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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保证,我发誓,我一定会万分小心,离那些麻烦,危险远远的,努力不让自己受伤,处于危险的境地,不过,我不能绝对保证自己不会受点小伤什么的,所以,师兄你,对于这点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过去算了。”
保证自己一点伤都不会受,我根本就做不到,明知道自己做不到,就不能骗人,做什么口头保证,徒让人伤心失望。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欧阳明日有些无奈的微微一笑,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带到他的怀里。
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我不解的抬起头,“师兄,你干嘛……唔……”
话还没说完,一个软软的,微凉的柔软物体就触到了我的唇上。
我猛地就瞪大了眼眸,整个人瞬间石化。
因为惊讶,双唇不由得微微张了开来,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大小如红豆的东西就从欧阳明日的嘴里,进到了我的嘴里,我反射性的就把它咽了下去。
欧阳明日的唇也离开了我的唇,也就在这个时候,离我远去的理智老兄终于回归了。
我猛地捂住自己的嘴,也顾不上脸红心跳,头冒烟,发花痴,赶紧问道:“你刚刚喂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欧阳明日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不改其淡定本色,淡淡的回道:“情人蛊。”
“啊?”
我愣住,脑子里瞬间冒出了一个念头。
原来这个世界也是有蛊毒神马的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苗疆这个地?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
关于“本文中”的情人蛊这个东西,其作用纯属本人虚构的,偶也不知道对还是不对,还请各位筒子们不要大过于追究。
就这样哈……
偶遇弄月
情人蛊,顾名思义就是情人之间用的蛊。
据说,是苗疆的女子发明出来的一种蛊毒。
据说,中了蛊毒的两个人,若是其中一人受伤,另一人亦会感同身受,当然了,若是其中一人挂了,另一个人自然也就没可能活的成就是了。
想着以前从小说,电视剧里看到的关于情人蛊的介绍,我就忍不住一个头两个大,趴在桌子上,皱着眉头,唉唉的叹着气。
师兄他也真是的,给我吃什么不好,偏偏给我吃那劳什子的情人蛊。
要知道,他这样弄,就等同于把他的命交到了我的手上,我生他生,我死他亦亡,虽然我是挺高兴他能这么信任我,心里如此的重视我,可我真的受不起啊!
他这样一弄,我以后行事不都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小心,小心再小心,以免自己受伤神马的,要知道,现在,以及以后,我受伤,就等同于师兄他受伤!我怎么舍滴啊!
想起以后悲惨的生活,我就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掬一把同情的泪水,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唉……看来以后做事,不是要三思而后行,而是十思而后行了。”
一个身穿浅蓝色布袍,四十岁左右,头发花白,眉目间依稀可以看出以往的清丽脱俗的女人,走到我的旁边,坐了下来。
看到来人,我从桌子上直起脑袋,冲她笑笑,“玉姨。”
她回以我温柔慈祥的一笑,“大老远的就听到你在叹气了,怎么,有什么烦心事吗?”
“没什么,只是一些小事情而已。”
见我不想说,她也就非常善解人意地没再继续问下去,伸出手拿起银针,拨了拨桌上摆放着的煤油灯的灯芯,开口道:“依依,你以后晚上就不要再来了。”
“哎,为什么?玉姨你,不喜欢我来这里吗?”
我难掩诧异的扭头,十分哀怨的看向她,心里是十分的受伤。话说,这可还是咱第一次眼巴巴的往一个地方赶,每天晚上都准时来报道,没想到竟然还被人家给嫌弃了,真是让人桑心啊!
玉姨道:“依依这么善良,这么乖巧,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来这里呐。只是,你毕竟是个女孩子,晚上出门总归是不安全的,更何况这里不是什么普通地方,是皇宫内院,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擅自闯了进来,可是要被杀头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我了悟的点点头,然后冲她笑笑,“玉姨,你就不要担心啦,我可是会武功的,虽然不是多么高深,但自保还是绝对没问题的,而且,你看我来你这里都好几天了,不都没被人发现嘛,足以可见,我还是很安全的。”
也不知道欧阳飞鹰是太过自信手无缚鸡之力的玉姨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去,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她怎样,偌大的一个慕寒院里是连一个侍卫都没有。
剩下的那些只会狐假虎威,欺软怕硬的□们,根本就是一把迷药就能解决的事,压根就不足为惧,这也是为什么我在这里来去自如这么多天却没被一个人人发现的原因。
玉姨还是不放心,“可……”
“呀!”
我连忙打断了她的话,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故作惊讶的说道:“已经这个时辰了,玉姨,我要回去了,要不然师兄会担心的。”站起身,拿起一边的食盒,“玉姨,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对了,我新想出了一种糕点,明天我做点带来给你尝尝。天色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晚安!”噼里啪啦的说完一大通话,我一溜烟的就溜了。
玉姨追出门外,却早已不见了我的身影,有些无奈的笑笑,“这丫头……”在门口又站了一会,才转身回了房。
我抱着食盒,从房门对面的屋顶上冒出了头,看着她进了房,才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运起轻功,脚尖轻点屋顶,就跃身纵了出去。
因为着急着早点回去,脚下的步伐便有些快,在一家家的房顶上飞过,眼看胜利就在前方,突然凭空传出的一声“喂”吓的我是顿时脚下一乱,差点从屋顶上摔下去。
稳住身子,在屋顶上站好,朝声音的发源处看去。
只见一身穿白衣,低着头的男子坐卧在屋顶上,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并未竖起,就那样披散在肩上,被风吹的四处飞舞,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看上去是一片惨白,再配上他嘴角那诡异的笑容,活脱脱就一男版贞子!
而我,也非常不负重望的被吓的魂飞魄散。
“妈呀,鬼呀!”
一声惨叫,就被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屋顶上,抱着食盒浑身发抖。
白衣男子嗤笑一声,抬起了头。
我这才看清了他的面容,那厮不是弄月还能是谁。
不是鬼啊,不是鬼就好!
才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那人是弄月,脑子立马就警铃大作,全身上下都处于一级警备状态,麻利的从屋顶上爬起来,跟他拉开距离,把食盒抱在胸前,我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弄月,你怎么在这儿?”
“向大小姐,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
“哎?”
“这里可是春风得意宫的屋顶。”说完,他拿起放在手边的一罐酒就喝了一大口。
“啊!”
我一愣,低下头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似乎,好像就是春风得意宫,自己怎么就飞到了这里了,果然是天黑所以就没看清路吗?
心里是懊悔非常,面上则是有些尴尬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抬起头,就看到他在喝酒,闪身上前,劈手就把他手里的酒夺了过来,大声责备道:“大晚上的,喝这么多酒干嘛啊!不知道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的啊!”
弄月顿时就怔住了。
而我则是在说完的时候,才反应了过来,一瞬间,肠子是都快悔青了。
都怪以前那个边疆老头年纪那么大了,还那么喜欢喝酒,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自己抢他的酒抢成了习惯,责备他又责备成了个习惯,才出现了今天这么个悲催的局面啊!
“那个……那个啥,呵呵,我不是故意抢你酒的,酒还你,我先走了哈。”我笑的那叫一个尴尬,把他的酒瓶子塞到他怀里,转身就打算开溜。
“站住!”
步子还没迈开,就听到了弄月那冷的都能掉冰碴子了的声音,冻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颤颤巍巍的转过了身,声音同样颤颤巍巍的问道:“干……干嘛?。
“过来!”绝对命令的口吻。
“哎?”
“过来,陪我喝酒,别让我说第二遍!”他的语气颇有些不耐烦。
这人……这态度也太恶劣了点吧!
我紧抱着食盒,鼓足了勇气瞪着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姿态慵懒的瞥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道:“当然,你可以不听我的,如果你武功比好,轻功比我强,下毒比我厉害的话。”
顿时,我那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就像漏气了的气球一样,一下子就扁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本来文章前两天就要更的,谁知道天气突然转凉,偶就很荣幸的感冒了,直到今天才好了个差不多,才有时间更文了。
被发现
曾经,我一直觉得,两个人一起坐在屋顶上看月亮,看星星,是非常浪漫的一件事啊!
可如今,瞅瞅旁边那个顶着一张漂亮的堪比天使的脸孔,人却比之魔鬼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某人,我不禁泪流满面。
神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老还是带我走吧!
弄月一直都没说一句话,只是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不得不说,美人就是美人,就连喝个酒都好看到不行。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今天的弄月跟平日里好像不太一样,有那么点奇怪,现在的他心情好像不怎么好,浑身上下都隐隐透着落寞。
“我娘死了。”正喝着酒的某人终于开口了。
平淡无奇仿若陈述事实的语气,却莫名的让人听的感伤。
我一愣,猛然想起他的养母,无忧宫主,好像才在不久前因为被泡面兄用龙魂刀砍了一刀,半天月那丫的又怕损了自己的功力不肯施救而香消玉殒了。
怪不得,我觉得他今天有点怪怪的,看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不过,他突然跟我说这个干嘛?
也没管我没回话,他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我八岁那年,全家被杀,我以为我也会死的,可我却活了下来,还来到了春风得意宫。无忧宫主她并非我的亲娘,却视我如亲子,初来春风得意宫时,我夜夜被噩梦所缠,不能入眠,是她整夜整夜的抱着我,温柔的哄我入眠……”
我双手抱膝坐在屋顶上,听着他说无忧宫主手把手的教他写字,为他煮他最爱吃的莲子粥,为他缝补衣衫,授他武艺,把毕生所学毫无保留悉数传给了他……他们之间的种种种种。
这天晚上,他说了很多,很多……
看得出来,他应该是已经喝醉了,我可以趁机逃走的,我可以打断他的,却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因为,此时此刻,他不是那个满腹诡计,阴狠毒辣,笑里藏刀的弄月公子,而只是个痛失娘亲,伤心难过的普通人。
都是没爹没妈的孩子啊!
猛地喝太多酒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醉的彻底的不醒人事了。
说实话,弄月那厮睡着的时候,安安静静的模样,看上去是十分的乖巧无害,唔……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像那个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
蹲在弄月的身边,伸手戳戳他泛着红晕(喝太多酒了)的脸颊,唔,这手感还真不错,我感叹道:“你说说你,要是醒着的时候,也像睡着的时候这么可爱,那该多好啊!”
看着他,想起此人幼年父母就在他的眼前被杀;好不容易有了个疼他,宠他,视他如亲子的养母无忧宫主,却还是为了救他死了,而且那个他亦视如亲母的无忧宫主也不是没做对不起他的事,终还是骗过他的;效忠的教主,却是杀他全家的仇人;唯一的亲人,他的大哥,在他活着的时候也没给过他多少温暖;唯一的知己,朋友,应该就是自家师兄了,两人却终是立场不同,直到死,他得到的都远比失去的要多的多。
可以说,这娃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