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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还有一种这个丫头根本就不是和他隔着一堵墙,而是就站在他眼前,直接就在和他对视的错觉!
这果然是个小妖精吧!
惹得那一向对女色不太感冒的叶绝就那么突然地要了她,还护了她好几回!
这份妖孽的劲要是再肆意下去,怕是会非常不好对付啊!
果然,上头想折了她,是有原因的。
要给他表演,逼他出来,好,他倒是要看看,这只小妖孽打算施展什么妖法!
他做了手势,那头梁甲很快就从放在桌里的仪器上收到了示意。
他从后腰摸出了那把匕首,递给了周水瑶。
周水瑶一接过,就拔掉了外面包裹着的那层皮套。然后将匕首横过眼前,从左到右的扫了一遍。
匕首的银凉,在她的眼中倒映,让那一双乌黑的眼眸都透出一份刀刃的锋利和冰凉来,让人看着,有一种魔魅的冷酷。
“好刀!”周水瑶赞了一声,揪下一根长发,就往刀口一吹。等见到长发果真是一分为二之后,她嘴角一翘,看向梁甲,赞了一声,“够锋利!”
梁甲顿时得意,忍不住挺了挺自己壮硕的胸膛,倒像是周水瑶夸的不是它这匕首,而是他这个人似的。
因着这份得意,周水瑶表示需要搬动下桌子,他就很是主动。按照周水瑶的心意,将桌子给挪到了最能够让摄像头给照到的地方。
“我先热下身吧,好久没玩了。”周水瑶如此说,将匕首给放到了桌上,又脱掉了薄外套,随手给扔在了地上。然后双手交叉,互捏了起来。
梁甲心中一动,赶紧凑了过来,却是有注意不去遮挡摄像头。
就连孟振印,都有所预料,身子微微前屈,盯紧了摄像头。
周水瑶重新拿起了匕首,另一手,则五指大张,按在了桌上。锋利的匕首,开始缓缓地在那五指的指缝间跳跃,再一点点加快、再快,直至快得让人看不清那刀尖的落脚处……
银凉的刀尖,频频在那细葱般圆润小巧的指头尖跳跃,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残忍,一种即将见到血色的残忍,因为稍不留神,那吹发可断的刀锋,必将一下扎破那柔嫩的手指,甚至直接切断指头。
同时这份随时可能见血断骨的残忍,又能轻易地挑起人们内心的热血。那原本是在门边站着的两位打手,都在听到“嘟嘟嘟”的匕首扎桌子声音后,忍不住地凑了过来,跟着比较近的距离观望着。
他们这些混着的人,哪个不向往这等技艺,也佩服这等敢于挑战的胆气和镇定!
尤其,现在表演刀插手指缝的,又是一个一眼看上去就稚嫩无比的娇娇女。
两分多钟后,“嘟嘟嘟”声戛然而止。
没见血、没断骨!
显然这位娇娇女并不是一般的女子!
梁甲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惊艳。
镜头另一边的孟振印则微微地松了一口气,稍微绷紧的肌肉则重新放松了开来。
这丫头,倒是有点意思。
他正想抬手,示意梁甲带她过来,却不想,周水瑶却说:“热身结束,开始上正餐吧!”
什么!
围观的所有人的心跳都错漏了一拍!
那头,密集宛如鼓点,不,比鼓点还要更加密集的“嘟嘟嘟”声,却猛地响起。
那锋利的匕首,被周水瑶舞动着,仿佛成了妖一般,有了自主的意识。“嘟嘟嘟”声越是密切,那匕首就舞动地越是疯狂,直至最终那匕首成为了一道残影、一抹银色,像是失控般地开始在那肉色的指间跳跃,让人再也捕捉不到它的身影,只能看到银色、银色,还是银色,似是处处都是银色,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就是那“嘟嘟嘟”声,都不再分明,错乱地仿佛千军冲刺、万马奔腾。
杀!杀!杀!
血!血!血!
是什么,开始掀起那远古的呼唤,呼唤着即便是经历过层层进化,都难以从骨子里抹去的血性!
是什么,在那挑动着难耐的激动,激动着去征服这片天、征服这片地;征服着茫茫大海,征服这苍茫星空,乃至这整片宇宙!
是什么,在那鼓噪着本能的占有,占有这快如闪电的匕首,占有这和杀戮共舞的柔软小手,更占有那长着那样小手,却上演着如此野性的女人!
“嘟——”
所有的疯狂,都止于了那小手主人的蓦然收手,但止不住的,是那“嘟嘟”之声的余音,也是那被掀起的呼唤、挑起的激动,以及鼓噪的占有!
孟振印猛地站了起来,直冲门口而去,更是一脚就踹开了隔壁那被关死的房门。
在屋内的梁甲以及两位打手受惊般地朝他看过来,齐齐表露出诧异的时候,他那一双狼性的双眸,却只看到那只妖孽潇洒地将匕首往半空中一甩,再利落地凭空横向抓住,做了一个漂亮的收尾动作,将匕首再次横于胸前后,冲他缓缓地勾起了唇,没有半点意外地道——
“别来无恙!”
暗藏刀锋的目光,挑衅的笑容,打趣的口吻,矛盾地浮现在这张魅惑众生的脸上,生生带出一丝沾染血腥味的诱惑来!
越发惹人发狂!
正文 第176章 只有我能罩住你4
孟振印大步上前,扣住那张妖气凛然、魔魅到已经可以轻易勾掉人的魂的脸,直接就亲了下来。然后强势到刚碰上她的唇,就直接咬了上去,一副誓死要叨住的样子。
她错愕地立刻偏头去躲,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扣住了下颌。她抬手去扎他,用那锋利的匕首,他却像是手上长眼睛一样,一下就打在了她的手上。重重的力道,直接就打飞了那把匕首。她再动手,却是两手双双被他给扣住。
这个见鬼的男人更是蛮力上身,强硬地用身体推拒着她,将她压在了墙壁上。然后直接将她双手高举过顶,单手扣住后,再次用另外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封掉了她的躲闪,凶狠地吻上,最后竟然放肆到蛮横地以舌顶开她的双唇,硬闯了进来。
靠!
恨恨地骂着的同时,她用尽全力,狠狠咬下!
神经病!
咬不死你!
而他察觉到一般,用更加恐怖的力气来掐她的下巴,让她最终没法合上牙,将那该死的舌头给咬断。但就算如此,她也不是完全失败的,到底是将他给咬出血来。
很快,那血液更加溢出,血腥味呼啸着,盈满她口腔。
这让她愤怒,更是排斥这更让她疯狂的血腥味!
她越发挣扎,调动全身的力量。可对方就像是钢铁铸造一般,根本就没法撼动分毫。甚至那血腥味好像更加激起了他的情浴,让他更是疯狂地亲着她不放。
她心里发狠,只能以退为进,暂时绵软了十几秒,然后猛然抬腿打算给他来个“断子绝孙腿”的时候,却直接被他给闪避了过去!
疯子!神经病!王八蛋!狗娘养的!下三滥!混蛋……
最终,无可奈何的她,只能在心底疯狂地谩骂。
等到不知道亲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她用最后积蓄的那点力量,猛地扬手扇了过去,却一下被他给扣住了胳膊。
“说,你是何方妖孽!”他阴阴地问。
妈的!
“神经病啊你!”她破口大骂,“孟振印,你这条疯狗,我是什么人,你也敢动!”
他却邪肆地舔了舔染血的唇瓣,再次凑到她的唇瓣,哑声低语:“我要是疯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去你的!”她豁出去地张开嘴就咬了上去,目标直指那高挺的鹰钩鼻,但却可恶地被他迅速给躲了过去。
他反而邪邪的咧了咧嘴:“这么欢喜啊?忍不住还想和我玩亲亲?”
“亲你的大头鬼!”她火了,炸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只老狗这么神经呢,“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她恨得直咬牙,双眼更是冒着熊熊怒火。
却反而勾得他全身热血地盯着她。凝视着这份鲜活的怒意,他激动地似要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却是兴奋的!
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原来这周家的周水瑶,是这么好玩!
早知如此,那一晚,他就不该让着叶绝,让对方最后发现了这份有意思,从“收拾”她到“收下”了她。那一晚,她也招呼了他不是吗?
“我等着你!”——是她亲口说的。
言犹在耳!
原以为是那丫头不知死活的窕逗,却原来,他才是那个自以为是之下错失机会的那个!
“跟了我吧,只有我能罩住你!”
蚍蜉岂能撼树?
他、叶绝,在绝对势力面前,算得了什么!
几张令纸,就可以血洗他们的财富,甚至还可以送他们去坐大牢!
她以为跟了那叶绝,就能翻身吗?
当年周家如此风光无限,背后也不是没有人,但最终呢,不还是碾落成泥、随风而去。
她这个周家残留下来的种,以为一时逃过就可以终身幸免了吗?
不会的!
上头一直在盯着她!
她要还是原先的周水瑶,也就罢了,由她自己作死去;可她招惹谁不好,却偏偏招惹上一位大佬——叶绝。这个精明强悍、深不可测的男人,就连远在首都的上头都有所耳闻,并且在得知她似乎和叶绝越来越显得密切的时候,作出了让他想办法让她和叶绝断绝关系的决定。
未免被那精明的叶绝察觉出不该他知道的,他左思右想,也只能由他自己出马。对付周家人的事,本来一直就是隐秘的任务,多一个人参与其中,就多一份风险。
所以,他让人带她来,打算寻机“英雄救美”地收了她。如此,对女色本来就不太看重的叶绝就算知道了这个结果,也顶多只能对他做一定的反击。但他背后有人,无论如何被打击,最后都能获得更多的赔偿。而且,那晚在包房,周水瑶也钦点了他,他收了周水瑶,也算是有有恰当的理由。
但真没想到,这周水瑶会是这样的有意思。
所以,这个小女人不妨就跟了他得了。这既是万无一失可以对上头交待的监视、掌控,又是对她的变相保护。她只要乖乖的,别太出格,他都能想办法和上头虚与委蛇,罩住她。
而不是由着她和叶绝越缠越深,越来越出彩,最终逼得上头对她采取极端手段。
这样有意思的小女人,可禁不住那等的辣手摧花!
但周水瑶哪里能知道他的这些打算,而且,即便她知道,也必然是不肯的。
她得是疯了,让自己跟这条眼里只有利益的疯狗!
“你确定你能罩得住我?”她讽刺,知道他最受不得激,“说出这话之前,先好好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吧!”
孟振印猛地怔住了,不可思议地微微瞪大眼,看着她。
她趁机使劲地推了他一把,才稍微将有些心神震动的他给推得后退了一步。
“你知道什么?”巨大的波澜在他的内心卷起。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也猛地动过杀意。
她眯起眼,神色冷冷的。
“我知道你不如叶绝,而这,就足够了!”
他也眯了眯眼,谨慎地观察着她:“就这?”
“就这还不够?”她启唇反讽,“我是叶绝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