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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
“你来……为的就是让我成为影帝吧?”
“所以我成为影帝之后,你就走了。”
天知道,他在想通了一切之后,多想砸了那个奖杯。
“我要是知道我得了影帝之后你就会走,我肯定不会那么努力的……”
他说着说着,眼眶忽然红了。
“我真后悔。”
“留不住你就算了……”
“竟然连表白都没有过。”
“那么久,我以为我们能在一起,谁知道到头来……你可能连我喜欢你都不知道。”
他垂眸。
“虽然你没有答应我的求婚,但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无论你是去了哪里,我心里都只有你。”
“虽然……你可能并不需要我的喜欢。”
哪怕只有一点喜欢,都不可能走得这么坦荡。
…
江淮在这里念念叨叨了一整夜,然后摇晃着身子,缓缓的走向了郊区的公交车站。
忽然,背后有熟悉的汽车轰鸣声……
法拉利!
他猛地转头——
一个少年飞驰而过。
巨大的失落席卷了江淮。
…
孤独有时候是酒。
酿的越久,就越是孤独。
越是孤独,就越是怀念以前。
越是怀念以前,就越是醉。
越是醉……
就越是容易有幻觉。
“笑笑。”江淮脸上堆着笑,“你来接我了吗?”
“别问。”他伸手把食指放在唇角,“我愿意跟你走。”
…
江淮死于不惑之年。
死于成名以后的第十一年。
死因是……酒精中毒。
而且,据当时在场的知情者爆料,他走的时候,唇角还带着一抹……很幸福的微笑。
(番外完)
113 帝王和小探花郎1
一闪,又是一个新的世界。
在接受这个世界之前,言笑问了一句……
“统,你觉得江淮现在开不开心?”
【嗯……笑总你走了之后,他重新开始唱歌,应该会挺开心的。】
“那我就放心了,好了,新世界可以开始了。”
…
言笑站在铜镜前。
她很用心的捋平了自己锦缎长袍上的褶子,用梳子梳好了自己的头发,从背包里找出那最漂亮的玉冠,冠在了头上。
镜子里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少年郎,很清俊。
她吸了一口气。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锣声,她紧了紧身,立马跨步出了门。
想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下一步的结果……至关重要。
她必须在这场殿试上拔得头筹,让盛宁帝齐焕注意到她这个人才,进而步入官场,成为帝王的心腹,这个任务的进度条,才能拉出来。
金銮殿上。
早些年,在时空局的时候,言笑曾在史书里了解过这些群雄逐鹿的年代,也曾因为好奇,进入过这样的‘古代’位面,完成各式各样的任务。
但是——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这样直观的,拜倒在皇权的龙椅之下。
毕竟,以前……她总是被人跪拜的那一个。
小感慨了一下之后,上座的大太监用尖细的声音高喊了一句众进士起,跪在金銮殿上的锦衣青年们,才缓慢的站了起来。
不过即使是站起了身,他们一个个依然低着头。
因为——
这个时代,天颜是不可乱窥的。
不过,言笑并不是这个时代的土著,她其实挺好奇自己这个世界的目标长什么样的。
毕竟,她以后可能要跟这个人亲密相处个五六年,万一他长得凶神恶煞,会影响她完成任务的质量的。
所以她很小心的用余光扫了眼上座的人。
扫到那个人的一瞬间,言笑的脑子里就蹦出了关于他的描述。
‘盛国国君,盛宁帝齐焕。’
‘十三岁被异姓王扶持上位的傀儡帝王,上位之后,忍辱负重,一边恭维异姓王,一边被打压,被羞辱,一边发展自己的势力,铲除异姓王的手足。’
‘六年隐忍,一朝干掉异姓王,血洗朝堂上位的铁血帝王。’
如果是这等容貌,配这样的经历,真是……相得益彰。
这是一张个人风格很独特的脸,眉飞入鬓,眼如寒潭,深邃凛冽,鼻直,薄唇,这是一个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放肆、稳重和变数的帝王。
察觉到微微侧眸,言笑一怔,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高座上的齐焕头微微侧头,冕冠上的珠子因为失去平衡,相互碰撞,发出了极为清脆的声音。
刚刚……是谁那么大胆,那么放肆,那么露骨的看他?
是他,是他呢,还是——
他的目光捉住了立在人群里的言笑,还是你呢。
…
众人在金銮殿站了有半个时辰,齐焕才开了口。
这男人的声音很冷,但是又不是惯说的那种清冷,而是一种沉冷,且这沉冷里,还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霸气。
用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这声音里,似乎隐隐含着王霸之气。
114 帝王和小探花郎2
“今朝殿试,题目只有一个。”
“众学子以为,吾盛朝,是以儒学治国更好,还是以法学治国更好呢?”
他只抛了一个问题。
殿前的人能过五关斩六将到殿试,关于这方面的学问自然是不差的,几乎人人都能说上那么一两句。
现下还安静,只是没人当第一只出头鸟。
果然,在第一排某个穿着湖蓝色袍子的人力挺了儒学之后,二排就有人辩驳,说法学更好。
一来二去,大殿上的文人就开始‘大声的各抒己见’,生怕上座那位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看不见自己的‘俊逸身姿’和‘侃侃而谈’的风度。
言笑也吸了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身处马戏团一样,大殿上的这群人是猴子,台上那位是看客,猴子拼尽全力表演,看客观之,然后依表演给赏钱。
以及,她现在就要一蹦蹦到最前面,开始表演了。
作为一个身上带点功夫的人,言笑左右摇摆了两下,就用巧劲走到了前面,到最前面之后,她扬声:
“陛下。”
“学生以为,以当今盛朝之况,无论是儒学还是法学,都不适用。”
在一堆黑色白色插进一根黄色,那是分外显眼的。
正在讨论的学子们,都停了下来。
“噢,都不适用?”
“是。”言笑不卑不亢,“学生以为,儒学与法学,应该混用。”
“混用?怎么个混用法?”
台上那人漫不经心,光是听声音,言笑也听不出他是不是对这个论题感兴趣。
但是站都已经站出来了,该说的,还是得往下说。
“混用,即对武,对文,对官场,对百姓,对内,对外,对民生,对刑法,采用不同的学派。”
“儒学标杆是仁政,法学是以法治国,吾盛朝两年安定,如今民生……”
“此处可以以儒学为之,至于刑法及官场,则可以以法学为之。”
“以及——”
一开始,言笑用这些内容还略略觉得有些拗口,越说,就越顺,提出来的例子也越来越多,加之系统提供的资料,也让她提出的答案和盛朝如今的国情很是匹配。
金銮殿似乎成了言笑的一言堂。
她略有些清雅的声音在殿上高高低低走着,突然,低着头说话的言笑感觉自己的下巴上多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她瞬间噤声,不等她自己抬头,那下巴上的东西就迫着她扬起了脖颈。
卧槽。
……
甫一抬头,言笑就看见了齐焕的大脸。
那人拿着一根长而扁的白玉牌,挑起了她的下巴。
因为齐焕微微低着头,靠言笑靠的又近,言笑的脸甚至被他冠冕上的玉珠子打了两下。
言笑:相当之懵逼·JPG。
“怎么不说话了?”齐焕嗯了一声,眼眸深深。
言笑:……
“得见天,天颜,一时紧张。”
周围的人听着他俩说话,头压得老低老低的了。
“紧张?”齐焕瞥着言笑。
这目光……可熟悉了。
方才不是还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扫过了他的脸么?才一个眨眼,就紧张了?
他喉间溢出几分笑,言笑心肝颤颤,小心的挪开了自己的眸光。
这个皇帝有毒。
115 帝王和小探花郎3
“多大了?”
言笑甚至还没从刚刚的笑声里回神,就突然又被问了这么个问题……
她有种错觉,现在的剧本,已经从众进士殿试变成了帝王调戏小进士怎么办?
脑子虽然有点乱,但是嘴上该答的还是没忘,“学生今岁十六。”
“才十六。”
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名字呢?”
“学生言笑。”
“言笑晏晏,信誓旦旦里的言笑?”
“是。”
“不错。”
帝王给了她一个不错之后,就转身,缓步上了龙椅。
后,齐焕没有再给言笑拉热度,只是让她立在一边,然后让其余的学子再次厮杀。
论辩一直到了午时,一群人口干舌燥,齐焕终于抬手。
“可以了。”
圣旨下的很迅速,点主法家那位年约25的学子为状元,点主儒家那位年约20的青年学子为榜眼,点——
一身青衣,一看就很幼的言笑为探花。
跪谢封赏之后,言笑略有些惊讶。
竟然是探花。
…
按照大盛朝的习俗,被点位前三甲的人都能穿着御赐的锦衣,骑着高头大马,在锣鼓喧天中围着都城绕上那么三圈。
这习俗呢,俗称打马游街。
言笑此刻就在都城的街头,骑在马上,看着这里的车水马龙,感受着众人的注视,她不得不赞叹齐焕是个很英明的帝王。
血洗朝野才几年,都城就发展成了这么一片……盛景。
再想到自己坑爹的任务,她诶了一声,要让一个脑子里没进水的明君,干这种傻x事,可不容易。
不过也还好,事情还有转机。
游街完后,三人又去了金銮殿复命,不过这次齐焕没有召见他们,只是随便让内侍点了个赏之后,就让大家退下了。
言笑收拾收拾,回了自己在都城租的小客栈里。
呼了口气,她拿出纸笔,用特有的文字在纸上列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各种数据,以及目前她手头的东西,然后慢慢综合了以下这些数据,做了个统筹大纲。
“统,快夸我。”
“虽然我以前都是走暴力流完成任务的。”她吹了吹墨迹还没干的纸,“但是我的聪明才智,没人能否认。”
【系统:好的,为笑总疯狂打call。】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个世界的任务有些复杂,但是我觉得这个任务……挺简单。”因为她看见了齐焕隐于漫不经心容颜下的野心。
这么有野心的人,肯定会想着征战八方,成为天下唯一的君主的。
所以——
让盛国攻打邻国什么的,不会太难的。
【系统:它就静静的看着笑总立下一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