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喘的直不起腰,叶翔则是神色自若,只是呼吸微微沉重了些。今日比昨天还要累,晚餐给中午没有吃好饭的小苗做了一碗鸡蛋羹,她吃的很开心,我们三个大人则是完全没了精力,胡乱擦洗一番就睡了。
第二天是把播洒牧草种子的半边土地用篱笆围起来,还要给羊群检查身体,然后是修葺房屋和牧场的围栏……这样一番忙碌下来,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周过去了。我也开始适应这样的生活,每天早起先给羊群添水和饲料,然后等太阳出来,露水被蒸干,再打开羊棚放羊群出来吃草——因为克鲁诺说羊吃了带露水的草容易得痢疾。
做好这些我也可以开始准备早餐:新鲜的羊奶和加热的面包片配上生菜和煎蛋做的三明治,样式简单而又营养,小苗很喜欢,克鲁诺也对这种中国式的三明治充满兴趣。
牧场的一切渐渐步入正轨,让我没想到的是叶翔居然帮了不少忙。他似乎学什么都上手很快,很多事他只要看克鲁诺做了一遍就能分毫不差甚至做的更好,比如给丽莎挤奶——丽莎是一只4岁的母羊,上个月刚刚第一次做了母亲,生下三只健康的小羊羔。它性情并不怎么温顺,尤其是当你靠近它和孩子时,甚至会表现出一定的攻击意图,克鲁诺就被顶过——幸好丽莎是一只母羊,没有尖锐的角,否则接下来几个月克鲁诺都要在医院度过了。
很是狼狈的克鲁诺最后终于历经艰难挤到一点羊奶,过程不需再提。我尝试的结果和克鲁诺差不多。但令人惊讶的是,叶翔在靠近丽莎甚至挤奶时从没有受到任何攻击——看来连羊都会对人下单,知道柿子挑软的捏。于是挤奶就成了叶翔的个人工作,谁也替代不了。
日子一直平静无波地过着,直到某天我收到一张请帖,准确的说,那是一张婚柬:布尼尔与杰弗里。两人都是小镇的居民。这几个月我在镇上和牧场之间来来回回不少,小镇就那么大,人口就那么多,没有五光十色乱人耳目的消息。不多的消息不用你打听就能传到你的耳朵里——大家都没有恶意,消息的传播只是为了快乐的共享,如此而已。
布尼尔和杰弗里的消息我是知道一些的,他们是小镇上唯一一对同性恋人,已经住在一起5年。两人一个是镇上水电工,一个是往返于哈伦小镇和格罗宁根之间的司机,两人工资都不高,但也很温馨。最近他们终于攒够了钱,准备举行婚礼,并在婚礼之后度蜜月旅行。他们手制了婚柬,怀着想把幸福的心情分给所有人的心情邀请我们参加他们的婚礼。
克鲁诺看到婚柬时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喜悦,他是小镇长大的居民,对小镇人们的感情也更深,他是真心为两人高兴。
婚礼定在11月23日。这天天气很好,空气温润并不寒冷,小镇的许多地方染上金色。我和叶翔克鲁诺三人都着了正装,就连小苗都换上一身白色的小礼裙,郑重地扎了蝴蝶结。
小镇有一个半旧的教堂,神父是从格罗宁根请来的。老人白发矍铄,颈上挂着银制的十字架,手里捧着福音书。他站在讲台上,和讲台下所有小镇居民一样,脸上带着全然真挚的、包容的微笑。我站在那里,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道这个国家的宽容,在2000年的时候,荷兰就已经通过使同性恋婚姻合法化的法律,甚至还通过立法准许同性恋者婚后收养孩子。他们全然包容了一部分人的与众不同——我们不是变态,不是不正常。我们只是喜欢上一个人,而他(她)刚好和我一样。而喜欢和爱,是没有国界、年龄和性别之分的。
神圣庄严的婚礼进行曲奏起,着一黑一白西服的新郎们挽着手臂在红地毯上行走,一步一步地,接受着众人的祝福,走到神父面前。银发的神父翻开福音书,用庄严的声音念出誓词:“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布尼尔(杰弗里),你是否愿意成为杰弗里(布尼尔)的伴侣,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你们分开?”
布尼尔与杰弗里相视一笑,异口同声:“我愿意。”
“作为结婚的信物,请交换戒指。”
静静躺在红色天鹅绒盒子里的戒指,在打开的瞬间反射出耀眼的光泽,就像两人给彼此带上戒指时眼角泛出的泪花。
“那么,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请新郎们亲吻对方。”
众人欢呼声中,布尼尔与杰弗里相拥亲吻。
“真是太好了!”克鲁诺眼角也有泪光闪动,我倒是没想到他的感情如此细腻。不过他的下一句话随机证明的确是我多想了。他说:“格林,我们也结婚吧!”
“……你在开玩笑?!”
“噢,我是认真的。格林,我一直想找一个中国人做伴侣,但我又舍不得离开小镇和大家,然后我遇到了你!尤其你还会做中国菜……而且你还有一个女儿,我们也不用领养孩子了。我们多么合适啊!”克鲁诺已经完全陷入了对幻想的自我陶醉当中。
我扶额:“克鲁诺,如果这就是你的标准,符合情况的人有一大堆。而且我是一个有女儿的人,你怎么确定我喜欢男人呢?”
“……”克鲁诺呆住,半晌,挠头:“是哦……”
“所以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用一句话下了结论。
当晚举办的婚宴十分热闹,地点没有选在餐厅和谁的房子里,而是在野外的空地上搭起了篝火。小镇居民围成一圈席地而坐,烧烤、喝着啤酒唱歌、舞蹈,气氛十分热闹,以至于火尽人散场,回到安安静静的房子里我产生了几分不习惯。
啤酒喝的有些多了,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接触酒精,从肺腑到皮肤,从头到脚,我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小苗早已经陷入熟睡,我在床沿上坐了几秒,终是火燎的难受,跌跌撞撞起来推门朝厨房走去——我想倒杯水喝。
月亮被云层遮住,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一片黑暗。我身影一晃,感到撞上一个柔韧又坚硬的物体——谁?!
☆、番外(二)牧场4
疑惑只有一瞬;熟悉的气味钻入鼻息,我扶着有些胀痛的额头;抬头看到熟悉的高大身影;我晕晕的想:是叶翔啊……被惊起的心又落下;手在高热的胸膛上一推,我借力转身在黑暗中胡乱摸索寻找着饮水机的位置。
“……你找什么?”摸索了良久都没有结果;我正懊恼;就听见叶翔低低的开口。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堆放着各种物体显得狭小的房间响起;格外摄人心魂。
喉咙犹如火烧,不久前喝下去的酒水从胃部开始燎起;仿佛一开口就会有烟雾溢出,我声音沙哑:“水……”
一只大手猛然捕获了我,手心传来的高温让我不适,下意识挣扎:“好热……”与此同时,柔软微凉的唇贴上了我,我从唇缝隙间尝到湿润的气息,不自觉伸舌索取——没有受到任何阻力,紧闭的唇轻易打开,清凉的水就从唇齿交接的地方流进来,一路沿着火燎的喉咙下滑,熨帖的清凉快、感让我身上的燥热减轻不少,喉咙也舒服很多。
流进口中的清水渐渐没了,我迟钝的感知没有察觉到,依然持续性搅动又向深处搜寻,得到这个结论,有些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尖,就有一条湿滑的物体预料之外地滑进来,不断地向深处扫荡。眉心不自觉皱起,我用力推拒叶翔太过靠近的胸膛——不论是被钳住下颌不得不张开接受他吸、允搅动的口舌,还是太过贴近的高热胸膛,都让我不舒服。刚刚饮下的酒水仿佛都在这一刻燃烧起来,我脸颊和身体滚烫,大脑更是被这高热弄得晕眩,不知东西南北。
“热……”唇分时因为粘合太久粘连的银丝,在不知何时从云后露出脑袋的月亮照射下愈加清晰,我的急喘和叶翔有些不稳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更显淫靡。
“热?”叶翔炙热的气息拂在我耳边,被酒精烧过的肌肤好像更加敏感,我不自觉颤栗,随即更是因为他一个动作猛然一抖:“唔……好凉……”宽松的上衣被一手剥开向上撩起,赤裸的肌肤猛然接触沾水冰冷的大手立即不受控制地立起一层细小颗粒,敏感的一点突起被冰凉的手指捻住玩弄更是让我如遭电击般一颤,腰肢弓起。
“叶、叶翔……”身体里的酒精全烧起来了,烧的我四肢疲软无力,除了握住叶翔的臂膀什么都做不了。
“还热吗?”叶翔的声音低哑,他说着,另一只手也沾染了清水抚上我暴、露在夜色中的肌肤。我身体再次轻颤,开口:“凉……热……”沾水的手掌抚过的地方很凉,愈发显得没被照顾到的地方高热。
“到底是凉还是热……”低低的笑声,喉结滚动轻震后吐露的声音仿佛能慑人心魄。我回答不出,因为口舌再次被堵住,原本落在胸膛上的手也向更隐秘的地方滑去。
月亮再次被云层遮住,浓重的夜色掩盖了一切画面,没有任何遮掩的声响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愈加清晰,淫靡的水声和喘息简直就像直接在耳边响起的一样。
身下虽然隔着柔软的布料,但仍能清晰感触到厨台的冰凉坚硬,只是身体内外都是燃烧般的高热,这股冰凉反而让我感到舒服。一手捉住厨台边缘稳定身体,一手横在眼前遮蔽一切——虽然明知道黑暗会掩盖一切,对方什么都看不到,但被扒光衣服放置在厨台上的画面只是想想就觉得难为情。比起用手臂遮挡自己,其实我更想遮住叶翔对我的审视。
那双青绿的眼睛,我虽然看不到也能想象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犹如潜伏在夜色中凶猛而危险的猛兽。而我是被这头野兽捕获的猎物,因为想保住性命不得不袒露出最柔软的腹部表示臣服,任尔享用。
拉链褪下的声响就像催命符,铁钳般的手捉住我的手臂让我挽上他的脖颈时,我大脑被酒精侵染混沌一片,下意识照做了,等坚硬粗长烙铁般的肿胀撑开穴口开始没有尽头地深入,我手臂收紧,这才恍然发现这个动作代表的意义:向叶翔完全敞开了身体,没有任何防御。
“唔嗯……”完全深入之后,笼罩在我上方的身体静止下来,落在额头鼻梁唇边的吻,是与先前迥异的温和,即使我大脑不甚清醒也能清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珍惜和温情。但箭在弦上,不可能等待太久。
叶翔开始动了。他一开始的动作很是和缓,我的身体渐渐适应这种深入,完全放松下来,身体的快乐觉醒,开始进入状态。随着落在唇上最后一个轻柔的吻,钳制我双腿的手指用力下陷进柔韧的肌肉,可以想见那个位置事后必会留下艳红的指印——叶翔加速了。
他的身体冲撞的厉害,我也被带动着在滑不留手的厨台上滑动,为了稳定身体不得不抱紧叶翔的臂膀。这种亲密无间的动作似乎鼓励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愈加激烈。
身体习惯这种侵、犯之后没有痛苦,反而是产生的快感不住积累即将到达一个顶点。我紧紧环着叶翔臂膀的手臂在不断冲撞中已经松散无力,只是轻轻挂着,身体仿佛置身云端迷雾里,我低泣吟叫:“叶、叶翔……快……”快点结束……
匍匐在上方的人影也呼吸粗重,落在脸上的吻恢复了温和:“陈树……就好了……”话音落下不久,身上侵、占的动作速度提到极致后止住,高热的液、体猛然在身体内部喷发。身体不适应地颤抖几下,我完全放松下来,被叶翔拥住瘫软的身子。酒意上涌加上一番高密度“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