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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离这边收到回信才恍然大悟,自己所在的世界古代就有相士,凡是能人异士多有相士相言流出,先前当是古人见帝王将相做了一番伟业出来,特意杜撰了他们异于常人的说法,现在看来大约是真有其事的。
月离深思王倾当日的言行,方相从自己身上看出的应当与凤栖月有关,大约自己对凤栖月会产生妨碍,凤栖月应当知道此事,既然她都不在意这个,自己又何须在意,不过既然方相在意此事,自己对方相怕是应当提防一些了。想着月离笑了笑把信放在烛火上烧了。
这几日工部的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月离总算闲下来了,想想凤流觞这十几日果然没再派人找自己,月离去酒香居买了瓶酒打算去看一看她。
到了皇女府恰碰到两个侍人用布卷了一具尸体往外拖,布上还印出血来,月离皱皱眉问迎出来的管家道:“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虽对月离不热情但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忙道:“这狗奴才失手打了周贵君留给二殿下的笔洗,周贵君统共就留下这么几样东西,这就被打了一件,周贵君忌辰刚过,二殿下又伤心过度着了风寒,此时正难受着呢,偏这奴才又撞枪口上。”
听了管家的话月离道:“奴才是有错,现下二殿下怎么样了?我这几日没过来,不知道二殿下竟病了,还带了酒来。”
管家叹着气落下泪来道:“原也不是太严重,可殿下自己不在意,药也是吃一天停一天的,现在病的更重了,昨日还清醒了半晌,现下又昏了过去。”
月离道:“没请太医署的人来看看。”
管家道:“都请过来给殿下看了,说眼下殿下能吃的下药还好,否则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月离边走边皱眉道:“这么大的事,怎么我一点都没听说,你们也不上报凤皇知道?”
管家摇摇头神色悲戚道:“二殿下不让说,往常就是说了,凤皇也是不管殿下的。”
月离不再说话,快步到了凤流觞的寝室,凤流觞此时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就面上显着不正常的红晕,应是发着高热之故,有两个太医在外厅里候着,月离看过凤流觞出来问两个太医道:“两位给殿下煎了什么药,现下吃着可见效了?”
这两人也认识月离,一人愁眉苦脸道:“谢大人,药方我们都试过了,可殿下这伤寒拖得太久,此时病灶都发了出来,用药根本就压不住啊,此时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管家听了太医所言又难受的擦起了眼泪。
月离道:“就没有什么见效快的药?”
太医道:“哪有这样的药,所服汤药都是要根据药方配制,经过慢慢调理受损的肺腑才能去病见效的。”
月离道:“我却知道有一种药,治疗寒症效果不错,不需配药方,把药直接煎了汤饮下就能见效,只是不知道是否对殿下的病症。”
太医也早已是束手无策,此时二皇女真有个三长两短,哪怕凤皇不怪罪,周将军也饶不了她们,忙道:“谢大人快说,我们不妨试试,不然殿下怕是熬不过去了,就算无效也不是大人之过,我们也是尽力了。”
月离方道:“此药是一种花的果实,名叫罂粟,我在尚书府备了一些,往常拿来治疗伤寒咳嗽效果还是不错的。”
太医忙道:“那快取来试试。”
管家忙激动道:“谢大人,老奴这就去尚书府取药。”
月离道:“去吧,药就放在小药房里的第一排的药架上,上面有标注了药名。”
管家哎了一声,也不敢派别人唯恐出了差错,自己亲自坐马车去尚书府取了药回来。
太医也是第一次见这种药忙把药拿去按月离说的煎了端来,月离扶起凤流觞靠在自己身上,亲自给凤流觞喂了药,凤流觞喝了药过了半个时辰体温果然降了一些,管家高兴的连连对月离道谢,两位太医心下也是送了一口气,月离让管家过三个时辰再煎一剂药给凤流觞服下。
月离也没提离开之意,累了就去客房休息一下,不累就陪在凤流觞榻旁,如此在凌晨又给凤流觞喝了一次药,凤流觞的体温才恢复正常,现下睡的也安稳了一些。月离方放心起身,打算去客房休息一下,谁料刚站起凤流觞就抓住了月离的衣袖,许是感到身边之人要离开,她口中慌乱的喊着父君,神色又开始不安,月离只好重新坐下伸手拍了拍凤流觞,凤流觞的神色才又平静下来。
管家看着月离面有难色,月离道:“算了,我就在这眯一会,天也快亮了,等殿下醒了我再回去。”
管家忙命人取了厚实的大氅过来披在月离身上,月离就伏在凤流觞枕边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凤流觞醒来就看到伏在自己身侧的月离,注视着月离的脸看了好大一会意识才清醒过来,她一动月离也跟着醒了,月离见凤流觞已醒支起身子一手揉了揉肩道:“殿下醒了啊,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凤流觞方反应过来道:“你怎么在这里?”
管家听到动静忙进来见凤流觞醒了激动的又要哭了,听她问忙道:“多亏了谢大人的药殿下你才能醒过来,谢大人一直在照顾了殿下你,你昨晚抓着谢大人的衣袖不放,为不惊醒殿下,又劳谢大人陪您到现在。”
凤流觞听了管家的话面色有点不自然,月离揉了揉额角道:“现下殿下也醒了,臣也要去工部了,殿下最近不要吃油腻的东西,先吃点清淡的东西再好好休养几日吧。”
见月离起身要走,凤流觞心下生出一丝不舍道:“等等。”
月离道:“殿下还有事?”
凤流觞道:“你用过早膳没有?”
月离摇摇头道:“臣现下也没胃口,等到了工部再随意吃点吧。”
凤流觞道:“陪我吃一些吧。”
月离听凤流觞语中似有期待之意,顿了一下道:“那好吧。”
管家忙命人传膳,凤流觞的是白粥,给月离准备的都是精细的吃食,各种小菜都有十几样,还另准备了一甜一咸两种粥,有点奢侈。
二人无言用过饭,饭后月离告辞凤流觞这次没再留,月离出了门恰和周起走了个对头,月离自是知道她的见礼道:“下官谢眠见过周将军。”
周起皱眉:“谢大人怎么一大早在二皇女这里。”
月离还未作答,就听凤流觞在室内喊了一声将军,月离侧身让路,周起哼了一声甩袖进了室内。
周起见了凤流觞先不悦道:“怎么把自己作成这个样子,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知爱惜。”
凤流觞漫不经心道:“难得将军能起的来身过来看本殿。”
见凤流觞说的阴阳怪气,周起虽欲发怒但忍了忍道:“你和那谢眠又有了什么来往?现下什么局势你不知道?她是西平王护的人,你和她来往,是想自找死路?”
凤流觞道:“她只要是真心对本殿,她愿和谁交好又与本殿何干。”
周起怒道:“她真有背叛之举一切就都晚了。”
凤流觞无所谓道:“那也是本殿自己的事,将军还是回府继续养病吧。”
周起气的一手指着凤流觞“你!”
凤流觞也不再理,继续回寝室休息去了,二人又是不欢而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做了一点小变动,加了一段凤栖月从尚书府回来后做的事情,是为后文做铺垫用的,大家可以看一下。。。
第35章 风雨欲来
王倾近日一直在京郊,如今京郊土地已丈量完毕,也按百姓人口分派好了,方带着一众官吏回到京城内,王倾先去了太女府,把此事报知凤栖月,凤栖月却正等着此事完结,王倾这会过来,凤栖月恰好和王倾商量另一件事。
二人在书房,王倾先把土地分划结果递给凤栖月过目,凤栖月看过放在手侧道:“阿倾你做的很好,你可知孤为何让你先从京郊附近开始推行地制?”
王倾道:“大约与对付周起有关。”
凤栖月赞许的点点头道:“不错,从你推行地制孤就想到一法。”
王倾问道:“殿下想到的是何法?”
凤栖月道:“改兵制。周起手中这十万大军养在京都都被养成了闲兵,如今土地分归百姓,随地制推行,孤欲把这些兵士按户籍逐渐遣返归乡,再按乡、县、郡遣派总领练兵之人,带领这些兵士,忙时务农、闲时练兵。”
王倾微笑着道:“殿下此法甚好,即可避免百姓手中有田却无力耕种,又可趁机收回兵权,只是这样一来,周起怕是再也按捺不住了。”
凤栖月轻叩了叩桌面道:“周起手下五个军营,孤已安排人在,如今又有西平军在京,改兵制孤势在必行,周起若不使绊子,孤还可让她安享晚年,她若起谋逆之心,孤不会再留她。”
王倾道:“殿下英明,周起自然不是殿下的对手。”
凤栖月摇头笑道:“你如今也来和孤说奉承话了。”王倾面上也浮起笑意。
王倾想到自己来京途中听到有关月离的事敛了笑意道:“殿下,阿离不会有危险吧?”
凤栖月神色恢复波澜不动道:“孤一直看不透她的行事意图,不过孤会护她安全,你无需担心。”
王倾想问凤栖月是否已知方相批月离有帝王之相一说,但又怕弄巧成拙,只能把此事暂时搁在心中,隐下对二人的忧心。
等王倾走后,凤七恰从陇西回来复命,闪身而入书房行礼道:“殿下,凤三已把事情办好,再等半月就会有消息传来。”
凤栖月道:“孤知道了,退下吧。”
第二日朝堂之上凤栖月就让侍人宣读了兵制改革,等宣读完毕,凤栖月问道:“众卿以为如何?”
方珈当先站出道:“殿下这是顺应民意之举,十万大军聚在京都,兵士常年无法与亲人相见,如今百姓手里有了田,家里正缺劳力,这些兵士都是家中的顶梁柱,现让她们归乡,一是让她们骨肉得以团聚,二是不愁明年国库无粮了。”寒门一派官员忙道方相说的有理。
凤栖月复问严穆,严穆站出道:“臣也觉得此法甚好。”
不等凤栖月询问,祁泽也站出赞同太女此举,还好好把太女夸了一通。
其余官员听了纷纷在心下道了句老狐狸,这些兵养在京都这么多年,每年耗银成千上万,太女此举最高兴的莫过于这只老狐狸了,大家只盼遣散这些兵后,她们再讨银子时能略容易一些。
慕容百也紧跟着站出陈诉自己看法,隐晦表达了太女的英明神武、雄才大略,有这四人表态,其余亲这几人一派者也纷纷你一言我一语从各方面陈述夸赞太女此举的益处,朝堂上一时喜气和乐的很。
而一直保持沉默的,除了周起一派的人,就月离还只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听众人说。
慕容百注意到月离沉默,只当月离最近与二皇女走的近,她怕自己说什么得罪周起一派,慕容百有意找她茬提高声音道:“谢大人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对改兵制心存什么不满不成?”
听到慕容百有此一问,众官员都沉默下来看月离如何作答,她们觉的这谢大人不像是愚蠢之人,怎么做的事就那么不明智呢,众人也猜不透这谢大人真的是单纯的在左右逢源,还是有什么深意在里面,故最近都在远着她呢。
月离笑道:“慕容大人怎会如此想,本官沉默是一直在想,如今把这些兵士遣返回乡,转年闲时开凿运河也可征召这些兵士,又是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