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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一秒可以温柔款款,语气暧昧的对你说:在下仰慕姑娘已久,下一秒也可以眼都不眨一下,把所有的脏水都往你身上泼,让你内牛满面,上官燕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
我说:“弄……不,我应该叫你司马凌风的,司马凌风,我们做个交易吧?我出个主意帮你不费一兵一卒搞定半天月,到时候,你是想把他杀了,还是把他关起来慢慢折磨,我都不管,欧阳飞鹰我也可以帮你惩戒他,但作为交易条件,你绝不能取欧阳飞鹰的性命,今后也绝对不许再向他和他的亲人寻仇。”
弄月公子轻笑,“看来,依依姑娘和盈盈公主,玉竹夫人的感情果然很好,你竟然可以为了她们去害她们的父亲,丈夫。”
这句话的嘲讽意味实在太明显,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若是往日,我怕是早已气的跳脚,不指着他的鼻尖大骂,也要狠狠的瞪上他几眼,才会罢休。
而现在,我只是淡淡一笑,“司马凌风,废话不用说那么多,我问你的话,你回答最多只需要两个字,好或者不好?”
说实话,其实对于他会不会答应这个交易,别说十分之一,我就连百分之一的把握都没有。
但如今的情况下,我别无选择,只能这么做。
所以,在听到他说“好。”的时候,我着实吃了一惊,但面上却是未露出丝毫。
“……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就知道他不会答应的这么轻易。
他人突然朝我凑了过来,语气暧昧的说道:“我要你陪我一个晚上。”
我眼角一抽,面不改色,抬起脚就朝他的命根子踢了过去。
他哈哈一笑,轻易地就躲过了我的攻击,动作潇洒的回到了他的位置上,打开折扇优雅的扇着,朝我笑道:“开个玩笑而已,依依姑娘何必如此生气。”
谁说我生气了,我那里生气了,我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
“依依姑娘你不会当真了吧。”
他装出惊讶的模样,神情真挚的对我说道:“如果是这样,还请依依姑娘放心,我春风得意宫美女如云,各色美人皆有,而且我眼光也没赛华佗那么差,会看上个发育不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发育不良!?乳臭未干!?
你才发育不良,乳臭未干,你全家都发育不良,乳臭未干!
啊啊啊啊!谁来给我一把刀,我要砍死这丫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骂我也就算了,还骂我师兄,简直不可原谅!
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则是笑颜如花的回望着他,语气十分温柔的说道:“哪能啊?我怎么可能当真,不过,我这人不怎么喜欢听笑话,更不喜欢听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还请你下次不要再开这种一点点点点点点都不好笑的玩笑,否则,我保证,你、们、司、马、家、一、定、会、就、此、绝、后!”
“……”
“好了,你到底有什么条件?快点说出来,这次不许开玩笑。”想到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一幕,我连忙又加上了一句,“还有,不许说,我现在还没想到,等以后我想到再说。”
我话语未落,他便笑道:“依依姑娘聪慧可人,连我接下来要说什么都猜的出来。”
我嘴角狠狠的一抽,半响无语。
“……好吧,我答应你。”反正不久之后,我就会离开这里了,如果他提出的条件我实在是无法做到,大不了就跑路嘛。
得到满意的答复,弄月笑道:“不知依依姑娘有什么妙计吗,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搞定半天月?”汗,绕了半天总算绕回原先的正题了。
我掏出一个白玉的小瓷瓶朝他扔了过去。
他一伸手接住,拿在手里把玩着,看着我嗤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妙计?用毒?你以为半天月是什么样的人?一瓶毒药就能毒的死他吗?”
“我比你还清楚半天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抬起头看着他,咬了咬唇,道:“你手里的那瓶东西,这个世上只有我有,若是你用的恰当,它可以成为救命的神丹,当然,它也可以成为害人的毒药。”
“奥……”听我这么说,他倒是有了点兴致,“这东西叫什么名字?”
“……罂粟。”
……………我是几日后的分界线……………
“依依,依依,你找我有什么事?”
盈盈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笑嘻嘻的对我说道。
我抬手给了她脑袋一下,朝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是你说你爹最近繁忙国事,夜不能寐,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所以,我特意寻了这安神香,你把它放到你爹的房间里,睡觉的时候点燃它,我保证你爹会睡的十分的香。”
“真的?依依,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现在就把这安神香拿我爹房间去。依依,我走了,下次再来找你玩。”
她又用力的抱了我一下,然后叫上小喜,急冲冲的就跑了出去。
我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满怀愧疚。
盈盈,对不起……
“既然觉的对不起,又何必利用人家。”背后响起了一道嘲讽的声音。
我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司马凌风,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这几日,时不时的就突然冒了出来,不说习惯,但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被他吓一大跳。
他也不恼,只是玩味的笑着说道:“赛华佗他应该不知道你和我的交易吧?”
我身子一僵,嘴硬道:“这也与你无关。”
他不以为然,接着说道:“你说,如果他知道了你现在做的事,他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喜欢你?啧啧,说真的,我现在还真有点好奇。”
“司马凌风!”
我真的恼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个不可触碰的逆鳞,而我的逆鳞,正是这个。
他也极其识相的住了口。
“主意,我已经给你出好了,你这个施行者不去行动,反而天天来我这插科打诨,我想请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急,既然答应了你,我便不会食言。”
他施施然的找了个位置坐下,脸上满是轻松惬意的笑容的看着我,说道:“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你那个叫罂粟的东西,用起来还真的挺好用!”
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整个身子都开始发冷:“你……你拿那东西在人的身上做实验了,是不是?”
“是。”他倒是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
我咬着嘴唇,极力的保持着平静,但声音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尖利:“司马凌风,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罂粟那东西一旦上了瘾,是很难戒掉的,但若一日不用,便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怎么可以拿无辜的人去做实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掉那人的一生,甚至有可能毁掉他的家庭。”
“向依!”
他抬起头,神色冰冷的看着我,嘴角是嘲讽的笑容,“任何人都可以为此事指责我,唯有你没这个资格,别忘了,罂粟,还是你给我的,若是认真论起来,你才是罪魁祸首!”
我顿时哑口无言,是了,自己明明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知道他根本就不可能光凭自己的一番说辞,就相信罂粟有那么大的作用,却还是把那害人的东西给了他。
他的话也没说错,害了那人的罪魁祸首确实是我。
我浑身上下一阵无力,熟悉的晕眩感又出现在了脑子里,我狠狠的掐了下手心,刺痛感让我勉强能保持清醒,深呼吸一口气,我冷冷地说道:“司马凌风,你还想找几个人做实验我都不管,但我先告诉你,那东西就那一瓶,若是用完了,我可变不出第二瓶给你。”
说完,我转身就走了。
再不走,我怕,我就要在他的面前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由于时间久远,我也记不清无忧宫主给弄月的那个冰蚕软甲到底是怎么样弄出字的,如果错了的话,别太计较啊。
六月
风雨亭之事,
很快就告一段落,上官燕去了十里坡找她娘亲,泡面兄,半天月,臭豆腐等人都回到了四方城,唯独自家师兄和易山没有回来。
我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他们没能回来,正是我造成的。
早在他们刚到风雨亭之时,我就写了封信飞鸽传书给了边疆老头,把原剧中治疗师兄双腿的方法告诉了他,在信中,我第一次正式的叫了他师傅,求他不要把这个方法我是告诉他的说给师兄,并求他一定要把师兄的腿治好以后,再让他回四方城。
也不知道他是被我太过严肃的口吻吓住了,还是怎么着,反正他是答应了下来。
不过,虽然师兄他人没回来,但是他却让人捎回来一块石头,确切点说,是玉玺,顺便他还附上一封信说,把这玉玺拿去给欧阳飞鹰,换他娘出来,还说,他很快就会回来,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到时候会给我一个惊喜。
欧阳飞鹰不是什么好人,说实在的,我很不待见他,更何况,玉姨早已被我从宫里弄了出来,玉玺,我是绝对不会给他的。
我和弄月那厮的计划,虽然中途有些许的小波折,但总体来说进行的十分顺利。
在此,我不得不说一句,弄月那厮在炼毒上真的是个天才,我给他的那东西,他竟然又加了些东西,比之之前的效果还要强上几倍,服用以后,人多会产生幻觉,见到心中所想所念的人,而这也正是半天月的弱点所在。
看过原剧的都知道,半天月正是因为他的蓉妹子嫁给了别人,才因爱生恨,把人家一家都给喀嚓掉了。
当然,我没敢告诉弄月,半天月日思月想的那人是他已经过世了的娘。
那药,对半天月果然很有效,同时,很快的,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已经为时已晚,对那种东西,他早已上了瘾。
最终,他还是死了,欧阳飞鹰也因为那“安神香”长睡不醒。
最重要的是,自家师兄这个时候也闻讯回来了。
弄月那厮依旧无比优雅的摇着他那把折扇,似是漫不经心的对我说道:“赛华佗已经回来了,依他的聪明才智,很快就会知道这些事都是你做的,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反正大不了就让师兄他一掌劈死我呗。”
他朝我看过来,“你还打算回去?”
“嗯。”
我点点头,“我这个人天生就不怎么勇敢,喜欢逃避事情,得过且过,可该面对总是要面对的,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嘛,好了,不和你说那么多了,我要回去了。”
弄月讽刺我道:“你对赛华佗还真是用情甚深,明知道回去是死路一条,还要回去。”
“死在他手上我心甘情愿。”我从善如流的接话,然后十分认真的对他说道:“司马凌风,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提前了那么久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不起,利用了你。
对不起,你还未提的那个条件,我怕是没法帮你达成了。
对不起……
他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这个,愣了一下。
我就趁这个空挡,用起轻功,溜了。
回到国师府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有点暗了。
院子里,师兄一人站在院中等着我,没错,是站着,不是坐着轮椅!
我看着他恢复健康的双腿,无声的笑了笑,心里的难过却蔓延开来。
如此甚好,这样,我也就再没有了放不下的事了,我也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依依,我回来了。”
他微微的笑,走过来,如往常那样揉了揉我的头,把我拥入了怀中。
“嗯。”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伸出手,紧紧地回抱住了他。
也许,这会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的拥抱。
之后,我做了一大桌子他喜欢吃的菜给他吃,他一边吃,一边笑着说,我的手艺比之以前更加出色。
我们之间,相处的如同过去一样,但我和他都心知肚明,一切终归还是不一样了。
吃完饭,他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