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一直都是这样,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突然脱口而出,连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我和他应该只相处了不到一个月,为什么我会下这种结论呢?
斋藤似乎也有些惊讶,过了一会,他突然说道:“所以说舞小姐真的是个不可思议的人,你所说的话,包括冲田在内,许多与在下长时间相处的队士们也都是这么说的。回去了。”他朝我伸手们似乎是想把我拉起来,但我没有动。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并不想卷入你们的纷争中去,恕我不能答应你们了。”我说道。
“……舞小姐,今天早上永仓的话你是否听懂了呢?你现在是长州一派的眼中盯,一旦被发现是格杀勿论的,而现在我们认为你可以当我们的同伴,这正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保护的手段,舞小姐不会不了解吧。”
“这个我也明白,但是……”
“试问如果我们真的和你心里所想的一样那么怀疑你的话,为什么要这样提议?土方先生一向是谨慎的人,即便是一丝一毫的威胁他也绝不会容许存在,这样的土方先生又为什么同意了冲田的提议呢?”他见我不答话,便继续说了下去,“其实我们并没有舞小姐想象中的那样不信任你。”
他说完,再一次伸出了手。我回绝了,然后站起身:“那么,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舞小姐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突然抢过一个队士的刀,把土方先生手里的刀逼回了鞘,然后破门而出了,在下是跟着你来到这个地方的,之后所见的就是舞小姐倒在地上昏迷着,刚刚才转醒过来。”
“你是说,我自己来到这地方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沉默了,“也许,是我一时头脑发热忘记了吧。”我呢喃道,一丝疑惑爬上了斋藤的脸,我看得出来,不过他没有做出任何询问,而是沉默地站在我旁边。
“我了解了……不好意思,斋藤先生,给你和大家都添麻烦了……”我低下头。
“不,没关系的,我们并不是会因为这点事情而责难舞小姐的人,比起这个,现在舞小姐是不是可以和在下回屯所了呢?你跑出来的时候永仓可是很担心的。”
“啊,嗯,麻烦你了。”我点了点头。
总觉得斋藤的话似乎句句都在理,我也没有反驳的余地,而且先前的烦躁不知为什么经他一说便觉得豁然开朗,心也不由得静了下来。也许是该为以后做打算的时候了,回家的路恐怕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呆在新撰组里算是有了一定的安全保证,现在就是必须让自己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的时候了。也许加入新撰组并不是我所想的那么坏的事吧,先前完全是因为他们无视我的想法,我也错误理解了他们的想法所造成的误会,如果好好解释的话,事情一定没那么糟糕的。
不管那么多了,回去以后,一定要先和他们道声歉啊,永仓也是,斋藤也是,还有土方先生,一定要好好的道歉才行。
回到屯所的时候,意外的发现灯几乎都还开着,永仓和冲田等在门口,一脸焦急的样子。永仓第一个看见了我,连忙跑过来,就在几乎撞到我的时候,他停了下来。“那个……舞……这个……”
“对不起。”我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这个举动让永仓愣在了那里。
“对不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是我太鲁莽了,完全不听你们的解释,真的是对不起。”我又一次说道。
没有料想到我会道歉的永仓,好一会才终于回了神。“你说什么啊,不对的是我们吧,没有先问你的意见,还用那种口气说话,该道歉的是我们才对。”
“我同意永仓先生的话,事情的经过我听了一下,土方先生的态度真的很失礼,没有充分考虑到舞小姐的想法是我们不对,所以你没有必要道歉的。”冲田走过来,平静地说着。
我没有反驳,但是我却不认同他们的话。
“现在看来双方都有错吧,比起这个,是不是先进去说话比较方便呢?”斋藤打断我们之间的谈话,大步流星的跨入门槛,我们也跟了进去。他没有让我们各自回去,反而把我们带到了道场。这里的灯还亮着,纸门里隐约有人在。
“进来吧。”斋藤刚准备说话,里面的声音就已经响起了。
“失礼了。”斋藤说着,走了进去。
进入道场,赫然发现所有的队士都在,连近藤局长端坐在那里。这是什么,声讨会?
“回答是?”土方突然说道,他的视线显然是冲着我的,我大致也能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好的。”我回答。也许是我眼花,那个瞬间,我似乎从这个一直板着脸的副长的脸上,看到了一抹微笑,不过那个微笑是在太轻微了,一定是我看错了吧。
“那么,这个小姐就是我们新撰组的一员,明天开始早上要到道场来练习,偷懒决不允许,明白了吗?”
“啊……是的。”
“还有什么疑问吗?”
“……那个,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我问道。
“没有那个必要,目的的话,早上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需要重复一遍吗?”土方的冷言冷语不知为什么却让我松了一口气。“不,不需要了,土方副长。”
“那么,作为新人的欢迎式,大家今天晚上就好好的喝一杯吧,不过不能喝醉哦!”一直坐在旁边的近藤局长突然发话,顺便摇了摇身后藏了很久的酒盅,队士们也是一片欢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群家伙是傻瓜吗?难道气氛不应该紧张一点吗?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怎么了,舞小姐不和大家一起玩吗?”冲田走到我的身边,笑着问我。
“完全搞不懂。”我回答,“你们一直就是这样的吗?”“这也不完全是……舞小姐,我虽然不敢说别人,但是我,其实是一直很相信你的,从你毫不犹豫接受留在这里的要求的那个时候,因为你一直,都没有一点点说谎的神情。”
“你就这么肯定,我不是演技高超?”我反问他。
“讨厌啦,我也是看过很多事情的啦,虽然我不能说有多么饱经沧桑,但是就识人这点,我可不逊色于土方先生哦。”他顽皮的笑了笑,“其实,大家都开始相信舞小姐了呢,如果不是这样,无论我怎么说,土方先生都是不会听的,他那个人一旦固执起来就不是轻易能恢复的呢,我们也希望舞小姐能够多信任大家一点,这样大家在一起,才会每天都很开心呢。”
“我会尽力的,冲田先生不去喝酒吗?”
“讨厌啦,舞小姐也不是不知道,我最近是不能喝酒的呢,不过啦,和他们玩还是不受限制的哦!”他这么说着,一把拉住我,笔直的走向一群人中央。
新撰组吗……呵呵,看来我真是,加入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啊……今后也请多多关照了,大家!
作者有话要说:
☆、〖安逸的一天〗
“左臂再放下一点。”随着“啪”的一声响,永仓毫不客气的朝我的左臂就是一刀——当然,是竹刀。左臂一片紫红的色彩,这才是我习剑的第三天。正式加入新撰组的这三天以来,我所做的日常事宜完全改变了,只有早上很早很早起来,到道场习剑,然后晚上很晚很晚回去,土方说我习剑过晚,总是不断的给我增加日程,对于这一点,我虽然也曾经抱怨过,不过彻彻底底地被无视了。
这三天以来都是永仓来担任我的剑术指导,说是剑术指导,其实就是在训练基本功。由于左臂的“不老实”,如此挨打也是家常便饭,每天都拖着一个红紫色的左臂去道场,然后在拖着它回来,这滋味可不好受。我现在算是懂得了在教室里安心学习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怎么了?舞,发什么呆啊?”永仓放下竹刀,疑惑地看了看我,“噢!是不是训练太苦,想着怎么逃呢,没戏没戏,我以前也想过的,不过每次都是被土方先生拽回来。”
“我可没有想那种无聊的事。”我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只是在可怜我的左臂。”
“哈?哈哈哈哈,说起来,你还真是,怎么都改不了那个习惯啊,为什么左手总那么高,刀都偏了,那个姿势,真的好逗啊!”
“新八!”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知道我并不是真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话说回来,新八,你的流派应该是神道无念流吧。”
“是啊,怎么了?”
“但是,我听说组里不是以天然理心流为主吗?为什么你是我的指导呐?”
“怎么,看不起我的剑术啊,我的剑可不比冲田他们的逊喔,说到力量的话,神道无念流比较厉害哦!”
“但是我就是在好奇这一点啊,为什么我一定要学注重力量的流派呢?”
“因为你看起来就是力量型的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永仓这家伙总会说一些在我看来不符合这个时代的词语。
“力,力量型!那是什么啊!怎么可能啊!”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道场,霎时间吸引了所有目光,有人屏住气强忍笑颜,有人叹了口气继续练习,还有人冷冷地瞟我一眼,似乎想杀人……我赶紧收了声,身旁的永仓已经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出来了。“玩笑啊玩笑,舞啊,你还真是很有趣啊!不行了,已经不行了,肚子笑得好疼……”他一边笑着,一边乱七八糟的讲一些话,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却全然不在意。当然,最后投降的是我,面对永仓不知何时才会停止的笑声,我只得走回原位,继续练习挥刀。
呃,可恶的左臂,为什么还是下不去呢!
永仓停止了笑声,我也停止了我的练习,走过永仓的身边的时候,我不禁对他投以敬佩的目光:“你笑了几乎一个上午,还没笑死啊。”我没好气地说。
“托你的福,我还活着。”永仓捂着肚子,似乎他还想再大笑一番,但在我的视线下,他还是忍住了。“我说你还真能笑啊……”我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院子,现在正是开饭的时间呢,不赶快去,一定会被其他队士扫荡一空的。
“笑一笑十年少啊!看吧,我显得很年轻吧!”
“是啊是啊,一点也看不出你今年八十出头了。”我点点头,装作很郑重的回答他的问题。他的脸瞬间变成了酱紫色,活像个茄子。
“你过谦了啊,舞,你才是呢,明明都几百岁的人了,为什么还是和二十多岁的一样呢,果然异世界真是不可思议啊。”话音刚落,永仓原本平坦的脑袋上就多出了一个大包。
“议论女孩子的年龄是禁忌!”我头也不回的奔向了饭锅,留下了脑袋上挂着包的永仓。他摸了摸脑袋上的包,夸张的呲牙咧嘴地喊疼,然后小声嘟囔着也走了过来。“真看不出你哪点像女孩子……”
结果当然不用我说,今天他的脑袋算是遭了罪了。
“哇啊,你这是怎么了,新八,又被哪个女人打了?所以我说你不要总是那么花心啦,早晚全京都的女孩子都要和你翻脸呢。”原田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就拍在永仓的脑袋上,这一举动让永仓差点尖叫出来,与我相比,原田的劲要大多了。“搞什么鬼啊,左之助!这种伤像是一个女孩子能打出来的吗?要说是也是女怪物吧。”永仓这话明显有所“深意”,不过我正在着急地抢饭,暂时不和你计较。见我没有反应,他也就住了口,可能是觉得继续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他就拿着饭和原田一起找藤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