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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恋妖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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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印象。”那时他天天练拳头,四处征战不休,纪录满载,谁记得住那么多?

“厉子鬼真是深沉如鬼。”当时是他妹妹被纠缠耶,他竟可以不动声色,瞒住他们所有人。

邢储书似乎浮上几缕印象,猜出几分,“嫡荷是当时那个女孩?”

连月一向有记人面貌的特殊本领,这是职业基本训练,她必须在短时间之内便记好伤者的五官特徵及脸色,她不会记错。“她还是一样美丽。”

“当时厉子鬼不是也在?却让我去打高中生?!”印象越来越明,他都快想起那三个小男孩的猪头脸了,却记不住当时嫡荷的样子。Shit!他真的脑残!

一旁的范头已经笑出声来,大家都在厉子鬼的棋路里走。

“让我把电脑关机,要起飞了。”

连月看著邢储书不爽的神色,心情颇为愉悦,她万分期待,厉姠荷当然想过邢储书会飞过半个地球来找她,可是当想过的事真正发生在眼前时,她还是很像第一次在校门口看见他一样,感觉到——原来,她在等他。

她好想他。

邢储书还是不得不赞一声好女孩,她没有因为在美国这个过度热情开放的国度里就上演飞过来拥抱他的戏码,况且他身边还带了两个人,所以她慢慢走来,像遇到邻居一样。

“嗨。”

她招呼一声,然後就像朵直挺的海芋抬头看他。

是他比较想飞奔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她在这个空气脏兮兮的环境里竞像朵洗净的海芋一般清爽白净,邢储书摘下墨镜看清楚她。

“过来。”他张开双臂。

精灵,就这么飞进了他的网里。

“我们结婚去吧。”他将她揉进身体里,吸进她身上所有清香。一旁的范头很害羞,俏声在连月耳边低哺,“难怪有人会被这种气氛冲昏头跟著撩落去结婚。”他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连月,我们结婚去吧。”

连月一掌将他打开,顺势抽回自己的手,像导演喊卡一样,“喂,储书,醒醒。”

邢储书暗暗,“我干嘛带你来啊?你的理智可不可以就在急诊室就好?”

厉姠荷小脸红扑扑的笑著,“嗨,连月姊,好久不见。”

“是啊,真没想到你会是撼誉的妹妹。”早该猜出来的,她和厉撼誉真有几分神似,只是因为个性悬殊让人无法联想在一起,现在仔细看,她根本就是厉撼誉的纤细美化版本。

厉姠荷只是笑,并不多话,可是老天就是给了她一双足以代替语言的眼睛,透过那双乾净的眼睛,每个人都看得见她纯净的心灵,难怪每个人都想保护她。

她天生就该在玻璃罩里活著。

连月看看邢储书,这家伙,狂人一个,究竟是如何给这朵花儿露水的?她的甜美更甚过往了。

小王子的花儿只有六根没有用的刺,而她这朵花是连根刺都没有,竟将这个动不动就挥拳头的男人给收服了,若她现在叫花儿求他别再闹事才嫁他,算不算功德一件?

“走吧,去注册结婚。”正事要紧。

娇弱的花儿还是眉眼带笑,“邢狂,你是认真的吗?”

“我连这两个结婚见证人都从台湾带来了,你觉得我认不认真?”

就是因为看见他的认真她才要问。“可是……我不能结婚。”

不能?他的天使刚刚说的是人话吗?他是不是听错了?

邢储书顿了一会儿,他的计划里从来不包括她不同意这一条,她怎么可能不同意?她一向是他说什么她都配合,她本来就该是他的妻,这有什么好疑问的?

“为何不能结婚?难不成你已经结过婚了?”他立刻去把她老公干掉,“就算是,那就顺便离了再结。”

厉姠荷柔柔的笑,很感动,“没有哥哥出席,我不会结婚。”此话一出,邢储书真的静止不动了五秒,在心里骂脏话骂到快要内伤。

“你说的哥哥是厉、子、鬼吧?”他就不信他的婚姻会掌握在那家伙手里!

“是啊。”

邢储书确定他的头发一定被他的怒火给烧焦了。

情况瞬间急转直下。

连月觉得该给两个人讨论隐私的空间,加上她也不想在烈日下晒昏头,於是拉了范头先行离开,闪进远处一间汉堡店。

连月将天使的过去与现在逐一连结。

那美丽得不可思议的小天使就这样笑咪咪、笑咪咪,连月在一瞬间感受到来自柔弱身体里的另一种新鲜力量,让她说不出什么东西来,这样的情况,究竟哪里有问题?

范头也是震撼不小,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在想什么?”

“想以柔克刚这句古训。”第一次在跟前见识到力量。

范头笑出一整个广场都听得到的音量。“呵呵呵呵,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果然是厉子鬼的妹妹,骨子里都是狠角色。”

“用狠角色形容嫡荷很怪。”她娇柔得可以滴出水来,而且不是外柔内刚那种,她就是柔弱,内外都如水一般,就是安静听话,却有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对啊,狠角色这种形容词放你身上就合适,可是,整个态势看来就是……”“邢狂拿她没办法。”

“对!”范头击掌,“怎么会这样……噢!你干嘛突然揍我?”

“什么叫做狠角色形容我就很合适?”

范头见连月又要开打,手臂速速举起挡驾,“本来就是啊。有谁会用狠角色形容那个安安静静柔弱像朵花的厉姠荷?但你不一样啊,你本来就狠惯了。”

“对啊……”连月认真的自我反省,“不见得凡事都用据理力争就争得到。”

范头很高兴她有这样的认知,“可惜邢狂应该不懂这一套,他一向强取豪夺惯了。”

连月白他一眼,“别把他说得好像枭雄一样,他一向取之有道,也不欺不骗,他只是和任性的厉子鬼一样从不知道什么叫低头。”

“你打过柔道吗?”

“你真的把我当成狠角色是吧!”

“冤枉啊大人,我是说,厉姠荷一定练过。”

连月苦笑,第一次替邢狂感到担心,“柔道不是来者越强输得越惨吗?”

“所以邢狂这次恐怕要进医院了。”呵呵呵呵。

“为何我觉得你好像挺高兴的?”

“有吗?有吗?”科科科,眼角不要弯、眼角不要弯……

第八章

他几乎气到要进医院,纽约讨人厌的空气让他一身如火烧,而她就是可以乾乾净净,一副他说的是哪个路人甲要结婚似的。

“你的意思就是,若你哥不答应你嫁给我,那么你就不嫁?”

她微微笑的点头。“嗯。”但是她会想办法。“你要不要走走?这儿太热了,还是要去我家?”

天气热?他快冒火的身体比烈阳高出千度。

他没心情,顿了一顿,用著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问:“姠荷,你几岁?”

“刚满二十三。”她还是眼儿笑笑,二十三岁结婚会不会太年轻了?可是,他来了,飞过半个地球来了。

她心中甜甜,笑容甜甜,觉得未来再怎么困难都有办法解决。

见她还笑得出来,邢储书一肚子怒火,即使咬紧牙关都忍不住要窜出来灼伤人,他嘶吼著,“我十八岁就自己决定人生大事了,小姐,你都二十三岁了还在包尿布吗?!”

厉姠荷被他突如其来的严厉吓了一跳,“储书……”

一张笑脸霎时僵住,她看著眼前突发怒火的男人,仿若在看一个遥远的东西。

刚刚有发生什么吗?她做错了什么吗?

他的火气来得汹涌狂暴,忍无可忍,“如果是你没有想嫁的意思那就直说,别把责任都推给厉子鬼,我就不相信你真的这么怕他!马的!你怕他还不是和我上床,那又算什么?!”

厉姠荷狠狠的被吓到了,她没有不嫁的意思,她是这么爱他,可是他竟说出这样的话。

她是爱他才……

她咬咬下唇,说不出话来反驳,那直接杀过来的伤心,一刀刀划过她的心口,她最爱的他的眼,她慌乱的看著,他却狠狠瞪视过来。

“你就继续不沾锅的看我抓狂啊!是不是厉子鬼要你叫我去求他?还是觉得结婚是我自作多情的想法?你说啊!”

不是这样的……她的舌头像是打结了,无法辩解。

马的!他都飞过半个地球来了,这女人没有一丝感动,还拒绝他的求婚。

“你是当我邢储书娶不到老婆是吧?”

他的每一个问号都像要在她脸上刨出刀痕来。

“储书……”她想缓和他的气怒。

“别碰我!你就继续待在这儿当个好妹妹,我就不信你会不知道厉子鬼如果会答应让你嫁给我,那除非是我快死或他快断气了才有可能!”shit!这辈子没这么孬过。

“哥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他是完美良善的不得了的你的天皇好哥哥!”

“哥不是……”

“你要是早告诉我你是厉撼誉的妹妹,我绝对闪得很远!”马的,谁不好碰去碰上厉子鬼他妹。

厉姠荷的血液似被抽离。

“我……”好难受,言语为何会有这种杀伤力……

见她脸色一派平静,无忧无怒无伤,原来一切都是他自己在穷激动,马的逊毙了!邢储书彻底抓狂。

“我也不是这么不近人情,厉嫡荷。”他深深看进她眼眸里,他的神情愤怒而破碎,她则是黯了光彩,“未来,说不定是你求我娶你呢!”他很残忍的笑出声来。

厉姠荷心痛得快要昏倒,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邢储书看著她,脸上没有过去看她时的含笑神色,而後愤然转身。

算他……Shit!算他什么?自作多情?踢到铁板?暗路走多厉姠荷几乎不能相信他就这样转身走掉,他一向不会放她一个人,他……拜托,那个背影……别离去啊……

她的脚软弱到迈不开,她的心同样支离破碎,她追不过去,掉不下眼泪,整个人像是还在上一幕见到他的快乐里,可是不过一秒时间,他却走得急切,倏地跳到下一幕,把她丢在街头。

这儿明明是她熟悉的地方,远道而来的人是他,可是为何她却有走失的恐惧感?这儿是哪里?她要去哪里?

她软了下去,呆坐路边,他远去的身影只剩下一个飘忽的黑影,他走了,他刚刚才来的不是吗?他说什么?她到底是那个环节惹他发怒?他说我们结婚不是吗?那么为何要把她丢下?

纽约的烈阳虽不伤人却也不容许人多晒一会儿,但她无法走开,她像一棵枯萎的树在街头等著乾死风化成灰烬,直到连月的声音响起。

“姠荷?储书咧?”

她摇头,很慢很慢的摇头。

连月看著她不自然泛红的脸、失焦的眼神,职业性的警觉马上启动,“范头,接住姠荷!她要昏倒了!”

“我……”我的手是用来拿笔的!范头内心的哀号并没有机会叫出声,下一刻,男人天性本能地接住了像片落叶凋零的厉姠荷。

“往商店里走,快!”急诊室的训练让连月马上做决定,速速将厉姠荷送进冷气房,紧急处理後送医。

一个时之後,厉姠荷在医院病床上幽幽转醒,听见病床旁的连月与范头正在对话。

“不是说练过柔道吗?怎么出手的人没倒,这高手自己先晕了?”

“後劲可能太强,邢狂……”

连月注意到她的动静,笑笑的问:“嗨,你醒了?还好吗?”

厉嫡荷看看床边,只有连月和范头。

他们都知道她在找谁,其实连跟来证婚的他们两个冤大头都在找他。连月只好轻描淡写的说:“嗯……也许你比我们更清楚邢狂那家伙去哪了……”

唉,他们不过是去喝杯难喝得要死的红茶而已啊,怎么这两人就一个昏倒、一个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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