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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雪儿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一点了,他抱她到床上,弄了点热水,一点一点的擦洗完她的脸,轻轻的,就怕她惊醒,然后用冷毛巾敷了敷她的脸,许是毛巾太凉,雪儿有着瞬间的清醒,嘴里说着什么,仔细一听才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阴沉了一晚上的脸更是象冻伤了霜,原来是见到他了,这么多年了,她怎么这么不长记性,今晚情绪不对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苏西。MD,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她还是会被刺激成这样呢?
本来上次两人就是不欢而散,他想着,只要汪雪能给自己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自己好有个台阶下。谁知道他等了好些天都毫无音讯,气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找了一帮朋友正在打牌,手气极好,赢的一帮朋友嗷嗷叫,纷纷调侃他是不是最近情场失意,所以赌场才能这么得意,司徒煜看着嘴欠的一帮损友,不动声色的又胡了一局,气的他们直跳脚。谁知道这时候就接到派出所的电话,二活没说,就丢下所有的筹码拿上钥匙就走了。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就那么靠在她的床边,一觉醒来已经是八点,腿都坐的没有知觉了,浑身疼的要死,醒来的瞬间有点迷糊,待看到床上的人后终于清醒过来。
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然后到客厅给助理打电话安排了今天的工作,又拿汪雪的手机给她的助理打了电话,请假。对方接到他的电话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似乎有很多话要问,司徒煜顾不上回答就挂了电话。然后又去看了看冰箱里面储备的东西,炖了蔬菜粥在砂锅里。昨晚没有休息好,脑袋有点疼,就靠在沙发上,想着昨晚的事情,竟然就睡着了。再醒的时候是被汪雪叫起来的,仔细看了看她的神情,似乎脸已经好多了,只是脸还是肿肿的。见她不解的样子,司徒煜气的牙直痒痒。而汪雪还以为是他因为前几天的事情和她生气,也懒懒的不理他。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坐在沙发上,你看我,我看你,直到雪儿肚子叫起来,司徒煜才忍不住笑起来。
“你怎么这么恶趣味啊,走吧,我们出去吃饭去。”汪雪气急败坏。
“锅里有粥,你去看看。”司徒坏坏的笑着“我已经给你请完假了,你这几天就在家休息吧,出息,那点事,就吓成这样,声儿都没有了。快点吃饭,吃完我们再去买包,顺便补办一下身份证。”
汪雪有点恍惚,宿醉后头疼的要命,要不是司徒煜提醒,她都要忘了自己是昨晚被打劫的主角了。
被司徒煜推着进了厨房,吃完饭,两人就去商场重新购置了一个新的包,只是司徒煜坚持付钱,两人又闹了一会儿。
下午,送走司徒煜,汪雪看看时间还早,就给弟弟打电话,小穆正好在医院,妈妈也不在。所以雪儿就赶去了医院看爸爸。
虽然经过昨晚到现在的恢复,汪雪的脸还是有点肿,额头上的伤被头发遮住了,小穆见姐姐这样,吓坏了。不忍他担心,雪儿只说自己昨晚睡觉前多喝了杯水所以起来就这样,见小穆半信半疑的样子,雪儿赶紧就去病房看爸爸,这几年爸爸被家里人照顾的很好。除了脸色很苍白,别的地方看起来和正常人睡着是没有区别的。
小穆把空间让给了姐姐,雪儿坐在爸爸的病床前,拉着爸爸的手,细细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打水帮爸爸擦洗了一遍,边擦洗边和爸爸说着话:“爸爸,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擦洗之后是不是舒服好多,爸爸,你这次睡着的时间可是太长了,你再不醒来,你的小公主怎么办呢?爸爸,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又回来了,我见到他了,我好难过。看到他,我就想起好多以前的事。爸爸,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我觉的自己心里还有他,但是我想到你们我就难过。爸爸,你快起来,起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爸爸,你快点醒来好不好。爸爸……”说到后来,汪雪把自己的脸附在爸爸的手掌里,这双手掌曾经这么的有力,架在她的腋下,把她举得高高的,让她愉快的想飞起来。可是这些年了,长时间的卧病在床,爸爸的手上已经是皮包骨了,看着真的让人很是心疼。
“他不是你爸爸,你到现在还想着他,你这个白眼狼,你害的这个家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折磨我们吗?”
汪雪像只受惊吓的兔子,她知道完了,转身看到妈妈就站在病房门口,好像刚才的话妈妈都听见了吧。
“妈……”
“你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汪母怒冲冲的看着雪儿。“你给我走,以后不许在踏进这边半步。”
说着就往外赶汪雪,汪雪知道,母亲是真的恨极了自己,所以也没有纠缠,沉默的和小穆离开。
这几年,这样的情形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汪雪心酸,人都说女儿亲,女儿是爸妈的贴身小棉袄,怎么自己这个小棉袄就这么不受妈妈待见呢?
雪儿不知道,汪妈妈背过身,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死老头子,你还不醒,你看看。这就是你从小疼爱的女儿,她把我们害到这个境地,竟然还想着那个男的。”说完伏在病床前大哭。
等小穆回来的时候,汪妈妈还在哭。小穆有点无奈的进了病房,照例的看了爸爸一眼,一眼就呆住了。因为好几年没有任何反应的汪爸爸眼里的泪水不断的往外流,同时眼皮儿还在动。
“医生医生,你快看,我爸爸有反应了”顾不上妈妈,小穆急忙跑向主治周医生办公室。周大夫赶紧带人进行检查。一个小时后,周大夫从检查室出来,手里拿着结果,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小穆,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周大哥,我爸爸他怎么样了,是好是坏?”已经相处很长时间,所以大家也都熟悉,小穆一直喊他周大哥。
“你爸爸今天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刺激到小脑的神经了,所以他有点意识了。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好对症下药。”
“我姐姐今天来看我爸爸了,你知道的,我妈不让她看,我姐被赶走了,我送完姐姐回来就看见爸爸流泪了。”
“哦,这样啊”周大夫对汪家的事情稍微有点了解,“这是个好现象,有时间让你姐姐多和你爸爸说说话,应该会有好的效果。像这样来看,你爸爸应该多多了解一些事情,才能刺激他脑神经的恢复。”
汪雪并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昨晚的一场饭局和飞来横祸,今天并没有恢复过来。昨晚就没有睡好,所以睡的有点沉,只是到后半夜的时候,感觉嗓子冒烟似的,起来喝杯冷水,觉的浑身发冷,赶紧回被窝猫着。她有个毛病,就是每到天气稍变就会发烧,偏偏不爱吃药。这次竟怎么也睡不踏实了,做了好多梦,迷迷糊糊中,竟看到了很多的熟人,大家都玩的很开心,不知道在闹些什么,突然画面一转,所有人都面带揣测的看着自己,不时的窃窃私语,人群里面一个人越来越清晰,竟是苏西,雪儿浑身冷汗,一个激灵就醒了,心跳如雷。
正文 第十七章 生病
一看表竟然已经是快九点了,已经迟到了,而且还有点低烧,硬挺着去了公司,刚到单位,各路人马把昨天就想问的事情纷纷毫不遮挡的抛出来,总结一下有三点,一,你和苏总认识,二,你们是校友,三,此次的项目就是因为你拿下来的。同时脸上的神情简直像极了八点档中的八卦妇人,好不容易敷衍完各路神仙,汪雪感觉自己的气已经是喘不上来,趴在桌上想休息一下,竟然昏沉沉的睡去。
再醒时,汪雪有些恍惚,周围一片白,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腔。清醒后才看到司徒煜站在窗前,夕阳的余晖让他整个人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棱角也有点模糊。
许是感觉到后面有人盯着他看,司徒煜一转身就对上她的眼神,汪雪来不及躲避,便道:“这是那里?”声音一出,就吓了一跳,如破鼓一般,瓮声瓮气的。
“中心医院。”
简短说完就出去了,半响不知道去了那里。汪雪苦笑,不知道怎么得罪这厮了,这段时间总阴阳怪气的。只是,自己怎么会来医院呢?
正想着,那边脚步声传来,司徒煜带着大夫进来,大夫检查了一下她的舌苔,按按脖子,问她疼不疼,又给夹了温度计。然后笑眯眯的说:“姑娘,下回要注意了,不能再这样发烧,容易出事的。”大夫年纪有点大,说话也很温和,有点像爸爸的感觉。
汪雪有点走神,要是爸爸还能这么和自己说说话该多好。那时候,她还小,爸爸说女儿就是爸爸的小情人,所以常常让她骑在肩上,假期都是爸爸带她去玩。小时候她留着长长的头发,又不会梳,每次洗头就哭,梳头时哭的更厉害。爸爸不舍,带她去理发店剪,都洗完头了,她硬是闹着不剪,爸爸赔着不是又带她回家,从那以后,雪儿的头发都是爸爸打理的,就是妈妈想插手都不行,怕弄疼了她。而且在那个通讯不是很发达的年代里,爸爸竟然能编出好多种发型,让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美,也让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在一众同学中真的骄傲的像个小公主,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也因此,妈妈总是和自己不亲,别的孩子回家都是第一句话是,我妈在哪里,她那时候总是说,妈妈,爸呢?因此妈妈总是不高兴,觉的他们拿她当外人。后来有了弟弟了才好一些,每当她犯错了,爸爸总是笑眯眯的说,小千金,这样是不对的,不能这样做。而换了弟弟则是一顿揍。所以那时候她有个称呼叫“汪家小公主”……
见她不吱声,神情不明,大夫只当她是刚醒还没有适应,又缓缓的嘱咐道:“别害怕,这次只要这烧退了就没有事了,出院后买点胖大海冲水喝。气候变化明显的时候注意别感冒,平时别吃刺激性的食物,你这身体需要好好养养。”见她还是不吭声,又对司徒煜说道:“以后注意点,别让她生气,尽量别大声说话,有事就哄哄,女人就是让另一半疼的。”
原来冷脸的司徒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乐了,似乎心情大好,连声应是。
变色龙,一会一变的,就会凶她,真不知道堂堂一个公司的老板怎么做的,幼稚,汪雪暗想。
再看温度计时,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为了避免反复,又让她在医院观察一晚,司徒煜自她醒了就不断的有电话进来,电话响的汪雪脑袋疼,又唯恐他有事,就撵他走,司徒煜不答应,安排她喝了点粥之后,就出去了。汪雪这几天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加上烧还没有退,就又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听见身边有人低声说话,一个是司徒煜,另外一个好像是文飞,两人似乎起了争执。
睁眼看,可不是文飞吗?只是他怎么来这了。雪儿疑问的叫他“文飞,你怎么来了?”
争执的两人立刻就噤声了,文飞看了一眼司徒煜,笑着说:“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有点担心,司徒才告诉我你住院了,好点了吗?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什么,就是有点发烧。”雪儿嘶哑着声音不好意思的说。
“有点发烧,烧的什么都不知道,浑身是汗,整个人和火炉子一样,打电话不接,怎么来医院都不知道。要不是你秘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