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本两亿五千万战熠阳也没打算要回去,来只是为了抓人,问清楚一些事情,既然对方愿意开口,他没理由不听。
对方说找他绑架战熠阳他们夫妻的人是个男人,很年轻的一个男人。
有这些战熠阳已经知道的够清楚了,其他的战熠阳回去自己查。
这和战熠阳最初来的时候,想法有些出入,战熠阳一直以为找人绑架他和荣荣的人是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除了翁立美没有第二人选了。
结果事实却出现了偏差,战熠阳不得不重做编排,把脑子里能过滤的人都过滤了一遍。
“知道我为什么会放你们么?”阮姓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来,身边还陪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女人毕恭毕敬的跟在男人身边,满眼爱慕的眼神,但阮姓男人对女人却毫无感情可言。
走来阮姓男人笑了笑,温文尔雅的那一笑,看在任何女人眼中都是独一无二的,周围也有很多女人都在看他,但他的目光全部落在了战熠阳的身上。
陈浩然是不感兴趣,转身朝着其他地方去了。
“你不会是看上我了。”战熠阳的嘴有时候十分的毒,特别是对着一些不喜欢的人时,十分的不巧,阮姓男人就是其中的一个。
阮姓男人忽地一阵怔愣,而后哈哈的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惹得周围许多女人侧目,无不是爱慕不已。
“你太有意思了,如果我是女人,我一定会爱上你,可惜我不喜欢做女人,喜欢做男人。”阮姓男人夸张的耸了耸肩,转身双手插兜,一边走一边回忆着自己年轻的时候,开始给战熠阳讲故事了。
战熠阳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谈话方式,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谈话方式是应该面对着面争锋较量的,而不是海边悠然的漫步。
但他别无选择,只能跟着。
阮姓男人说起很多事,其中最多的一个人是他的妻子,战熠阳不禁多看了两眼阮姓的男人,才知道,原来阮姓男人的妻子早些年已经死了,所以很羡慕战熠阳和许荣荣。
别人的事战熠阳从来不关心,但故事的最后男人这样说:“我很羡慕你,想过把她抢回来。”
战熠阳悠然的脚步下意识的停在原地,男人走着也跟着停下,而后转身看向战熠阳,正在此时,战熠阳狠狠的给了对方一拳,把对方打的措手不及,摔倒在地。
周围呼啦的围上来一群黑衣人,煞有其事就是上来干架的,战熠阳却连动都没动,但双眼的目光却越发的狠绝。
海边的风呼啸着,九月的风原本就不温柔,此刻吹得仿佛更加的激烈了。
男人摔倒在地上,海水因为要涨潮而一次次的向岸上冲来,男人吐了一口嘴里的海水和沙子,从沙滩上起来,抬起手叫所有人都下去。
人很快又退到了一边,迈步男人走到战熠阳的面前,四目相视,用眼神展开殊死较量。
“有生之年认识你我很荣幸,希望我们不是后会无期,若再见,能成为朋友。”阮姓男人抬起手给了战熠阳,本该击掌为盟,但战熠阳偏不,冷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一路目送着战熠阳离开,还命身边的人护送战熠阳出去。
陈浩然远远的看着,不禁失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这么贱皮子的人,挨打还往上贴笑脸的,只可惜贴在冷屁股上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遗嘱
许荣荣一觉醒来都已经是傍晚了,不知道是为什么,睡得个外的舒服,一醒过来人就精神,还有些饥肠辘辘,睁开眼拿起手机就笑了,自己一定是说着话就睡着了。
起身也没去梳洗,准备一会还要继续睡的,洗不洗脸也就没什么意义了,牙还是要刷的。
许荣荣刷完牙出门下楼,楼下正好赶上要吃饭了。
战亦琳正坐在桌上大快朵颐,接到陈浩然的电话战亦琳的心情也十分的舒畅,此时已经吃了半碗饭了,正打算把剩下的半碗饭也吃下去。
看见许荣荣下楼战亦琳也只是说了句大嫂吃饭了。
许荣荣点着头,走下楼去洗了手,回来直接坐到了战亦琳的对面,正打算吃,温珊珊从楼上抱着小家伙下来了。
“有时候我真是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了,怎么主人还没吃,有些人就先吃上了。”温珊珊怀里抱着孩子的,一边说一边从楼上走了下来,许荣荣一听这话就想笑了,你不是说你不愿意么,你还以女主人自居,你是什么意思?
抬头许荣荣看了一眼穿着家居服下来的温珊珊,饶有兴致的看着温珊珊打趣道:“你也不是这里的女主人,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温珊珊直翻白眼,轻哼的一声抱着儿子去了许荣荣的边上坐下,一旁佣人忙着把温珊珊的饭菜也端了上来。
先生走的时候交代过,温小姐的饭菜和其他人的不一样,要特别做,是专门请了人给做的。
温珊珊一天要吃四顿饭,时间都是白晟决定的,白晟即便是人不在,也已经照吃不误,一顿都不能少,回来了白晟是要问的,少一顿那都是要给轰出去的。
白晟这里的待遇好,离开了找不到第二家的,逢年过节还给发奖金呢。
男女主人看着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人都不错,从来没有打骂过她们这些吓人,做过佣人的都知道,有钱人是最难伺候的,动不动就会吵人,遇上更凶的还会伸手打人,他们都不敢声张的,顶多是给些钱就打发了,要是一声张,搞不好就说他们手脚不干净。
能遇上白晟家这么好的人,佣人们都心知肚明,没有不好好做的道理。
温珊珊的饭菜摆好,佣人都推了下去,三个女人边吃边聊起来。
“白晟有消息了么?”许荣荣光顾着睡觉了,差点把正经事给忘了,好在是想起来了。
温珊珊整理了一下,佣人推过一个婴儿车,温珊珊小心翼翼的把孩子给放到车子里,而后才一边吃一边回答:“还没有,应该到地方了。”
“珊珊,这次真对不起你们,连累你们,还要白晨跑一趟。”许荣荣十分歉然,温珊珊反倒好笑起来。
“你话可真多,这话等白晟回来了你和他说,我不爱听,也不是该给我听的。”温珊珊吃东西呢,不怎么领情,也懒得管许荣荣和白晟之间的事情似的。
许荣荣无语,真好像不是一家的一样,可你孩子都给人家生了,你还这么摆着架子,也不怕闪了腰。
这话许荣荣也就是在心里说说,嘴上都不能说的,毕竟有些是是两个人的事,特别是感情这事,外人看不明白,非要当事人觉得合适了,才是合适了,就好像是一双好看的鞋子,谁都知道穿上好看,问题是穿上的舒不舒服,而且这个舒服也只有穿鞋子的人知道。
许荣荣一点都不担心的,温珊珊和白晟的事情其实谈不上一头热,要真是一头热,婴儿车里的小家伙怎么来的,这不就说明了很多的事情么?
温珊珊就是眼睛让风眯了,看不清现状,要是她……
许荣荣顿了顿,换了是她说不定也好不到那里去,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
好不好的自己知道,至于假装不担心,还是真的不担心,温珊珊她心里最清楚了。
吃了饭许荣荣去门口站着,战亦琳起来也过去站着,战亦琳还给许荣荣拿了一件外套的,看许荣荣的身子骨,真不是一般的差,但为什么会差到这个程度,战亦琳就不明白了。
她大嫂是练过的人,还在部队里历练过,单凭哪一样,都不是个身体虚弱的人。
她们分开的时间说是很长,其实也真的不长,人怎么身体会这么差,真有点离谱了。
“大嫂,你在想什么?”战亦琳站在许荣荣身边看了一会了,许荣荣一直不理她,想事情想的专注出神,她只好自己问许荣荣了。
许荣荣转过脸看着战亦琳,不由得笑了笑。
“我在想你大哥这次回来我们是不是就能好好的休息了,去个没有世俗纷扰的地方。”许荣荣挺天真的,而且这天真一直就有。
“大嫂觉得离开就是没有世俗纷扰了?”战亦琳很认真的问她,许荣荣摇了摇头。
“我只是这么说,没真的要离开,算是个梦吧。”
“怎么说?”战亦琳还是不理解的。
许荣荣好笑的笑了。
“开始我就想着过日子的事情,其他的都不想,和你大哥在一起是快乐的,虽然偶尔他很执拗,也很强势,但是我很享受这种生活,他给的宠爱是别人永远无法想象的,正所谓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而不幸福的家庭则是各有各的不幸。
老实说,我是快乐的,但是我并不觉得我和你大哥是幸福的。
我和他之间好像是天公不作美似的,波折不断,是非不休。
生活平平静静的时候从来也不想,可一有事情发生我就想和他归隐山林,找个没有世俗,没有人烟的地方去避世。
我也知道那都是不真实的想法,为什么呢?
为他不是平反的身躯,他身上与生俱来带着一股腥风血雨,带着一股顽强不屈。
他就好像是被万众瞩目的明星,他需要台下热烈的掌声,他也好像是烈日下满身带刺的仙人掌,他需要在烈日炎炎的沙漠中生长,证明他可以在任何环境下存活。
唯独,他不能与平凡同在。
其实他也想过平凡的生活,只是这个世界给了他太多的责任,让他不能卸下肩上沉重的担子。
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我习惯了在他不在的时候胡思乱想,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忘记想念他的沉痛。”
“沉痛?”战亦琳奇怪的注视着许荣荣,觉得真的不够了解许荣荣,看她怎么是不惊不恼的,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耐人寻味的话来。
许荣荣笑笑:“你没有听错,我是说沉痛。
对我而言,每一次与你大哥的分离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而思念就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沉痛。
我也说不清爱是什么,但它一定是恣意生长在我的身体里的,开始它只是因为你大哥萌芽,后来因为你大哥一次次的细心灌溉,它就开始凶猛的生长,只是它长在我身体里的最深处,让我看不见它,也摸不着它,我就忽略了它所有的生长。
我想,这种爱是饥渴的,需要分分秒秒的呵护,一旦某天你大哥不在,它就在我体内蠢蠢欲动,我就开始无法承受。
年少时候日子很好过,总觉得每一天都那么短暂,即便你大哥不在我身边,我也会找到可以度日的事打发时间,随着年纪的增长,我突然的发现,原来我身边什么都不重要,所有的精彩都为一个人存在,这个人一旦不在了,我的心就空了,周围什么都看不见了。
看不见蔚蓝的天空,看不见洁白的云朵,看不见飞翔的小鸟,也看不见纷纷扰扰……
爱,是种幸福,没有了他在身旁,我的世界唯一剩下的只有思念,而思念却那么的沉痛,这种痛是让人无力喘息的。”
许荣荣像是做梦一样,呐呐的说着一些平常想都没想过的话,听得战亦琳有些感动,也有些凌乱,从来不知道爱还能在体内恣意生长,像是花草树木一样。
战亦琳看了看许荣荣,觉得许荣荣一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