侵犯我?”
“这还有疑问?”我说。
“如果你是他,你是野人,你会对我图谋不轨,对我下手?”宁程程说。
“下手?何止是下手?我对你,绝对是手脚并用,两天都不能让你闲着。”
“你真无耻,流氓。”
“你确定我是一个无耻的流氓?”我说。
“还用确定吗?杀人犯,恶魔。”
我眨了眨眼睛,“是不是我的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来了?”
我脸凑向宁程程的脸,“我是恶魔,杀人犯,无耻的流氓,来,让大爷亲一下。”
“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美女啊,不好意思,我要滚,你也得跟我一起滚,来吧,大爷想亲亲你的小嘴。”
“别恶心我了好不好,有粮,你以前是个军人对吧,解放军,现在你退伍了,也是解放军战士。”宁程程口气软了下来。
“别,我就是无耻的流氓,无耻的混蛋,我杀人都不带眨眼的,非礼个姑娘,那也太小意思了。”
“钱有粮,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自尽,我就咬舌头。”宁程程歪着头。
“我靠,刘胡兰啊,宁死不屈?真的假的,还咬舌头自尽,好吧,我不亲了。”
宁程程转过脸,“有粮同志,其实,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觉得你是好人,是不是?你救我那天,我是不是抱过你?”
“我现在觉得,那天你跟前就是有头公猪,你都得搂着。”
宁程程突然咯咯地笑了。
“笑什么?”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野人,他耳朵突然抖了一下。
“钱有粮,我现在对你印象越来越好了。”
“说真的,我想当流氓,尤其是在你跟前,现在又离你这么近,这机会难得呀。”
“钱有粮,这都绑着呢,你还想什么呀,赶紧想个办法,逃出这山洞,万一要是闯进一群食人族,我们肯定会被吃了。”
“哎呦,你说得不错,靠,这野人还在装睡,我用牙先把你手上的绳子解开。”
“你快点,我这会想上厕所解手。”宁程程说。
“那不行,就是解开,你也不能自己跑了去解手。”
“你能快点吗?”宁程程催促着。
“你要是忍不住,你就直接尿吧。”
“那怎么行?”
“美女啊,我把你手上的藤条解开,你可不能自己跑了,要先帮我解开。”
“行,你快点。”
我解开了她手上的藤条后,宁程程挨近我的身体,一边给说着话给野人听,一边帮我解开藤条。
“还有脚呢。”
“有粮,我受不了,我得去解手。”
“不行,你直接在这里尿吧。”我说。
“可以,但你别笑话我,也不能给其他人说。”
“少罗嗦,你抓紧了。”
宁程程下身挨着我的下身,“你别动。”
“姐啊,你不能朝我身上尿啊。”
“少废话,不尿你身上怎么行,动静大了,会被他听到的。”
我忽然感觉一股暖流湿了我下身。
“你水真多。”我说。
“你真坏。”宁程程掐着我的胳膊。
“你帮我把脚上的藤条也解开。”我说。
“你自己解吧,你腿上都是尿。”
“这疯子是不是睡了?”我问。
“我有办法让他睡。”宁程程说。“我给他唱催眠曲听。”
“好,那你试一下。”
“不用试,他肯定会睡。”宁程程说。
“靠,那你墨迹啥,早唱催眠曲不就完了吗?”我说道。
“你真是没有耐心,等会走的时候,千万别发出声音,记住了。”
“那是自然。”我说。
宁程程轻轻唱着:宝贝!宝贝!我最心爱的宝贝,快快睡觉,快快睡觉吧。
唱得我都想睡了。
宁程程指了指我的脚。
我慢慢解开脚上的藤条。
宁程程继续唱着歌,拉着我的手,慢慢朝前走。
走到离洞口两米的时候,野人突然翻了一个身,抬起头朝我们原先躺着的地方看去,他迅速爬起来,手里拿着刀面对着我们。
这时洞口突然火光闪烁,许军和王保振等人拿着火把冲了进来。
看到许军后,我心里一下敞亮了。
“放下刀。”老阎枪口对着野人。
野人挥舞着刀,呜啊呜啊的叫着。
“把这吃人的家伙杀了。”许军说道。
“等等,别杀他,他不是食人族。”宁程程说道。
“不杀他?”许军皱着眉头。
“他是个野人,先把他抓住。”我说。
“好吧,先把他抓住再说。”许军挥了一下手臂,“拿渔网过来。”
孙大黑和冷波拿起渔网慢慢靠近野人。
野人拿刀冲向他们。
孙大黑和冷波顺势迎头用渔网裹住他,众人上去,把他按倒在地,夺了刀,用绳子绑了他手脚,又用树叶塞了嘴巴,抬回山洞。
回到山洞,霍思琪,管红,夏小蕊等人欢呼雀跃,兴高采烈迎接我和宁程程到来。
宁程程也心情大好,冲我妩媚地笑了笑。
我问怎么找到我们的,许军说是雅克的功劳,是它先发现了海鬣蜥,然后回来通知,带着我们找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