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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唐念夕拉着唐彦翊的手:“如果有一天我走在你前面,你一定要长长久久地活着,不能像他们一样……”
“好,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做个老不死的。”唐彦翊凑到她耳边,顺势亲了一口。
襁褓中的宝宝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父母亲昵,乐了。
“孩子还在,你还这样。”
“他那么小,知道什么啊。”
“小孩子有样学样怎么办?”
“放心,他这么像你,一定不会学我厚脸皮的。”
宝宝突然张开了嘴,盯着唐彦翊口齿不清地嚷道:“凸……叔……叔叔。”
“为什么不是爸爸。”唐彦翊没想到这孩子连称呼都跟他妈学,“叫爸爸。”他将孩子颠得直乐。
“叔叔,叔叔。”小宝宝明显不买账。
“叫妈妈。”唐念夕也来凑热闹,她不能接受孩子学会的第一句话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竟然是叔叔。
唐彦翊额角冒黑线,他背地里根本没教过宝宝这句,孩子要是会叫真是神童了。
“叔叔!叔叔!”
小宝宝叫得可欢了,一点都没感受到爸爸妈妈担忧的神情。
“得赶紧给他矫正过来,不然冲谁都叫叔叔,别人还以为我有个傻儿子。”
“你才傻儿子呢,不许这么说我家宝宝。”
唐彦翊担心着:“我就说他像你。”
唐念夕瞪了他一眼。
“唐彦翊,你把话说清楚。”
“我没说你傻。”
宝宝像是又捕捉到新鲜词汇,嘴巴长得大大的:“糖啊,糖……盐……”
“不行哦,宝宝太小,不能吃糖。”唐念夕对着宝宝哄道。
唐彦翊一脸无奈:“我就说他像你,学也学你的……”
……
End
作者有话要说: 节奏已开飞船……
☆、番外
滕慧茹是在夜总会遇见唐焕的。在外人眼里,她是个性格奇葩的大小姐,一般人不敢轻易接近,但其实,她这个人并不难相处,反而很期待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所以这天夏月来约她的时候,她欣然接受了。
在屋内打扮了很久,她的心情异常激动,她想好好把握机会克服自己的社交恐惧症。这样,她就不需要孤孤单单地待在家里让父亲替自己忧心了。
她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她记得约她的老同学夏月是个女生,到场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好,我是夏月的朋友,她待会就会到。”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滕慧茹觉得很别扭。约会不仅临时换了场地,连对象都换了,而且面前的这个男人总给她一种阴森的感觉。
“那我下次在和她约吧,我今天还有事。”看着夜总会包厢里逼仄的环境,她终于开始害怕了。她决定还是暂时放弃交朋友的念头。
“别急着走啊,我花钱买了这么多酒,你还一杯都没喝呢。”
男人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想要灌酒。
滕慧茹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她从小都是在父亲的呵护下长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粗鲁的人。
“你放开。”
“喝了这杯酒,我就放开你。”
酒里是下了药的,只要这傻妞喝了,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过敏,不能喝。”
男人哪里管她过不过敏,他强行动了手。
酒红色的连衣裙上渗着湿意,滕慧茹很是狼狈地哭着,但并没有人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她很难过,她期待的友情还没开始就连同桌边的酒杯一同碎成了渣。
“救命!”
唐焕倚在包厢外的走廊里,在听到女人的呼救声后,终于熄灭了手里的烟,冲了进去。
接着便是男人之间的拳脚相向。滕慧茹的视线已经模糊,知道自己被救,她终于抵不住醉意,晕倒在沙发上。
“滚!”
“钱,钱还会给吗?”男人小声问着,拉紧自己的裤腰带不敢松手。
唐焕不屑道:“要是你剁了你的命根子,我还可以考虑。”
“不要啊,老板,我还没动手,真的,真的,我就是一时看着了迷……”他以为外面一直没动静是搞错了人,被欺负的女人姿色又不赖,他不上白不上。
“那你是等着我动手吗,还不快滚。”
……
唐焕就这样结识了滕氏的千金。他清醒地知道自己是个外人,在唐氏的地位早晚有一天会被那个还没长大的弟弟夺去,所以他需要其他的依靠,比如一场政治联姻。
唐焕搂着昏昏沉沉的滕慧茹去了客房,动作并不温柔。骗一个傻乎乎的女孩,他都懒得做戏。
滕慧茹没喝过酒,酒量出奇得差,喝了一杯就上劲了。
“你为什么欺负我?”她看到这个救她的人在脱她的衣服。
“你醉了。”他没有兴致和一个醉鬼上床,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那你也不能欺负我啊。”她想要拒绝他面不改色的流氓行为,却使不上劲。酒里有会让人失力的药。
“因为你傻。”傻才容易操控。他敢笃定这个零社交的傻白甜千金很容易就会投入自己的怀抱。
“呸,那是善良。”
“人善被人欺。现在知道了吗?”他替她收拾好,就不再管她。
“不知道……”
***
滕慧茹就这样傻傻地着了道,唐焕善于伪装,在她的面前总是表现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很容易就赢得了她的芳心。
两个人很快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滕慧茹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一直都没有固定的工作,和唐焕在一起后,也从不和他出去参加宴会。她觉得他纵容了她,便想要真心诚意地对他好。
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了做他爱吃的菜,学了一身好厨艺。每天等待着他忙碌后回家看她一眼。她对他的好到了殷勤的地步。
但唐焕只是将这个单纯的女人当做逗弄的宠物,他养着她,不在意她的畏缩,不关心她和父亲日渐僵持的关系,偶尔他还会对着宠物发情。
她有一副好姿容,尽管唐焕不重欲,也会被她娇憨的姿态打动,时常向她需索。他并不把这种冲动归结为情之所至,因为他不需要这种会让人沉沦的感情。
不客气的侵犯过后,他终于餍足。自动忽略她的哭泣,不理会她的自尊心,强硬地为她清理身体。
她抽抽搭搭的:“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找别人?”
滕慧茹是讨厌这种事的。唐焕在床上是粗鲁的,从不会顾及她的感受,更不懂怜惜她的少女情怀。他的前戏往往是仓促的,急迫的,正餐却如狂风押境,一点儿都不含糊。
他将自己对她的欲望归结为:希望她尽快怀上孩子,这样他才可以利用这个孩子获得自己想要的身份。
“你希望我去找别人吗?”
尽管这个女人嘴上时常说着爱他,但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还是不舒服。一个爱他的女人怎么会要求他去找别的女人做丨爱。
“我……我怕疼。”她也怕床上的他。
“你不爱我吗?如果你够爱我的话,不会觉得难受,反而会想方设法地满足我。”
唐焕没有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计较这颗棋子的真心。
如果爱他要以自己的疼痛为代价的话,那她宁愿不要这个男人。
“爱的。那你呢,你也是真心爱我的吗?”
她的生命里除了父亲,他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而且他还救了她。她想她是爱他的吧。可他却从没说过爱她。
他终于放心。
单纯的人是不会说谎的。不像他。
“当然了。”她在她的颈项留下一个吻痕,然后满意地去了浴室,徒留下滕慧茹一个人待在床上发呆。
…………
尽管中间有许多挫折,唐焕还是和滕慧茹结婚了。然而没有让人想到的是,也是这个本该充满祝福的日子里,滕父跳了楼。
“你不要我了吗?爸爸。”滕慧茹穿着白色的礼服看着血泊中的父亲,精神恍惚,“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生气的。”前一天他们还在为唐焕吵架。父亲不喜欢唐焕,可她很喜欢。甚至瞒着父亲和他成了拥有法律效益的夫妻。
“慧茹,别难过了。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在他看来滕父选择跳楼完全是因为懦弱。他根本没想过是他抢走了他唯一的依靠,他的宝贝女儿。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怎么你不救救他呢,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你也要叫他爸爸的啊。”
唐焕并不回答,他向来自私透顶,怎么会为了一个看不起他的人花心思。更何况这个人还要拆散他和滕慧茹。
“你的亲人是我。”唐焕无情地将滕慧茹拉离人群,“你看着我,我是你的丈夫,你不是最爱我的吗?”
滕慧茹不愿意看他。
“不,我错了。唐焕,我后悔了,是我害死了爸爸。如果我没有让他寒心,我没有嫁给你,他一定不会这么孤苦伶仃地走。”滕慧茹的婚纱上早已沾染了血迹,她痛苦地掩面,“我忘记了,我怎么能忘记这些年他的辛苦呢。明明我最爱的人是他啊。”
人总是很奇怪的,在的时候,你惦记的最多的是他的不好,死了以后,却开始忏悔起对逝者的亏待。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事到如今,你后悔也没有用了。”唐焕语气平静,将自己的新娘抱起,脸上只有隐隐的怒气,“岳父的丧事,我会处理。你好好呆在家里养胎。”
滕慧茹到底还是没留住自己的孩子,她整日在羞愧和痛苦中挣扎,没有留意到路边的车辆,小产了。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以后她都没有机会再有孩子。
唐焕没料想过自己会栽在这个单纯的女人手里,他希望她回到以前傻里傻气的时候,可这一切都太难了,她现在恨极了他。他很怕她有一日会就此不恋世事,离开他。
“慧茹?”
“宝宝没有了……”
滕慧茹沉浸在悲伤中,接连失去两个亲人,她的精神终于崩溃,唐焕想带她去看病,但每每到了医院,她又表现得和正常人无异。
“没关系,我们还可以有宝宝的。”
看着面色憔悴的妻子,他的心再也恢复不了往日的坚硬。
“真的吗?”
滕慧茹的眼里终于有了神采。
唐焕没遗漏掉这一线希望,他找到了一个年轻的代孕妈妈,陈穗。
孩子很快就出生了,唐焕草草敷衍了那个怯弱的代孕妈妈,将她送去了美国。
☆、番外
滕慧茹半夜醒来的时候,婴儿床里的宝宝恰好发出一声啼哭,那声音蔫蔫的,就像是没吃饱一样。她呆愣了片刻,还是循着窗外的月光,走到了婴儿床前。
小宝宝见妈妈来了,不再哭闹,反而露出了稚嫩的牙床,笑了。
滕慧茹不理会可爱的宝宝,转身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发呆。这个女人毫无生气,孱弱地仿佛下一刻就要瘫倒。她不知道小宝宝对着这样可怖的自己为什么还能笑出来,转而想起这孩子的父亲,觉得她大概是遗传了唐焕,和她们这些正常人的脑回路不太一样,才会觉得她现在这幅凄凉的样子好笑。
滕慧茹就这么呆呆地凝视着眼前傻笑着的宝宝,越发觉得她和她的父亲长得不像。以往,她一直觉得女孩子的长相多是和父亲相像的,可是眼前的这个小孩子脸上丝毫捕捉不到唐焕的痕迹,她都要怀疑是唐焕那个情人背着他偷了别的男人的种了。想到这里,她竟觉得有丝畅快。
滕慧茹起身的时候,唐焕就醒了。自从滕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