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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之前说好的中国也没去,难过!”
“下次吧,总有机会的,咱们一会早点回去吧,卧室我已经收拾好了,明天早点去机场取票,这次济州岛的樱花节办得很大,去的人应该不少。”金真儿一边说着,一边取出手机来,把记号明天安排的记事本打开,“早上九点的飞机,我们八点就得到机场。”
“天呐。。。八点就到,那不是七点就要起床啊。。。。。。”沈慧珠觉得已经身无可恋了。
“八点,那我得和他说一声。”闵素恩拿起手机就要开始发短信。
金真儿一只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另外一只手则跟着音乐节拍轻轻敲着桌面。
华灯初上,首尔城市的夜景尽入眼底,街上随处可见的行人游客,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但是仔细算下来,她对这个地方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熟悉,还未曾真正地走过每一条街、通过每一条小巷,还有许多许多她留恋的东西,那些即使她留恋也必须放下的东西。。。。。。
“。。。。。。唉。”金真儿微微叹了口气,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想些有的没的,她好像很久没有出门了。
济州岛。。。还有那樱花树下堆满的粉白色花瓣,初春中透着几分凉意的风,似乎隐隐能闻到那香气,带有一丝丝的甜味,淡淡的。。。。。。
她突然有些期待了。
——以下作者有话说——
我们不提塔哥了!我决定安心做个音乐饭!噢…我难产一年多的正三,心好累。
还有,宝宝们,今天你们的重点应该是我的字数上!3700!好多的!快夸我!不夸我就哭给你们看!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请勿转载——
“——嘶”因为强大的摩擦力,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空气里扬起一片尘土。
权志龙无意识地晃了晃脑袋,顿时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半眯着眼努力抬起头来,额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好像是热的,又好像是凉的。。。。。。
是血。
权志龙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鲜红,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咬着牙忍着生理疼痛,连忙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不会吧。。。。。。”
在薄弱的灯光下,身着白色校服的小女孩,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她身后流出一到深色的痕迹,一直延伸到他的脚下,和夹杂着泥土的地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踉跄,权志龙无力地跌倒在地上,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原来说话是一件那么困难的事情,目光里写满了难以置信,丝毫不介意地上的泥土弄脏了她专门为自己挑选的衬衫,也不在意他额头上的血已经流到了脸上。
他杀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脑里,突然闪现了金真儿的模样。
“如果一天,我杀人了,你帮我报警还是帮我埋尸?”
“我帮你坐牢。”她扬起一个笑脸,表情有些漫不经心,但是语气又显得额外认真。
不行,他不能坐牢。
久久,他终于接受了那个女孩已经死亡的结果。
权志龙恢复平日里的冷静,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掏出屏幕已经有了裂痕的手机来,他暗沉着的目光突然闪了闪。
“——金科长”
*
权志龙停下手中的刀叉,握住金真儿的手,朝她笑了笑说,“我们,空个时间出来去旅游吧,之前你不是一直还念着想回美国看看岳母吗?”
金真儿闻言顿了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抬起脸来望着他。最近权志龙似乎有些不对劲,自从那天夜不归宿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常常把他心爱的工作丢到一旁,这可不像他。
“好。”她应了一句。
“嗯,”权志龙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看着她的眼里多了一份柔情,“下周吧,我让铭熙帮你定LA的机票,你先过去休息几天,我处理完这边的工作就会跟过去。”
“嗯,都听你的。”金真儿没有问任何的原因,依旧笑吟吟地答应下来。
……
“那我先回一趟公司,晚上我过来接你吃饭。”权志龙临走之前,又习惯性地把脸伸过去,得到她的亲吻后才一脸笑意地离开。
“嗯,去吧。”
金真儿面带着笑容,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慢慢地变成一个点然后消失不见。
她渐渐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来,轻声问着身旁的助理,“把你们专务最近联系人的名单给我,尤其是私人的。”
助理没有犹豫地弯下腰,“夫人,我知道了。”
在XX大厦最顶层的一间办公室里,金真儿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白皙纤细的手指夹着一张轻飘飘的纸,上面印着权志龙最近一周的通话记录。
“……朴海英警官吗”金真儿若有所思地望着记录上的名字,七次通话记录,平均每天一次,这意味着什么呢……
她讨厌一切和警方相关的事情。
*
金真儿在警局门口把墨镜戴上,这才踏着楼梯往下走。
“去无线商社。”坐在车后排,她轻声说。
“是,夫人。”司机点点头,应了下来。
刚刚起步没一会,金真儿又反悔了,“等一下,先去一趟医院。”
“我知道了,夫人。”
金真儿轻轻捂着小腹,目光望着窗外,眼神变得越发坚定起来,他不可以出事,她也不允许出现任何意料之外的事情。
。。。。。。
“——扣扣”
“。。。解决干净点,你知道怎么做的。”权志龙匆匆把电话挂了,把椅子转了过来,“进来。”
“权专务看来很忙啊。”金真儿靠在门边,朝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
看到来人,权志龙垂下眼帘,微微松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去,双手自然地搂上她的腰身,语气带着几分歉意,“最近太忙了,对不起。”
金真儿轻轻扯着他胸前的领带,撒着娇说,“所以说,现在陪我吃晚饭吧,明天我可走了。”
“我的荣幸,权夫人。”他笑道。
。。。。。。
——VIP候机室
孙部长、全代理、金科长,还有刘部长。。。。。。
金真儿支着下巴,打量着照片上的几个人,全代理前天已经因病去世了,接下来又应该轮到谁了呢,孙部长?还是金科长?
“韩室长。”金真儿侧了侧脸。
“是,夫人。”韩室长弯下腰来。
“。。。。。。照我说的做。”
“这,专务那边。。。。。。”韩室长显得有些犹豫。
“专务那边我会去解释,你做你的就行了。”金真儿柔声笑了笑。
“我知道了,夫人。”
“时间差不多了。”金真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手机,熟练地拨出一个电话号码,“。。。爸,是我。。。。。。”
以及,资金。。。。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
*
无限商社近几天来,连续发生了好几件重大事情,先是全代理的突发疾病去世,然后孙部长的失足意外死亡,再就是金科长的车祸事件,而现在刘部长又住了院,一时间公司内部人心惶惶,流言蜚语四处涌动,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办公室
权志龙眉间皱了皱,“我知道了,你先看着处理。”
挂掉电话,权志龙缓缓闭上眼睛,藏起眼里的阴郁,手指有规律地敲着桌面,在安静无人的办公室里,显得额外的清晰。
意外这样的东西,从始至终就不应该存在。
“——嗡”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他安排在医院的护士长打来的。
“…刘部长醒了?”权志龙的嘴角扬了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来,“那就按照原计划进行。”
他会一个一个地处理干净,别着急,慢慢来。
此时,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一脸恭敬地打开车门,“夫人,到了。”
金真儿站在无限商社的大门口,脸上戴着一个茶色墨镜,她把目光转向了身旁的韩室长,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后,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
“走吧。”一个月未见,真不知道他们亲爱的权专务过得怎么样了。
——医院
安静的过道里,一阵震动响起,疑似男护士的人停下手上的动作,“…我知道了。”
短短十几秒的通话后,护士推着医用车转身绕开走廊,来到一间无人的准备室,仔细地处理掉所有的“工具”,不留下一丁点的痕迹,然后换上灰色的大衣离开了医院。
……
“河社员,辛苦你了。”权志龙把玩着手里这个小小的U盘,不痛不痒的琐事总算解决一件。他的目光又转到眼前的河东勋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然后突然笑了起来,“祝贺你哟,河部长。”
河东勋一直埋着脑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心中的汗,凉的,湿的。
“——扣扣”门突然响了起来。
权志龙眉头一皱,他记得他吩咐过不许人来打扰的,谁这么大胆子,还想不想干了。
“是我。”金真儿没等他允许,直接打开门走了进来,她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权夫人来打扰,权志龙敢辞吗
结论当然是。
权志龙,“……”不敢。
金真儿摆手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走到权志龙身边坐下。
“夫人。”河东勋总算回过神来,连忙站起来。
“河社员…啊,不对,是河部长。”金真儿一手挽着权志龙的胳膊,一边朝着河东勋温柔地笑了笑,“河部长在无限商社工作了那么多年,这都是你应得的,况且…您的夫人,还有四岁的小女儿应该也会很开心的。”
河东勋猛地抬起头来,他的家人……
金真儿把视线重新转到权志龙身上,软着声音撒娇,“河部长的女儿很可爱哟,穿着粉色小花的公主裙,还软软地喊我阿姨呢,你说我们要不要也生个女儿”
权志龙看了一眼河东勋,然后轻轻握住金真儿的手,还坏心眼地在她手心上绕了一下,柔声笑道,“好好好,都依你。”
“河部长,无限商社还需要你哦。”
河东勋认命般地低下头,他脸上的汗已经浸湿了衣领,看起来十分的狼狈,“我会努力的,权专务,还有权夫人。”
*
——一个月后
无限商社高层管理刘在石被逮捕,检方正对无限商社企业集团进行调查。
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特别搜查部出动搜查人员40余名,对位于首尔中央的无限商社高层办公场所进行搜捕。
检方称,刘在石涉嫌非法转移公司资产,截至目前,经无限商社审计部初步核算,资金金额预计超过20亿韩元,具体金额有待公安机关最终核实确认。
。。。。。。
“结束了。”权志龙小心地搂着金真儿的腰,目光透过落地窗看向远方,无限商社的大楼统统收入他的眼里。
金真儿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反问道,“真的结束了吗?”
权志龙闻言眉间皱了皱,以为金真儿还想接着玩下去,“肚子里怀着咱女儿呢,还浪?”
金真儿听了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这还没生就开始念叨了,“整天女儿女儿的,要是儿子怎么办?”
权志龙歪着脑袋十分正经地想了想,目光落在她还没有鼓起来的小腹,“女儿总会有的。”反正儿子他也不嫌弃,但是女儿必须得有!
金真儿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嘴角一抽,眼里没有平日里的处事不惊。她表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