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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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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离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严焰性子本就冷淡,能说出劝慰之语已是她的极限,这会也说不出其它安慰之语,二人之间静了片刻,月离问道:“编书一事做的如何了?”
  严焰道:“有陈孺子与冷夫人相帮,如今已完成了大半。”
  月离点头道:“那就好,有劳你们了。”
  严焰摇了摇头。
  月离在这里呆到下午才回住处,到时天色已经晚,凤栖月正等在房内,见月离回来道:“你看是谁来了。”
  月离才发现屋内还有一人,正是安然,安然她月离进屋正站了起来,月离面上微带了一丝笑道:“安然。”
  安然见了一礼,面上露出担忧之色道:“师傅。”
  月离上前微笑着拍了拍安然的肩道:“此次运河一事,你做的很好,辛苦了。”
  安然轻轻道:“师傅,我知道小晚的事了。”
  月离慢慢敛了笑,语气平静道:“小晚一直盼着此次来南郡能与你聚在一处,如今她爽了约,等回了寨子,你可要好好说说她。”
  安然点了点头道:“好,”然后又有点无措道,“师傅,你还好吗?”
  月离微笑了一下道:“不必担忧师傅。”
  安然半晌方慢慢道:“师傅身边还有我。”
  月离摸了摸安然的头语气平静的道:“师傅知道,你可要平平安安的长大才好。”
  安然鼻子忽然酸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凤栖月听了月离所言也怔了怔。


第44章 月离被抓
  接下来一段时日,月离每日早出晚归,大半时间都待在运河,只是现在身后时不时就会跟着凤回,凤回也不计较月离的冷淡,时不时凑上去言语逗弄月离,月离懒的搭理她罢了。凤栖月则每日与凤翼寒并一帮官吏周旋往来,日子倒平静了下来。
  这日半夜时分,屋外又传来打斗之声,月离起身坐起,暗卫出现行了一礼道:“大人醒了。”
  月离道:“又有刺客?”
  暗卫道:“是冲太女殿下来的。”
  月离下了床随手拿起衣服穿上道:“出去看看。”
  暗卫道:“大人不妨留在屋内。”
  月离道:“你们是信不过太女身边的人,还是信不过自己,走吧。”
  等月离出了屋门,发现自己屋外已有侍卫守着,月离见凤栖月双手背后神色淡漠站在院中看着众人打斗,对这种场面并不放在眼中,此时见到月离出来,脸色才变了一变,对身旁护着的侍卫命道:“去保护谢大人。”
  月离身旁有暗卫守着,又有一干侍卫护着,刺客攻来也没有什么危险,刺杀场面遇的多了,月离也不把这种场面放在心上了,冲凤栖月施了一礼也静静站在一旁观看,凤栖月身旁暗卫都未出现,看来这场刺杀没有什么危险。
  只是刺客被收拾的差不多时,忽然从墙上射下许多箭来,箭上绑着着一个小罐子,那些罐子摔在地上冒出许多白烟来,此时本是夜晚,再加上这些烟雾,一时连身旁的人都看不到了。只是听着声响,又似来了一拨刺客,打斗声又激烈了几分,月离听到自己身旁也有人过来,正欲往一旁躲开,却被一指点在颈上昏了过去。那人接住月离,打了一个呼哨,这后来的刺客迅速退去。
  这群刺客退去,烟雾也慢慢散了,众人才发现月离不见了,月离身旁四个暗卫皆低头半跪在凤栖月身前,凤栖月脸色阴沉对自己身旁侍卫首领道:“传令下去,暂封清江县,近日不允许任何人出县。”侍卫领命而去。
  凤栖月方对跪在自己面前的暗卫道:“追查刺客下落,等寻回谢眠,自去领罚。”四人起身施了一礼,并不多言,闪身离开。
  自有侍卫开始处理院子,凤栖月一人回了室内,唤道:“凤七。”
  凤七出现在屋内行了一礼道:“殿下。”
  凤栖月道:“调动各处暗影,尽快找到谢眠。”
  凤七道了声是。
  月离渐渐有了意识,只觉头晕晕沉沉,身上也无力气,月离感到有人坐在自己身旁,慢慢睁开眼来,待看清那人,一怔:“凤流觞?”
  凤流觞挑了挑眉道:“怎么?是我你很吃惊吗?”
  月离慢慢道:“只是觉得,你不是行事这样鲁莽的人。”
  “呵!”凤流觞轻嘲了一声。然后微俯身一手伸向月离,月离侧头躲开,凤流觞的手却抚上月离的额头,道,“你在生病,自己不知道吗?”
  月离愣了愣,还以为又是中了药,没想到却是自己生了病,不过自己倒真的一直未察觉到。
  月离正发愣,凤流觞却又捏住月离下巴道:“你以为昨日那些刺客是我派去的?想让凤栖月死的人很多,我到南郡是为了你呢,谢眠!”凤流觞脸上既透着笑意却又带了三分狠色低头在月离唇上轻轻咬了咬。
  月离微皱了眉头看着凤流觞,凤流觞松开手又挑眉笑了道:“我去给你取药,”然后又在月离耳边慢慢道,“我等着你病好的那一日。”然后起身离开。
  月离淡淡开口道:“凤流觞,无论你是找我报仇,还是有其它目的,不要对我动心,这是对你的忠告。”
  凤流觞听了此言背微不可查的僵了僵。
  等取了药回来,凤流觞脸上神色却无变化,她扶月离起身靠在床上,拿起药欲喂月离。
  月离道:“我自己可以。”
  凤流觞道:“我喂你,”然后把药勺递到月离唇边,月离停了片刻张口喝下,两人一个喂,一个喝,都未再说话。
  等一碗药喝完,月离才微皱了皱眉,好苦。
  凤流觞察觉月离神色变化,问道:“很苦?”
  未待月离回答,凤流觞吻上月离,舌撬开月离的唇,轻舔了一舔,然后道,“是有点苦。”
  月离静静的看着凤流觞,凤流觞挑眉道:“下次给你准备蜜饯。”
  等喂了药,凤流觞又去取了粥来喂月离,过后又亲自打水为月离洗漱,见此月离问道:“这里没有下人吗?”
  凤流觞道:“这里只有你我两人。”月离不再说话。
  月离刚服了药,此时倦意上涌难以支撑,凤流觞扶月离躺下,给月离盖了被子道:“睡吧。”
  月离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凤流觞自去洗漱,过后却未回自己房间,而是到了月离这里,她在月离床上躺下,又伸手揽过月离方闭上了眼睛,月离睡梦中微挣了挣,却未挣开,皱了皱眉头沉沉睡去。
  等第二日醒来,月离发觉身边躺着一人,知是凤流觞,也未动又闭上了眼睛,只是凤流觞已察觉醒来过来,伸手探了探月离额头,发现热已退了,自己起了床,又去打了水让月离洗漱,方去熬粥煎药,中间二人谁都未开口说话。
  等凤流觞离开后月离方揉了揉额角,月离今日已不像昨日那样浑身无力,她也不愿在床上躺着,自己穿衣下了床推门走出屋内,此处像是一座宅子的内院,很是精致是南郡特有的建筑风格,只是院内果然没有任何人在。
  凤流觞煎了药过来就见月离站在门外道:“这处院落怎么样?”
  月离道:“很清幽。”
  凤流觞道:“我特意找的这个地方,你果然很喜欢,”然后把药递给月离,月离一饮而尽,凤流觞把另一手上拿的小碟子递给月离,碟子里盛着蜜浸的梅子,月离捏了一块,放在口内。
  凤流觞道:“南郡与京城风土饮食不同,这里的物产也别有一番风味,我给你准备了许多,只可惜你现在病了。”
  月离道:“你准备的向来都是最有特色的,等我病好了一定要尝一尝。”
  凤流觞道:“我给你留着。”
  月离吃了两天药,病已渐渐好了,只是病区如抽丝还需慢慢调养,凤流觞一直在月离身边陪着坐卧不离,这几日月离一切皆是凤流觞亲力亲为,除却凤流觞更加阴晴不定的性子,这种生活倒很平静舒适。
  在这院子里待着不能出去,月离闷时就在书房看书,凤流觞今日不知去做什么,离开半日方回来,回来时就见月离半靠在长榻上看书,凤流觞走到近前捏住月离下巴微抬了月离的头道:“你在这里也能安然若素,还是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月离淡淡道:“若你不会对我做什么,我担心是多余;若你要对我做什么,我但心无用。”
  听了此言,凤流觞却又想起那日在皇女府的事来,挥手打掉月离手中的书,抓住月离手腕把月离压在榻上,低头吻了上去,月离神色未有丝毫变化,静静躺着任凤流觞吻。
  凤流觞却又松开月离,一笑翻身坐起,还伸手拉起月离来,又如任何事未发生一样,道:“你得罪了南安王府的什么人?”
  月离道:“为何这样问?”
  凤流觞道:“你以为那日我为何能轻易把你抓来。”
  月离瞬间猜出是谁,不过面上不显道:“那日刺杀太女的人是南安王府的人?”
  凤流觞道:“告诉你也无妨,是王太君孟昭。”
  竟然不是凤翼寒,不过怎么又和王太君扯上了关系,月离微有不解。
  凤流觞冷哼一声道:“都是她父女二人造的孽。”
  父女?是说的凤栖月与淑娴君后?孟昭杀凤栖月是和淑娴君后有关,月离道:“所以你是和王太君联手了?”
  凤流觞嗤笑一声道:“一个蠢人而已,我即得到了你,自然也要离开南郡了。”
  只怕二人是相互利用,只是孟昭怕是未想到凤流觞的目的竟不是杀凤栖月,凤流觞是疯了点,但却不缺沉着冷静,此时对凤栖月动手并不是好时机,看来凤流觞也明白,只是就算不是为了对付凤栖月,此时到南郡来还是鲁莽了,月离笑了笑道:“你这一走,不是把王太君坑了?”
  凤流觞眼微微眯起道:“你不担心凤栖月?”
  月离道:“你都认为王太君是一个蠢人,他又怎会是太女的对手?”
  凤流觞挑眉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也不是凤栖月的对手?”
  月离并未直接回答只是道:“我若是你,此时就会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卧薪尝胆再图以后。你此时来南郡,一旦被太女发现,你认为自己现在有还手之力吗?”
  凤流觞笑了道:“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教我如何对付凤栖月?”月离并未回答。
  凤流觞复看着月离神色带了认真道:“谢眠,跟我离开这里,以后再不理任何纷争如何?”
  月离摇了摇头。
  凤流觞笑了,语气却带着几分凶狠道:“无妨,我也未玩够呢。”


第45章 挑明心意
  那日过后,凤流觞再未提过南安王府一事,月离也不问,二人之间倒又恢复了平静,凤流觞见月离整日待在书房看书,这日午后阳光正好,凤流觞在院中石桌上摆了棋盘,邀月离下棋,月离自然是无所谓看书或下棋,与凤流觞一同去了院中。
  月离本以为凤流觞也是精于棋艺之人,没想到她棋艺差的很,只比初学者略强一些,月离无语,凤流觞倒无论输了几盘,输的多惨,都是风度很好的道一句,再来一局如何。
  月离却不愿与她再下,端起手旁参茶喝了一口道:“早知你棋力如此差,就该先定个彩头。”
  凤流觞笑道:“不如你教我。”
  月离笑着摇了摇头道:“有三种人不适合与她下棋,一是有勇无谋之人,与这种人下棋无趣;二是着眼大局、胸中有丘壑之人,这种人下棋,棋未下,已谋定全局,与这种人下棋太累;三是执念太深之人,这种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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