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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柯善兵事,一位与吴柯年纪相仿叫张赢善律法,三人在王倾身边都呆了很多年。开始三人对王倾还有些防备之心,但两月相处下来,几人发现彼此性情相投反到惺惺相惜、相见恨晚起来。
这日凤栖月与王倾偷得浮生半日闲正坐在一起品茶,张赢跑来求见,手上拿了一个盒子见了凤栖月献宝道:“殿下,看看臣下寻来了什么好东西?”
“此物从何而来,”凤栖月打开盒子一看不由笑问道。
马赢忙不迭笑着介绍道:“殿下,此物叫做竹宣,据说是雍城一个叫谢眠的女子所创,竹宣一经面世,就遭到各地学子哄抢,这也是臣下好不容易才在陈氏商铺里抢到的。”
凤栖月看着手里的竹宣打趣道:“孤看就数你整日无所事事。”
“殿下这就冤枉臣下了,若臣下不四处走走看看,又怎么会得到这好东西,”马赢笑道。
“油嘴滑舌,孤知道你垂涎孤那幅谢雨安的画很久了,去找管家拿吧,”凤栖月把竹宣收好,打算让自家师傅见见这竹宣。
“谢殿下,”马赢喜笑颜开道,她就知道殿下高兴了就绝不会亏待自己,那幅谢雨安的画总算是自己的了,正好拿去向容她们俩显摆显摆。
打发走了马赢,凤栖月带着竹宣就去了城郊,方珈见了竹宣笑眯眯的道:“这就是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竹宣?”
“正是。”
“为师听说这竹宣是一个叫谢眠的女子所创?”
“正是,那谢眠如今就在雍城,”凤栖月点点头道。
“这女子不简单呐,你去雍城时不妨与她接触一二。”
“师傅,何以见得?”凤栖月微微皱眉道,凤栖月自己知道谢眠就是月离,二人在卧龙寨又相处过一段时日,月离是有几分才华,但凤栖月身边从不缺有才华的能人异士,故不觉得月离有何特别之处。
“丫头,如今雍城是何境况,她能在雍城名利双收还能全身而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方珈笑着提点道。
凤栖月听了略怔了怔,她倒忽略了这一层。
方珈看着凤栖月不由在心里摇了摇头,她这个徒儿是个天生的王者,谋大局定乾坤无人能及,但站的太高,反而容易忽略小处的东西,方珈道:“既然谢眠制造竹宣对凤翔有功,你不如给她一些封赏,就算不能让此人为你所用,也不能让她与你为敌。”
凤栖月听了点了点头,心下对月离多了几分深思,看来倒是自己一开始存了偏见,月离未必就如她表现出的那样。
既然打算去雍城,凤栖月从京郊回来后就开始安排太女府中事务,一切安排妥当又进宫见过凤皇,为月离讨了一个封赏,凤栖月行事从不隐瞒凤皇,她本就是凤皇属意的储君,凤皇平日对她行事也并不多加干涉,这次也一样,只是叮嘱她多带侍卫就准她出行了。凤栖月带着贴身护卫微服赶往雍城,同行的还有凤皇派遣的封赏侍臣,一队人快马扬鞭,仅用一个月就赶到了雍城了。
第11章 结识金元
此时雍城自从竹宣售卖以来,月离的名字在雍城变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侯府修建完后,月离从陈老那讨了一副字派人做成了门匾,侯府正式更名为恤孤趟,然后和小晚搬了过去,如今恤孤堂里已经有了六七个孩子,开始有一些学子还曾上门来找月离谈论诗文,因月离在诗文一道上表现太过平凡,每次还忽悠那些学子为恤孤堂捐银两,那些学子对月离甚是鄙夷,后来都不愿再到恤孤堂来,颇有不屑与她为伍之意,到是百姓因月离的义举对月离很是推崇,平时自家不穿的旧衣等物也愿送到恤孤堂来。
这日月离一人逛到了酒香居,索性进去买些醉仙酿,恰逢遇到士族王氏嫡女王玉珏与一众学子在酒楼饮酒做诗,有两人当初还去过恤孤堂,其中一人见到月离大声嗤笑一声道:“吾辈读书人向来是诗书传世,文采服人,如今一个满身铜臭的匠人也能名满天下,受百姓追捧,真是世风日下。”
月离听了顿了顿笑道:“这位学子可是说的在下?”
“呵呵,原来阁下还有自知之明,还不算太蠢,”那人鄙视道,与她同桌几人听了也哄堂大笑起来。
月离摸了摸下巴笑对那几人道:“在下自然比不上诸位能够诗篇千古存,也比不过诸位纸上谈兵,百无一用。”
“你、你。。。。。。” 那人听了月离所言气的涨红了脸,指着月离你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好,好一个百无一用!”楼上一人听了大笑道。
月离抬头看去只见一人正从楼上大笑着迈步下来,这人长得稍显普通,但一对上挑的狐狸眼却让人印象深刻见之难忘,她穿一身紫色衣袍,不但不显庸俗反而给人潇洒之感。
王玉珏见了那人微微皱了皱眉头道:“金元,此事与你无关,你少掺和。”
“啧啧,王玉珏,你好歹也是士门嫡女,要混也该和严焰她们混,虽说都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好歹她们为人还算君持雅量,这一群呵呵。。。。。。”金元开口嘲笑道,她二人明显认识。月离在旁听了笑着摸了摸下巴。
“我们自是不能与严学子、季学子相比,你又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目不识丁的草包,也配评价我们!”刚刚那人听了更加气急败坏道。
“就凭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雍城呆不下去,”金元转了转姆指上的白玉扳指扫了那人一眼道。
那人听了仿佛被人一下掐住了脖子,涨的满脸通红,可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够了,金元你也不要太过嚣张,”王玉珏道,随后对同桌的人道,“今日散了吧,你们都回吧,改日再聚,”说着起身走出了酒楼,剩下几人相互看了看也起身离去了只是谁都没有理会刚刚挑衅那人。
等几人都离开了酒楼,金元看向月离道:“你就是谢眠?”
“正是在下,阁下可是金家金元?”
“你听说过我,”金元笑着道。
“简直如雷灌耳,”月离揶揄道。
“我对阿眠一见如故,你我二人不如交个朋友如何?”金元哈哈笑道,显然月离刚才所为很对她的脾气。
“巧了,我也觉得对阿元你似曾相识,与你为友,未来的日子肯定很有趣,”月离笑着回道,她觉得金元言行举止也是不流俗的有趣之人。
“哈哈,今日痛快,走,去楼上喝酒,今日你我二人不醉不归,”金元过来拉着月离的手就带人往楼上走,倒是一点也不见外。
二人到了楼上,金元让小二重新换过菜,又提了两壶酒上来,二人边喝边聊,没想到二人越聊越是投缘,酒到半酣金元笑道:“阿眠,我别的没有,就钱多,你的恤孤堂缺银子吗,我让人给你送一千两过去!”
“好啊,那我改日送你几瓶好酒,”月离笑道,金家是雍城首富,金元未必把这点银两看在眼里,但恤孤堂却正是需要,月离想着自己酿的酒不同凤翔常喝的那些,正好当做回礼。
“痛快!”金元见月离姿态潇洒,并不虚伪客套,更觉她和自己的脾气,心下开心不已,二人喝了足有一个时辰直到金元的侍从寻来才分别离去,更约好了下次再见。
金元回到金家时,正巧金家家主金麒正向商队回话的人询问此次货物损失了多少。
只听那人回道:“还是两成。”
“哎!你下去吧,”金麒不禁叹了口气道。
“是”
金家主旁边坐着的金家二夫人金麟道:“姐姐,这群山贼也太过无法无天了吧,这都是金家第三次被劫了,姐姐怎么不去报官?”
金麒摇了摇头道:“你刚回来有所不知,商会的商队都被打劫过,不单单是我们金家,官府早就派人去剿过那群山匪,可派去的人都被杀了,卧龙山上早有山贼存在,以前到没有如此厉害,直到近半年来她们换了一个叫金狐的首领,那人带着一张狐狸面具,也不知是何来路,不过短短半年,那群山贼便变得锐不可挡,商队护卫也抵挡不过,不过她们倒只劫财不伤人命,只要留下财物的两成,就放商队安全通过,而且这群山贼平时也从不扰民,还经常做利民之举,百姓都称她们为义贼,平时自家地里的出产也愿卖与那些山贼,哎!打又打不过,她们行事又不太过分,官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如此说来,这群山贼倒有意思,不过她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点。”
正说着金元外面走了进来,金家主一见自家女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喝道:“站住,金元你个逆女,又跑哪里喝酒了,读书写字怎么就不见你如此上心,你是想气死我啊你。”
金元听了对着二人行了一礼笑嘻嘻的道:“娘,你又不知道我一看书就头疼,我一头疼爹爹就会担心,到时候娘你还不是要心疼爹爹,再说了,咱家有二姨这个名士就够了,我呀就负责吃喝玩乐了。”
金家主听了更是火冒三丈:“我看你就是皮又痒了,那严学子、季学子哪个家室比你差了,人家还是士族,可人家自幼就有盛名在外,你怎么不和她们比比。”
“哎,娘,你是怨爹爹把我生的不好了,我正要去给爹爹请安,你可不要怪我告状!”说着就往内堂走。
“你个逆女,不要在你爹爹面前乱说”金家主在后面指着金元的背影道,她平日里最是怕自己的夫郎哭。然后又对着金麟道,“你看看她,哎,她如此不学无术将来我怎么放心把金家交给她。”
金麟笑着道:“姐姐,小元还小,再大大就好了,我最近会在家留一段时日,小元就让我来教导吧。”
金麒听了笑眯了眼道:“好好,她有你教导再好不过了,我们金家就你最有出息了,不过阿麟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求学固然重要,终身大事也很重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若无后,将来让我怎么有脸见娘和爹爹呀。”
“好好,姐姐我知道了,我还约了何学子去诗会,我先走了,”金麟颇头疼的敷衍道,连忙急匆匆的走了,近几年金鳞没少因为这个事被姐姐唠叨,现在一听姐姐提这个事就头疼不已。
金麒摇了摇道:“哎,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
金元请了安出来,正好有一个侍从寻了过来见了金元忙笑着行礼道:“小姐,石姑娘回来了。”
“真的,她几时到的,”金元听了高兴道。
“刚到不久,这不奴婢就来禀告小姐了!”
“做的好,这个赏你的”说着丢给那侍从十两银子,那侍从喜笑颜开的谢了赏就退下了.
金元回住处匆匆换了一身衣服就忙去找阿石去了,阿石这一趟去陇西已经走了三月有余,金元早就对她很是想念,见她终于回来了,自是迫不及待就想见到她。
这边月离回了恤孤堂,李晚正等在厅里见了月离回来忙道:“师傅,陈孺子派人请你过去那。”
“怎么不让人去找我?”月离此时醉意上涌,迷糊着问道。
“陈孺子说了不着急,师傅你去喝酒了?”
月离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笑道:“今天认识了一个有意思的人,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
“师傅,我去给你烧水,你还是沐浴更衣后醒醒酒再去陈府吧!”
月离笑着道:“好,还是丸子你贴心。”
“师傅你喝这么多酒,小心在陈孺子跟前失礼,”李晚听了皱了脸道,但还是快速去准备东西了。
月离沐浴更衣后又喝了一碗醒酒汤才赶去了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